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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闻野快速地前后动了几下,再次以深喉结束。
戚铭仿佛被撕裂成为两半。一边听见常芹的问话,从头寒到脚底,另一边,被徐闻野这么一下逼出的快感却直冲天灵盖……他射了。
常芹又喊了一声。
戚铭魂归一处,来不及应付高`潮后的脱力,打起神应了一声。
他的体液一滴都没从徐闻野的嘴里漏出来,戚铭眼睁睁瞧着徐闻野喉结一动,再张口时,一点白都瞧不见了。
徐闻野还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和戚铭一高一低对视。
常芹问,怎么了?
戚铭便说自己不小心撞了下桌子。
常芹不再多问,说:“那我们先走了啊。”
戚铭喊了声好。
常芹终于从门口走开了。
戚铭一下瘫坐在床上,他回想了一下刚刚的情形,支支吾吾说道:“你刚才怎么……”
徐闻野盘腿坐在他脚边,了横冲直撞的少年心气,又成了只是对哥哥暗怀倾慕的邻家弟弟。
他对刚才避而不谈,轻轻叹了口气。
“铭铭哥哥,我的下面,好像也肿了。”徐闻野一撑地板,站起身来,下`身高高顶起一张帐篷。
“不过算了,”他说着,转身往门外走去,“我去卫生间解决一下就行。”
戚铭忽然心慌了一下,着急出声:“我帮你啊!”
徐闻野握着门把手,已经站在了门外,笑了笑说:“知道我为什么要去卫生间吗?”
不等戚铭回答,他自顾自说道:“让你来,我不保证今天的外出计划照常。”
戚铭半晌没说出话来。
徐闻野又问:“铭铭哥哥,还要来吗?”
“不用下楼,走到头就是卫生间。”戚铭指着东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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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换完,叠起来好,徐闻野还没完事儿。房门紧闭,屋里又静了下来,戚铭挨着桌边坐下,心跳一点点平复下来。
司空见惯的房间陈设,因为几分钟前才与徐闻野做过的事情,变得似乎看哪里都不对了。
不上台面的事儿,一个人做和两个人做,总归是不一样的。他在那面穿衣镜前穿过女装,在书桌前悄悄打飞机,最血气方刚的时候,大冬天躲在被子里,光是想象,都能给自己憋出一身热汗。但他不会因为这些,对着镜子、书桌,或者那床被子,生出一丁点儿不合时宜的幻想来。
而现在他的视线无论往哪儿放,最终都是徐闻野仰起头张口给他瞧的模样。
简直魔怔。
戚铭起身去了楼下,临走还不忘常芹叮嘱,开门开窗,注意通风这房间实在待不下去了。
徐闻野大概在卫生间里待了二十来分钟。走廊上往下望一眼,便瞧见戚铭在客厅坐着,他拾完,下楼与戚铭一道出了门。
戚铭从厨房摸了几粒葡萄,趁徐闻野在门口检查东西的时候,塞了一颗进他嘴里。徐闻野拧开门,问他怎么先下楼了。
“还不是因为你太慢了。”戚铭算算时间,又强调,“掐头去尾也有十几分钟了。”
徐闻野边走边笑:“好像是要开车吗?”
戚铭想了想:“不然算了?也就两条街,开车还得停,挺麻烦的。”
徐闻野点头道:“成。”
戚家在这个小区住了二十年,除去来来往往的租房客,都是些熟面孔,戚铭和徐闻野的距离始终保持得不远不近,一路上招呼打了不少,互相却连话也没怎么说。
这份久违的尴尬在出了小区百米外后,终于画上了句号。徐闻野余光瞧见戚铭迅速地挨过来,笑了声,问他:“安全了?”
戚铭吁了口气:“差不多吧。其实搁别处也没什么,就我们那小区,我大学刚毕业一年多的时候,有家人,也是老住户了,儿子出柜闹得挺大,半夜他爸还追出来打,不怎么好看。那次之后,这片儿都对这有点敏感。”
“我这么多年没带过一个女孩儿,算是她们重点关照对象,”戚铭耸耸肩,“不过我不住这儿,倒也没什么,就怕她们乱嚼我爸妈的舌根。”
徐闻野想了一下,问:“那你带过男孩儿?”
戚铭像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叹气:“带过变态。”
徐闻野追问:“说说事后感想?”
“引狼入室,悔不当初。”
徐闻野大笑起来。
戚铭跟他一问一答,心思其实还停在出门那会儿上。有个问题难以启齿又不吐不快,而且要是再不问,等会儿到了商区,人一多起来,他就更开不了口了。
他们走到了十字路口,正赶上一个令人绝望的一百五十秒红灯。
戚铭喊了声闻野。
他声音小得几乎完全被人来车往淹没。徐闻野看了他一眼,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戚铭手藏进西裤的口袋,盯着对面亮起的红灿灿小人儿,依旧是针尖儿大的声音:“你见过身边的人自己那个吗?”
得亏徐闻野神几乎全放在他身上。
但听得见不代表能理解。徐闻野现在就堕云雾中,这话题来得蹊跷,戚铭总不见得天马行空突然在大街上对这事儿感兴趣了吧?
“啊。”他语焉不详地应了一声,等了几秒,问,“怎么了?”
戚铭低下头,皮鞋尖抵着路面一处小坑,又问:“都……和你这么久吗?”
徐闻野更晕乎了:“不是,我没跟他们……我之前就没跟过男的。”
戚铭也急了:“没说这个。”
徐闻野听他前言不搭后语解释半天,总算好笑地问:“你是说时间啊。”
他啧啧出声:“宝贝儿你下回夸我直接点成么。”
戚铭心说没想夸你,再夸还得了。
说起这个问题,其实追根溯源还是落在了性癖上。他的兴奋点和一般男生迥然不同,又几乎不怎么交朋友,别的男生青春期都私底下热火朝天地交流经验,他全靠着一部直板老式手机,半夜躲过常芹的查房,偷偷摸摸在被窝里查点儿不但不正经还被称为不正常的资料。
他平时一次也不过七八分钟,有时感觉来了还能再快点儿。
徐闻野刚才都已经那样了,还能拖那么久。
没人比较的时候,他从没想过这些,如今却忧心忡忡:“是不是我那儿……有什么问题啊。”
徐闻野曾经以为,自己敲开这人外面的保护壳就算成功了,现在看来,他更想敲开戚铭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成分。
倒不能用奇怪来形容,奇妙更贴切一些。又正经又爱撒娇,在床上害羞又大胆,什么都做过了,床下还在烦恼十三四岁小男生的心事。
徐闻野只恨他没早点儿问,在玄关那儿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