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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送入她的最深处……
☆、206销魂
颤抖,颤栗,伴随着她的尖叫,在这一方天地里不断回荡。
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以及她无力的娇吟。
颤栗感过去之後,她的意识再次被抽离,整个人又陷入到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
不知道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是真是假,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失身在谁的身下,为什麽总是逃不过这样的命运?究竟为什麽?
迷蒙中似乎对上了一双深邃漆黑的眸子,这样一双眼眸,吓得她低叫了一声,顿时清醒了过来。
抬眼望去,一双迷蒙的眼眸倏地张开,她迅速打量着四周,才发现自己依然躺在这张算不上太熟悉的大床上,房间里似有一抹修长的身影……
浅浅吓了一跳,慌忙从床上爬起来,往床外望去。
他站在屏风前,随手把自己的外衣挂在屏风上,忽然回头盯着她:“醒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两片薄唇颤抖得厉害,只是死死盯着他,连呼吸都快要忘了。
赫连子衿走到床边,褪去鞋袜,在她身旁躺了下去,淡言道:“再睡会吧,天还没亮。”
听到他的话,浅浅总算回过神来,心里一紧,忙低头看去,却见自己身上的衣裳依然完好的穿戴着,连外衣都没有褪去。
刚才的一切,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吗?她为什麽总是做那种梦?是因为她潜意识的便是个色女?还是有别的原因?
可是,身上的衣裳还好好的,两腿间也不见有任何污秽不堪的东西。
沉默了半晌,她才轻吐了一口气,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不见赫连子衿说话,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睡过去了,她犹豫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往床内移了移,轻轻躺了下去。
才刚躺下,便听到赫连子衿低沉的声音闷闷地响起:“过来,让我抱着睡。”
心里慌了慌,她平顺了呼吸,才又往他身边靠近几分,正要躺下时,却又听到他说:“把外衣褪去。”
一双小手微微抖了抖,不是不害怕,却只是无可奈何。
动手把自己的外衣褪去,叠好放在大床的一角,浅浅才又回到他的身旁,拉开被子,在他身边躺了下去。
赫连子衿没有说话,也没有为难她,只是翻了个身,与她面对面躺着,长臂环过她的腰把她拉向自己,之後,便再没有任何举动。
本来她心里是很不安的,不知道他会不会要她,紧张了很久,却迟迟不见他有任何举动,她才松了一口气,小手乖巧地环过他的腰间,闭上一双酸涩的眼眸。
不知道现在是什麽时辰,也不知道她刚才在床上睡了多久,练功时入睡是她常做的事情,其实也没什麽好奇怪的,怪就怪在入睡之後居然做了一个如此不堪的梦,甚至,连对象是谁都不清楚。
她又轻轻吐了一口气,在她怀里动了动,正想找个舒服的姿势补一觉,却听到头顶上方响起了他磁性悦耳的声音:“别乱动,再动,我会想要你。”
她一动不敢乱动,就连长臂也维持了原先抱他的姿势,再不敢移动半分。
房间里头很安静,两个人都不说话的时候,听到的是彼此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以及越来越沉重的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浅浅因为自己的僵硬而累得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赫连子衿愉悦的声音忽然又响起:“这麽紧张还怎麽睡觉?睡吧,今夜我累了,暂时放过你。”
她重重吁了一口气,几乎悬空的长臂才终於放心地落下,依然搭在他的腰间。
想要换个睡姿,又怕他嫌她乱动,可是,继续想要维持原来的姿势,身体又越来越僵硬,僵硬得难受。
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她的苦楚,赫连子衿的大掌在她腰间轻轻推了推,让她仰躺在床上。
他也调整了自己的姿势,长臂环过她的腰身,把她紧锁在臂弯里。
换了个姿势之後,浅浅感觉轻松多了,只是不知道现在这个姿势又得要维持多久。
在他没有沉睡过去之前,她完全不敢乱动。睡觉仿佛受刑一般,如何能睡得着?
赫连子衿的掌从她腰间揉了一会,忽然渐渐往上,覆在她高耸的嫩乳上用力抓了一把。
她吓得低叫了一声,慌忙抬头看他:“不是累了吗?”
“再累,也还是可以和你做到天亮。”其实他也不想让她这麽紧张,无奈她对着自己的时候总是紧张得连呼吸都不敢放肆。
从前她不是这样的,或许是因为他们已经说好了她做他的女人,而他,带她远离皇族。
有了这层交易中建立的关系之後,两个人的交往是不是已经无法回到从前那份纯粹上了?
赫连子衿从未想过要这样,如果可以,他宁愿要回从前那个在他面前笑得肆无忌惮,偶尔为了讨好他们而装出一副如同小狗般温顺表情的小女人。
大掌又在她的柔软嫩乳上用力抓了一把,这次,浅浅没敢再叫出声。
他的掌一直落在她胸前,她早就做好了随时会被蹂躏的准备,所以不像刚才那样被吓得失声尖叫。
赫连子衿并没有继续蹂躏她,只是抓了一把之後,翻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大掌在她背後轻轻拍了拍,他绝美的唇边,难得含住一抹浅浅的笑意:“我说了今夜不要你,便一定不会食言,放心睡吧。”
浅浅抬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眼底那层愉悦的光亮,一颗心才总算真正轻松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麽,她相信他。他说了不要,便一定不会要。
一个深呼吸後,她重新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蹭到自己最满意最舒服的姿势,才安心闭上眼。
这次闭上眼之後,很快,便沉沉睡了过去。
练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内功,她确实很累了。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睡过去之後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赫连子衿就这样看着她,视线从未在她脸上移开过半分。
有一种全然陌生的情绪在心底渐渐生起,陌生到让他很不安,也有那麽一点惧怕。
可是,不安和惧怕之後,却又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
他似乎,真的有那麽点喜欢这个小女人,要不然他又怎麽可能会因为她的改变而心痛,因为她不愿意相信自己而气愤?
过去他回山庄,在密室里练功,就算练完了也不会半夜回房,而是在密室一边修养生息一边入睡,总要到天亮之後才返回寝房。
可是这次,因为知道房内有个小女人在等他,虽然明知道她不一定愿意他回来,但,心里有了记挂,竟在练完功之後,便匆匆赶了回来。
原来,家中有女人等待是这样的感觉,虽然会让他有几分把握不住的不安,可心里却是暖暖的。
不管将来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