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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敌,但是技巧什么的,绝对占的了上风,特别是一对一之时。
江余看着死不瞑目地异族人,瞳孔缩了缩,捏着那把夺过来的刀,上了那匹站在一旁的棕色大马上,那下后头别着的弓朝着另外两人处寻去。
他们方才便已分头往村子里行去,如今只要往哭嚎声出过去便定能找着人。
拉弓搭箭,远远瞄准马上挥舞着弯刀之人,放开手。
白羽箭矢一头便射中了马身之上,那匹马惊的撅了蹄子,瞬间将不设防的异族人甩下了马。
江余驾着马儿,学者那些屠村之人的模样,伏在马背之上,借着马飞驰的力量,一刀结果了那人。
脖子上飞溅的鲜血染红了江余的衣摆,掉转头如此再解决了最后一人。
一切结束后,江余面无表情地坐在马背之上,落了满身鲜血,平源村一片凄凉哭泣之声。
怪不得,先前离的近的几个村子全部空了,如今他倒是晓得了。
原本便没多少人的平源村,这会儿更是死了大半。
跟着余下的人将死去的村民埋葬,其余人拾了东西,便跟着江余一道往边城去了。
这会儿江余倒是混在村民之中被放入了城中。
没等安顿下来,江余直接便去了祥庆布庄,只是不巧,掌柜的倒是又出了门,江余只好留下一封书信托给伙计帮忙转交。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上一章有些怨声载道的样子,所以今天早点更新
作者解释一下:这本是甜文,甜文,甜文,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至于小鱼是不是蠢,请看书名
第61章
宋瑜到江余的信件之时已是几天之后了,立即便派了人去平源村接人,只是待洛掌柜垂了头跪在他面前时,有些烦躁的揉了揉额吐出一个字:“说!”
“禀公子,我们的人到平源村之时,村子中已是半个人影也无,只余三个宗岚人的尸首。”洛掌柜道,“村子里还有干涸的血迹,且村子后头有新土,并未立牌似是匆匆掩埋的。”
“去查,余下的村民去了何处。”宋瑜面无表情道。
洛掌柜躬身应是,立即退了出去,转身出门之时身后屋子里头似是有杯盏碎裂之声。
宋瑜闭了眼,眉头紧皱,握住扶手的手背上青筋隐现。
为何这般不听话!
这两日前线战局又开始紧张起来,城中气氛渐渐变得紧绷戒备起来,洛掌柜也算是个长袖善舞的生意人,在边城这些年,查这么些小事儿其实不什么事儿,只是这会儿时机凑的实在不巧,难束手束脚起来。
洛掌柜不由猜测,这怕也是他主子没有直接派了兵士直接起查探的原因,前方正拼了性命在与外族战斗,他却占了兵力寻人,怕是没脑子的人才会干的事儿。
双方互相试探了两日后,前线与宗岚人战争的号角正式吹响了,伤残之兵开始不间断地往城中送来,而边城又开始弥漫起压抑,血腥,沉重的氛围。
这会儿江余已经安顿了下来,住在城南边的一座小宅子里头,如今边城有战事,一些商贩早早便离了边城,租赁一座宅子着实便宜的很,而因着江余的救命之恩,村民让江余顶了平源村一个死去村民的名,如今江余也算是有了户籍。
连日不得安睡,在边城战鼓敲响之时,江余也不再往祥庆布庄去,看着那些个伤兵,江余想到当初平源村那血腥的一幕幕,放下了儿女情长,与边城的百姓一道,帮着这些刚从战场下来的兵士熬药,处理伤口,做一些他能做的事儿。
洛掌柜焦头烂额,布庄这些时日也关了门,他再一次回到布庄里头已是好些天后,宗岚人再一次被击退。
待时局稍定,布庄中的伙计再碰上洛掌柜已是半个月后,好在祥庆的伙计向来机灵,并不曾将那封看似无足轻重的信件忘记,“掌柜,前些时日有一个公子送了一封信来,让我转交给您。”
“又有信?”洛掌柜当初便是了一封信,这才忙了这些时日,听闻又有信,立即便跳了起来,“赶紧的,拿来给我。”
这些日子,他那主子将他叫去询问的间隔越来越短,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了,洛掌柜也知道这时间拖得久了些,但是如今兵荒马乱的,实在是不好打听消息。
待看清信封外头的字迹,确实与上一回一样后,便立即跳了起来,赶紧的送到了宋瑜如今的宅子里头。
忙了好些天,那些送来城中的兵丁,有些保住了性命,有些伤重挣扎些时日后还是走了,江余心思跟着起起落落。
如今战事一歇,军中有了余力来照顾那些个兵丁,江余便回了阔别好些日子的家中,随意打扫了一下,吃了些东西填饱肚子,再搓洗干净身子,便一头倒在了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连外头木门被敲的砰砰作响也不曾醒来。
看着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宋瑜面无表情道:“拆了。”
在时隔近四个月后再看到江余那张脸时,宋瑜心里充斥了庆幸,怜惜,愤怒等各种情绪,他甚至不知道原来自己也能有这般多的情绪。
江余就像是个引子一般,在他原本以为平和的毫无波澜的心湖中搅起狂风巨浪。
原本便不健壮的人如今又瘦了许多,肤色也黑了,露在被子外头的一双手更是带着还未褪去的红肿,看着眼底带了青黑的人这会儿睡的沉的人,宋瑜压下心中的情绪。
将带来的人都遣了出去,宋瑜索性也脱了衣物上了床,睡得死沉的人动了动身子,很是习惯地在宋瑜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不动了。
宋瑜无声地笑了笑,决定先养好神再拾这个不听话到处乱跑的鱼儿,自接到江余的消息以来,他便不曾睡过一个好觉,这会儿丢失的宝物又回到自己怀中,他也该好好歇一歇了。
江余再次醒来之时,屋子里一片昏暗,而他更是喉头发干,有一种熟悉的晕头转向之感。
伸手想要摸摸额头,只是他一动,便感觉到手腕上似是栓了东西,下意识地伸手一摸,带着硬物坚硬感,而外头却是棉布的触感,因着有悬垂之感,江余便继续再往下摸去,竟然连着锁链。
江余吃了一惊,立时便坐了起来,锁链相撞发出清脆的叮咚声,被子从身上滑落,他却不曾感觉到熟悉的寒冷,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屋子里头似是烧了地龙。
江余在黑暗中瞪大了眼,试探地叫道:“公子?”
“宋瑜?”
半响,屋子里头依旧不曾有人回应。
江余掀了被子,赤着脚下地,屋里虽然昏暗,却并不是不能视物,依旧有烛火的光芒透过窗纸映入屋子里。
这间屋子显然不算小,至少比江余租赁的屋子要大的多,如今谁又能无知无觉的将他带到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