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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奈暗骂,放下文件打马虎眼,“你可能误会,我只是和我朋友开一家奶茶店,练手投资,说公司算不上。”
黄子闻豪车的转钥匙圈,他信没信乔奈不知道,反正公司劳务合同里没有规定员工不能另开公司。
乔奈打卡下班,打算趁这个周末搬到公司宿舍住,但是计划泡汤,经理让下周参加饭局的新人周末加班,多了解一些客户的资料。
等到下周休息日又没有时间搬,她要按经理说的地址前往饭局地点,在酒店门口和另外两位新人碰面,本来是两名男生,但来的却是黄子闻和一个女人。
女人乔奈也认识,那天办公室先暗讽她靠脸上位的安琪琪。
乔奈没多觉惊讶,那个男生和安琪琪是情侣关系,想必把机会让给女友了吧。
安琪琪初出校园,未经历过职场上的饭局,穿着简单的拉链外套和洗白的牛仔裤,她见到乔奈穿一件黑色及膝露肩的礼裙,剪裁高雅,既适合日常又适合酒会,脸上顿时难堪,饭桌上有意无意抢乔奈的风头。
饭局里请来的是两位和部门长期合作的客户,也算是经理的老熟人,对他们新人倒很客气,这顿饭主要的任务是和客户定期联络感情,以客户流失,聊的话题便不局限公司的业务。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两位客户都是男人,更多偏向喜欢和乔奈聊天。安琪琪这时会装作不懂地提出问题,再故意道谢敬酒。而黄子闻坐对面,隔岸观火地欣赏女人间的战场。
乔奈表面端庄微笑,全然装不懂这桌上挑起的战火。
酒局一散,一行人乘坐电梯,走到出口,其中一位客户主动问她住哪里。
乔奈报上目前住的地方,这位客户道:“恰好我经过那,顺路,我送你。”
几巡酒过,大家喝得微醺,提出送回更像一时兴起。
若拒绝很可能得罪客户,不拒绝难保醉翁之意不在酒。仅仅想了一秒,乔奈婉拒笑说:“不用了,李先生您今天喝了不少酒,还是叫代驾比较安全。”
“两杯酒不多,”李先生抓住乔奈的手,“不信你可以在我面前比数字嘛,我保证说的清。”
他抓的准,乔奈甚至来不及躲。
她用眼神向经理求救,经理摸摸鼻子,“那个乔奈啊,李总人好,你也就别客气了。”
安琪琪更不会帮忙,黄子闻的面上厌恶,像这不过是乔奈虚荣的把戏。
李先生紧紧握住她的手往门口停车处走,“哎呦,你放心,我保证把你安全送到。”
“不是,”乔奈挣扎地说,“这离我住的不远,而且为您安全着想……”
“怕什么,”李总正色,“我说没问题就没问题!”
再闹下去就等于是乔奈不知好歹。
恰恰这时冒出五位黑色西服的高大男人,一个比一个严肃古板,他们站定乔奈身前,拦住了去路,打头的一位男人恭敬地弓腰:“乔女士您好。”
这下不止乔奈惊住,她道:“你们……找我?”
“孟先生请你回家。”
“什么……什么意思?”李总看了看一脸呆住的乔奈,再看看这群莫名其妙冒出的人,“你们这要干嘛?”
“乔女士,请你上车。”男人依然恭敬却是不容拒绝的态度,他做出邀请的姿势,停在他身后的黑色豪车干净得发亮。
大家正一脸蒙圈,男人戴着白手套,搭上李总握住乔奈的手,他手劲大得出奇,轻轻一捏痛得李总松手。
“请。”男人重复一遍。
乔奈僵持着,渐渐路人围过来看热闹,她硬着头皮坐进车里,车门关上,随即汇入街道的车流里,后面紧随另外一辆坐满人的车。
乔奈所在的这辆车上只有她和刚才领头的人,对方正在前座上开车,目不斜视,一路上无论乔奈问什么,他的回答只有:“您到了便知道了。”
车越开越偏,直到停在半山下。
对方给她打开车门,提防她逃跑似的提醒:“这里离最近的车站有两个小时路程,晚上很少有人经过。”
说白了就是个刚开发的荒郊野岭。
后面一辆车停住,同样四位黑衣西服的男人下车,他们分别打前和断后,请乔奈走台阶上山。台阶两边的路灯都是欧式的多边形灯屋,暖色的灯光映亮蜿蜒向上的路,而灯光映不到的地方呈现于雾似的黑暗中。
乔奈只要心生退意朝后一望,两个男人堵在她身后的台阶上,一丝不苟地做出“请”的手势。
她叹气,一步接着一步,随即清楚看到山上复式的别墅和院子,院子外的铁门自动朝两边打开,穿过圆柱的长廊,前方灯火通明。
萨克斯的奏乐隐隐约约传出,别墅大门开启,音乐声顿时清晰,她记得这首独曲叫《回家》。
“乔女士,”客厅里迎出的两位佣人说,“晚餐已经准备好,您是吃用餐还是先洗澡呢?”
“不需要,”她连欣赏这里富丽堂皇的装修都没兴趣,没有换鞋,任凭踩脏繁复蔓枝花纹的
地砖,寻着声音上楼。
这栋别墅比梁家和孟家的房子还要大上一倍,真像穿梭进中世纪欧洲古堡,走廊两侧数不完的房间。
由着声音带路,离得越来越近,她停到某个房间门口,门未关,抱着萨克斯坐在地毯上独奏的人停下来,朝她微微一笑。
灯光琉璃,纯白色的羊毛地毯一尘不染,乔奈不好再穿着室外高跟鞋,她脱掉,赤脚走近,“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一直想带你来这里。”孟殷放下金色的萨克斯乐器,他脚踏毛茸茸的白色脱鞋,露出的半截脚背好似和地毯同色,“晚这么久只是因为有些地方我不满意。”
“哪怕有一点点的勉强都不行,”他灰色睡袍领口成v字形,胸膛肌肉线条的起伏由剩下的衣料遮挡,他认真地通过窗看向外面,再看往乔奈,“毕竟作为我亲手为你设计的金丝笼,它必须完美。”
这整个庄园都将是困住乔奈毕生的笼子。
她为孟殷疯狂的想法震惊,掉头逃跑或者躲藏,但每一扇门紧锁,楼梯口的黑衣保镖强势地以身作墙。
“好了,”孟殷慢悠悠的上前,他打横抱起面露绝望的乔奈,“夜晚才刚开始,留着些力等会用。”
他将人抱回刚刚的房间,放在长脚高椅上坐着,单膝跪地,主动抬起乔奈的脚,用自己睡袍的袖子为她擦拭脚底的灰尘,这只白嫩小巧的脚落在他的手心,这粉色的可爱得像贝壳的指甲,嫩得掐出水似的肌肤,任由他观赏把玩。
“我想通了,”他抬起一张魅惑的脸,笑得天真灿烂,“以前我奢望得到你同等的感情……”
好像这是个特别可笑的笑话,他几乎笑出泪,“可我如今发现原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