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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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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总有那么一两个毁坏气氛的人和存在,不过半个时辰,便有疾风骑士来报,归降的龙卷风部众与疾风部众发生了些摩擦,虽然说是摩擦,但既然请示到了柴玉关这里想来也不是什么小事了。

柴玉关喟叹一声,俯身吻了吻王初七的额头,道:“好生睡着,我去去就来。”

柴玉关这一去便是两个时辰,他堪堪消失,一个王初七绝想不到的人就出现在了帐篷之外沈浪。怕是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竟然自那囚笼一般的看管里出来的如此轻松,独孤麦芽果真是个能闹事儿的人。

他并非是出不来,而是顾虑太多。

沈浪站在那帐篷外顿了顿,整个人便好似一阵风般飘进了帐篷里,王初七犹在熟睡,眉头微微皱起,沈浪却轻笑一声道:“初七。”

原本熟睡的王初七却突然颤了颤,阖上的眼睛也猛地睁开。通透如美玉的眼睛里哪里还瞧得见一丝迷茫和虚弱,里面迸发出的明亮的近乎慑人的光芒让沈浪一直悬起的心也缓缓放了下来。他笑着走向王初七,英俊的眉宇间俱都是醉人的温柔。

“初七,瞧见我可开心?”

“喜不自胜。”

还复给王初七的,是沈浪的一个拥抱,这个时候只有彼此没有罅隙的贴近才能给予彼此心灵以安慰。

沈浪道:“你可好?”

这话问的极轻,并没有不确定,却带着些不安定。想来,他也知道柴玉关对王初七的心思,又怎会不好好照顾他?但是柴玉关此人掠夺之心极重,和王初七又是那样的关系……

王初七微怔,低声道:“很好。”

这两日他都在睡梦中度过,那药效每每发挥便让他的身心都极难受,因此他逢躺下便逼迫自己睡觉,昏昏沉沉两日没有了时间去思考其他,他反而觉得舒坦了许多。王初七娓娓道来,沈浪眉头也一点一点皱紧,在对自己下药这件事上,他果然是不赞同的。

沈浪的眸子暗沉下来,团聚着让王初七不安的情绪,“我带你离开。”

“不能!”王初七几乎是同时的说出了拒绝的话,他怎么能离开,燕冰文的父兄尚且在柴玉关的手中,此刻白飞飞又被他给抓住,母亲那边又是一个未知数……他怎么能在现在就离开?

沈浪声音冷冽了几分,眼眸之中却含着化不开的温柔,“这样不计后果,对自己下药,就是明智之举?王初七,你怎可如此任性!”

任性……王初七神色黯了黯,忽然不敢抬眼看沈浪的神情。这件事情上,他确实有些胡闹,但是若非是没有办法他又怎会想到这么极端的办法?至少此刻柴玉关被拖在了途中,只要未入楼兰,下一段故事就不会展开,那些他一直害怕的悲剧结尾也不会到来……

追根究底,他只是害怕……

沈浪静静的瞧着王初七半晌,终究是喟叹一声,吻了吻王初七的发顶,道:“对不起……是沈大哥无用,累初七不快活了……”

王初七身体一震,虽未说话,却已经告诉了沈浪他心中翻滚的情绪。沈浪拍了拍他的后背,复又缓缓道:“王兄可还好么?”

提到了王怜花,王初七的神色忽然便柔软下来,便是周身的气息也变得安宁,那人却是他心中最稳固的倚靠,即便是现在也不曾变过。王初七柔声道:“还好,那毒确实并非取人性命之毒,只是……”王怜花的心智也确实如麦芽所述,变得极为孩子气,性格里的自私,占有欲,霸道,任性都变得突出。

沈浪微顿,安慰道:“都会好的。”自然是都会好的,这是他给的许诺,即使不好,他也会陪着他,共进退。柴玉关此人已不仅仅是王氏的仇人,更是整个江湖的败类,不论是为了王初七的未来,还是出于江湖道义,这次他都不会留手了。

王初七应道:“嗯。”

帐篷里又安静下来,连彼此的呼吸都可听闻。王初七眯着眼睛瞧着帐篷外移动的火光,夜幕已经降临,沙漠的夜并非想象之中那般安宁,这两日风停歇了下来,头顶的璀璨星光虽美,却让人隐隐不安。

王初七喃喃道:“我们掉进了一个怪圈……”

里面是他熟悉的人,还有错综复杂的关系。每个人的微笑之下隐藏着讽刺,友好的背后潜藏着杀机,每一句漫不经心的话语都可能蕴含着他没有参透的玄机。这江湖何时变得这么锐利,他又何时变得那么多疑?

