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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要换姿势,拉著我起来,他下了床站在地上,我跪在床上撅著屁股对著他。
“这姿势真棒,正正好好。”他捧著我的屁股,鸡巴对准了缓缓插了进来,而且好像是故意的,插进来一点儿之後再慢慢拔出去一点儿,来来回回的折腾,好几次我脑袋都快撞墙上了,这要让隔壁车厢的人听见了可怎麽办?
“停……停下!”我伸手“啪”一下撑在墙上,喘了几下之後回头看著他,“别弄这麽大动静,让隔壁听见……啊!”我话还没说完他突然用力顶了一下,鸡巴跟棒球棍似的捅了进来疼得我直哆嗦,“操你妈的……”
而且今天怎麽好像尺寸不太对劲儿,这小崽子明明没那麽大,难道吃了药了?
“不想让隔壁听见你就别叫这麽大声啊,”小王八蛋一下一下动著,两只手在我屁股上又捏又挤的,“还叫这麽骚,女人都没你浪……”
“放、放你的屁!”我深吸了口气,想起来,结果齐星说了声“行”,然後鸡巴真的慢慢抽出去了。
屁股里没了那玩意我一下子好像坐了个空似的,刚要往床上倒,齐星突然一把把我抱了起来。
是真的抱起来了,面对面,他两手捧著我屁股站在车厢里,我操这他妈是要往外走啊?
“等等等等!”我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你要干嘛?”
“干你啊。”
我他妈知道!可这姿势……这也太高难度了吧?
“你不会是要……”我一脸惊愕地盯著他。
齐星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屁股,“是啊,好好享受吧。”
“你……”我实在不敢相信,这姿势……“你有那个体力麽?”
他愣了一下,然後几乎是狞笑了一声在我嘴上咬了一下,“放心,绝对能把你操得爽翻天!”
说完捧著我的屁股,鸡巴对准了地方猛一下就干进来了,我屁股往下一沉,一下就把整根鸡巴吞了进来。
我叫了一声,这姿势实在进得太深了,而且好像还在往里进一样,齐星鸡巴不断往上顶,同时让我屁股往下沉,配合得真叫一个天衣无缝,我张著嘴叫都叫不出声,最後只能在小崽子肩上咬了一口!
作家的话:
那个,赵世维是不是用过这个姿势啊?rz
☆、(14鲜币)136
“嘶……”齐星疼得倒抽了口气,但是又笑了。
“真是激情的印记啊,没想到你这麽热情……”
激情个鸡巴!这小子今天不知道是抽了什麽风,说得话肉麻得能恶心死个人。
不过现在也顾不了那些了,我两条腿盘在齐星腰上紧紧夹著,屁股就相当於坐在他鸡巴上,鸡巴插得又紧又深,这姿势其实以前也用过,那个……赵世维,那王八蛋在他家的时候这样抱著我上过楼,不过虽然是同样的姿势,但是地点不一样啊!
现在是在火车上,光这麽插著齐星都不用怎麽动,火车开的时候微微晃著,偶尔颠一下都感觉得特别清楚。
“抱紧了,”他说了一句,两手捧著我屁股就这麽站在车厢里一下一下干了起来。
我手脚并用像猴子抱在树上一样抱著他,浑身上下没一处地方能动,只是屁股能晃两下,但这个姿势进得深是真的,不仅是齐星插得深,我屁股自己还忍不住往下沉,没一会儿下面就跟发了水似的,小崽子两颗卵蛋打在我屁股蛋子上“啪啪”的……
“操!”我汗都要冒出来了。
“这麽操你爽不爽?”齐星咬著我耳朵问。
爽不爽先一边,说句实话,我有点儿担心他的腰……更担心他突然坚持不住连著我一起摔下去,妈的鸡巴折断了我可不管!
站著操了一会儿,一颠一颠的真的挺过瘾,我没想到自己这把年纪还能体会一下传说中的“火车便当”,虽然我是“便当”……不过这姿势确实不容易,除了技术最重要的是要有体力,能抱得了一百四十多斤的大老爷们干上大半天,不仅要有臂力还得有腰力,这小崽子不过是个学油画的,平时拿是画笔又不是哑铃,竟然这麽大力气!
而且干了这麽久了,他速度也没见慢,仍然一下一下干得卖力,不得不承认,我对他有点儿刮目相看了,换我都不一定能坚持这麽久。
感觉越来越好了,毕竟不是第一次被干屁股,哪里能爽怎麽爽我再清楚不过,而且我屁股跟自己有意识一样,轻轻晃悠著屁眼儿有一下没一下地夹著齐星的鸡巴,爽得他直抽气,一个劲儿让我再使劲儿。
美得你!
我一开始屁股是又疼又爽,到後来好像都没知觉了,只觉得一根棒子进进出出,时不时在那个地方捅一下,每次都捅得我一个激灵,想叫又不敢叫,怕把列车员招来看个现场耍流氓。
偏偏齐星还故意怎麽激烈怎麽来,两手垫在我屁股底下往上抛,等我掉下来的时候鸡巴再狠狠往上插,都他妈玩儿出花了!
折腾得身上都汗津津的快抓不住了,我实在憋不住了,“你……差不多就行了……”有必要这麽拼命麽?
他笑了一声,声音有点哑,明显正爽到兴头上。
“哪里会差不多?”他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一只手滑到我屁股沟里乱摸,尤其是我和他连在一起的那地方。
我屁股跟扎了针似的弹了一下,“操!别瞎摸!”
