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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的眼神,言左右是又好气又好笑,“我只是一不小心让人给惦记上了而已。”
“小言……”言左右本来就图一好玩儿才去招陈一万的。可这声音不大不小,离得极近,仿佛就在耳边,然而又太过于突然,言左右被吓了一跳。盗了一身冷汗。
再仔细一看,顾他的身后,先探出个光秃秃的脑袋来。然后两只眼睛在昏黄的路灯下幽幽闪着光。
呃……是不是玩儿脱了?想到这里,言左右调头就跑。
“小言!你跑什么呀,我又吃不了你。”
陈一万追上去,后领子却被人拽住了。
“!!!你拽我干嘛?!”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陈一万没好气儿地瞪了这没眼力价儿的小子一眼。
这不瞪到好,一瞪可就出事儿了。一把五公分的刀子明晃晃地照着他的眼,在沉寂的夜里反着令人心惊胆战的光。再加上小孩儿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满脸的寒意。
陈一万腿一软,掏出钱包,摘掉手表,“钱包给你。手表也给你,我身上值钱的都给你。你放我走,我保证不报警。”
顾他还是冷冷盯着他。觉得时间差不多够他家‘女神’逃跑了。才道,“以后别缠着他,听见没有!”
陈一万一愣,明知故问,“谁?”
顾他一秒破功,“就那个绑了一个小揪揪长得非常漂亮的男生。”
小孩儿这话说的稚气,确定对方不是什么不法分子,陈一万反客为主,“你是谁?他的保镖?”
“你管我是谁,你走不走?”正说着顾他又玩弄起手里的刀子来,捏住陈一万手腕的手力度很大,像是能把骨头捏碎。
“我走、我走,我现在就走。”陈一万后退了几步,逃了。
果然,言家人碰不得。
“嘁,胆小鬼。”见陈一万跑的飞快,一点儿也不像个四五十的人,顾他笑呵呵地起刀。
话说这刀是他离开家时他父亲给他的,他父亲说,出门在外的,少走夜路。就算真走夜路了,那他儿子也不能做被吓的那个。
当时还觉得这刀子带在身上麻烦,没想到现在真派上用场了。
前面就是昨天休息的旅店了,言左右去小卖铺买了盒烟,躲进黑暗处靠墙站着,点燃了根烟。烟雾缭绕间,便感觉整个人都得到了救赎。
“喂?程浩,在干嘛?想你了。你知道吗,我今天遇见了两个奇葩,可搞笑了……哦……哦……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明天我再给你打电话。”
等挂掉电话言左右发现烟已经抽到尽头,有些烧嘴了。
言左右把烟屁股扔在地上,就进了旅店。走到前台,“美女,麻烦给开一下503门。”
“先生,503现在已经没人了。这个房间在半个小时前就退了。”
“退了?”
“对,退房的先生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前台递过来一个纸条。那纸条是自己早上留下的,只不过下面多了几行苍劲有力的小字
裙子我给你洗了。
有事,先走。
来拿的话可以打这个电话。
接着是一串电话号码。
“你妈逼!!!”
裙子老子不要了,不要了还不行呀。
言左右出了旅店,把纸条揉成了个团,扔进垃圾桶里。步子异常的潇洒。
然而在他接到钟意一个电话后就彻底怂了。
他又返了回来,翻起了垃圾桶
不要不行啊,自己没了可以,裙子没了,他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中国人的性情总是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说在这里开一个天窗,大家一定是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天窗了。”
鲁迅《无声的中国》
啦啦啦,我也文艺一下下。
天啦噜!!!
言左右竟然认为我家顾男神又矮又胖好欺负,好气呀但是还要保持微笑。
(*????`*)智障
第6章第六章
第六章嘴角翘翘
人都是视觉动物,看见漂亮美好的事物总是抑制不住的嘴角翘翘。
比如现在。顾他远远瞧着在翻垃圾桶的某人。笑的像个傻子。
可顾他到底不是傻子,既然又在旅店周围碰见了‘女神’,那一定是来拿裙子的。
从对方那紧张的模样来看,这条裙子一定对他很重要。
既然重要,那顾他就不慌了。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对方的洁癖怎么办,千万别犯病了。
顾他退了几步,拦了一辆出租车。前脚刚上车,后脚电话就响了。
看着车窗外某人拿着电话气鼓鼓的样子,就没接
没给你留鞋就是不想让你走。你竟然还是走了。哼,既然你走了,那你就来找我吧。
言左右接连打了十几个都没人接。当下气的什么脾气都出来了。
不接是吧。裙子不要了!!!
言左右气鼓鼓的走着。心里盘算着回去怎么向钟意交代。
该面对的始终是要面对的。言左右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言家上上下下都睡了。可客厅还是灯火辉煌的,康芹支着头半靠在沙发上打盹。
康芹和钟女士关系很好,整个人温柔大方、知书达礼,说起话来不紧不慢,是个十足的大家闺秀。本来是个掌上明珠,谁知家道中落,又嫁给一个混混,那人懒得要命,成年累月不工作。康芹一个女人养活着一大家子,整日的为柴米油盐发愁。
钟女士想帮她给她钱她又不肯接受。就想了一个法子,花高薪请过来做甜点师。康芹做甜点的技术是一流的。这一做就做了二十多年。可以说是看着言左右长大的,一直拿言左右当自己孩子。
恰巧言左右回来的当天康芹生病回家了。就没见着。
言左右拿了毯子刚给康芹盖上,康芹就醒了。一见言左右就满脸的怜爱心疼,伸出手摸着言左右的脸,柔声道,“都瘦了。”
康芹刚生病回来,虽说是夏天,可大厅开着空调,手脚冰凉。
言左右心里气急了,“怎么一个人躺在这里,佣人呢?怎么不伺候着?主子没睡他们倒先睡了?等下我把他们全辞了!”
康芹眼里一阵泪花,说话的语气更是柔了三分,柔到了骨子里,“是我让他们先睡的,别怪他们。”
康芹一直以来菩萨心肠,言左右是知道的,这件事就算翻篇了。
言左右搂着康芹的脖子,把头往康芹脸上蹭了蹭,随后在康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撒娇道,“康姨,三年不见,您越来越年轻了。”
康芹一听这话笑的合不拢嘴,轻拍着言左右的背,“嘴还是那么甜。可你也太任性了,竟然在国外三年都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