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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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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的明珠。

金无望突然拿了一只青色杯子,啪的一声放在了王初七的面前道:“王初七,你可要饮一杯否?”

王初七一怔,见沈浪也停下了饮酒的动作,睁着明亮的双眼瞧着他,似乎在看他是否会应,也似乎是在等他应。王初七轻轻点了头,白飞飞便温柔的站起来替王初七斟酒。

琥珀色的酒,淡青色的杯子,瞧着便已经让人心醉了。

王初七静静的看着杯子被斟满,方才端起来轻轻小啜了一口。他的动作优雅无匹,看着他便像是看一幅画,金无望和沈浪还在期待他的反应。王初七便眼睛一眯,舌头直吐道:“好辣!好辣!”

金无望和沈浪错愕的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沈浪道:“初七莫不是头一回饮酒吗?”

王初七眼中泛泪的冲沈浪直点头,沈浪好笑的直摇头,伸手用筷子夹了口菜伸到他嘴边道:“吃些菜缓缓,这会儿过了,饮酒的乐趣便也出来了。”

王初七听话的张口,随后举着杯子犹豫不决的道:“从前在暖玉山庄中,我从未见过酒,酒降药性,回雁她们看的紧也不许我喝。她们愈是看的紧,我心中愈是渴望,没想到今日真的喝到酒了,却不如心中想的那般美好。”

昔年李白自称酒中仙,想来这酒必定是好物。我今日定要尝个痛苦。

王初七说了一连串,方才闭上眼将那半杯酒给灌进了嘴里,只是饮得急了,却呛了自己。登时咳得满脸通红,白飞飞急的直拍他的后背,带着哭腔道:“公子,我求求你莫要喝了罢……”

王初七咳得话也说不出来,半晌才从桌下抬起一张泛红的脸,倾国倾城莫过如此。金无望长叹一声,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个少年。所幸他是个男子,他若是女子,天下必定因此而起祸端。只是,他是男子,也未必安全。

金无望想到了主上,看向王初七的眼神更是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很有爱

我爱你们

正文35酒这东西下

王初七喝的不多,堪堪只有三小杯。

相较于沈浪和金无望两人摆在桌上的数坛酒,简直渺如萤火。

但是两杯酒下去,众人却俱都神色好笑又担忧的看着王初七。他平日里极重礼仪,便是再狼狈也不失一身风华。坐着也好,站着也好,都让人瞧着十分优雅舒服。

但此时,他却已全然忘了,晕晕沉沉的靠在了白飞飞身上,睁着一双泛着泪雾的眼睛,茫然的看着沈浪和金无望推杯换盏。

金无望沉沉道:“天下间能与我拼酒之人,昔日除了酒使韩伶,后又遇着熊猫而然,今日方才知道沈兄也是大肚通海之人……”

沈浪哈哈一笑,仰头饮下杯中酒道:“饮而不醉,醉而不横,才是真君子。”

金无望一愣,看着不靠着白飞飞怕是就坐立不住的王初七道:“世上却有这样一种人,便是睡了也叫人移不开眼。”

沈浪神色莫名的看着金无望,似是在思索金无望突然说这话的意思。

金无望淡淡的转过视线道:“我瞧着王小公子甚是眼熟,苦苦思索数日却仍旧得不到答案,沈兄能替我解答吗?”

沈浪心中一凛,却展颜一笑道:“无望兄若是不知道,沈浪更是不可能知晓了。这世间怕是没有什么事情能瞒过快活王座下四使的……”

金无望沉默许久,叹息一声缓缓道:“但愿我是错的……”

沈浪虽不知金无望心思,却也能猜出几分梗概。

他忽然抱拳站起来道:“初七已醉了,沈浪要先行告退自去歇息了。至于初七……”他瞧了一眼,竭力撑着王初七的白飞飞道:“飞飞姑娘先行去休息吧,初七便交予我罢。”

白飞飞委实是有心无力,所以纵是十分担忧王初七,却也只能看着被沈浪半揽起的王初七,盈盈的施了一礼才一步三回首的去了。

沈浪扶着王初七,行了几步,金无望忽然道:“那白姑娘手上戴着的翡翠玉镯,是王夫人家中的嫡传之物,你可知道吗?”