沈浪道:“会出去的。”

伴随着沈浪的这句话,是帐篷之外突兀的掌声,还有麦芽嘻嘻哈哈的带着轻佻之色的话语,“说的当真是好,二位情深意重,话语绵绵真真是让我嫉妒……”

那话音方落,麦芽整个人也已轻盈的似只蝴蝶一般钻了进来,她脸上的揶揄之色王初七微微一呆,但是想到她今日助沈浪来这里,也不好给她难看的脸色。

却不想,沈浪已沉声笑了出来,甚是有些自嘲的意味,道:“女人的心思当真是不可猜测!一个男人若是以为他懂了一个女人,便去信任,总会倒大霉的,我今日认栽了!”

这不明所以的话让王初七又是一怔,但是随即他便明白了。

那垂下的帘子被一只手掀开,白玉一般的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柴玉关。

王初七呼吸急促了两份,惊疑不定的看着麦芽,麦芽却掩嘴娇俏一笑,双手把玩着垂到胸前的长发道:“你为何这样看着我?好像我做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哎……难道不是?”

沈浪捏了捏王初七的手,冷道:“柴王爷,既已来了,何不现身相见!”

麦芽嘻嘻笑道:“你们二人相见何其不易,主上此刻无非是想让你们多呆一会儿罢了,以后要见可就不是这么简单啦……唔,错了,是根本见不到了,一个在人间,一个在九泉,这如何见得?”她说着,眼睛却直直的瞧着王初七,似乎瞧见他的脸色变化是她此刻最开心的事情。

王初七没有说话,不仅是沈浪示意他沉默,他自己也明白自己此时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麦芽此人正邪不定,心中想法更是不可猜测。沈浪经由她来见王初七本就是冒险,现下本来就是他所预料的最坏的结果。

沈浪微笑,王初七沉默,麦芽絮絮叨叨,“挑拨龙卷风部众和疾风骑士这样的想法可不是你告诉我的么?不过真真是有效,你是没有瞧见龙卷风那个整日只知道花天酒地的白面首领,吓到差点尿了裤裆的模样!说起来,王初七,他和你真的是一样笨啊……战败者,便是首领,降服之后还一副自以为是的模样,意图和主上平起平坐……你说他该死不该死……”

柴玉关已进了帐篷,但是他的神色平静,平静的让人心惊。

王初七强迫自己无视了那直视自己的锐利视线,静静的瞧着麦芽,缓声道:“与我何干。”

麦芽惊讶的瞪大了眼,回头瞥了一眼柴玉关,道:“怎么会与你无关?若非不是龙卷风部众和疾风骑士发生了摩擦,你以为沈浪可以那般容易就跑出来和你幽会?”她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初七,重重的将那幽会二字读了出来,不肖说王初七和沈浪神色异样,柴玉关的眼睛也陡然加深了几分,本就浓墨般的眼眸此刻更是深沉的可怕。

麦芽笑着,嘴唇一张一合,无声的冲王初七道:我早就同你说过,那夜我给你一个逃脱懂得机会,无非是我一时兴起想要替我师傅还你那相好(沈浪)一个恩情!细奴姐姐因你而死,下一次我必定不会像今日这般放过你,这逃离虎口的机会也再不会有了!

制造混乱的是麦芽,给沈浪机会来见王初七的是麦芽,最后向柴玉关揭秘的也是麦芽,从头至尾,她不过是在玩一个游戏,旁人的喜怒哀乐与她无关,她旁观着,自娱自乐。

王初七很平静,脸庞柔和近乎是安宁的模样。

甚至是略微有些迷茫的看着眉眼上挑的麦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麦芽气结,道:“你!”

