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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络的紧紧拥抱,还非常豪爽的拍着秘书先生的背,嘘寒问暖关心他的身体。
我虽然知道他们一个总裁、一个是贴身秘书,有同住在一个房檐下,理应关系很好,但我从来没有想到他们的交往如此亲密,秘书先生的脸上带着归家的轻松、扬着畅快的笑容,他甚至与我哥相互用拳头捶打对方的胸脯,就跟一对亲密的兄弟。
再看看我自己,我和我哥在一起中规中矩,我和我秘书先生在一起时如履薄冰,看着他们的轻松交谈,我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只能眼带羡慕,却无法融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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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先生回来之后的那几天,自然是跟在我哥后面与他同进同出。公司里的人纷纷赞叹,说终于见到辉腾最有领导力最有号召力最有工作能力的一对组合,连带着他们都觉得全身充满干劲。
可我却觉得全身别扭,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就像是屁股扎了针,怎么也坐不住了。在我哥没回来前,秘书先生自然和我同间办公,后来秘书先生去国外公干,我和我哥一人一间办公室,也不觉得怎么难受……可是现在,我哥和秘书先生跑到了一起,把我一个人扔在空旷的副总办公室,我是坐着也不舒服、躺着也不舒服,总觉得自己办公室里少了些人气。
实在是闲来无事,我只能继续骚扰起我在公司里唯一熟悉的“朋友”杨实云经理。经过那日的恳谈,我与杨实云可以算是冰释前嫌,我见着他也不想着动手动脚,只把他当作一个值得结交的真朋友。倒不是说我不喜欢他这一型的男人了,只是我忽然发觉每天追在别人身后没什么意思,而且……我总有些微妙的对不起秘书先生的感觉。
我歌听后没说什么,只是嘱咐我不要在公司里乱搞男男关系,他不禁止办公室恋情,但是禁止我和他的员搞七搞八,影响公司内部的稳定。
“哥,你这可就误会我了,我和杨经理真的好朋友,普通的好朋友。”我一边说着一边偷眼瞄着秘书先生,生怕惹得他生气。我可一直记着他让我给他一个“交代”,他现在在我眼中就是一个充满威胁的炸药桶,指不定哪一天就抱着我来个同归于尽。
“普通朋友?那我怎么听吴妈说,你前不久还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把他请来吃饭?”
我咳嗽一声:“好朋友自然要请回来吃饭,要不然怎么能说的好朋友?现在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请同学上自己家里玩,我这算什么特殊?”
我哥点点头:“哦,原来你也就幼儿园小朋友的水平。”
我哥虽然平时疼我,但是该说我的时候从来不留情面,而且他嘴巴毒辣,刺得我嘴角直抽。我本来就理亏,不敢说出我当初是请杨实云回来假装我男朋友气秘书先生,现在只能闷头站一边,不敢吭一声了。
我哥抬头看看我,又转过头看了眼四平八稳的坐在一旁喝茶的秘书先生,我忽然产生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总觉得什么我不喜欢的事情即将要发生了。果不其然,我哥沉吟了一会儿,目光投注在秘书先生身上:“亦霖,虽然我之前跟你说想让你带啸坤出去见见世面,但是我看他现在也不是能踏实做事的人,满脑子里还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现在担心他去法国之后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添乱,所以这次还是先不要带上他了。”
什么,我哥原本要我和秘书先生一块去法国?什么,我哥现在又忽然决定不让我去了?哥,就算你是我亲哥,你做这种决定之前能不能询问一下我的意见,虽然我确实看上去不太牢靠,可你也不能代替我决定啊。
再说我和秘书先生重逢这才几天,我和他之间那些弯弯绕绕还没有理清,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轻飘飘离开我的视线?
“哥,这次秘书先生什么时候走?”
我哥看看日历:“后天,如果不是我抽不开身,我就直接和亦霖去了。”
我眼巴巴望向秘书先生:“那……那后天我送你?”
秘书先生摇摇头:“不用,公司会派车过去。再说,你不是还要找你幼儿园同学去吗。”
第23章
等到秘书先生准备启程去法国的那天,我从上午开始就坐立不安了,我知道秘书先生虽然上午要去辉腾办公,但是下午就会回家拾行李,晚上直接从家中出发去机场。本来我就不想去公司,想直接在家里守着,等秘书先生回来拾行李时,我再好好跟他谈谈谈什么,我现在还没个准,但是至少先稳住他,别让他抱着对我的烦闷与恼怒里离开我的视线。
可早上在饭桌上,还没等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借口搪塞我哥,他便冲我不显山不露水的一瞥,把我一肚子的话都堵得严严实实,让我只能灰溜溜的跟着他的屁股去了公司。我与哥哥的办公室不是一个,秘书先生是他的第一机要秘书,肯定是跟在他身边,我在我自己的办公室闲的不行,又不敢凑到我哥办公室去打扰他们办公,只能一个劲的盯着钟表,盼望着时间走的快一点,能让我在午餐时间跟秘书先生单独相处一会儿。
结果到了中午,饭桌上根本看不见秘书先生的踪影,一问我哥,原来是我哥提早结他放了假,让他回家拾行李。
“不是晚上才走嘛……”我嘟囔。
我哥看着我:“你当别人跟你一样闲?他昨天晚上整理这次去法国的资料一直弄到凌晨三点,我还不能把他放回去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晚上到了飞机上也能休息啊……”
“你啊,”我哥毫不顾虑桌上礼仪,居然直接拿筷子指着我鼻子:“真是够气人的。你什么时候才会体谅体谅别人?飞机上那是能好好休息的地方吗,再说还需要倒时差,现在不让他养
足神,你是成心想看他生病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这没心没肺的祸害,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长点脑子,转眼就要三十岁了,可还没亦霖一半成熟。”
我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只得埋头吃饭。
下午我在办公室里背着手一遍一遍走,想给秘书先生打个电话说说心里话,又不敢吵着他休息。还好我的办公室里只有我一个人,要是让别人知道我堂堂孔二少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在办公室里左思右想抓心挠肝的话,我这脸都要丢尽了。
好不容易耗到了五点多,我想着午睡怎么都该结束了吧,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