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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到时候一群人凑上来用大肉棒轮奸了你。”悠树一出口,便感觉到湿热的小穴里骤然一紧,他于是挑眉,挑逗着问,“怎么,妹妹想被轮奸?”
“不、不想…………哥哥一根肉棒就要插死妹妹了…………快点…………啊!!!”
春天嘴上说着不想,身体却明显因为这句话兴奋了起来,小穴蠕动着缩,长长地呻吟着,淫水被肉棒带着喷涌而出。
“妹妹果然不诚实呢……”悠树一边狠劲儿干着她,大肉棒捅进狭小的宫口里抽插旋磨,一边附在她耳边说着荤话,“怎么惩罚这么不诚实的妹妹好呢?不如把今天的祭祀活动改了吧,射箭改成射,全社区的男人们掏出肉棒对着你,挨个插进你的小骚穴里,灌得你满肚子都是液……对了,还要灌进妹妹的嘴里里……妹妹不是最爱舔男人鸡巴了吗?”
淫荡的描述栩栩如生,春天只是想象一下自己被一群男人轮奸的样子,便兴奋地身子一抖,正好悠树趁机捅进她宫口猛地一撞,春天立刻长长地呻吟一声,胸膛剧烈起伏着,小腹剧烈地抽出起来。下身的骚穴也伴着这阵抽搐猛地一阵蠕动缩,一股股淫水被挤出来,喷到悠树身上。
“妹妹这个小骚货,竟然被干潮吹了……”悠树看得兴奋,被小穴吸吮得肉棒酥麻,低吼一声,大肆抽插了数十下,深深地把肉棒捅进最深,伏在春天身上颤抖着射了。
大股大股的浓射了足有一分钟有余,小腹显而易见地鼓胀起来。春天终于从激烈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啊”地惊叫一声,埋怨道:“都说了哥哥不要射进来了,我穿的是神社的衣服呢,弄脏了等下祭祀怎么办?”
“那妹妹不要让液流出来不就行了?”悠树笑嘻嘻地吻了吻她,替她系好胸前的系带,“反正妹妹这么紧,肉棒都能含住,含点液算什么?”
春天从写字台上下来,小心翼翼地夹着小穴,感受到小腹里胀满的液体几乎随着步伐在摇晃,一波波的浓稠冲击着穴口,想要涌出来。她理好裙子,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前后有没有留下淫水痕,瞪了悠树一眼:“哥哥射得这么多,哪里含得住嘛!你们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欺负我……我去洗手间清理一下啦,等下哥哥骑车送我去神社吧。”
然而,悠树却没给她这个机会,一个打横把她抱起来,坏笑着说:“还清理什么啊?时间要来不及了,我看妹妹就含着哥哥的液直接去吧。”
说完,竟然不顾春天的反对,直接抱着她下了楼,放在自行车后座上,骑着车往神社方向去了。
小穴里满盈的浓胀得春天难受极了,偏偏自行车在路上还不断颠簸,每一下都让里面的液体狠狠撞在穴口上。春天咬着嘴唇,侧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揽着悠树的腰,恨恨地无可奈何。
如今,只能小心一点,不要让液流出来了……
该死,她连条内裤都没穿!
悠树是祭祀活动青年团的一员,要参加海边的射箭活动,于是放下春天、亲了她一口后,他便骑着车离开了。春天小心翼翼地提着裙子往神社里走着,跨过门槛时,欲哭无泪地感觉到一股浓稠的暖流从腿心之间,无法阻止地流了出来。
哥哥的液,终于还是流出来了!
怎么办啊!!
用黄瓜堵回去,再加一根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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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井同学?”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春天脖子一缩,转头干笑着:“羽生学长,早啊。”
羽生照例是一身神官白袍,见到她,微微挑眉:“怎么,这一脸的不情愿,很不愿意见到我?”
“没、没有……”
春天嗫喏着,心里默默吐槽:愿意见到你就有鬼了好吗!这几次来神社排练,每次都把自己扣下狠狠折磨大半天……
以至于一看到他,小穴就下意识一缩,似乎格外恐惧着即将到来的折磨。
羽生自然看得出她一脸的不情愿,不屑地“哼”了一声,走过来,鼻尖凑到春天的脖颈深深一嗅,皱眉:“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
“有味道?我怎么没闻到啊呵呵……”春天紧张地打着哈哈,心里默默把悠树狠狠骂了一遍这要是被羽生发现了自己小穴里残留的东西,自己可有的好受了!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羽生面色一冷,扯着她的手三两步进了本殿,绕到神龛里,把春天按倒在神像背后,裙子一掀。
方才快速的走动,磨蹭得红肿的小穴又痛又痒,淋漓的淫水和液混合物,便沿着那肿胀的花肉涌了出来,如今裙子掀开,两腿之间的泥泞完全暴露,嫩红的穴口微微张合着,浓白的液含在里面,随着翕动而向外点点滴滴渗透,耻毛沾染得黏污一片,绯红的裙也滴上了点点斑痕,染成了深猩红的颜色。
羽生脸色阴暗得像是能滴出水来,伸手猛地钳住春天的下巴,怒视着她的眼睛,冷冷道:“你就淫荡成这样子吗?大清早的含着液来我神社里?就忍不了一早上?”
“我……我也不想的……对不起……”
春天真是欲哭无泪:都是哥哥干的啊!哥哥一早看见她换了衣服,直接耐不住掀了裙子就开始干她了!
明明说过不要射在里面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含着东西出门,那就多含一点好了。”
羽生一声冷笑,从一旁的贡品盘里取了根早上刚摘下的、新鲜得还带着点点小刺的黄瓜,冰凉的顶端对准微张的小穴,磨蹭了两下,忽然猛地插进去。
含了一早上热的花穴,一下子被冰冷的一根整个撑开。尖锐的、微微带着弹性的小刺,剐蹭着娇嫩的媚肉,刮得里面都渗了血痕,痛痒交织着,下身又满又胀,冷得都快麻木了。
然而,羽生却旋转着那根黄瓜,轻轻抽插着。
密布的小刺来回地从里面折磨着春天的小穴,虽说不至于刺破,那尖锐的痛痒却是磨蹭得她穴里一阵阵缩,紧裹住黄瓜,刺得更深更痛了。
“痛、好痛啊学长!!!我不敢了!!放过我吧!!!!”
春天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穴口被粗大的黄瓜胀得满满的,花唇撑开成了正圆,湿润润地含住里面冰冷的一根,晶莹的液体微微往外渗着,交换着彼此的温度。
“我放过你?”羽生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嗤笑一声,道,“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