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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月23日 9:25pm 阴
我的少年啊,我愿意永远将你绑在心尖
割下我的眼和舌头,奉上最诚挚的心
即便世间全是泥泞和血污我也会替你扫出一片空地
我愿意化作一条荆棘紧紧缠绕,全部扎进你血肉
探入你的内脏,一刻不停的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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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日子过得美滋滋,不过快到年关段悦来的时间就少了,我呢,也不想腆着脸回家给人添堵,这几天我姐倒是有给我打电话问我回不回家。答案肯定是不了,没人会希望我回去,首当其冲的就是我妈,儿子是个同性恋是件多么让她这个现在已经晋级为一个有些身份人丢脸。然后就是我那个带动全家发展的姐夫,家里的小舅子是个喜欢男人的男人,每次看我的眼神跟看低等人一样。
都什么社会了,还搞这些玩意。你不待见我,我他妈还不待见你呢。
我正在这里抒发不满顾淮的电话就来了,我接起来连带着语气不怎么好的说:“喂。”
“干嘛,首长让你炸碉堡,碉堡没炸你把炸药包给吃了?”
“.......”顾淮这个嘴真是缺德的冒烟,估计他家天花板都是黑的。(被熏的)
“你干嘛?提前说了啊,有节目也别叫我我要好好过年,谁都甭想打扰我。”
“打扰你变成一个死肥宅?”
“顾淮你说句人话能死吗?”
“哈哈哈哈。”顾淮完全没有感受到我的愤怒,毫无遮拦的笑了。
“......”我不想跟这个缺德玩意说话了。
最后这个年是跟顾淮过的,大年三十的时候顾淮给我打电话说出去吃烤串,我张口就说你脑子有病?大过年谁家烧烤开了。顾淮也不跟我计较,让我拾好了下楼。
看他要整什么幺蛾子,结果,顾淮拉我去了他住的地方,在阳台上面开始烤肉.......
“你今年过的脑残年吗?”我现在还沉浸在没睡醒被叫醒想发脾气的状态,脑子里东拼西凑的想着法子损人。“怎么,不乐意啊?”顾淮坐在一个靠背马扎上慢悠悠的烤着肉串。
“怎么不乐意,过年吃自制烧烤,人生第一次。”我搬了个马扎坐在顾淮对面,心想不吃白不吃。其实如果今天顾淮不来找我,我可能会在家里煮碗泡面然后无所事事的打一天游戏。
“你不回家过年?”顾淮把烤串翻了个面,“不回,顾迟回去了。”
“哦。”我也没再多问,反正在我心里这些有些家底的人家里都是贵圈真乱来总结概括,兄弟不一起回家过年,难不成还是每年换班,你一年我一年的。
挺稀奇。
“你呢?”
“我?”我抬头看了眼垂着眼专心致志烤串的顾淮说:“没意思,我向家里出柜了。”
“哦。”
之后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就这么坐着,一个专心烤串,另一个专心看着人烤串。最后我俩开了罐啤酒吃着烤串一起看完了春节联欢晚会,节目结束顾淮还总结性的发表了新年感言。
虽然顾淮这个人脑子回路跟别人不一样,嘴巴欠每次待在一块没两句就能呛上,但是他确确实实能戳进我的神深处,有时候我都怀疑我不是跟他认识几个月而是很多年。
就这样我俩人手一瓶啤酒靠在沙发上,电视机放着万年年终曲目,微暗的房间里被外面的烟花照亮,我看着手里的酒瓶和一旁被外面突然照进来的光刺的微眯着眼的顾淮,心里突然被抚平,就像一小撮溪水顺着平缓的地线流进没有波澜的湖里。
我也转过头看向窗外,感觉酒劲上来了,心里突然冒出的风花雪月还没来得及退却,顾淮我在身侧说道:
“咱两来一次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存稿君,坐着觉得昨晚上发不好 决定今天发
虽然我想说你早发玩法都没人看。
小修一下
第20章“战”友
第二天我是被顾淮压醒的,是的。这孙子半个身子都在我身上,两只胳膊把我圈在胸前,一条腿还压在我腿上。全剩上下每个毛孔都十分的不舒服,我微微抬了抬腰,昨晚上估计没有做到最后,为什么?因为我发现我除了浑身上下被压麻了之外,屁股的完好度相当高。
推了推顾淮,我滚到另一边把自己摊开,心里只有一句,酒肉穿肠虫上脑,悔不当初。虽然我记不太清中间过程,最后得出一个十分含糊的结果就是谁也没讨到便宜。
等着身上的麻劲慢慢的缓过去,我在心里默默地唾弃自己的酒后“出轨”行为,等麻劲退了,我用胳膊撑着身子做起来,顺便踹了踹一旁睡得怡然自得的顾淮,“哎,醒醒。”
顾淮被我踹偏了一点,含糊的嘟囔了一句,转了身把屁股对着我完全没有要醒的意思。看到他这幅样子,我更不高兴了,脚上用了力往他腰上压,声音放大了些:“起床了啊!”
最后顾淮身体朝下,脸朝着我睡眼惺忪的看着我,“你干嘛,要我伺候你晨/勃吗?”
“......”我被说的眼角一抽,这人可真不要脸。
我舌头在口腔里打了几个转最后一咬牙,“昨晚上咱们干嘛了?”
顾淮半眯着眼睛,听到我这话立马笑了起来,意味深长的说,“能干嘛?”
“我是说做那个....了吗?”
“哪个了吗?”这孙子明知故问,我在心里骂了句娘,脸上心里都臊得慌,有点羞愤交加的意思,这种情况下就比较冲动说话可能直接跳过大脑,于是我就说:“做了吗?”而这语气活像一个外遇之后想推卸责任的渣男。
顾淮听了后楞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把脸埋在枕头上,在那边跟筛子一样不停的抖抖抖,断断续续的说“你摸摸看?别说还真没有,你昨晚上用手捂这屁股又喊又叫的我都要萎了。”
“........”我现在可以说是真的羞愤交加了,我在这之前从来没有喝断片过,头一次从别人嘴巴里得知自己的酒品如此,而且这个人还是顾淮,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然后我突然问反应过来什么,“昨晚上不是喝的啤酒吗?”顾淮眯着眼回答,“是啊。”
“啤酒怎么可能会喝断片!”不是我吹,一般啤酒我不可能喝的断片,连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么反常让我都怀疑这孙子给我酒里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