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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处被撞得飞溅起来,拍打成细碎的泡沫,滑动着荡漾到春天的膝盖窝里去。
难言的快感掺杂着花心被重重顶到的痛楚,让春天皱着眉呻吟出声。她环着悠太的脖颈,被他低头埋在胸口啃咬着乳房,一边转头向旁侧,咬着嘴唇,哀哀地看着悠树:
“哥哥…………”
似叹息、似撒娇的一声低吟,成了骆驼背上最后一根稻草。
悠树再也忍耐不住勃发的性欲,低低骂了句不知道什么,走到正在激烈交合的弟弟妹妹身边,捧着春天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的身上带着淡淡的温泉水气味。
肌肤细滑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
口中的津液香甜如初,让人不由自主沉迷。
只是这口中还在为别的男人的干而喘息着,破碎的呻吟隔着极近的距离传来,几乎是沿着纠缠的唇舌落入耳中。
嫉妒像是杂草,疯狂滋长着。占有欲却让悠树性欲勃发。身下的性器早已不受控制地抬头,硬挺着支在裤子里,血管搏动都清晰可察。
一吻结束,春天漆黑的眸子变得雾气弥漫。殷红的嘴唇被吻得肿了起来,嘴角带着悠树刚刚啃咬上去的牙印。
“哥哥,这里疼不疼?”
春天怜惜地望着他,轻轻抚摸着悠树被打得青肿的嘴角,吻温柔地落在上面。
自然是疼的,吻的时候就在疼了。但是悠树不愿停下来。
疼也不愿停,嫉妒也不愿停。
他已经中了她的毒了。
大约是高潮快到了,悠树眼见得春天眸子忽然迷蒙起来,红唇微张,呻吟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粉嫩的小舌泛着莹莹的水光,洁白的贝齿整齐极了,美丽而又诱惑。
一个难以控制的念头忽然浮现上来。
悠树扶着春天的背,让她躺倒在了自己膝头。肉棒被他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粗紫的一根弹跳着跃出,粗糙膨大着猛地打到了春天脸上。
不消他开口,怀中的少女便乖顺地,侧头扶着那根肉棒,轻轻含进了口中,吸吮起来。
和兄弟俩一起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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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紧致,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住悠树的性器。柔软的小舌熟练地环裹着柱身搔动吸吮,啧啧作响。
她口交的技术比以往熟练了。
不知道她给悠太口交过多少次
悠树这样想着,抚摸上了春天的乳房,去揉捏她的乳头。
悠太也捏了她另一只乳房,手整个握住,揉搓。
两边乳房被两个男人分别握住了玩弄,手上的触感略有差别,力度也截然不同。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奇妙的很。
身体里那一根肉棒烫得要命,口中这一根也是。两根肉棒一同玩弄着她。无与伦比的色情让春天禁不住呻吟,呻吟声却被口中那根堵在了喉咙里,刺激出了细碎的眼泪。
春天颤抖着,被兄弟两人一同抚慰。悠太的肉棒顶得她小穴里一阵缩,这小穴里是如何缩的,她便如何用口腔去挤压着吸吮悠树的肉棒。
“春天,你这个小坏蛋……”
悠树一边叹息着,一边抓着了她的头发,把肉棒狠狠顶入她的喉咙。
悠太看着春天一边被自己顶弄得颤抖不止,一边口中还含着自己哥哥的粗大,被那根性器磨蹭得嘴唇都泛了红。他始终知道自己是无法独占春天的,然而与哥哥分享,这场景似乎比想象中更刺激神经。
他扶着春天,让她侧躺在了地上,抬起她的一条腿,从侧面再度深深插入。
一时间竟然分不清,这交织的淫靡水声,哪些来自她小穴里碰撞飞溅的淫水,哪些是她口中不住响起的舔咂。
占有,嫉妒,终于不再担忧她抛弃自己选择哥哥的放松,复杂的情绪纠缠在悠太的脑海。他的动作不断加快,肉棒发狠地顶进宫口,撞得春天身子都软了下来,撑大到极致的穴口里,透明的淫水被带得一股股喷涌而出,小穴也不住缩着。
“姐姐又高潮了。”悠太的手掌抚摸上春天的小腹,感受着里面微微凸起的肉棒形状,和那由内而外传来的阵阵颤栗,“姐姐,今天你高潮了几次?还记得吗?”
春天嘴全部被肉棒堵满了,哪里回答得出。
倒是悠树,一边在她口中抽插着,一边替她作答。
“早上在床上一次,在沙发上两次,下午在这个房间里,好像至少被我干高潮了两次吧?这是几次了,五次?”
悠太接了他的话,继续道:“加上刚才在温泉池里一次,在这里的一次姐姐一天可以做这么多次呢。”
胯下猛地一顶。春天失控地尖叫一声。
“……这样,能不能满足姐姐?姐姐会不会还欲求不满,跑去找第三个男人?”
“不…………唔…………”
呻吟被堵回喉咙里。春天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暴风雨的空中,被乌云和狂风裹挟着,一道道的闪电穿过身体,酥麻得让她快要昏死过去。
三人的性爱太过刺激。高潮来得比以往都要强烈,都要久。她甚至分不清是一次高潮后马不停蹄地接上了下一次,还是这一次根本就从未结束过。
口交的时间太久,嘴唇也酸痛起来。口中的津液包裹不住,沿着嘴角流出,浸湿了悠树的阴茎根部。透明的口水沿着肉棒缓缓流下,渗入了毛丛消失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对兄弟终于一前一后在春天体内喷射出来。充沛的液灌满了子宫,又沿着穴口倒流而出,点点滴滴流淌。口中的咸腥躲闪不及,被她下意识吞咽下去,落进腹中,与前些时候吞咽过的悠太的液混合到一处。
这么短的时间,她竟然连着吞了两个人的液。
胃都被灌满了。
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把情欲抬升到顶峰。疯狂的高潮过后是骤然袭来的疲惫。春天满身污痕,赤裸着躺在悠树怀里,望着两个人,眼皮几乎要抬不起来了。
“哥哥,我好困……”
春天倚着悠树的胸膛,握着他的手,低声咕哝。
困倦,疲劳,全部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
悠树低头吻吻她的额头。
“放心睡吧,我们在呢。”
悠树知道她在担忧什么。她在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