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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取车的地方就更别说,高校式堵车。
所以我一般都是跟着老师后面往外溜,这个时候人最少,大家基本都还没拾好东西,有的还结个伴互相等。所以说晚几分钟都是一个新世界,贴着墙边绕过老师直奔停车棚取车,一套行云流水的骚操作都想给自己鼓个掌。
等我推着车出校门回头看,就看到黑压压一片人往出走,心里不由得一瑟。
“哟,什么事这么高兴啊余同学?”
顾淮骑着他的骚包变速,一只腿戳地上车把上挂一般着一袋苹果另一把挂一个白色的大袋子。
“喜事。”
我用批阅奏章的语气回了句,坐上车用脚一蹬朝着顾淮那边划过去,顾淮看我过来一踩踏板顺着我一块往回骑。
“今儿晚上咱们吃点好的。”
我瞥了眼他车把上的袋子,“外卖啊。”
“怎么能是外卖呢,别人送家里的叫外卖,我这叫自送。”
“哦,买的什么?”
“金拱门儿童套餐。”
“告辞了。”
顾淮看了我一眼说:“你怎么这么瞧不起儿童套餐呢?”
“我这是瞧不起你的大餐。”
“现在小孩怎么这么难养?”
“快别了爸爸,咱妈都被你气跑了。”
“你这么欠在学校有小朋友愿意跟你玩吗?”顾淮慈父式担心。
“没有,我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
然后顾淮就傻逼一样的在那乐,我一直不太懂他的笑点,而且每次被他这么笑就觉得自己很二/逼。
最后那袋子里是全聚德烤鸭,我看着皮脆油亮的的烤鸭发自内心的对着顾淮表达我的喜悦,“爸爸你真是一个好爸爸。”
“......”
顾淮把筷子丢我面前,“你能别用小学生造句式的夸奖,行吗?”
“我不。”
掰开筷子我就往烤鸭身上戳,和顾淮住的这段时间我疑似是被包养,吃住用他的还十分心安理得。
而顾淮也从来没说过的真正原因,只不过是替身也好怎么着也好我都是很乐意,反正我俩各取所需,我省钱他找个心理安慰,顾淮也没怎么要求我必须做什么,就算有什么要求我也会为了金钱低头,就是这么没骨气。
“我洗碗吧,你赶紧写作业去。”
“噢,好的爸爸。”
“哎,乖儿子。”
段悦坐在我旁边冲我笑了笑,转过了头看向了门口喊他孙穆仁,留给我混合着脑浆和血的后脑勺。
“!”我猛地睁开了眼,结果发现自己是站在厨房,手里还拎着一把菜刀。
“我操!”
直接把刀扔地上往后退又撞在了木框上,木框立马发出巨大的哐当声,而我则盯着地上的刀发愣。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淮在我后面轻声喊了我一声,“余凉?”
“我梦游......”
我盯着刀没回头,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什么,人很懵逼内心很复杂。
“我那天捅你,也是梦游?”
顾淮没说话,走上去把地上的刀捡了起来放回了刀具架上。微微弯了下腰直视我说:“你是又做梦了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嗯了一声。
“你只要做梦都会梦游,有时候还会攻击人或者摔东西。”
“你怎么那时候不告诉我?”
“告你了还了得?你得每天晚上拿刀捅我,这事吧,不说还好,说了你反倒会越想越多情况可能会更差。”
“.......”
“哎,行了,高考为重啊小同学,这事也别多想,这一阵你没做梦每天晚上都挺安分,别给自己添压力。”
“万一我哪天真跑你那捅你一刀,到时候怎么办啊?”我他妈真服气,这人心真够大。
“我买了个防盗铃挂我门口了,你要进来立马就响。枕头下还备了把刀,你要真进来我随时启动战斗状态。”顾淮老谋深算的微笑,慈祥的摸了摸我的头。“你当我跟你一样傻啦吧唧吗?”
“.......”
看着顾淮吊儿郎当不当回事,我一个人焦虑显得特没劲。回房间就睡不着,段悦那红白相间的后脑勺没事还来我这晃一晃,干躺了一会实在睡不着,索性爬起来看书,老师让卷子纠错实质上很有道理,对的是你会的,不纠错永远只能考那么点分。
我懒得抄错题,把之前的卷子订在一块,找个本把错题类型归纳再标个坐标,相当整理了一个目录,再翻卷子看。这玩意简直是睡觉必备良药,估摸着半小时我就困得睁不开眼倒床上就睡着。
二模考试内容比一模简单,考的相应比一模要高,不过自我感觉文综比之前要有进步。出成绩当天我照常从后门跟在老师屁股后面出校门,顾淮在校门口支着腿等我。
看我出来就问我:“考得怎么样?”
“还行吧,估计跟一模差不多,文综感觉比之前要好些。”
“儿子这么棒的吗?走着今天带你吃全家桶。”
说完就往回家相反的方向转,“哎,你能别想一出是一出,还真去吃啊!”
“是啊,走呗,还送小玩具呢。”顾淮头也没回的往前骑。
没带钥匙习惯的我只能顶着风跟在这位想一出是一出的神经病后面,去吃可爱的全家桶。
作者有话要说:啊,写完它!
第27章真相(七)
还有一个月高考,在这中间只有我姐给我来了一个电话,礼貌性的询问了一下我的学习情况表示了亲切的问候,顺便给我打了五百块钱作为补助。
这段时间我和顾淮都各自忙各自的,他忙着毕业,我也忙着毕业。不过他的表现比较丧心病狂一些,大概症状就是两者两天没出卧室门,至于吃没吃东西是个未知。
在他进卧室的时候找我郑重的谈了话,大概内容就是他这段时间处于狂化时期,如果有事找他最好采取细水长流的呼唤方式,听到这里我肃然起敬并且保证绝不会打扰他。
但是今天我不得不去顾神仙的府上叨扰一番,因为家里的存量所剩无几而我则好不容易休息半天想吃点好的,并且不想自掏腰包,最后只好去危险的边缘进行试探。
我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复。站着等了会决定打开门,我把门打开一个缝,仅供我探进去半个身子,索性现场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不堪入目,地板算得上干净除了一个砸坏的鼠标,桌面乱七八糟,电脑前的人无法如眼。
此人面无人色表情麻木眼神暗淡无光,电脑的光照在脸上更加烘托出了崩溃边缘的气氛。我细声细气的问道:“爸爸,您吃了吗?”
最怕空气变的安静,在冰冷的等待后顾神仙回了话,“你没去晚自习吗?”
居然在生死边缘还记得关心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