但是她恢复的也快,看着沉静微笑的沈浪道:“你莫要想要挣扎了,外面早已布置了天罗地网,你今日便是插翅也难飞出去……”

伴着麦芽的话,沈浪松开了王初七的手,他此刻已经是勉力集中神方可保证自己不会睡过去,之前食下的药丸,此刻药效又已上来了。王初七却猛地反抓住了沈浪的手,道:“沈大哥……”

沈浪柔声道:“放心。”

随即便稳步迈出帐篷,顺服的由那疾风统领点了他身上的八处穴位,整个人除了眼珠子便再也一动不动的被抬了离开。

麦芽看着王初七神色间难掩的忧色,嘻嘻笑着,道:“不用担心,他可是主上的贵客,没有人……”

“出去!”

柴玉关截断了麦芽的话,放做旁人此刻怕只有诚惶诚恐的谢罪离开,麦芽只是鼓了鼓腮帮子,又不满的“哼”了一声才作罢离开。

帐篷里又只剩下两人,柴玉关静立,王初七沉默。

这样僵持了许久,王初七忽然抬起了头来,道:“你都听到了?”

柴玉关道:“本王并无窥人秘密的嗜好。”

王初七顿了顿,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似是要分辨这句话的真假。但是,他又怎么可能在柴玉关的脸上看出一丝一毫?

又是静默,柴玉关忽然道:“累了便睡吧。”

说着,他整个人也飘忽的到了榻前,柴玉关拉起王初七的手,摊开的白皙掌心上是并排的被指甲掐出的红痕,有的甚至泛出了紫色,可见他为了保持自己的清醒掐的有多重。柴玉关手指轻轻拂过那些痕迹,轻叹道:“为了同他多说几句话,竟做到这种地步?”他说着,不甘心的意味也出了来。

王初七微怔,挣开了他的手,握紧的掌心,道:“没错。”

没错?哈!

柴玉关脸上缓缓溢出笑意,三分温柔三分宠溺又三分不甘带着一分讽刺,才汇成了那句让王初七震动的话,“你接受了王怜花,接受了沈浪,朱武若是还活着,你怕也是会接受的,为何便容不得我?”

他说着,便哈哈笑了起来,笑的眉眼都眯了起来,不知是自嘲还是不甘,待平复下来,他却只是轻轻的于王初七的唇角印了一吻,没有任何意味却又满带着让王初七心惊的决绝的吻。柴玉关轻声道:“睡吧,你睡了我便走……明日,我们便启程回去楼兰。”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动力。

今天已经在码结局前奏了。

正文第88章一朝入楼兰

行了几日,王初七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入了楼兰。耳边安静,他连自己轻薄的呼吸都清晰可闻。头脑依旧昏沉,环视了整个屋子,不见一人。

想到燕冰文的话,王初七脸上的笑容微妙。他什么也做不成,也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这武林外史之中,终究是出现了他的身影。这似乎是他兜兜转转的这两年所获得的唯一的东西。

暖玉空间之中几乎没有什么能派上用场的东西,但是,王初七微微笑了笑,扬手将一粒药丸吞下。

他这连日的让无数大夫束手无策的病症,不过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身体日夜煎熬虽不甚好过,但总算是拖延了柴玉关的脚步。他不顾惜父子之情,强作情人之意,但于王初七来说那已不仅仅是悖德**!

眼睛闭了闭,压下去自腹部腾升而起的恶心,王初七又重重的躺了下去。若非是为了此刻憨如孩童的王怜花,为了同柴玉关苦苦周旋的沈浪,为了付了自己一颗真心的燕冰文……他真的有自此睡下,再不醒来的意愿。

他现在只盼,母亲能听得进染香带回的话,莫要不顾一切的来了楼兰。

门缓缓打开,王初七的视线也移了过去。

两个侍女堪堪进屋便对上了王初七转过的脸,先是一呆随即便一同盈盈屈身拜了下来,道:“公子日安。”她们这几日还是第一次见着醒着的王初七,被那双通透的眼睛就好似被沙漠里明澈的泉水抚慰一般。

当先的一个侍女略微大胆些,放下手中的东西便迎了上去,极自然的替王初七按捺好被角,想来这几日王初七熟睡之时,她们俱都是这么做的。

王初七对于女子总是抱着几分包容和疼惜的,当然,她二人不觉便让他想到了回雁和林雀。回雁仍在洛阳,而林雀……王初七想到了那亦正亦邪的龙四海,又想到了脱略形迹的熊猫儿,这二人是亲兄弟之事至今仍旧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以龙四海之能,林雀又如何与他相较?