沈浪脚步一顿道:“沈浪并无窥知他人家事的好奇心,知道太多,反而疲累。”

沈浪目光隐晦的瞧了一眼王初七,忽然伸手将王初七抱了起来。少年的呼吸浅浅,嘟囔着嘴轻摆着头便在他怀里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沈浪轻轻笑了笑,便迈步离开。

金无望看着他俩的身影,似有若无的叹息了一声,无意间却看见二楼上亭亭站立的朱七七,见她神色黯然的瞧着沈浪,他一声叹息未尽,紧跟着便又是一声长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却叫世人都未情字而苦!”

这世间最难理得清的便是纷杂的情丝,又有一句话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沈浪抱着王初七进了卧房,待要放他下来,将他安置在床上。

却发现王初七双手紧紧扣着他下摆的衣裳,怎么也不肯放开。他只是稍稍用力些力气想要将衣服拉开,却不料王初七却好似护着至宝般死死的抓着,紧闭的双眼甚至急的沁出了泪珠。那模样让沈浪瞧得好气又好笑,心中一片柔软。他只能侧着身子坐在王初七的床边。

这是沈浪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瞧王初七的样子,他深知这样如美玉般的少年是不能多瞧的,只消多瞧那一眼,你便会陷下去。

可是,他却无法控制的瞧了那一眼,也因为那一眼,他便陷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少年的皮肤白皙有些透明,应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便是饮醉了酒,身上也没有一丝酒气。他的身上,总是有缕淡淡的药香混杂着些许梅花香气,初七整个人便像是雪中的梅花那般干净。

沈浪出神的想着初次相见时夜色里停立在雪中的少年。

周围的盗贼声喧嚣,刀剑声刺耳,他却好似不闻。

他静静的站在哪里,伸手轻轻安抚着身边瑟瑟发抖的婢女。

沈浪只瞧了他一眼便知道,这个少年身体虽病弱,内心却坚强无比。他不害怕,也并非是冷漠,而是早已看淡了生死。生死这回事,有些人一辈子也看不破,沈浪却不明白是怎样的环境才养的出这般如月如水淡薄生死的少年。

沈浪闭了闭眼睛,道:你不该好奇的,好奇本事这世界最可怕的事情。多少人死在好奇的手里,如今你也因为好奇两字陷了进去!

再睁开眼,沈浪的眼睛已平静若水,他伸手替少年脱去鞋袜,又将松软干净的棉被掀开替少年盖上。便这件在他身边静静的坐着,只是他的心却未必如此安静。只因他的心早已狂乱了。

他终于是忍不住去瞧他。

瞧他光洁的额头,瞧他干净的眉眼。少年睡得并不安稳,睫毛轻颤如蝶翅,微张的粉色唇瓣偶尔还吐出些呓语。沈浪将他放平了不过一会儿,他便侧过身来,蜷缩着睡着。

这是让王初七感到安全和安心的姿势,却是让沈浪感到心疼莫名的姿势。

他伸出了手,那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虎口和手指指腹因为常年练剑,生着一层薄薄的茧,平日里这只手拿剑那样稳,死在这剑下的人也不计其数。此时这只手却轻颤着,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不安的颤着。

这只手缓缓向前、向前,终于轻轻抚上了王初七的脸。

少年的脸柔软光滑的不像话,沈浪愣神的想,那定是比花瓣还要柔软美好的触觉。他不敢用一分力,只怕因此而扰了少年的睡眠,只怕因此而惊醒少年。

沈浪激荡的心却突然一个停摆,接着更加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王初七睡得迷迷糊糊,脸像是蹭到了一块粗糙的麻布,霎时间触觉灵敏的皮肤便痒了起来,他不自觉地扭着头贴着沈浪的手掌蹭了蹭。只是他这一蹭,却让沈浪整个身心都震动起来,所有的隐忍仿佛一瞬间便失去了克制,喷薄而出。

他平静的黑如点漆的眸子,也在一瞬间剧烈的波动了起来。

依旧沉睡的王初七犹不自知,他的房间,他的床前,一匹狼、一匹隐忍的狼已渐渐苏醒了。

兴许是棉被太过厚重,兴许是未脱去的衣服缠缚着身体不甚舒服。王初七忽然仰着脖子整个人往上移了移,只是这略微的一移。他白皙的脖颈便好似伸展的天鹅般优雅的露了出来。

这是在点火,只是王初七不知道罢了。

不论是男人女人,只要是心爱的人在眼前,他不论是做什么。哪怕是最粗鲁的动作,你也会觉得可爱,哪怕是最微小的笑容,你也会觉得动人,哪怕是一个无心之举,你也会心跳加速。

