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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抱抱麽?”
“可你是我大哥。”赫连筝完全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里,依然想要扑过去抱他。
赫连子衿却微微用劲,把她定在跟前,与自己拉开一段距离:“哪怕是你的大哥也是个男子,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能与任何男子举止过於亲昵,明白吗?”
赫连筝嘟哝起红唇,虽然心里不满,却也不敢忤逆他。她从小谁也不怕,就怕这个大哥。
视线不经意扫过赫连子衿身旁的女子,只是看了一眼,便顿时惊得睁大了一双圆溜溜的眼眸。这是哪来的仙子?居然可以美成这样!
她脸上不施半点脂粉,却愣是美得倾国倾城!
尤其,她的脸色惨白,完全没有半点生气,看起来,更是给她添上一抹不食人间烟火的赢弱,一个弱到让人忍不住想要倾尽一生去保护的女子!
她满心震撼地盯着她,惊得完全移不开目光。“大哥,她……”
“她是我的娘子,也是你的大嫂。”赫连子衿的声音淡淡的,却坚定。
赫连筝心底怔了怔,立即反应了过来。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那个恶毒残暴、心如蛇的七公主慕浅浅,可是,眼前的七公主与她想像的差别何止有十万八千里?
在她的想法里,七公主应该是一个浓妆艳抹衣着华丽横眉竖眼,一看便知道性情暴烈的女子,却没想到她居然是一个美得出神入化完全没有半点人气的仙子。
她有注意到她大哥的长臂一直落在七公主的腰间,一副保护的姿态,她皱了皱眉,盯着赫连子衿,一丝不悦:“大哥,你不是说在外头不能搂搂抱抱麽?你为什麽要抱着她?”
“她是大哥的娘子,大哥自然抱着她。”不想与她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赫连子衿的视线越过她,落在她身後不远处的童郁身上,淡言道:“天色尚早,带她去练武,别让她偷懒。”
“呃……是……是,庄主!”他的声音总算让童郁回过神,视线慌忙从浅浅身上移开,走到赫连筝身後,垂眼看着她:“小姐,我们先去练武吧。”
说话的同时,又忍不住偷偷瞄了浅浅一眼。
他从来没见过这麽美的女子,美得如梦似幻,太不真实。
刚才他便是一直偷偷盯着她看却又因为知道她是庄主夫人,所以不敢看得太放肆。
如今走到他们跟前,这麽近的距离,再看她,更深觉她美得完全没有半点瑕疵,黛眉微锁,明眸如水,小巧的鼻梁美绝伦,玫瑰色的薄唇透着赢弱的光泽。
她的脸浮现着一抹令人忍不住想要怜惜的苍白,发丝随着轻风扬起,更添一抹无助的娇弱。一个,人间绝色。
童郁的目光是纯粹的欣赏,可赫连子衿看到他这副失魂的姿态,还是忍不住皱起眉心。他目光一黯,不悦道:“看够了没?”
童郁吓了一跳,忙回放肆的目光,低垂头颅,不说话。
赫连筝见他这般,气道:“你看她做什麽?她是大哥的女人,你今天吃豹子胆了吗?”
被她这麽一说,童郁的头颅低垂得更厉害,连大气都不敢透一口。
其实他真的没有多想,只是从未见过这麽美丽的女子,一时间看着失了魂而已。
他对庄主夫人没有半点觊觎的心,他可以发誓!
没人需要他的发誓,赫连子衿搂着浅浅往前方迈步,见赫连筝还想跟上来,他回眸瞥了她一眼,目光森寒:“练完了功再到书房找我。”
在他冰冷的目光下,赫连筝不自觉住了步,咬了咬唇,恨恨往地上跺了一脚,才转身离去。
童郁又忍不住抬头瞄了浅浅的背影一眼,才转头向赫连筝追去。
大家在谈论她,可浅浅却仿佛完全看不到那般,不管他们说什麽做什麽,她都如同木偶一样,温顺地走在赫连子衿身旁,与他一起往前路走去,对外界的一切不闻不问。
赫连子衿的脸色明显越来越难看,不过是短短数日而已,她居然变成这样!
回到房中,见没自己什麽事,浅浅便褪去靴子上了床,打算练一会内功。
以为赫连子衿刚回山庄总要出门去处理一些事物,却不想他只是倚在桌旁一直看着自己。
浅浅睁了睁乌黑的眸子,举目望去,看着他,轻声问:“怎麽了?你没有事情要处理吗?”
赫连子衿不说话,修长的身影依然倚立在桌旁,视线紧锁在她苍白的脸上,神情复杂。
浅浅微微怔了怔,翻身从床上下去,正要套上自己的靴子,赫连子衿淡漠的声音却忽然响起:“你究竟怎麽回事?”
她一顿,抬头看他,不明所以:“怎麽了?”
“我问你这几日是怎麽回事?是不是那夜东陵默对你做了什麽?”
听到“东陵默”这两个字,她的身子不自觉抖了抖,依然看着他,想对他挤出一抹笑意,却发现这举动於现在的她来说已经变得极其困难,再不像从前那般可以笑得轻松。
她摇了摇头,依然苦苦一笑,柔声道:“没有,你想太多了。”
赫连子衿不说话,只是依然盯着她,看她拿起靴子想要往小巧的脚上套去,他忽然眸光一冷,沉声道:“不是要做我的女人吗?既然上了床,就不要下来。”
靴子从她手中跌落在地上,她心里凉了凉,可抬头时唇边却依然含着一抹笑意。
不管笑得多酸多苦,却还是笑着,如同一朵幽幽绽放的白玉兰一般,没有粉嫩娇媚的神色,全身上下只余下一片苍白。
她看着赫连子衿,两眼无光,声音却是温柔的:“你现在想要吗?”
“如果我想要,你会怎样?”赫连子衿的声音淡淡的,没有半点情愫。
浅浅会怎麽样,根本没必要多说,她直接以行动来告诉他。
小手落在腰间去拉扯自己的衣带,衣带松开後,柔软的衣料从她身上渐渐敞开,她顺手把外衣褪去。
因为天气还有点热,所以外衣之下并没有穿亵衣,只穿着一片薄薄的肚兜,两点激凸完全潜藏不住,在赫连子衿的视线里若隐若现。
她又伸手去接自己裙子的腰带,动作没有半点迟疑,看起来像是她心甘情愿把自己呈现给他。
可只有赫连子衿自己知道,她的心在这一刻哪怕还活着,却也离死不远了,这具身子於她来说或许已经不具备多少意义。
虽说如此,浅浅把裙子脱下来之後还是不自觉感到一丝羞涩,苍白的脸上蒙上几许晕红。
犹豫了半晌,她才又爬到床上躺了下去,双手放在枕边,侧头看着他:“我真的没勇气把自己脱光,如果你想要,你自己来脱好不好,子衿?”
眼前旖旎的一幕让他喉间一阵乾涸,可她的话却又在他心头上浇下一盆冷水。
“真这麽不在乎了吗?”他忽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