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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她才后知后觉自己这个姿势像是在拥抱。
“好了,可以放下手了,累不累?”她脸颊微红,温柔地笑着。
贺也回以微笑,去拿外套,“那我走了。有事再给我电话。”
“周持!”乌思蔓喊住他。
“听说你分手了……那个……”她握着衣角,有些紧张。
“你是个好女孩。”贺也知道她的意思,低声回复道:“我不值得你喜欢。”
不值得?为什么要故意这么说?
乌思蔓怔怔看着他走出工作室,久久没有回神。
[主人,那个小姐姐很好啊,主人为什么要拒绝。]
莫卡为乌思蔓觉得委屈。
[最起码比陶之阳要好,主人为什么答应陶之阳的追求,不答应小姐姐?做任务也不一定必须和目标人物在一起啊……]
“做任务确实不一定非得和目标人物在一起……”
贺也突然顿住步子。
莫卡连忙刹住闸,差一点窜出老远。
主人蹙着眉,盯着它的表情有些不善,莫卡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
贺也没有表情的面上缓缓泄出一丝邪气,张开手,莫卡便似被无形的力量牵引,落到他的手心。
[主人……]
莫卡瑟瑟发抖,回想到了被“窒息”的压力所支配的恐惧。
“嗤……”贺也突地露出笑容,松开莫卡的身体,轻笑一句:“还以为你不怕我了呢。”
莫卡连忙狗腿地表忠心,[怎么会!主人在莫卡心中一直是神!莫卡永远是主人的最忠诚的拥扈!]
贺也微扬下颌,睨着莫卡,沉吟道:“你竟然也有自己的喜恶了,你喜欢那个乌思蔓?”
莫卡身体颤了颤,连忙道:[没有!莫卡只喜欢主人!主人最厉害!主人最英武!主人是神!]
可惜贺也对它的谄媚充耳不闻,他并非是询问它。
“有自己的小心思没什么,”贺也的目光陡然一变,压力陡升,敲打莫卡,“牢牢捂住了,别让我看出分毫,否则,后果自负。”
莫卡一,想起来漫长又黑暗的那段时光,那时它的智能全部退化,沦为了没有任何灵智、只知道机械工作的机器……
它无比乖巧地回复主人:[是。]
陶之阳和朋友们一般都在熟悉的酒吧聚会。
他的朋友不少,但是这一次只邀请了一小部分,他们是他前两年做兼职结识的,有摄影师,有艺术品店主,有做画廊生意的,还有小有名气的设计师。
基本都是从事艺术相关的行业。
他们到的早一点,陆陆续续到了之后,先点了酒、果汁和果盘。
摄影师又看了一遍那张照片,叹了句:“艺术学院的俊男美女真多,赶明儿我得去逛逛,没准儿能得到好的灵感。”
店主比他们几人年纪稍长,失了些年轻人的青春活力,多了些阅尽千帆的沧桑。
“千般娇颜不过粉红骷髅,万般繁华不过过眼云烟。也就你们还年轻,还在乎人长得好不好看。好看的皮囊哪比得上有趣的灵魂……”
设计师噗嗤一笑,见其他人望过来,笑道:“我想起一个段子,”他清了清嗓子,说:“好看的皮囊看不上你,有趣的灵魂200多斤。”
其他几人顿时乐了起来,店主边笑边摇头。
“咦,他们来了!”
摄影师对着前方招手,众人齐刷刷回过头去,视线全部整齐地钉在了一人身上。
等到人快到近前了,有人才低声叹了一句:“真帅!”
贺也穿了件军绿色缎面飞行服,上面绣有致的花样,在酒吧调的灯光下偶尔反射出丝丝绒光,有一丝华丽的味道。
发型是最新潮的裁鬓短发,利落又有型,与他出众的外貌相得益彰。
见了众人,他只意思意思地抬抬嘴角,却神奇的没有任何一人觉得被怠慢。
就好像,他这样的人物,天生应该高高在上,天生就是俯视众生。
虽然众人心里没有坏情绪,但是不代表都是没有思考能力的木头,对于贺也的高傲印象都记在了心里。
陶之阳跟几人互相介绍一番,贺也挨个打过招呼,气氛和缓下来。
陶之阳最近一直忙兼职,许久没有和朋友聚会了,这次又带着小男友,贼给他长脸,心情一直很不错,面上总是笑吟吟的。
贺也则冷淡的多。
又不是他的朋友,而且他对他们之间那点事儿不感兴趣,呆着无聊的他,掏出烟盒,衔在嘴里一根,跟陶之阳说:“我去抽根烟。”
其他人只以为他就是这种酷酷拽拽的性子,眼睛跟着他的动作,直到人离开座位,融进人群才拔回来。
“我去……极品啊!之阳,怎么认识的?”
陶之阳抿了口酒,面带笑意,“我们学校的,大一学弟。”
“那个过没?能力咋样?”
店主大哥笑得不怀好意。
陶之阳跟他们很熟,在一起更口无遮拦的时候都有,他微微回味一下,浅浅弯唇,“能力很强。”
众人哄得笑起来,他们都知道陶之阳是1号。
“你这身板得赶紧练起来了,否则满足不了小狼狗,岂不是白便宜了别人。”
两人站一起,明显那一位个头和身材都远胜于陶之阳。
而且,一看就是那种体力好、欲/望强的主儿。
陶之阳笑而不语。
小狼狗么?
还挺贴切。
这一次,众人没有玩的太晚,知道陶之阳带着男友出来,一会儿肯定要过性/生活,不便打扰,早早提出散了。
临走前,店主大哥趁人没注意时提醒陶之阳,“你那个小男友,野性难驯,你怕是驾驭不了,多注意点……”
陶之阳嘴角的笑意敛了几分,虚心应下,却一点没往心里去。
及时行乐罢了,谁要与他过一辈子不成?
又是一个淋漓尽致、无比餍足的夜晚。
迎着晨光醒来的陶之阳,脸上还带着疲倦又满足的春/色。
接着,完全清醒后的他便愕然地发现,他的出租屋里,已经没有第二人的身影。
周持,又走了。
意识到这一点,陶之阳不像第一次那天那么慌张,但是却多了不止一倍的不满。
他掏出手机,打给对方。
电话另一端响起了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出租屋内安静下来。
能清楚地听到,来自楼上的,微弱却清晰的邻居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婴儿稚嫩嘶哑的哭泣声。
一会儿后,陶之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静。
齐楚在电话里急切地询问:“之阳,今天是最后一天报名时间,我听说你没有报名参加?你确定不参加?”
陶之阳先是一怔,接着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