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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这家的少爷,我叫贺临。”
“名字真好听,大驾光临的临吗?”
“你真没用,怎么一个人躲在这种又脏又破的地方哭?要哭也应该找个别人都看得见的地方,不然谁会可怜你?谁会过来哄你?”
“我才不要别人可怜呢。”
“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我一定对你很好。不让任何人欺负你。这样就没人可怜你了。哦,对了,以后你如果非常想哭了可以对着我哭,我可怜你成不成?”
十一年前。
“余一,你怎么打我的猫啊?”
“我不喜欢。”
“余一,你怎么把我好朋友给推倒了?”
“我不喜欢他。”
“余一,你干嘛偷我的游戏机?”
“我不喜欢你玩游戏。”
十年前。
“余一,你走吧,我家破产了,请不起保姆了。”
“临哥哥,我不走,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余一你别哭呀。你毁了我那么多东西我都没哭。”
“临哥哥,你不是说我哭了你就会可怜我吗?我现在都哭这么久了,你都没可怜我一下。你说谎!”
……
五年前。
“余一?你怎么来了?你这脸怎么回事儿,被谁打了?”
“临哥哥,我就是回来看看你。看完我就走了。”
三年前。三更半夜无故接到陌生电话。
“喂?!谁?怎么不说话?”
“我,余一。”
“怎么了?”
“外面下雪了,我堆了个雪人儿,堆完了才发现长得跟你似的,我怕你冷,就把衣服给他了。临哥哥,可我现在有点儿冷……”
两年前。
“余一!你怎么和这些人混在一起?”
“临哥哥,这钱你拿着。”
“你给我的钱我不要。”
“嫌脏?哦。那临哥哥你等着我,我会再回来找你的。”
这十几年来其实贺临内心是纠结的。对于余一他是又可怜又可恨。一见着余一心里总是涩涩的。
自己当初忍受不了余一的占有欲,找了一个契机把他给撵了出去。他父亲死的早,就他母亲一人维持生计,可没几年儿他母亲也病故逝世了,他还那么小,就他一个人也不知怎么熬过来的。如果自己当时没把他妈妈辞退了,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在这里也不知待了有几天了。这期间不吃不喝,也没见过一个人。仿佛一下子与世隔绝般,也没有时间观念,周遭都是无限的空洞。
贺临向来认为自己是一个耐得住寂寞的人,可事实证明他错了,这里无聊的快要爆炸了。
人就是这么贱,不论那人再怎么坏,而当他唯一的希望的时候,也就变成了万般的依赖。余一现在就是这根救命稻草,让贺临想死死抓着不放。
“余一……”贺临张开嘴,长时间不说话嗓子嘶哑的几乎发不出声音,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
房门在下一秒被轻轻推开,余一眉眼带笑的走进来。
“我……想喝水……”
温热的水从对方口中渡过来,每一次都无限的加深这个吻。伸过来的手是无限温柔的,温柔的带着至高无上的敬意抚摸过身体的每一处,最后在敏感处停下。
贺临身体一僵,脸色都变了好几变。那人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手法技巧都是一等一的,还没动真刀实枪,前后加攻的竟然让贺临在他手里……泄了。
……
窗外天色渐晚。余一解开束缚贺临手脚的绳子。亲自喂过饭后。拿了一套衣服过来。
眼眸中晶莹璀璨,“临哥哥,你今天就穿这身衣服吧,我专门给你挑的。喜欢吗?”
“呐呐,一会儿咱们去看电影吧。余一以前就特别羡慕能有个伴儿一起看电影。”
“临哥哥,你看看余一好不好,余一长得又不会吓着你。”
“临哥哥,陪你看电影的人不少吧?加上余一好不好?”
“临哥哥,你说句话好不好?比如叫我一声老公?”
“不想叫也没关系,余一有的是耐心。”
作者有话要说:
这对儿,先放放。
第36章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我以后再喝酒我就是小狗
真是难得。公司似乎对员工的请假很宽容,一点儿也没有责怪顾他,还好请的很。
那天从酒吧出来,谭琛说他为情所伤,要闭关几天。也不管不顾钟女士前几天给他下的警告,并非常大度的表示他的那辆红色小越野言左右可以随便开。
于是他的言叔叔殷勤地把谭琛送回家后,开始带着顾他一路漂移了漂了回来。
顾他已经一个星期没回寝室了,下班后直接去的6066。言左右是一天比一天回来的晚完全放飞自我不住心了。整天的不着家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去浪。
顾他自觉自己的心还是蛮大的。言左右吃喝赌全占可以,只要嫖不沾边儿就成。
这天顾他习以为常的把凌乱的一地拾好。坐在沙发上等着他的言叔叔回家。不久电话就响了。是个男人的声音。
“喂?言左右认识吗?”
“嗯。”
“过来接他。”
顾他打的过去一家娱乐会所的时候,言左右喝的烂醉,正被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给扶着出来。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人都喝这么醉了也没个人留下来照应。
顾他一把给他们给截住了。女的瞪了顾他一眼。顾他强硬的把他们分开,顺手把言左右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肩膀。笑道,“姐姐,我哥,我哥……”
女的跺了跺脚,兴冲冲地走了。
顾他觉得自己真成司机了。明明都对这车有阴影了,可还是义无反顾的开车上路。正是下班高峰期,车流量人流量都大,本着对自己负责、对大家负责、对言左右负责的心态,开的那叫一个小心翼翼。
言左右一路上都是醉醺醺的,毕竟是个一八六宽肩细腰窄臀的成年男性。顾他就算体力再好,这么背一路也实在累的不轻。
总算把他弄上了床。可喝醉酒还不安生。
言左右趴在床上,闭着眼睛含糊道,“顾他!”
“干嘛?”言左右边给他擦脸边无奈应声。
“我好难受。”
“知道难受你还喝酒,你是不是傻?”顾他想起了那个女的,“和你一起出来的女的是谁?”
“谁?”
“女的!”
“谁?”
“女的!”
“你说谁?”
“我说你差点儿被一夜情了你知道吗?”
“我想喝水。”
顾他倒了杯水,把水杯塞进言左右手里,言左右却迟迟不喝,睡了。不一会儿,“顾他!我想喝水!水呢?”
顾他禁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