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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太他,知道我骚。”
她被悠树哥哥的时候,悠太就在隔壁。那些骚浪的呻吟,糟糕的对话,谁知道他听了多少去?
如今再加上一个学长,她已经是个婊子了。
烫热的液灌进小穴时,春天埋头狠狠地把羽生的肩膀咬破出了血。白色的校服衬衫里透出了微红的血迹,牙齿之间弥漫着淡淡的血腥。眼泪和淫水一起涌出来。她高潮了,被一个话都几乎没说过几句的陌生人高潮了。
羽生晴海低声呻吟着,不知道是因为肩膀被咬得太痛,而是射的快感太过强烈。他耸动了几下腰部,把最后的液灌进春天的穴里,滚烫的身体紧紧拥抱住她,留下充满侵略和占有的深深一吻。
接着,毫不留情地拔出。
擦干净肉棒上脏污的纸巾随手扔在春天脚下,他不顾春天衣衫凌乱、满腿黏腻污渍,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好像春天是个用旧的充气娃娃,爽过了也就扔了。
“恭喜你,这是我的第一次。”半晌,羽生晴海忽然开口,定定地看着春天,眼神似笑非笑。
“什、什么?”
春天懵了,连被侵犯这件事都抛在了脑后。
怎么会?他明明那么受女生欢迎!
最关键的是,他那么熟练……
马路边跟弟弟野合
1
一整天,春天都纠结于到底羽生晴海为什么非挑她下手,连跟悠太说话都心不在焉。悠太自然是不满,加上发现塞在她小穴里的内裤竟然不见了,恼火地不等回家,一出校门便拽着春天,把她压倒在马路边上的荒草丛里上下其手。
草丛并不高,也就勉强遮住两人的身影。学校每天都有社团活动,学生们放学的时间参差不齐,时不时有人嬉笑着从近在咫尺的距离路过,吓出春天一身冷汗。
少年火热的唇印在她的肌肤上,烫得春天气息不稳。悠太亲吻到她的肚脐,校服衬衫被撩起来,草叶刮到腰间,痒酥酥的。身下压倒的青草氤氲着青涩的湿气,一片冰凉。而肚脐之中却被湿热的舌头舔着,又痒又烫。
“不要…………嗯…………别在这儿,悠太,我们回家…………”
“不行。”
悠太的拒绝不容质疑。他捧着春天纤细的腰,把那细小可爱的肚脐当做什么装饰似的,着魔似的不断舔着。舌尖环绕着肚脐周围,打着圈子,舔得春天痒得拱起屁股颤抖了,这才向下,扯下她的裙子,舌尖滑到耻骨,抚过稀疏的阴毛,钻进鼓胀的肉户之间那道细小的缝隙里,挑动着玩弄那颗小巧的阴蒂。
舌面来回碾着,粗糙的凸起剐蹭着阴蒂表面,蹭得那里又酥又麻。春天不敢出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忍着呻吟,另一只手向下伸进悠太的头发,轻轻揪着,不知道是该把他扯开,还是该按向自己。
悠太倒是不在意,手掰开她的两条腿,脸埋进私处,舌头探进花穴里唆吸搅动。生长着些许耻毛的阴户,在他拇指的指腹下滑出“沙沙”的响声,混合在风刮着青草的响动里。
“姐姐这里真好吃。”悠太一边舔吸着渗出的淫水,一边喃喃地感慨,“姐姐的淫水好香,又甜又多,一碰就往外喷呢。”
温热的舌头在小穴里搅动着,像是一条黏湿的蛇,灵活滚烫,侵略十足。狭窄的缝隙顿时被完全占有,悠太却还不满足,自顾自地向内进发着,春天的阴蒂被他的鼻子用力顶住,碾压得酥软不堪。
“不要嗯……好痒……”
细碎的泪水从春天的眼角渗出来,像是草叶上的露珠喷溅到她的脸上似的。私处舌头搅动的水声淫靡得不像话,堵住嘴巴的白皙手背上,被她不自觉地咬出个嫩红湿润的牙印来。
草丛内和草丛外,分明是两个世界。外面是欢声笑语、青春洋溢的高中生,里面是乱伦的姐弟,是褪到脚边的沾了淫水的校服裙,是高高掀起到胸口的衬衫,和里面那隔着胸罩被捏成软绵绵一团的乳房。
情动的少女太过娇艳,隐忍不发的情欲却更加强烈了这禁忌的偷情快乐。待到唇舌之间的紧仄小穴湿软成了一团烂泥,悠太迫不及待地起身,解开裤子,急不可耐地顶了进去。
那片湿软顿时紧紧包裹住了他,吸吮着,颤抖着,遍布凸起,层层嵌合着被他包裹其中。
“姐姐……”悠太低声呢喃着,一边和春天做爱,一边亲吻她的乳房。解开的衬衫里,白色蕾丝的文胸刻意勾引人似的,花纹直接露出白皙的肌肤。乳头硬挺着在布料中央凸起个纽扣,被他含在嘴里,用口水洇湿,牙齿尖饥饿的狼崽一般放肆啃咬。
春天身上并没有几两肉,似乎全都长在了奶子上,那么细的腰,偏生两颗乳房满满一掌都抓不过来。悠太手探进文胸挤着她的另一颗奶子,抓握在手里,硬硬的一粒乳头顶在掌心,像是颗果核,正在发芽长大。
“姐姐奶子好软,好香……”
悠太终于舍得放开那颗乳房,缠了春天的脖子和她亲吻。她扎了双马尾,发丝夹在两人身体之间,沾了细汗贴在身体上,痒丝丝的。春天被他粗暴的抽插撞得快要散了架,仰着头承接着悠太的吻,腿无力地张开,把少年的腰胯夹在中央。
夏日本就闷热,两人又紧紧拥抱在一起,皮肉贴着皮肉,动作得激烈而又隐忍。两人都出了汗,汗流了好多,胸罩被沁得湿漉漉的,同时散发着男孩身上的雄性气味,和春天淡淡的体香。甜腻的液体不断沿着交合的缝隙向外涌着,落入草丛缝隙,渗透到了土地里。草都变得格外绿了似的,在汗水浸透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绿色痕迹。
“啊……不行了,悠太……干我……”
高潮边缘,春天呢喃地呻吟着,纤长的双腿缠住悠太的腰。悠太听得心痒,眼睛发红,一边顶着臀部发狠地往她身体里开凿,一边胡乱啃咬着春天的脖颈、肩胛,低声说着:“干你……都给你……干死我的骚姐姐……”
肉体交缠,情欲浮动,世界里其他一切似乎都和他们没有关系了似的,只想就这样纠缠在一起,一直干下去,一直插在里面。春天的嘴唇都被悠太啃咬得肿了,高潮过的小穴依旧无力地抽搐着,缩之间,小腹里蔓延过一波接一波新的酸麻。躺着被一遍,翻过来再被一遍,说好两次就是两次,一滴液都不能少,全部要灌进她的小穴里。草地被压倒了一大片,赤裸的白皙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