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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见过他热情爆发的时候,却从未听过这麽冰冷的声音。
冷得完全没有一丝温度,冷得,让人一听便犹如掉入零下十几度的冰窖,全身上下被寒意困住,再也无法脱身。
奴性使然,她从帝无涯怀中挣了挣,想要挣开他钻出去回到那把声音的主人身边。
她,在东陵默身边的时候彻底成了一个卑贱胆小仰仗主人才能生存也才敢生存的女奴。
哪怕偶尔会有爆发,会反抗,时间也绝对不会很长。在东陵默面前,她天生就是个奴。
可是,在她想要站起来的时候,竟发现自己的身子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双玉腿更是软得仿佛没有骨头那般,完全使不上半点劲力。
她,站不起来了。
一道劲风袭来,帝无涯微微侧过身,在浅浅还完全搞不清楚发生了什麽事之际,她已经被人抱了起来。
对上他冰冷中潜藏着怒火的眸子,她呼吸一窒,差点被吓昏了过去。
东陵默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浅薄的纱衣尽湿之後,衣料紧紧贴合在身上,虽然不至於让她的身子完全暴露出来,但妙曼的身段以及完美的胸型却展露无遗。
尤其,胸前那两点激凸还在衣裳里若隐若现,画面火爆销魂得很。
浅浅的视线也随着他低头落在自己身上,一看之下,差点低呼出声。
她刚才一直没注意,根本不知道现在自己身上会是这麽艳情的情形。
惊慌失措之下,她忙伸手挡在自己胸前,一张脸红扑扑的,万分羞涩。不过,她的手什麽时候恢复力气了?
东陵默不再理会她,与赫连子衿甚至轩辕连城一般,湛黑湛黑的眸子盯着优雅地站在一旁的帝无涯,眸底寒光顿现。
“国师好雅致,难得有空陪浅浅在这里欣赏湖上美景。”
国师?说的是帝无涯麽?浅浅睁了睁圆溜溜呃眼眸,偷偷往帝无涯瞄去。
他身上的白衣虽然已经被沾湿,但却完全无损他半分神采,当他站起来的时候,神采高大修长,完全不输给东陵默他们。
白衣迎风飘扬,说不出的魅惑,说不出的迷人。她下意识擦了擦唇角,还好,没有流口水。
对於帅哥,她完全没有疫功能。
“看够了麽?”头顶上方,那把声音比起刚才又显得更森寒了些。
浅浅慌了慌神,忙回放肆的目光,把头埋入东陵默的胸膛上。
想要看帅哥,她殿里的已经足够让她看了,别人家的,多看无益。
不过……她又忍不住在暗中对自己皱了皱眉,刚才她已经说了要休掉东陵默,现在还窝在他怀里做什麽?
正想从他怀中抬头,他却忽然把她抱得更紧,让她完完全全紧贴在他胸前,连半点抬头的机会都没有。
清风拂过,送来帝无涯乾净的声音:“只是许久未见七公主,今日难得相遇,在湖边说说话叙叙旧情而已。”
旧情!敢情,她还和这个男人暗中有交情?
轩辕连城移动身形,不动声色挡在东陵默和浅浅身前,不驯幽深的眸子盯着眼前的男人,淡言道:“既然叙过了,国师请吧。”
浅浅又不自觉蹙起眉心。这个连城皇子,好嚣张哦,人家怎麽说也是个国师,一国之师,位高权重啊!
据说,有些国家的国师职位比太师之类的还要高,不知道夏朝是不是。
之後帝无涯似乎没再说什麽,又或者是说了什麽她也没有听到,因为,在轩辕连城说完那句话之後,东陵默把她抱走了。
不知道他想要把她抱到哪里,他一直把她锁在怀里,连头都不允许她抬起,她只能感觉到耳边风声不断,等风声消失的时候,他们已经进了一所房门。
东陵默把她扔在床上,这次,是真的扔出去的,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
她有点想开口骂人,身子被撞出一阵痛楚,就连脑袋瓜都被磕到了。但,没有人理她。
房门不知道被谁关上,听得出关门的人火气有点大,但,似乎不是东陵默,因为东陵默是走在最前面的。
关门的人,走在最後。
等浅浅从床上爬起来後,才看清楚了房内的一切。
赫连子衿坐在茶几旁,端起茶壶倒上一杯清茶,长指请拨,杯子从他手中飞出,向坐在对面的轩辕连城飘去。
轩辕连城随手接过,仰头饮尽。
东陵默站在窗旁,一声不哼地看着窗外的景致。没有人理她。
浅浅挪到床边,爬了下去。她身上的衣裳还是湿答答的,这张大床甚至床上的被褥一看都是价值不菲,她不想暴殄天物。
可是,身上衣裳还滴着水,房内又没看到有衣柜之类的东西,想要找一套乾净的衣裳换上都不行。
她又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三个男人又都伫立在这里,她有点怯弱,就连出门找宫女送衣服都不敢。
看着自己一身湿衣,顿时不知所措了起来。
“脱了,晾乾。”轩辕连城倚在椅背上,斜斜看着她。
脱了,晾乾,似乎是个不错的注意,这一身衣服都是轻薄纱质面料,在风中吹一吹,很快就能干透。可是……
她又看了他们一眼,赫连子衿虽然不说话,却也在看着她,轩辕连城从头到尾一直在盯着她看,只有东陵默,他一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就算东陵默不看她,房间里还有两个男人看着,要她把衣服脱下来,她怎麽敢?
“害羞?”赫连子衿往椅背依靠,脸色算得上平静,只是平静中透着一丝冷漠:“你身上什麽地方我没看过?是胸前的两点嫣红乳尖,还是腿间那两片粉色花唇,抑或是被花唇盖住的桃源秘洞?”
这些话……是他会说的麽?
虽然,明显听得出他在生气,可是,再生气也不能这样损毁自己的形象,而且这话……太侮辱人。
一张脸羞得通红通红的,她觉得自己真像个小丑一般,站在那里任人鱼肉。
“说起来,每次都急着想进去,那小穴我似乎还真没好好认真看过。”轩辕连城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冷眼看着她,笑得不屑:“不过,那里倒是够紧,紧得连指头都几乎塞不进去。”
听着轩辕连城侮辱性的话语,浅浅只觉得心脏顿时揪痛了起来。脸色已经不再是一片通红了,而是大片大片的苍白,苍白得几乎没有半点人色。
一个,说看光了她。
一个,说摸光了她。
眼角偷偷抬起,看着站在窗旁那抹身影。他依然伫立在那里,对房内的一切不闻不问,似乎只是一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可浅浅知道,刚才赫连子衿和轩辕连城的话,他一句不漏听进去了。
她忽然就觉得自己无地自容了,真的,走到哪里都遭人嫌的感觉。
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