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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越凌看着乔奈对孟殷的冷落,笑着:“还没搞定?”
孟殷不答。
三人当中排行老二的孟如风说:“搞的定才怪。”
孟殷冷眼。
孟如风放弃求生欲地道:“你再拖下去,小心别人捷足先得,你看看乔奈,长得漂亮多才多艺,现在成为南岳宣传片代表,很有可能一跃成校花,到时候追她的人排长队。”
这话不假,孟殷一声不吭,脚下把前面碍事的小石子踢得老远。
到达地点上菜吃饭,有人提议开啤酒,杯盏交错。
孟殷的外表足够他能引起一堆女生好感,性格主动点的想和他碰杯,蓦然一直在和身边韩离离聊天的乔奈拦住道:“他不能喝酒。”
对方也是今天帮乔奈伴舞的人,平时大家在文艺团相处和睦,眼下被乔奈阻止她没生气,直爽地说:“那行,看来帅哥不会喝酒。”
乔奈瞥了一眼朝自己望过来的孟殷,解释:“他身上有酒味回去怕被罚。”
女生看到他身上的着装,恍然大悟,招呼他坐乔奈身边别和那堆男生一块坐,“不要让他们把味道染你身上了,快过来!”
孟殷微微一笑,一时又晃花女生们的眼,他主动寻到乔奈的旁边,自然地为乔奈添菜,他知道乔奈还在恼他,不急着和乔奈搭话。
晚餐结束,意犹未尽的人提议去k歌,趁他们讨论着,乔奈去楼下买单。
最先注意到她离开的孟殷跟在后头,因为人多点的菜跟着多,一顿消不低,没等乔奈拿出手机结账,孟殷的卡递过来:“刷我的吧。”
他不容拒绝地握住乔奈的手机,脸上笑容温柔:“反正我这些钱真没地方花,再说,我想帮你庆祝。”
乔奈连说不用,银的男人对请客的事见怪不怪,不浪时间地当即刷完卡。乔奈一下子没有再推脱的理由,为还人情,她只得道:“等下我送你上车吧。”
包间那里她和团长招呼一声就好。
她送孟殷到路口,夜幕降临,城市灯火阑珊,来来往往的出租车满载客人,他们继续等着,晚风习习,倒是没谁主动挑起话题。
终于有一辆空车停靠,孟殷打开后座坐上去,乔奈冲他挥手:“路上小心。”
孟殷嗯了声,孩子气地眨眼:“要想我哦。”
等车开动,后视镜里乔奈的身影越来越小,孟殷脸上的笑容逐渐消淡,缓慢攀上阴沉的郁色。
男司机问:“去哪?”
他声音清而冷,报上地名,司机说:“挺偏啊,你在那做什么?看你的衣服是当兵的吧?”
镜子里呈现的是青年冷峻的面孔,一双眼睛让人无端想起黑夜里行走的恶狼,司机直觉这位客户不好惹。
孟殷回到训练营地月亮已高升,处处黑影如鬼魅。
他熟练地爬墙,落地,面前有个人影早等着他。
负责他所在小组的李长官背手,他年近四十,长期的风吹日晒使得皮肤黝黑发亮,他皮笑肉不笑地冷问:“去哪啦?”
孟殷站正,绷紧下巴。
“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吗!”李长官笑容一,嗓门洪亮:“跑!负重跑完操场五十圈!天不亮不许停!”
孟殷没有反抗,回到器械室拿沙包绑上腿脚,立刻围着操场跑起来。
操场上青年的身姿充满爆发力,步履扎实,李教官坐旗台的台阶上监督,到后半夜月光更加皎洁,万物俱静,只有孟殷的一下比一下结实的踏地声响。
他累得倒地躺下时,天边的鱼肚白耀眼,唤醒温柔的晨曦。李教官早不知什么时候离开。
躺下没多久,枕着自己的胳膊喘气,清晰的脚步声朝他靠近。
“厉害啊厉害,”来的人拍掌,“我差点以为你要被陈蛤蟆折腾死,特意看你断气没。”
陈蛤蟆正是陈长官的外号。
孟殷没回话,他伸出手,对方拉他起来。
“你一晚上没睡,今天白天训练又不能落,吃得消吗?”男生为他拍去肩上沾到的杂草。
孟殷舔了舔干燥的唇,汗水湿透的衣服贴紧他的皮肤,轻易勾勒出他的肌肉走线。
男生叹啊叹,摇摇头:“又为那妹子?”
孟殷的沉默等于默认。
“走吧,去食堂吃早饭,我赵启星服了你。”他对孟殷的心上人有印象,毕竟上次对方来过这里,他见过,当时还带头起哄。
不知是不是连夜的负重跑步,孟殷的情绪一直不高,用完早餐,大家集合接着开始新的一天训练,今天的训练内容为模拟战场。
小组分两队,敌我阵营,一对负责守护旗子,一对负责夺旗子,时限三个小时。
孟殷和赵启星是守护旗子这对,日头毒辣,两人穿梭土垒间,各自身上备着沉重的武器,赵启星按孟殷的帽子,示意蹲下点。
孟殷扶着土墙原地休息,他对整个小组的人都话少,唯有赵启星亲近他些。他和赵启星进来前便认识,一年前那所学校里结交。
“上次你要我找外面的人投票,我帮你搞定,”赵启星为枪里上子弹,这些子弹打在人身上只有颜色没有实际伤害,“她知道是你做的吗?”
孟殷点头,他瞄到十米外有人躲在墙后,架起枪准备偷袭。
“你心情不好?”赵启星冲他晃手,被孟殷烦躁地扒开。
赵启星便不闹他了,从那所学校出来后孟殷很长一段时间像得了失语症,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他习以为常。
眼看孟殷按下指扣,突听几米开外一声惊叫,赵启星兴奋地拍孟殷肩膀:“打到人了!果然跟你分一组准没错!”
这家伙长得斯文秀气,枪法和格斗却凶狠得一绝。
聚会神解决完最近的敌人,孟殷回复赵启星之前的话:“我心情确实不好。”
他讶异,没想到孟殷会说长句。
孟殷移到前面的遮挡处,孟如风的话他用了一晚上去发泄仍旧残留他无法忍受乔奈身边会出现新的追求者。
“太慢了,”他自言。
赵启星:“嗯?”
“我快要无法忍耐。”他抬起枪口,又解决掉一个。
赵启星看向孟殷,对方逆着午时的强光,他眯着眼才能看清孟殷的神情,一丝阴狠的笑撕裂他表面的冰冷淡漠。
“想吃掉她,“他重复,“吃了她……”
赵启星没开口,因为孟殷这种神情他也习以为常。
当初那所变态学校实施的教育政策,和他们一起被折磨的学生痛不欲生,有的被逼成言听计从的傻子、有的心理生病换上抑郁症每天重复闹自杀、有的扮乖巧试图搜索曝光的证据……各种目的令他们拧成小团体,而唯有孟殷是个异类。
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