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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我才会打开,还记得你刚才骚/浪的一幕吗?很不幸,若是我有一点损伤,刚才那一段就会即刻被传送至全网。”
“你想实验一下吗?”
贺也拨开了严城僵硬的手臂,打开门气定神闲地走出去。
回到宴会厅和秘书汇合,莫卡再次提醒主人:[主人,又有一波能量入账,共15000点!好给力!今天共得到55000点,加上之前两年获得的,共有78000点。哇,比想象中多出不少呢!]
[很快就可以回归了。]
贺也的步伐轻快,面上带着迷人的笑容,穿梭在人群当中。
第88章大人物的玩具(十四)
会议结束,宾客散去,唯有一间房间中犹自逗留着一个人。
光线变换,最后一丝阳光从房间中抽离。
良久,死寂般的空间中,传出一声沙哑低沉的干笑,形同老叟。
……
自摊牌后,贺也每日都会到一万到两万的能量益,可以看得出来,这件事对严城是多么大的打击。
因为能量入,也因为事业上还差最后一段尾,贺也暂缓回归的日期,他便趁着这个时间约见了一直想跟他见面的蒙恺和应辉。
当年离开,莫卡提醒过他,蒙恺帮他抹去了离开的痕迹,于情于理,他都应该见一下他。
见面地点在蒙恺的一处住所。
应辉的变化不大,倒是蒙恺,原本很明显的凶戾之气尽数敛,在家带着围裙,在厨房和餐厅里轮换转,倒真挺像名大厨。
时隔两年,再见面竟然没有丝毫生疏。
这一次,蒙恺和应辉都喝了不少酒,贺也则浅酌了一点,应辉酒意上涌,说了一下之后,就回了客房休息。
蒙恺注视着贺也,青年比之前更加英俊迷人,他差点就要沉醉中那双黑色的眼睛当中。
“小闯,你和老大……没可能了吗……”
犹豫再三,蒙恺还是问出来了口。
他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思,是嫉妒,还是快意,亦或者两者都有。
“绝没可能。”
贺也抿了口酒,浅笑着道。
“因为当年他……烧了你们的心血?”
蒙恺最想知道,现在的青年是否依然介意那时他做下的事情。
贺也放下手中的酒杯,笑道:“跟这个无关。”
他轻挑眉稍,带有几分戏谑地道:
“蒙哥,你怎么对我跟他的事情这么感兴趣?”
蒙恺磕巴了一下,面色有些僵硬。
贺也深知他对自己有那么点特殊的意思,但是并不戳破,而是笑着谈起别的事情。
从蒙恺家中离开,贺也坐上车前,发现了跟踪他的人的行迹。
莫卡联网搜索比对之后,告诉主人:[那是严城的人。]
它有些惊奇,[他竟然还没死心吗?!]
要知道在其他几次任务当中,主人用了最厉害的大招之后,那些被报复对象无一不是被打击的再无法翻身。
贺也开着车,从后视镜中看了眼跟在后面的车子,凭他的目力,还能看得清副驾驶座的男人正拿着电话汇报什么。
严城是如莫卡说的没死心,还是因之前的事情而想报复?
大佬毕竟是大佬,没有那么脆弱。
贺也若有所思,手中方向盘一转,上了高架桥,借用高速和交叉口甩掉了对方。
他并非是怕了他们。
在这座城市,严城的势力树大根深,而他的势力则多在港城,在对方的地盘跟其硬碰硬,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而且,眼看回归在望,他懒得浪心思再去经营,打算剩下的“感情纠葛”由真正的嵇闯自行解决。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的车子驶出高架桥时,左右各有十几辆黑色轿车跟了上来,如保镖一样左右护持。
当然,也可以说是挟持。
在一处路口,贺也的车被逼停。
几个肌肉虬结的黑衣大汉客气地将他请上了他们的一辆车中。
贺也不见慌乱,毕竟他随时可以回归,只不过,将现在这个烂摊子留给嵇闯总觉得不那么地道,所以,他打算再一段时间的能量,等到合适的机会再离开。
车子行驶的飞快,一路上黑衣大汉们也没有和贺也交流的意思,一直到一个小时多的时间,车队才停下。
贺也被关在了一座湖边别墅里。
里面佣人以及别墅外面的安保人员都不少,他吃喝不愁,就是别想离开。
莫卡这还是头一次遇到主人被迫关起来的情况,十分新奇。
[主人,严城到底要做什么?会不会一直关到你服软?还是从此后抹掉你的痕迹,将你当成他一个人的禁/脔?]
贺也对它语气当中的,十分有存在感的兴奋而感到不悦。
[你好像挺高兴?]
他半躺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吃着水果,斜睨在自己旁边滴溜溜转动的莫卡。
莫卡身形一滞,连忙狗腿儿地上前谄媚道:[主人足智多谋,严城哪里是您的对手,主人一定会给他一个教训的!]
贺也冷嗤一声,不再理它。
等到晚上,大佬严城终于姗姗而来。
几日未见,大佬气势越发锋不可当,他的发型一丝不苟,面容冷肃,唇角紧抿,一身煞气像是从尸山血海当中走出来的煞星,冷眼睇着姿态闲适、吃吃喝喝的青年,片刻后,唇瓣挤出几个字:“你倒是会享受。”
贺也咽下嘴里的草莓,轻轻一笑,“不算什么。”
两人简单的各一句对话,却莫名地□□味十足浓重,就连在客厅伺候的佣人都能感受到这种气氛,僵硬着脸,一动不敢动。
严城将大衣扔到一旁的沙发上,然后吩咐道:“下去吧。”
佣人们如蒙大赦,鱼贯而出。
房子中气氛重新变得凝重而迟缓,这样的氛围,贺也也没了吃水果的胃口,他慢条斯理用餐巾擦了擦嘴角,黑泠泠的一双眼眸直勾勾看向严城,问道:“请我来做什么?怎么,没被玩儿够?”
严城青筋暴起,视线若是能化作实质,面前的青年早就被他切成了七、八段。
他重重呼吸两下,在贺也的对面坐下,压迫十足的目光打量着对方,恨不能将其从胸膛剖开,把那一套心肝肺拿出来晾一晾,看看它们是不是黑色的。
纵然恨青年恨得想让他死,可严城知道自己心里是真舍不得。
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这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
而被喜欢的人玩弄,恨不得要生啖其肉时,在看到对方的一瞬间,那从心底深处升起的悸动却比以往更加明显、更加难以忽略,这种的,才是最可悲的事情。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面前的青年产生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