所以,他终究是心软,即便是林雀为了熊猫儿作出这等事,他仍旧是无法对她有一分责怪。

那侍女见王初七发呆,便也不打扰他,只是顾自将食盒摆上了桌案,方才回转身来,怕扰了他一般轻声道:“公子,是时辰用膳了……”她们是新派来的,来之前也同之前照顾他的人打听了一番,他平日膳食喜好。却不想,他每日所食份量甚至连五岁幼童也不及,全靠王爷所配的那些珍贵丹药养着。

药毕竟是药,便是珍贵又怎及得五谷之用。

两个侍女一琢磨,便每日心准备膳食,却不想从未遇上过王初七清醒的时刻。

那食盒掀开,悠悠的香气便传了过来,他已不记得自己多少日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沙漠之中想要做出一顿饭菜何其艰难,那些生鲜食材又难以保存,所以平日食用较多的还是牛羊肉干,以及一些粗糙硌人口的干粮。

王初七微笑道:“好……”

得了想要的回答,那侍女顿时便笑了起来。

十七八岁的女子,正是最美好的年纪,不论容貌如何,只要点上这发自内心的笑容便都是极美的。王初七瞧得微微怔住,平凡人自是有平凡人的快乐,他大约自己也未想到只是一个“好”,便能让这个女孩子如此开心。

他吃的仍旧不多,但是却很香甜。

吃饱喝足之后,便是连神也好了许多,王初七看了看她们笑的开心的脸,顿了顿道:“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

两个侍女相视一眼,俱都拜了下去道:“请公子赐名。”

王初七笑道:“你们原先的名字呢?”这似乎是个不成文的规定,但凡侍了新主,就要抛弃过去的一切,包括自己名字。

左边那个侍女犹豫了一番道:“夏山。”

右边的紧接道:“冬卉。”

王初七笑道:“如此甚好,夏山,冬卉。”

两女又跪伏下来道:“奴婢夏山,奴婢冬卉,叩谢公子赐名。”

接下来时间就要融洽了许多,夏山是个活泼的女子,也甚是会察言观色,见王初七是个平易近人的主子,说话也大胆了许多,楼兰王城许多之中她听闻的许多平凡普通的事情一经她的嘴说出来就变得生动有趣了起来。

这些时日以来,王初七多是喜怒不形于色,今日却被她逗笑了数次。冬卉稍显矜持,倒是一直拘谨的静立在一旁。

夏山眨着眼睛道:“公子,可以出去瞧瞧吗?王城里好玩的地方可多啦……”

王初七没有犹疑,笑道:“自然是好。”

权当是出去探探情况也好,一味的窝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出去的很顺利,他所呆的地方很是清静,一路走出去连个看守也没有看见。王初七微微一笑,暗处的却多如牛毛。直至到了殿外,王初七方才在那门柱旁看到一个抱剑斜倚的人左乐。

但是他一脸不耐的神色倒是颇让人有些意外,王初七走近了才发现那阶梯之下慵懒的侧坐着一人,脸上笑容满满,眸子里满是灵动和狡黠。所以,左乐这副模样,全拜他所赐?

左乐瞥了一眼走近的王初七,只是示意一般的点了点头,接着冲那无赖青年道:“洛九,你的部众如今已编入王城卫队,你现下亦是疾风统领一员……”

“停停停!不要告诉我一个统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先和爷比一场,输了的从此滚蛋!”

再也不许出现在燕冰文的面前……

洛九的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这句话,左乐的面色骤冷,洛九却猛地窜到了王初七的眼前,扯着他的袖子就到了左乐眼前,道:“刚刚好,他来做个见证!”

