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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嘴角流淌出来,牵出一丝淫靡的银线,落在床单上。
“妹妹的小穴好紧……好舒服……啊……”
小穴吸吮肉棒的滋味几乎让悠树疯狂。这比自己打飞机的滋味强上太多,根本无法类比。悠树钳住春天的腰,窄腰耸动着,狠狠把肉棒不停地往深处猛插,粗大的龟头撞到少女小穴深处,撞得春天宫颈酥麻,淫水泛滥。
“唔唔…………不行了哥哥…………啊…………”春天紧蹙着双眉,身体蠕动着挣扎,因为强烈的快感而不停颤抖着。明明刚刚高潮过一次,小穴却被悠树的肉棒磨蹭得再度酸麻起来。淫水在床单上留下一大片湿印,却依旧像是失禁了一样,汩汩地不断涌出。
“妹妹……啊……”
忽然,悠树低吼一声,肉棒狠狠刺进春天小穴深处,龟头猛地撞在宫颈上,马眼儿里“突突”地喷出液来。滚烫的粘稠浇灌在小穴深处,烫得夏天身体颤抖着,一下子被送上高潮顶端。
“哥哥啊啊!!!好舒服…………嗯…………”
夏天舒服得两腿紧紧夹起,手把床单都抓起了皱褶,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湿漉漉的黑眼睛里满是情欲的水波。
女孩高潮时娇媚无比的样子,美得像是初春绽放的樱花。悠树看得心头发痒,欲火猛升,刚刚射完拔出的肉棒,忽然又肿胀着开始跳动,硬邦邦再度勃起,顶在了两人身体之间。
他低头,亲吻住春天的嘴唇,舌尖舔着她嘴角的轮廓,一路舔到她的耳垂。
“怎么办,妹妹,我那里又硬了……”
春天眨眨眼,无辜地说:“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啊?”
悠树被她的样子逗得好笑,刮了她鼻子一下,低声说:“你这个小人,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吗?”
春天吐吐舌头,娇嗔地瞪了悠树一眼:“这种事情都要男人主动的,哪有我一个女孩子告诉你怎么做的道理……”
“既然妹妹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主动一点……”
说着,悠树忽然抱起春天纤细的腰肢,猛地把她翻过来。浑圆的屁股在空气中抖了一抖,颤悠悠仿佛新烤好的布丁。悠树贪婪地抚摸着,紧紧捏住,任由那臀肉从指缝里漏出来。细腻柔滑的手感让人欲罢不能,一时间悠树所有的道德观念都被这具迷人的身体彻底碾碎,他再也不考虑什么兄妹伦理,而是彻彻底底后悔起来早怎么没跟春天做爱?自己错过了多少日子!
不过也无所谓,以后她都是自己的……
想到这里,悠树勾起嘴角一笑,鬼使神差地扬起巴掌,“啪”地打在了春天的屁股上。
春天“啊”地尖叫一声,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臀肉上,立刻浮起一个殷红的巴掌印,五指清晰。
“哥哥…………你、你打我干什么呀?”
“妹妹屁股摸着太舒服了,让人忍不住想打。”悠树见春天疼得皱眉,连忙心疼地抚摸上那个红色掌印。手下的温度比周围的皮肤高出几度来,殷红的色泽诱人无比,看得他口干舌燥。
臀部火辣辣的疼痛,在悠树温柔的抚摸下,逐渐转化为了异样的刺激。一时间,春天开始有些期待,他再多打自己几巴掌……
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春天一跳:完了,难道自己是抖m?
“好妹妹,你要是不喜欢,以后哥哥不打你了。”悠树恋恋不舍地放开春天的屁股,掰开她的双腿,看着那依旧流淌着白的小嫩穴,咽了一口口水,声音低哑地说,“以后哥哥只你,怎么样?”
“哥哥想打,还是可以打的……”
因为羞涩,春天的声音低得像是蚊子叫一样,悠树根本没听见。也不怪他,他现在满眼都只剩下了那粉嫩的小。悠树伸手插进春天的里,抠挖了几下,满意地感受到那液的黏滑,于是抽出手指,扶着肉棒狠狠插进去。
“噗呲”一声,粗大的肉棒整根没入。液沿着器官交合的地方挤出来,在床单上沾出一片白花花的污渍。
“啊!!!哥哥肉棒好粗唔唔…………小穴要被撑坏了…………”
“胡说,妹妹的小穴吃得明明这么香,穴水都流出来了……”
悠树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着,肉棒不断整根没入,抽出一半,再次狠插进去。如果说刚才那次,他还对自己妹妹这件事有所保留,得有些放不开,现在他已经彻底放下了心结,一心享受起性爱。小穴里异样的柔软,像是张小嘴儿一样不断吸吮着他的肉棒,赤裸的身体曲线曼妙,撅起的屁股又挺又翘,臀肉肥满洁白,臀缝被得微微翻开,灯光之下,能清楚地看到一根紫红粗糙的大肉棒狠狠撑开那粉嫩的小穴,把穴口撑得紧绷发白,嫩肉被不断带进带出。紧紧缩起的屁眼儿像是一朵可爱的雏菊,细密的皱褶致极了,让人忍不住好奇,这里玩弄起来是什么滋味。
悠树忽然想起,自己的朋友神秘兮兮地给他看过一张色情光碟,封面的女人正是撅着屁股,不但小穴被男人的肉棒插着,屁眼儿里也插进去另一个男人的一根。
这里真的能进去吗?
春天可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正在打自己屁眼儿的主意,她被得小穴酥麻,一波波快感潮水一般涌来。她媚眼半睁,身体因为悠树的冲撞而颤抖着,把床摇晃出轻轻的“吱吱呀呀”的声音。粗糙的肉棒磨蹭得穴里淫水不断分泌,被悠树的肉棒带出来,一缕缕打湿了两人的肌肤,几乎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悠树用后入的姿势狠狠了她半个多小时,又射了一次后,肉棒这才勉强软下来。春天被他抱进去浴室清理了一通,在浴室里又小小亲热了一回,这才一起回去悠树的房间搂着一起睡觉。早上闹钟响起,春天预备溜回自己房间之前,悠树还把她压在身下,恋恋不舍地拥吻了半天。
告别了悠树,春天带着一脸幸福的傻笑轻轻开门进去,一转身却忽然看到,悠太正坐在床上,面色冷冷地看着自己。
捉奸惩罚,变成骚母狗
“悠、悠太……”
“姐姐,你昨晚去哪儿了?”
悠太问得语气冷淡,显然是已经知晓了春天的去向,只待她自己承认。春天心虚地上前,嗫喏着说:“我……我……”
“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个结果。
让她对悠太撒谎,狡辩,她是不论如何都做不到的。在她因为悠树哥哥的冷漠伤心难过的时候,是这个少年一直陪伴在她身边,温暖她,逗她开心。可是,要她放弃喜欢了这么久的悠树,她同样也做不到。
春天叹了口气,坐到床上,握住悠太的手,看着他低声说:“对不起,悠太……”
“姐姐也知道对不起?既然你想去找哥哥,就去吧,以后我们就当做谁都不认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