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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吧,你被我甩了!”言左右这话说的硬气,面上也硬气的很。
谁知
“没事儿啊,我宠着。”
作者有话要说:
顾他:其实我早就怀疑了,心里准备一直都有在做。ㄟ(,)ㄏ
第16章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我早就知道
太阳正渐渐起它的羽翼,当最后一缕阳光隐迹于胭脂色的晚霞时,另一枚更大更亮的太阳正在冉冉升起。终将如日中天。
“没事儿啊,我宠你。”顾他单腿跪在地上,仰面,笑的明媚。
他这承诺说的稚气,不同于程浩的华丽,却说的很实。
……有意思。
言左右伸出手狠的打了他的头,“你特么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顾他揉着头,“别打呀,万一打的长不高了怎么办?”
言左右一阵鄙视,“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是……就是……”顾他现在手抖的厉害,这就相当于变相表白了呀。酒壮怂人胆,顾他瞄见了桌子上言左右喝剩的大半瓶酒,麻溜儿的给自己满了一杯。
言左右想到昨天晚上顾他转眼变顾汪的画面,淘的很,就把顾他手里的酒给夺了,催促道,“快说!”
“就给你裙子那天。”
言左右回想起来那天晚上的那个被分成两半的旺旺碎冰冰来,“那天你在试探我?”
似乎发现的顶了不得的事情,言左右面色高贵的翘起二郎腿,盘问,“说,怎么发现的?”
顾他深吸一口气,“第一次见你时你就犯病了,我那天以为你是洁癖或者对什么东西过敏;第二天[凤凰古巷]遇见,你被我撞在地上,衣服上身上都是土,你也没犯病,我开始怀疑不是洁癖是过敏;直到第三天你来找我拿裙子,咱们被人打了,后来我言语轻薄你……然后不出意外的……你那天犯病了,我就把过敏也排除了。怀疑你单纯的不能跟人……亲近。”顾他这两个字说的很轻,他顿了顿,瞧了一下言左右的脸色。
言左右听完后,只给了一个语气助词,“哦。”
顾他紧张了,“生气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言左右反问,“而且你这么关心我干嘛?”
“我……我……”顾他说话吞吞吐吐。
“我什么我,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然滚蛋!言哥没时间陪你耗。”顾他还是太小了,他心里想什么言左右都知道,可就是想逼他说出来。
“我喜欢你!”说完这话顾他松了一口气,就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轻松过。可只是一瞬间,他等待结果的时刻可就煎熬无比了。
言左右双手抱臂,随意的“哦”了一声。
“怎么又是‘哦’?”顾他站起来,“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手机也送了,表白也表了,你可以走了。”言左右说。
“当真这么绝情?”顾他逼近,指甲差点掐进肉里。
“别离我这么近,”言左右推着他,神情淡漠,“讨厌的很。”
……讨厌?
得到答案,顾他也释然了,在他心里自己就是个‘讨厌’的人而已,他后退两步,一身黑衣略长,湿漉漉的粘黏在身上,模样儿挺可怜。他笑了笑,站在门边,说,“那,从此一别两宽,永不再见!”
门彻底关上之后,言左右叹了口气。一身的傲气也转变为了满身疲惫。
虽说言哥没心没肺,但面对一个孩子还是于心不忍。本就和顾他不可能,言左右也不喜欢和人搞暧昧、处处留情。长痛不如短痛,直接拒了。
谈了三年的感情尚且这样,更别说三天了,爱与不爱只是一张嘴一闭口的事儿,说的时候爽了,做的时候却怂了。
也不知道程浩从哪儿弄来的药,到现在言左右整个人还飘飘忽忽的使不上力气。整个人瘫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瞧着差不多到点儿了,穿了衣服就去见他那些狐朋狗友了。
车开到夜色酒吧的时候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已经来的大差不差了。
整间酒吧被此时全都是蓝色的,显然被心布置过了
这地儿不亮,灯光挺柔。
蓝色的帘幔在水晶灯的反射出晶莹剔透的光来。进去之后仿佛置身于蓝色的仙境中。
这本来还是一场完美的求婚宴的,却被这一群纨绔染了层俗气。
狐朋狗友果真没有辜负了狐朋狗友这个词,言左右没来,他们已经还是嗨了。
穿着暴露的性感尤物在台上跳着尺度极大的艳舞。边儿上围了一圈儿人,时不时摸上一把。
谭琛怀里搂着他的新宠
一娇弱少年,眉眼却没有他那个年龄段该有的纯真。媚的很。
言左右一上来就把桌子给踢了。结果桌子没翻,桌子上酒瓶子歪歪斜斜倒了不少,酒水的淌了一地。
谭琛眼疾手快接住了一瓶,“言哥,这瓶酒可不便宜,要是碎了最后还不是您掏钱?啧啧啧,这不差钱的就是不一样。”
没好气儿的往谭琛身边一坐,冷眼对着他小情人,“滚!”
小情人果真很娇弱,顿时眼泪汪汪的搂紧了谭琛,“琛哥,我怕……”
谭琛心疼的哄着自己的小情人哄了好一阵儿,那小情人才安生了,不闹别扭。
谭琛左手揽着小情人,右手给言左右递了根烟,笑呵呵的,“你真命呢?怎么没一起来?”
“你怎么知道?”言左右心里一惊,他和程浩在一起这事儿他从没有和别人说过,保密工作做的极好。
谭琛也不看他,只是挑着怀中少年的下巴,“给爷笑一个。”
少年娇媚一笑,叫了一声‘爷’。听话的很。
“还不是你家太后在四方馆搓麻将时碰见我家太后了,说你跟别人跑了,有了情人忘了娘,”谭琛拍了拍言左右的肩,“今儿这场子就是给你家真爱办的吧?哈哈,你小子也有哄人的一天?真不容易真不容易……”
言左右心里烦躁,一巴掌拍开了他的手。
这中午才出柜,下午就分手。说出来也是没谁了。
已经分了这句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嘴比石头还硬,“什么给他办的呀,就是想你们了。”
“行行行,”谭琛手贱,推开他的小情人,转眼伸出手捏着言左右的脸,左右仔细瞧着,“来来来,让哥好好看看到底哪儿想了,”正说着另一只手往下摸着,摸到锁骨,“这儿?”又往下摸,“还是这儿?”
谭琛是和言左右从小玩到大的,是见面恨不得穿一条裤子的那种关系。谭琛早就知道自己喜欢男的。由于言左右从小就长得致,小时候还一直暗恋他。等长大了反而没多余的想法了。
就像现在这种情况,谭琛跟他贫,以往言左右早炸毛了。今儿却反常的很,他绝对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