沈浪此刻左手紧紧的握着,他心里思绪早已揪作了一团。

他的左手却轻轻的在少年脸上移动,少年依旧熟睡,安静的熟睡。他似乎并未感到不适,甚至因此而安心,他的身体从未如此舒展的睡过。他此刻轻轻抿起的唇角甚至缓缓溢出了些笑容。

沈浪瞧着少年的模样,像是受了蛊惑一般。他用手支撑着身体,便缓缓的的俯下头,轻轻的在少年的额头落下一吻,一吻结束,他心中的渴望却驱使着他得到更多。他的唇又缓缓移向少年的唇角。

兴许是他的鼻息太过厚重,王初七竟然微微张了张嘴,轻轻哼了一声。沈浪一惊之下迅疾而狼狈的直起身子,忽然一跃而起,瞬间便落在了床的一丈之外。

只是沈浪情急之下却忘了,王初七的手一直是紧紧抓住他的衣角的。沈浪的一番动作,将紧扣他衣角的王初七扯了起来,惊醒之下的王初七猛地用手扶住了床沿才不至于栽下去。

沈浪神色闪烁、因为尴尬而强作的镇定似乎也不甚见效。

王初七揉着红红的眼,懵懂茫然的环视了一圈整个房间,又呆呆的看着站在床边的沈浪糯糯道:“沈大哥,这是哪里?”

沈浪僵硬道:“客栈的卧房。”

王初七轻轻‘嗯’了一声,又轻轻的打了个哈气道:“沈大哥,我困了。”

沈浪此时方才缓了缓身体的僵硬,微微笑着走了过来替他盖上被子道:“那便睡吧。”

王初七整个人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双睁大的却十分迷茫的猫眼,声音带着睡意道:“沈大哥睡哪里?”

沈浪还未说话,王初七似是想起了什么,眼中的倦意一扫而光已语气兴奋的道:“大哥和初七抵足而眠吧!”

沈浪一怔,心中苦笑,暗忖道:不知者是福。若是今天和你抵足而眠,你怕是睡得香极了,我却要睁眼到天明了。

王初七静静的瞧着沈浪,他带着倦意和苦涩的眉眼都在告诉他,他心中定是藏着些什么让他左右为难的心事。半晌他才呐呐道:“大哥是心中不愿吗?”

沈浪听了心中更是苦涩,脸上却已经摆出了微笑,道:“大哥自然十分乐意,只是今日若想要好好睡觉怕是不易呢……”

王初七茫然的看着沈浪,沈浪又道:“嘘,你听……”

说着,他已一个翻身接住了破窗而来的飞刀,那飞刀身上携着一张字条,字条上是歪歪扭扭的几乎难以辨认的字迹。沈浪缓缓展开字条,沉声念到:“机密要事,盼三更相候,切要切要!”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我有种你们看到这里会很可惜的感觉呢

【我想说,速度藏凉席妹的作者专栏,和她一起嫖公子嫖沈浪嫖朱武嫖快活王嫖熊猫儿嫖徐若愚嫖李寻欢嫖龙啸云嫖上官金虹嫖荆无命嫖阿飞嫖叶开嫖傅红雪嫖城主嫖小凤凰嫖花满楼嫖庄主……一口气读下来我算你狠】…我为自己代言,我要嫖遍古龙巨巨笔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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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6又见徐若愚

沈浪念字条之时,王初七已从床上下来了。

他踢踏着鞋子缓步到沈浪身边,瞧着字条道:“既是机密要事,为何只有这十三个字?沈大哥,你瞧着这笔迹,心中可有什么人……”

沈浪摇了摇头将字条递了过来道:“你且再说说,你从中瞧得出些什么?”

