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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抢着要,都被她一一推掉了,在[]创业初始,就不请自来,成了[]的御用设计师。这个中缘由呢,纯属看中他们言董事长这张脸了。
安娜的人生格言就是生前哪管身后事,浪得几日是几日。
她觉得做一切的前提都是得让自己舒坦了。打心眼儿里认定了每天接触美好的事物,心情舒畅的自己也会变美。
瞧着董事长来了,安娜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扭着扭着就扭过去单独的换衣间去找他们言董事长了。
连门都不带敲的,直接就走了进来。言左右刚把衣服换了一半儿,衬衣扣子还来不及扣,露出完美紧实的腰线。
安娜假睫毛上下扑闪地眨个不停,眼时有时无的往言左右裸露的皮肤上瞥,“言哥哥,你怎么才来?安娜都快要累死了。”
说着说着就跟林妹妹似的,体力不支的往言左右身上倒,却被言左右不动声色地躲开。
言左右俯身携了她的一缕头发,两个人离得极近,桃花眼一眯,给了她一个迷人的笑容,“安娜,几日不见,越发的漂亮了。”
他一笑,就把安娜迷得七荤八素了,可安娜还是有一分清醒地把脸转向一边,双手抱臂,“哥哥,我花言巧语可听得多了,您就不能来点儿实在的?”
“好啊,”言左右答应的利落,“改天请你吃饭。”
“得了吧,上次您说请我吃饭,结果我去了,咱们公司的人全来了。”安娜摆摆手,眼睛里带着不满。
“最后还不是我买单,那不还是我请的?”言左右边扣扣子边说,连声音里都带着笑意。
“不算不算当然不算!哥哥,您才多大呀,就活的跟个唐僧似的不近女色,多没意思?”安娜拍开言左右的手,亲自给他扣扣子,语气既傲娇又可爱,“后天我生日,这次您一定得亲自请我,就请我一个人……”
这场秀进行的很顺利,底下看秀的有资深买手,也有一些知名的演员。言左右的狐朋狗友们也来了不少过来捧场。
临近闭场,最后一个模特踩着音乐的鼓点,穿着一套暗蓝色缎面西服,就勾勒出紧实的腿部线条与柔韧的腰线。西服外面披着一件大大的黑色风衣,有着厚重的质感。衣领竖起,一定黑色的礼帽挡住三分之一的脸,唇边只露出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男人台步稳健,浑身上下无不透露着无限的性感,恍若穿越了时空,一位温文儒雅的贵族绅士正向你款款走来。
这一刻秀场瞬间安静了好几个度。每个人都忍不住屏息凝视这个完美的男人。
走到t台中间有一瞬的滞留,言左右总觉得台下角落里有什么人目光凛冽直视着他。这目光赤裸的像是要把他碎尸万段。
再去看时已经没了踪影。
言左右怕死。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怕死了。
以至于过来捧场的狐朋狗友一个也没见,在后台草草换了自己的衣服,直接从后门出去了。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在等着他,直到坐进车里的时候言左右提着的心才安稳了许多。
“回总部。”
司机把车来得四平八稳的生不出一点儿颠簸。
言左右开了瓶红酒,趁着醒酒的时间拿出本书来看。
许是这段时间太累了,书也没看进心里多少。为了[]这次发布会他每天只睡4小时不到,就连睡了大脑还时刻不停歇的想着工作的事儿。终还是顶不住,困意袭卷着疲劳的飓风摧枯拉朽。就连知觉都迟钝了几分。
耳际湿湿润润的触感,让一直支楞在自己内心的钢筋铁泥在那么一瞬间土崩瓦解。露出柔软的鲜艳的红。
自己被人轻轻环着,那小心翼翼地触摸挠的言左右心里痒痒的。浑身酥软让他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
言左右向来厌倦过于亲近的触碰,哪怕是没有一星半点儿的暧昧,只要他认为有一丝逾矩的势头,都会被他提前扼杀在摇篮里。
可现在连他自己都不确定了。自己这是做春梦了?
那变态校长和李老师的事儿就像颗毒瘤一样深深影响着他。做春梦这事儿对于他来说可都是噩梦
都是让自己布满红疹浑身难受、让他死去活来、喘不过气的噩梦。
但此时此刻他却异常的想去接近这个温润的源头。想要紧紧抱着他把他嵌进身体里去。
这个温润触感熟悉而又陌生的一直从耳朵蔓延到腹部,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腹部引得言左右微微一颤,异样的感觉如电流般流转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他想去看清这个让自己做春梦的人,却人影模糊看不出一星半点儿原本的面貌来。那人带着些微的颤抖,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手上布着层厚厚的茧,就被那么的轻柔、轻柔抚摸着,有种窥探的错觉。
太过于的温柔让言左右无限的安心,索性都是梦,还是个难得的美梦,言左右向来没皮没脸,都是成年人谁没有需求呢?他可不是自愿当唐僧的。
当下也放下了所有的端着,偏过头去亲吻那双温柔的手。
那只手一滞,被言左右轻巧的环着、舔着、咬着。
言左右只觉那根手指头是甜的,比糖还甜。就更加忘乎所以的含着。
而这不过半分钟,那手的主人似乎要走,到嘴的糖怎么能让他溜走,于是言左右紧紧咬着,嘴里蔓延着一股咸咸的腥味儿。
再然后那只手就不反抗了,乖乖儿的被自己叼着。言左右心里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来。
可却在下一秒,这种成就感就开始转变为一种屈辱感。本来被自己含在嘴里的指头又伸进来一只,在自己嘴里强势的翻搅着,直顶到嗓子眼儿,极为的不适,他企图用舌头往外推嘴里的异物,却不得而终。
难受的他带出哭腔来,就差求饶了。那人才缓缓把手了回去,带出的津液粘黏,流了满下巴。
这一点儿也不舒服,言左右想伸手去擦干净,却被那人一手抓住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
又被一手解开了裤子,并脱了下来,车里的冷气微凉,直接让他打了个哆嗦。
下一瞬间他便不冷了,那人浑身的重量压下来,炙热而粗重的呼气打在脸上,只觉得强硬的难受,他不喜欢这样的方式,试图连踢带打的反抗。奈何手被桎梏着,腿脚也被人狠狠压着。生疼。
呜咽声不自觉便从嗓子里发出来,满满是耻辱感。看吧,噩梦还是噩梦。本质都不会变。
嘴却被堵住了,言左右咬紧牙关,那人力度极大的捏住脸颊,他手指湿湿润润的,不用想都是刚才自己太没皮没脸舔的。
终究抵抗不过,强硬的抵进来攻城落地,交换着不属于自己津液的味道。争抢着新鲜感的空气。
这个接吻其实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