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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射给你的骚吃么?一缩一缩的吸得这么浪……”
春天被拧得痛了,连忙放松了小穴,再也不敢捣乱。羽生于是托住她的屁股,抓捏着臀肉泄愤似的,把粗烫得像是烙铁一样的大肉棒子次次尽根送入,简直像是要把春天顶穿了。她被顶得上下颠簸,身子借着海水的浮力不断浮起又落回水中,丰满的乳次次都带起透明的海水来,再猛地拍击到海面上,溅起一串晶莹的水花。没几下,娇嫩的乳房下面就被水面给拍击得泛了红,水珠弹跳着从上面滑落,再喷溅了新的上去。
穿着碎花比基尼的丰满奶子上下摇晃起来,竟然比光裸着的乳房还要诱人。被包裹住、触碰不到的那一点,变成了引人无限遐思的诱惑之源。羽生盯着那摇晃的乳波,却空不出手来揉,只能眼巴巴干看着,带着不甘把肉棒更深更狠地捅进春天的小穴,撞得她花枝乱颤,呻吟都变了调儿。
“学长…………啊…………你轻点嗯…………骚要被你干烂了…………海水都冲进来了,胀死了啦…………”
春天紧紧环抱住羽生的脖颈,伏在他肩胛上呻吟得娇媚而又淫荡。羽生的后背也布满了结实的肌肉,线条流畅优美,发力时带着好看的弧度。春天紧胳膊,手掌贪婪地摩挲着他的后背,又因为突如其来的猛冲,下意识手心扣紧,指甲在羽生后背上留下几道整齐的血痕。
羽生的肉棒真的太大、太硬了。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怒张的青筋,盘绕着在进入时剐蹭在宫口上,肉棒周身盘绕着的血脉因为激流的血液而一跳一跳地搏动着,紧紧嵌合着把这搏动传导到了她的小穴里。
“小骚货,我要射了……”
羽生被她缩抽搐的小穴吸吮得早已是马眼儿酸麻,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喘息声中带了蒸蒸的情欲热气。他钳紧了春天的腰,咬着牙一阵疯狂冲刺,直干得春天惊叫着淫水喷得连他小腹都感受到了海水中那股暖流,小穴紧了疯狂缩,层层蠕动着终于榨出了蓄藏多日的新鲜浓。
极致的欢愉之后,两人拥在一起,粗重地喘息着,听着海浪拍击在沙滩时破碎却壮丽的水声。忽然,春天远远地听到似乎是悠太在喊自己的声音,她连忙从羽生身上跳下来,泳裤拨回原位,大喊着冲远处正背朝着她的悠太挥手。
听到她的声音,悠太一个猛子扎进海里,飞速地游了过来。羽生则不动声色地站在她身旁,和她隔开了半人的距离。
“你跑到哪儿去了?我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呢,吓死我了!”
面对悠太的质疑,春天有些心虚地不知道怎么回答,却听到羽生在旁边淡淡地说:“她被暗流裹住了,我正好看见就把她带了过来。”
悠太牵过春天的手,礼貌恭敬地道谢:“谢谢你,羽生学长,真的是麻烦你了!”
羽生则也道貌岸然摆摆手,无所谓地说:“没什么的,顺手的事情。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临走之前,还不忘在水下偷偷掐了把春天的屁股。
大概对于羽生来说,这种偷情的游戏也是颇为有趣,两人的秘密关系竟然一直维持到了一周合宿结束。
最后一天晚上,春天刚刚洗完澡,正在旅馆的公共洗手间梳洗,却忽然撞见了同样进来洗漱的羽生,三言两语之后,她就半推半拒地被羽生扯进了男洗手间的隔间里,按在马桶上脱了裤子就进去,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在公用洗手间偷情,还是男洗手间,还有比这更刺激的事情吗?没插几下,春天便夹着小穴被干到了高潮,咬着自己的手背忍着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把那淫荡的浪叫统统憋回喉咙里面。
饶是这样,还是有不少低低的呻吟漏出来。肉体碰撞的拍击声更是响得连绵不绝,整个洗手间里全是回音。春天羞得满脸通红,却兴奋到无以复加。就在她被干得堪堪要到达第二波高潮时,忽然,隔间门被“砰”地一脚猛地踹开。
“浅井春天!!果然他妈是你!!!”
春天神情迷茫地回头,看到悠太一脸怒气地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几个看热闹的同学。她吓了一跳,连忙想从羽生身上下来,却被按着猛地一顶,尖叫着忽然被送上了高潮。缩的小穴里“哗啦”一声浇出一股淫水,被悠太和其他叫得上来叫不上来名字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悠太,悠太你听我说……”
春天几乎连裤子都来不及提,从羽生身上跳下来便过去牵悠太的手。然而悠太却根本不理她,一把把她甩脱在旁边的地上,面色铁青地冲到羽生面前,提着他的衣领,狠狠地照着他的脸来了一拳。
羽生也不甘示弱,一拳狠狠地回击回去。两个人瞬间扭打在了一起,你一拳我一拳,把两张帅脸打得是鼻青脸肿、血迹斑斑。不知道谁的鼻血洒在地上,蹭得洗手间雪白的瓷砖斑斑勃勃骇人极了。春天在一旁吓得面色惨白,缩着手脚流着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很快,洗手间的动静招来了旅馆老板,接着警笛声也响起来。羽生和悠太两人一齐被警察带上了警察,春天也跟着一起去了。两个少年被警察狠狠训了一顿之后,分别关进了拘留室,通知了家长来接人。而春天则裹着件外套,坐在警局的接待室里不住发抖,眼泪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落着。
作者的话:
这里是不是感觉春天有点bitch?如果感觉是那就对了,就是喜欢婊里婊气破鞋女主设定啊!
不过话说回来,悠太小朋友之前绿他老哥,如今被绿也属于一报还一报了……
求安慰,被肉棒慰安
“……然后他就一直到现在都不肯理我,怎么道歉都没有用,这都好几天过去了……”春天拎着个装饲料盐的桶,跟在忙碌的阿辉身后,絮絮叨叨地碎碎念完,垮着脸唉声叹气,“辉哥哥,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阿辉一边忙着往牛栏里叉干草,一边随口说:“不如你把悠太和神社那小子叫到一起,你们三个好好谈谈?”
“会打起来的吧?”春天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不由打了个寒战,“还是算了吧,再说了,都叫了他们俩,要不要叫哥哥呢?悠太好像还没跟哥哥讲这件事呢……”
“叫上悠树倒不如叫上我,到时候他们三个打成一团,我就抱着你溜出去。”阿辉搞定最后一捆干草,放下了叉子抹了把汗,笑道,“我才不管他们三个人怎么样呢,我只负责保护我们小春天。”
阿辉的话说得春天心里甜滋滋的,低头抿着嘴笑出来。下一秒,阿辉却忽然把她抱了起来,塑料桶接过去随手放到一边,裹着背心的汗津津的身子烫热地环抱住她:“怎么样,心情好点没?要不要我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