王初七眼睛没有离开字条,伸手接过,心里却暗忖道:这字条应是徐若愚送来的,只是这送来的方式却和原著中所述不同。

王初七想了想书中前后,略微沉吟了一番道:“这字条不曾注明写字之人是谁,字迹也十分生疏。信封信纸,俱都十分粗糙,墨迹淡而不均,字迹潦草零乱,显见是在市街之上,借人纸笔,匆忙写成的。想来这人应是识得大哥的。

再者,这短短十三字,字迹虽陋,但语句却通顺得很,若是胸无点墨之人,写不出这样的语句来的。再瞧他写的每一笔,每一横,都往右边斜歪,便可知道,他书写之时所用的乃是左手。那便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不愿让人猜中自己的身份,二是他能用的只有左手。这人既然已送信约三更相见,便是不惧身份暴露。那便只有后面这个可能了。”

王初七侃侃而谈,整个人似乎都在此刻发着光芒,沈浪眼中含笑的看着他,道:“初七可知道,世上人最喜欢和什么样的人说话?”

王初七一愣道:“言辞活泼,不斤斤计较之人。”

沈浪笑道:“是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才不会累。”

王初七抿了抿嘴,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呐呐转了话题道:“那写字之人,大哥心中可有数了吗?”

沈浪笑着点了点头,道:“瞌睡怕是已没有了吧,还要去睡吗?”

王初七不自觉的歪了歪头道:“我现在只想瞧瞧这个人是谁。”

沈浪道:“此人名列武林七大高手之一,使得一手飘逸剑法……”

王初七心中已经知道是谁,却仍旧眨巴着眼睛瞧着沈浪,道:“还有呢?”

沈浪笑道:“文采风流,相貌出众,家世也甚是可观……”

王初七越听越不对味道,皱着眉头道:“大哥何时转行去当媒婆的!这些词怕是街边红娘张口不离的词吧……”

沈浪道:“这可是你叫我说的。”

王初七呼吸一结道:“待会徐若愚来了,我便将大哥说的一一道给他听!”

沈浪脸上笑意微凝道:“初七何时认得了徐若愚,大哥倒是好奇的紧。”

王初七白了他一眼,清脆的念道:“五台山天龙寺天法大师、青城玄都观断虹道长、‘华山玉女’柳玉茹姑娘、‘玉面瑶琴神剑手’徐若愚徐大侠、长白山‘雄狮’乔五侠、‘巧手兰心女诸葛’花四姑、还有丐帮‘见义勇为’的金不换金大侠,这武林七大高手之一的徐若愚!便只许你认识他吗!”

王初七说完,便瞪大了眼睛瞧着沈浪,沈浪莞尔,伸手拍了拍他的头道:“徐兄弟是个难得的君子,初七若是与他相识相交,倒是件美事。”

王初七撇了撇嘴,似是不大认同,只是他还未说话,沈浪便左手按着他的肩膀,右手食指轻轻点着他的唇,轻声道:“你在这里好好呆着,莫要随便出去走动,知道吗?”

王初七面对着窗户,窗户上投映的人影阴森诡异,那人似乎是在等着里面的人出去,又或许只是短暂的驻足。沈浪整个人的气息都放的绵长,王初七也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突然,沈浪伸手揽这王初七一个旋身远离里窗户边上,飞刀穿透单薄的窗户,声音嗖嗖的钉在了木质的墙壁上。王初七错愕的看着那在烛火下银亮刺目的飞刀,怔怔的伏在沈浪的怀里动也不敢动。

人活着,一生要经历无数的危险。但是所有的险境之中,未知的危险是最可怕的。

王初七愣愣的伸手摸了摸胸口,暖玉依旧散发着丝丝的暖意,他却不明白,为何这次暖玉没有做出警示?他瞧了一眼沈浪,暗忖道:莫非是这暖玉竟能分辨出他身边之人的能力,因为沈大哥能保他平安,所以这暖玉便一丝反应也无?

