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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待地冲进去。
悠太带着热气的呼吸,痒酥酥喷在春天的耳边。清朗的声音变得低哑起来,浓浓的全是欲望:
“姐姐已经吃完我了,现在,轮到我吃姐姐了……”
姐弟激情,被哥哥抓奸
1
肉棒整根没入。
春天“嘶”地吸了口气。
漫长的口交像是前戏,早已逗弄得她情欲浮起,淫水丝丝缕缕地混入那温泉水中,不见了踪迹。如今,粗硬的一根就这样插进来,带着温热的水流,冲击在穴内敏感的皱褶上。
“姐姐这里真热,比温泉还热了。”
悠太的话语带着些满足的喟叹。紧窄的小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把他的肉棒团团包裹,不知深重几何。大约是突然的胀满有些不适,春天不安地扭动着腰肢,想要适应突如其来的插入,这蠕动的吸吮却让悠太情欲翻涌着不耐起来,把她压在池边,重重地吻上去吸吮她的舌,腰胯耸动着抽插,激得浴池中的水一波接一波翻卷着冲出边沿,“哗”地浇在青石的地砖上。
“悠太…………太深了…………轻点…………”
飘忽的水流让春天有些稳不住身子,反倒被悠太托住臀部抱起,更加深重地按向自己胯间。肉棒挤到最深,严丝合缝地填满每一丝空隙。仿佛子宫都被穿透,龟头在深处研磨着,泛起折磨人的快感。
两人大半身子都淹没在水中,结合部位的景致被浴缸里的暖色灯照耀着,在水光折射下放大拉近,带着妖异的色情。
只是两人吻得太过投入,根本无人低头去看。
肉棒插入时,似乎把温热的泉水也带了进去,小穴异乎寻常地胀满,烫热,翻搅而出的淫水毫无痕迹地融入其中,仿佛整池水都带了淫香。花心被冲撞得酸麻,春天眼角渗了泪,舒适地腿抬起来去缠悠太的腰,舌头探进他口中,迎合着他的吻。小穴应着撞击的动作缩起来,轻轻地,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然而悠太却不肯让她这样轻易解脱。他抽出肉棒,带得几个晶莹的气泡“啵”地喷出来,飘飘忽忽到了水面,破碎无踪。接着,打横抱起春天,大步跨出了温泉浴池,进了房间。
温热的水流被两人带得落到地上,穴里温热的液体,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泉水,滴滴答答地流淌出来,小穴空虚得像是在哭。
几步的路程,春天甚至能感觉到,悠太勃起的肉棒,上下摇摆着打到她的身体上。
悠太把她放到了榻榻米上,拿浴巾胡乱擦过,把自己来不及脱的湿衣服随手扔到一旁,接着便迫不及待地压到她身上。
短暂的空白压制了情欲,却让这曼妙的快感在再度点燃时,成倍不止地喷发。小穴里一片湿热,悠太的贯穿变得轻而易举。一阵酸麻过后,高潮像是烟火般爆炸,春天的脑海里燃起一片迷幻的白光。
肉棒进进出出,快感连绵。春天胳膊缠着了悠太的背,修剪整齐的指甲滑过少年湿润灼烫的肌肤,在后背正中的沟里掐出几枚半月。
多日来的性爱让两人的身体早已熟悉契合。悠太微喘着叹息时,春天便知道,他要射了。
她于是吻上悠太的唇,感受他捏着自己乳房的手紧了又松,汹涌的粘稠冲击着喷射进子宫。
嘈杂的娱乐节目还在自顾自响着。悠太终于从她身上下来,射过的肉棒从小穴里滑出,带出一大股浓白的粘稠。他搂着春天,躺在榻榻米上,微微喘息着回味方才的高潮。
春天终于歇过来,撑起手,侧着身子看着他,低笑道:“今天上补习班很累?”
悠太手正抓在她一边奶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玩弄着她的乳头,闻言眼睛一眯:“姐姐,我不介意再干你一次。”
春天一窘:“千万别,回头把你累坏了,妈妈要骂死我的!”
说来也是有趣,做生意的继父显然更偏爱稳重靠谱的大儿子悠树,而一直受中国考试文化熏陶的妈妈却明显对头脑伶俐的悠太更加看好。自己要是耽误了悠太学习,就算继父无所谓,妈妈也饶不了她的。
“你觉得你弟弟就这么点体力吗?”
悠太声音凉嗖嗖的,听得春天直起鸡皮疙瘩,捏着她乳头的手力气也不受控制起来。春天疼得连连吸气,抓着他的手挪开,讨好地笑着说:“我这不是看你大周末也要学习太辛苦了嘛,不如我骑上去自己动,你歇着就行。”
悠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默许,嘴角却泛开得意的笑。
小混蛋,天天就知道欺负姐姐!
春天内心默默叹口气,认命爬起来,把悠太的肉棒含在口中,几下吸吮得再度勃起站立,便跨坐在他身上,手掰开阴唇露出穴口,包裹住肉茎缓缓坐下去。
坚硬缓缓被湿滑吞没,紧致的包裹让悠太舒服地叹气。
目光向上,两颗浑圆雪乳随着少女身体的起伏缓缓摇动着,粉嫩的乳头依旧充血饱满,颤颤巍巍,吹弹可破。
平实的小腹上,浑圆的肚脐可爱极了。
阴户上一道小缝被肉棒撑得裂开些许,露出红嫩的阴唇来。
“姐姐好美……”
悠太握住春天跪坐着的两条大腿,望着她一双朦胧的黑眸,低低地感慨。
已经释放过两次,这次性爱,谁都不急。感受着肉棒在体内缓缓碾磨,春天蠕动着臀部,阴户贴着悠太的耻骨前后磨蹭着,用自己的小穴去吸吮,去包裹。一双白皙的乳在空气中微微发凉,被悠太撑起身体,伸了舌尖去舔弄那粉嫩的顶端。
一切完美。如果不是此刻门忽然开了的话。
欢爱中的两人齐齐望向门口,一瞬间,春天浑身发凉,方才温热着包裹她的情欲仿佛一瞬间冻成了冰,冷冰冰硬邦邦凝结在胸口,噎得她喘不过气来。门口的人难以置信地看着屋内一对赤裸纠缠的男女,关节捏得发白,眼中写满了震惊,让人不知道他下一刻是会转身离去,还是冲上前狠狠把春天从悠太身上揪起来,摔倒在地上。
悠太倒是冷静,勾起嘴角看着来人,打了个招呼。
“嗨,哥哥。”
悠树深吸了一口气,走进来,关上了门。
春天僵在了悠太身上,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从悠太的肉棒上拔起来。
是悠太,他撑着身子坐起来,环住怀里的春天,伸手取了浴巾来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