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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对视的瞬间微睁了睁眼睛,在若无其事的回目光,我轻轻从鼻子里嗤了一声。
偷窥癖。
车停在了超市门口,我下了车象征性的冲着车里两个屈尊送我回来的大少爷挥了挥手表示再见,便转身回家。
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除了手指在这一下午不停地拨拉琴弦有点酸和没之外还获得了一顿不错的下午饭,总结还是不错的。
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边走边把其他衣服脱了一股脑塞进旁边的洗衣机里,按下开关,拿起旁边干净的内裤进了卫生间。
热水浇了下来,我才彻底的放松了身体,靠在墙上舒了口气,这感觉简直不能再棒。洗的骨头发麻,直接一头栽进了床上的被子里。
秒睡。
周日我给段悦家打了个电话,对面是个女声接的电话,口气很疏离,而我睁眼瞎话信手捏来,说是班里突然有事需要临时通知对面也没有多问直接叫段悦来接了电话。
“喂。”段悦估计猜出来是我了。
“嘿,被你发现了,明天想喝什么?今晚上去给你寻觅。”
“别贫了,作业做完了吗?”
“你怎么跟我家长似得?再过是不是该问我什么时候结婚了?”
“做梦呢?”段悦没好气的说。
“哦,你也不会问,毕竟结婚对象都已经内定了。”我美滋滋的说。
“......”段悦沉默了一会继续说,“有时候觉得你真的挺不要脸的。”
“还行吧。”我自我感觉良好的回答。
“行了,还贫,说正事。”
“哎,咱们快期末了,我想让你抽时间帮我补补数学,你那个竞赛下周三就结束了吧,数学课代表你不能抛弃班里的任何一个同学啊。”我转着笔在那本笔记上勾画了几条线。
“....嗯,那行。我考完试之后周四和你对下时间,毕竟你吊车尾会让我在老周那里是去声望值的。”
“嘿,你还知道声望值,稀奇了。”
“你前一阵不老在嘴巴里叨念着吗,就去查了查。”
“真是感动啊。”我作势吸了吸鼻子。
“感动?那去做作业吧。没别的事我就挂了,家里人看了好几次了。”
“那...明儿见。”
“嗯。”
等段悦那边挂了电话我才把电话扣上,说真的,要是国内允许结婚,我绝对会在够到领证年龄就去和段悦把证领了的。
以上也只是想想,我撑着头看了眼孙穆仁的行程,脑袋里大概构思出了一个大概的轮廓,但是还不够详细。
不过好在我这座城市人多,警察少。事故多正儿八经处理的事故少,一部分风险相对减小了。
而已。
转了转笔合上本子,把他压回了一堆书的最下面,抽出那本三年模拟五年高考摊开开始做。
其中的痛苦过程不愿细说,跟吃了屎一样,但是为了离段悦更近一些,就算真是屎,那我也干了。
差点被自己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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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样望夫石一样的等到了周四段悦参加完竞赛,一大早我就矜持又委婉的旁敲侧击的暗示了一下。
段悦那边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两节课后的大课间我坐不住了,上课来来回回的在那敲课桌转笔,愣是没敢打扰段悦听课。
下课铃一响,我直接双手抱住了课代表的胳膊,“大人,您再不开口奴家就要急成只烧鸡了!”
段悦可能又被我刷了一次不要脸的下线,眼角抖了抖拍开我的手说:“我一会就去跟孙老师说,最近可能不会去帮他批卷子备案了。”
“还备案?那他做什么?在一边嗑瓜子??这他妈是老师干的事吗?”我低声抱怨。
“这都正常,你在这嘀嘀咕咕什么呢?”段悦好笑的看着我,接着说,“我先去找一趟孙老师,回来跟你说。”
说完段悦就起身往教室门口走,我条件反射的想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最后只是抬起手敲了敲桌子对着他喊:“不要抛弃底层人民啊!”
段悦背着我摆了摆手就走了出去,像是再也不会回来一样。
第9章电话
段悦说每周三四和周六给我补习数学,剩余要抽/出两天去孙穆仁那里帮忙,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那个孙子要做什么。
但我能说什么呢?
只要我向段悦透露我知道孙穆仁对他做的事,段悦绝对会跟我拉开距离,应该是和我老死不相往来,以后绝对会把我当空气,绝对漠视。这个险我还真不敢冒,所以只能迂回战术解决问题了。
想着想着我又开始对着段悦那张赏心悦目的侧脸发起了呆,阳光照进来直接给镀上一层边,就像幅画。
对我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就这样,孙穆仁就像个一颗毒瘤,埋在我的心里,随时要将我的理智全部都吞噬,现在的我揪着段悦每周给我补习的稻草草,留着那一丝清明。
因为补课时间是周六,所以排练的时间要另外安排,如果那边不同意,那我也就不去了,实在不行等高考完我再去兼职也成。下午回家的时候我打电话给顾淮,响了两声那边就接起了电话。
“喂。”
“是我,余凉,我这快期末了,周六下午要去同学家补课,能把排练时间放到周日吗?”
顾淮“啧”了一声,“那成,学习比天大,一切以小朋友的学业为基准。”
“那还真是谢谢您的照顾了。”我懒得跟他计较,我至今都不知道之前戳到他的哪根/毛了,对我阴晴不定的,比女生来的大姨妈还难理解。
“你在干嘛呢?”顾淮没有挂电话的意思。
“写作业啊,大学生。”我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准备终结话题。
“你们作业这么多?成天到晚的写作业,我记得我高三的时候没这么多作业。”
“时代变了,你已经退出历史了。”
“......”顾淮被我堵了一句,噎在哪里半天没说话,然后咬着牙说,“你换这角度说我老啊?”
“哪有?小朋友我尊老爱幼。”
“是吗?那我也尊老爱幼。”顾淮咬着爱幼加重了语气接着说,“那你去写作业吧,再见。”
“嘟”
然后不等我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
“操。”我骂了一句,要不是指望他演唱会的表演,我他妈才懒得陪他在这里说废话。简直比后宫里的各种娘娘们还难伺候,今天嫌弃这明天嫌弃那,一天到晚神神叨叨。
今天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自那次排练完了,我总会到顾淮的一些问候性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