这样想着,王初七看着沈浪的神情便显得有些诡异复杂,沈浪只当他被吓到了,左手揽着他,右手轻轻在他背上拍了拍道:“莫要害怕,大哥在这里。”

王初七的心率失频了,他听过无数动人的话,回雁、林雀、她们每每在他耳边说:公子,奴婢们为了公子万死不辞。他总是微笑,心中萦绕着温暖。但是却不曾有一次,像今天这般不安、惶然,却又激动,好似整个人都因为这简单的一句话沸腾起来。

沈浪扶着王初七,就近将他按在床上坐下,道:“好好呆在这里,我去去就来。”

说完,他已破窗离开,王初七踉跄的站了起来,站在窗口只能看到窗外黑洞洞的夜色,今夜没有月,满地的白雪也莹亮不了这夜色。

王初七怔怔的瞧了一会,空空的大脑里却陡然响起了警钟,是了,徐若愚此番送信是因为丐帮之事,丐帮原熊帮主故去,一应事物都由左公龙、欧阳轮、单弓三大长老共同裁夺。却不料左公龙此人人面兽心,为夺取帮主之位,竟暗中使计连杀几位长老,却不想这个秘密被徐若愚无意得知。

徐若愚此刻必定十分危险!

王初七愈想心中愈是阴郁,接下来的一应事情,都是他不愿看到的。沈大哥同丐帮弟子对峙之时,朱七七再度闯祸,累徐若愚横死,她罔顾沈大哥吩咐,致白飞飞失踪,金无望断臂……

想到这一切,他也无法按捺住自己的脚步,匆匆的打开了门。

金无望站在门外,王初七突然打开门几乎一头撞进他的怀里。

金无望的脸色也不甚好看,他身后还跟在神情似懊恼似不屑的朱七七。王初七心中咯噔一声,便知道,已经晚了,白飞飞怕是已被金不换掳走了。

金无望道有些愧疚的道:“在雪山上是因为我的私心放走了金不换,才铸成今日大错,白飞飞姑娘已被他掳走,这次我必定不会再放过他!”

王初七心中道:已经晚了,白飞飞此刻怕是已被送往关外了。

但是瞧着眼中满是愧色的金无望,他帑动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王初七黯然的低下了头,只瞧见眼前人影一闪,金无望已展开身形追着金不换离开的那条路去了。朱七七却上前了两步定定的瞧着他道:“王初七,你既已有了白飞飞那般貌美的未婚妻子,便不该、不该缠着我的沈浪!”

王初七一愣,压下心头的纷乱失笑道:“你是在开玩笑吗?”

朱七七眼睛一瞪道:“我朱七七从来不和你这样的伪君子开玩笑!我不管沈浪怎么对你,我只要你离他远远的!”

王初七的秀气的眉轻轻挑了挑,他干净脱俗的眉眼作出这样的动作偏偏流露出一股说不出的惑人之意,便是此时心中怒意勃发的朱七七也不禁瞧着一愣。但是随即反应过来的朱七七心中的怒火又蹭蹭的上了一层。

她愤愤道:“王初七!你莫要不知好歹!”

王初七轻笑着看着朱七七道:“我一向很识好歹,只是我此时却困惑了,我和沈大哥之间怎会惹得你不痛快?”

朱七七呼吸一结,似乎不甚相信的看着少年困惑的眸子,道:“我懒得同你说话,你只需按我说的做,离沈浪远远的!”

王初七沉默半晌,方才轻声道:“你说了这么许多,现在让我说几句可否?”

朱七七皱了皱眉头道:“你说,我瞧你能说些什么!”

王初七道:“沈大哥和金无望走时可是吩咐你要好好看顾好我和飞飞?让你一个女子照看我,本也不便。我只问你:飞飞失踪之时,你却在做些什么?”

朱七七眼中闪过些慌乱,嘴上却极硬气的道:“你们又不是三岁的孩子,难道要我在房中陪着你们,哄你们睡觉吗!”

王初七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瞧着朱七七的身后的沈浪,沈浪的脸色满是凝重和失望。朱七七瞧着王初七的神色,许久才身体僵硬的转过身,眼睛在瞧到沈浪的那一刻,整个人都颤了颤。她咬紧了下唇,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王初七心中一苦,知道他又做下一件恶事。

方才他们说话之时,他便已经瞧见有两条人影,自朱七七背后的方向那边如飞掠来,当先那一人,王初七虽然只略微瞧的见些模糊的影子,却知道那必是沈浪无疑。因此,他才说了那几句话。

朱七七太骄傲,从不解释,更何况这本就是她的错。

沈浪侧身避过朱七七走到王初七面前,迅速的打量了他一番道:“初七,可还好吗?”

他摇了摇头,笑容却极为勉强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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