左乐冷笑,伸手拍开了洛九搭在王初七肩上的手,“燕公主非你所能觊觎,他也非你所能染指之人!你此刻虽为阶下囚,却无分毫阶下囚的自觉,我敬你是龙卷风部众首领,不欲与你计较……”

洛九眨着眼睛,脸贴过去,道:“说下去……”

要多欠扁有多欠扁,他的手也无声无息的抓住了王初七的手,甚至摇摇晃晃的举到了左乐面前,道:“爷就染指了怎么了……你不和爷比,爷就当你认输,明儿个爷就去和柴玉关提这门亲事,一个无关紧要的假公主,爷不信他还能为了一个女人和爷翻脸……”

……

左乐身上的冷气已近乎冻结,王初七此刻心里也甚是佩服这青年蛮不讲理的工夫,连疾风第一统领都敢去撩拨!另外,他心中也对燕冰文的处境甚是担忧,这青年敢肆无忌惮的说出来,燕冰文的身份不说曝光,怕也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青年说着,转过头来,修长的手指轻佻又自然的拂过王初七的脸,笑道:“王初七,久仰大名,爷是洛九,洛阳的洛,九月的九。”青年笑的意味深长,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王初七眼神讶异的瞧了他一眼,心中动了动。

站在王初七身后的夏山却猛地冲了过来,隔开了洛九,护主的意味颇浓,洛九笑了笑,负手退了两步,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唇,道:“楼兰王城虽是无趣,这些人却是一个比一个有趣……爷要去找美人儿喝茶了……”

说着,人已展开身形迅速的消失在了眼前,左乐依旧沉默的抱剑站立,只是在王初七将要踏出那道门时,冷声道:“没有王爷的命令,你还是老实的呆在这里的好。”

王初七顿住了脚步,眼中并无意外,似乎就是在等着他的这句话,“我若是非要出去呢?”

左乐又沉默了,显然王初七若真是要出去,他也没有阻拦的必要,毕竟柴玉关将王初七安置在这里,只吩咐了一句,好好照顾。

王初七了然笑道:“你也没有理由阻拦是不是?”

夏山在旁看了许久,颇有些替王初七委屈的意味道:“大统领,王爷将公子安置在这里并非是囚禁,为何便出去不得?”

王初七安抚的看了一眼替自己打抱不平的夏山,近了左乐一步道:“左统领,借一步说话可否?”

又是半晌的沉寂,王初七犹自平静的看着左乐,只待他轻哼了一声,身后的夏山和冬卉都识趣的远远的退离。

王初七方才道:“燕冰文情况如何?”

左乐冷笑道:“你莫非是开玩笑么?卑职左右不过是个奴才……”

王初七眉眼弯弯的看着他,那似乎已经洞察了他心思的笑让左乐接下来的托词怎么也说不下去,“你知道……因为你瞧着冰文姐姐的神色就和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瞧着心中挚爱的神色一般无二。一个男人若是心中有了一个人,那和她任何有关的事情便会一一去了解……”

这关乎她安危的事情,你更是不会错漏,不是么?

左乐已然呆住,抱剑的手臂放松又紧,王初七瞧着他轻笑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想,你也不会瞧着她身陷楼兰,如此痛苦的。”

左乐沉默良久,沉声道:“你想说什么?”

王初七微笑道:“我若是说我想说服你背叛他,你说不定会动手解决了我……因此,我什么也不想说,只是一个男人若是眼睁睁瞧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痛苦,怕是心里也不甚好受……”

……

左乐还想说些什么,却见王初七摇摇欲坠,手掌支向了旁边的柱子。王初七向着他虚弱的笑了笑道:“抱歉,怕是要麻烦你送我回去了……”这句话看看说完,王初七已软软倒了下去,若非是左乐反应迅疾,他十有**是摔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

正文第89章嫁衣的问题

左乐将王初七送回大殿,便神色凝重的离开。

夏山和冬卉忙的团团转,却不想方才昏迷的王初七又悠悠转醒了过来。只是眸子迷茫,神智似还不甚清醒。这样一会儿,他又在两个侍女担忧的注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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