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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她什么时候曾经历过?为什么男人都这样,都喜欢用这种强迫的手段去对待女子?
轩辕连城也曾这样强迫她,可是,现在她已经接受他们了,是因为自己曾经历过失去,很怕这一辈子再见不到他们,所以,哪怕对他曾经的强迫心里有过怨恨也有过委屈,如今也只剩下满满的牵挂。
他毕竟和东陵默他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也因此,她把他当成是自己人,一家人。
可风影夜不一样,在她心里从来就没有接纳过他,她不能容许他这样对自己。
“你究竟要怎么样才愿意放过我?”她已经无力反抗他了,深知自己想要反抗也反抗不来。
或许她这具身躯本来就已经残败不堪,他若想要便拿去吧,她只觉得对不起东陵默,对不起赫连子衿和轩辕连城,可是,她无能为力。
“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幸福快乐地过一生,浅浅,我并不想让你痛苦。”这句话是真的,在他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后,对她便只剩下满怀的怜惜和疼爱。
他希望在她这张小巧的脸上,每日都能看到阳光一样明媚的笑意。
“你要我开心,可你却正在做着伤害我的事情!”想要回头瞪他一眼,但他正压在自己的背上,她看不见他,只好冷声道:“风影夜,我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你?”
“我说了,我只是因为喜欢你,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他低头在她肩上轻轻地咬了一口,心里也有一丝气闷,这女人心中真的完全没有他,更不愿意给他半点信任。
“这就是你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吗?”她恨声道。
“没错,这就是我风影夜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喜欢,就要狠狠干!”哪怕要用强迫的手段,他也要把人强留下来,只有留下来了,她才有机会爱上自己。
不管她怎么想,也不管她如何骂他都一样,他做事就是这么不择手段,只求目的。
而他最终的目的,便是要她死心塌地跟他过一辈子。
长指划过她粉色的薄唇,感受着指尖下那份软弱,目光,再次氲黑了下去……
“难道你从前都是用这样的手段,去强迫你喜欢的姑娘吗?”这男人的心里得有多暗,才会热衷于这样的方式?
浅浅心里真的好恨,他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可是,他的表现有哪一点上显示过半点对她的情感?
风影夜的指尖在她唇上轻轻划过,他笑道:“从前从来没有如此喜欢过一个女子,所以,这个问题没有办法回答你,可是,浅浅,谁叫你心里还有着其他人?想让你留下来,便只能用这样的方法。”
“哪怕你强了我,我也绝对不会为了你留下。”她把脸埋在软巾里,心头一阵揪痛,话说得倔强,心却是无助的。
就算不留下,以后她还能不能回去东陵默他们身边?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资格了,一个道德败坏、失去了贞洁的女人,还有什么资格回到她夫君的怀里?
这一刻,真的很绝望。
“你若不自愿留下,我便只好我自己的方法让你永远留下来,浅浅,不要再去想他们,我才是你最终的归宿,别难过了,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大掌又在她身上一寸一寸碾过,他的目光渐渐氲黑了下去,这小小的身板儿怎么就这么吸引人?让他如同中了蛊被迷了心魂那般,完全无法自控。
分明感觉到他的身躯又在绷紧,身上的温度迅速在高涨,浅浅吓得忙睁开眼,拼命想要回头看他,低叫道:“不要,风影夜,你要是敢…………”
话还没说完,小股已经被人提了起来,巨再一次冲开,用力入……
“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啊啊……”
他似永远不知道满足,永远有用不完的力那般,把身躯下的女子折腾得苦不堪言。
等到月儿和冷唯第三次踏进来的时候,听着舱房里传出来的尖叫,以及男人沉重的喘气声,两人这次不是脸红,而是脸都绿了!
他们究竟要不要提醒老爷午膳的时候早就已经过去了?船都已经开了这么久,这事居然还在继续着。老爷就没听到夫人不断在求饶在痛哭吗?
这会儿月儿完全没有半点羞涩,倒真的恨不得冲进去,把那个如同琴兽一般野蛮暴的男人从软榻上下来,去拯救他们可怜兮兮的夫人。
他怎么可以如此无度地欺负一个弱女子?
“我们……我们还是先出去吧。”冷唯拉了她一把,无奈道:“老爷……大概一时半会是停不下来了,要不把晚膳也先准备了吧。”
“……”
事实证明冷唯说的一点都不错,直到晚膳的时候,他们弱质纤纤的夫人才总算在强悍的老爷那一丁点怜悯下,结束了一整日的酷刑。
看到老爷抱着气弱的夫人出门,月儿和冷唯悄悄互视了一眼,眼底同时闪过几许不自然,但却还是迅速把脸上的尴尬全敛下去。
等到两人来到桌旁坐下时,月儿和冷唯脸上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和谨慎。
月儿为两人添了一碗羹汤,温言道:“老爷,夫人,这是野生乌骨鸡人参汤,可以补气血,强体魄。”
“你认为我的体魄还需要喝那什么羹汤吗?”风影夜这话虽然是对月儿说的,可却明显所有的注意力全在怀中的女子身上。
浅浅本来已经伸手去触碰梦寐以求的羹汤,她饿了一整日,又在软榻上被折腾了一整日,这会儿不仅累得连手都不想抬起来,也饿得几乎快挂掉了。
如今有东西在面前,哪怕只是喝的,她也恨不得一口把它喝进肚子里去。
可在听到风影夜的话后,伸出去的小手顿时又停了下来,如今面对着月儿和冷唯,一张脸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搁去。
今日,她和风影夜在舱房里弄得动静那么大,外头的人有谁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装没有听到他们的话,才伸手想要把鸡汤捧起来,可一双小手触碰到瓷碗的时候又立即放开,差点被烫得失声痛呼。
月儿见此,心头一紧,忙道:“对不起,夫人,这羹汤烫得很,我没有提醒,都是我不好,你稍等一下,我给你吹吹。”
“我来便好。”不等她动手,风影夜一把将羹汤端起,凑在薄唇边小心翼翼地吹了起来。
吹了好一会,自己先尝了一口,直到感觉羹汤的热度下去了,才把碗凑到浅浅唇边,柔声道:“来喝点汤补补身子,你这身子骨太纤弱,得要好好养养,否则,下次会承受不来。”
浅浅本来已经张嘴想要喝汤,管他是谁喂的,只要是吃的喝的便好,可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心里一阵羞涩,又不自觉扫了在场的月儿和冷唯一眼。
见两人浅咳了两声纷纷别过脸,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