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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活动着,用她的肠道来吞吐自己的性器。
手揉捏在柔软的臀肉上,按得形状都变了,甬道更加紧密地挤合在一起,死死绞住两根男性粗硬,剐蹭得淫水涟涟,快感翻倍。
花穴里的淫水被悠太干得搅动出淫靡的水声,沿着交合处渗出来,磨蹭着起了沫子,挂在两人的耻毛上。
就连屁眼里,也被磨蹭得湿润起来,渗出些透明的粘液。
“好、好舒服…………啊…………哥哥…………大肉棒干死小骚货了…………”
春天被干得呻吟连连,眼神迷乱地望着眼前的悠太。流淌出来的淫水沾满了臀部,不仅缝隙里泥泞一片,就连两瓣臀肉也被沾染得水光淋漓,悠树几乎都扶不住她了,手不断打着滑。
“小骚货,今天水怎么这么多?”悠树抹了一把春天臀缝之间的淫水,惊叹地看着满手晶莹,再低头看看春天淫荡呻吟的模样,忽然鬼使神差地,把手掌的淫水抹到了她的脸上。
春天汗涔涔泛着红润的脸一下子被蹭满了晶莹滑腻,嘴角都是亮晶晶的。淫靡的体香弥漫在空气里,悠树却还嫌不够,手指沾了淫水,放进了她的口中。
“妹妹好好尝一尝,你自己什么味道。”
春天乖乖舔掉了悠树手上的淫水汁。甜腻淫靡的气味在口中泛开,色情得要命。悠树等她舔干净后,手指又弯曲着勾住她的舌头玩弄了一会儿,这才掰过她的下巴,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身体扭曲的姿势让花穴也跟着扭曲起来,淫水被挤压着流出来,布满细小缝隙的内壁于是紧紧地与丘壑密布的肉棒咬合在了一起。
悠太“嘶”地吸了口气,狠狠地一个冲撞,斥道:“姐姐夹得也太紧了吧,骚就那么想被干吗?”
“唔…………好想…………”
春天被吻得说不出话,泛红的眼角求饶似的往悠太的方向望着,却被悠树不满地再次掰过来,讨伐一般啃咬上她的唇。手拧上她的乳头,拉扯得乳房变形拉长,再猛地回归原位。乳头被拧得发红发痛,却让春天兴奋地连口水都顺着嘴角落下来。
含着肉棒入睡,被肉棒干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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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放开她时,悠树悠太二人都不再留情,擎着她的身体发狠一样抽插干。
肉体激烈的碰撞混合着三人粗重的喘息,淫靡的水声一刻不停地响彻在房间里。春天因为快感而浑身发抖,穴里激烈的缩带得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开始抽搐。“唔嗯…………死我了…………啊…………不行…………”抽泣一样的呻吟带着浓浓的娇媚,随着肉棒撞击在敏感点上,时不时便拉出一个高音。
春天淫荡的模样让悠太得越发狠了,一边抽送着肉棒,一边骂道:“骚货,的就是你。跟弟弟上床,跟哥哥做爱,世界上还有比你更骚的人吗?姐姐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贱婊子!”
带着污言秽语的侮辱让春天更加兴奋。她呻吟着应和:“姐姐是婊子嗯…………好弟弟,用大肉棒惩罚姐姐吧…………”
悠树从未见过春天这样淫荡着摇尾乞怜的模样。怀中娇媚呻吟的少女,身上遍布着红红紫紫的痕迹,喷着水在高潮,似乎格外能激起人的蹂躏欲望。悠树眼睛一眯,扬手猛地一巴掌落到春天大腿上。
“小骚货,背着我跟悠太乱搞就算了,还越骂你越兴奋,没见过你这么贱的。”
“哥哥…………啊…………”一向温柔的悠树哥哥忽然开启了s模式,对她又是打又是侮辱,反差感让春天一瞬间兴奋到了极致,身体因为羞耻而颤抖着,满脸通红地望着他,喘息着低声道,“是妹妹太贱了…………哥哥多打一打妹妹,让妹妹长长教训…………”
春天乖巧的模样让悠树心头一热,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干死她!
干到她骚和屁眼儿都合不上,液灌得满满当当的才好!
“操,小婊子……”悠树骂了一声,松开春天的屁股,钳住她的腰,扶着她上下激烈地颠簸起来,狠狠地把肉棒不断顶进最深。悠太也配合着他的节奏,肉棒一次接一次狠狠插进穴里,撞到宫口上,撞得春天花枝乱颤,尖叫着呻吟,口水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口中“呜呜”哭喊着一下子又被送上高潮。
“太深了…………太深了啊!!!要被干死了…………”
胡乱的呻吟几乎淹没在了淫靡的淫水声中。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膜狠命撞击着,碾平皱褶,冲开穴肉,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冲击得春天神志不清。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活活干死的时候,两人终于到达了极限,一前一后把浓稠的液灌进两个穴洞里。
肉棒抽出的时候,花穴里滴滴答答溢出了白色的浓稠,而后穴里的液却被那道紧窄的肉环完完全全封死在了里面,连悠树的肉棒都刮得干干净净。
当夜,悠树和悠太两人一直到春天支撑不住睡过去,才一前一后拥抱着她入睡。
硬邦邦的肉棒就插在她小穴和屁眼里,把液全部封堵在里面。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屋子里。
春天半梦半醒之间,便感受到了深深插在前后两个口里的灼热肉棒。她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
“春天醒了?”悠树环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慵懒的吻落在她的发顶,“一早就开始夹哥哥的肉棒了,又想被了?”
春天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咕哝着拒绝:“不要,我还没睡够嘛……”
好不容易放假,她才不要一大早就被醒!
然而她的拒绝却根本不管用。刚刚夹的那一下,让悠树的肉棒缓缓苏醒着在肠道里硬了起来,肿胀勃起着撑满了整个后穴。环着她的拥抱也越发灼烫。静止了一会儿后,悠树便轻叹一声,耸动着腰肢轻轻抽动起肉棒来。
幅度轻微的细小摩擦,缓慢地剐蹭着细嫩的肠肉。滑腻的液体被剐蹭地连绵不绝地分泌出来,春天的呼吸逐渐急促,小穴也一点点湿润。
这时悠太也醒了。他打了个哈欠,长手长脚八爪鱼一样环住春天,肉棒极深地插在小穴里,一点点苏醒、肿胀、勃起。睡眼朦胧时,悠太埋头在春天的颈窝里,小动物一样不知道是亲还是咬,烫热湿润的吻痒酥酥落在锁骨上。
“姐姐早……”悠太的声音闷闷的,还带着点睡意,“姐姐怎么一早起来就这么骚,我还想睡懒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