“流了这麽多?”他回手在我屁股上抹了抹,诚心要让我感觉似的,“操得你这麽爽麽?”
“放他妈放屁!”我瞪他,“还行不行?不行就放我下来!”
“不行?”齐星舔了舔嘴角,“不把你操射了今天我绝对不停,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说完他往前走了两步一把把我按在车门上,上头有个小窗,我脑袋正抵在窗上。
“操!快放开让别人看见了怎麽办?”
“没人会看见的……噢!别乱动!”齐星按住我,我像个夹心一样被夹在他和门之间,没给我适应时间,他插著腰又开始干了起来。
齐星把我往上举了一点儿,他从下往上干,我两只手一会儿扶在他肩膀上,一会儿往後巴著门,整个人一上一下地晃著,两条腿仍然盘在他腰上,到後来觉得两个人黏黏糊糊的贴在一起,身上全是汗每动一下都有股滑溜溜的感觉……
干了十分钟左右,齐星动得开始有些慢了,但是鸡巴却插得越来越狠了,跟要人命似的一下一下往上顶著,鸡巴跟冲锋陷阵一样往死里捣,恨不得两颗蛋都一起塞进来,恨不得嘴里还呵著气。
“操死你!操烂你个骚屁股!”
这话一般是郑易说得最多,关键时候小崽子也开始口不择言了,我两手掐在他背上仰著脖子哼哼,“轻、轻点儿!操你妈……啊!”
齐星突然松开了手趴在我身上,屁股上没了支撑我浑身上下就剩他那根鸡巴顶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根玩意已经胀到吓人的地步,跟活物一样死命往里钻,捅得我两条腿都打颤了……
终於……
“操……操操操来了!”我被干得都开始胡言乱语,两条腿夹著齐星的腰跟要绞断他似的,两手也紧紧箍著他,屁股下意识一抽一抽的,感觉就差最後一点儿了,我自己摇著屁股往齐星身上蹭,最後索性自己晃著动了起来,一下一下让让鸡巴在我屁股里插,一连几下之後,齐星捏著我屁股狠狠往他鸡巴上撞了两下,紧接著就在我屁股里射了……
我嗷一嗓子叫了出来,眼前都冒白光了,等回过神的时候也射得差不多了,小肚子上湿漉漉的,鸡巴还半硬不软地竖著,下一秒又吐出一口白沫,然後彻底“阵亡”了。
鸡巴一下没撸竟然射了,虽然光靠屁股射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次算是最惊心动魄的。
齐星在我耳边喘著粗气,突然扭头在我嘴上咬了一口,然後舌头伸进来好一通搅和。
我正是爽的时候,什麽都不想只体会著高潮之後的快感,也就张开嘴让他随便弄了。
亲了好一会儿,他终於抬起头,气喘吁吁地看著我。
“妈的……”我长舒了口气,整个人都软了,两条腿也放了下去,要不是齐星还抱著我准一屁股坐地上了。
“舒不舒服?你下面都夹得我都快断了。”他笑著说,还动了动腰,让鸡巴在我屁股里又插了几下,像是要把最後一点儿存货也挤出来。
我白了他一眼,脚尖点著地,“搞完了就快出来!”
“让我再插一会儿……”小崽子没皮没脸地把头埋在我胸口。
还他妈撒上娇了,刚才干的时候倒是挺狠的。我气得要自己动,他急忙抱住我两瓣屁股,“好好,你别动,我来……”说著缓缓挺腰,慢慢把鸡巴抽了出来,“”一声……几秒之後我两腿之间湿漉漉的有种尿了的感觉,虽然知道那是小崽子射进去的水流出来了……
“怎麽样?”他仍然抱著我的腰,凑在我耳边得意洋洋地问,“比那几根老棒子强吧?”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他所谓的“老棒子”是指……还真是一语双关。
其实被郑易尿了一回之後我心里一直多多少少有点儿阴影,觉得再靠屁股高潮不那麽容易了,不过这次被齐星射了一回,我还是高潮了。
干完一炮,齐星拿著毛巾出去弄了热水回来,非让我躺在床上让他帮我弄乾净。干都干完了,这些也就没什麽好在意的了,我腆著老脸躺在床上,屁股下面垫著毛巾,两腿分开跟他妈接生似的把屁股对著他。
齐星跪在我两腿中间,手指头伸进来把他的液一点儿一点儿抠了出来……
“啧!我射进去这麽多啊……”小崽子手不老实,玩儿好一会儿看我要翻脸了才手。
好不容易屁股里的水清乾净了,小崽子趴到我身上笑著问:“以後都操得你这麽爽好不好?射得你屁股里都是我的……”
“滚!”我一抬腿直接给他踹了下去,妈的就不应该让他射进来,我摸了摸胀乎乎的屁眼儿,确定没破皮没肿起来,才穿上裤子躺下。
不过这麽运动了一场,睡得还真是香,几乎是沾著枕头就著了,再没想其他事。
这就麽一觉到天亮,早上挺早就要下车,我一早定了手机闹钟,醒了之後迷迷糊糊摸到了手机想看看几点了,结果发现有条短信,发件人是个陌生号码,打开一看,上面就一句话:老子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操!我他妈回家都变成逃跑了?
不过光看字都能有这种让人恨得牙根痒的感觉……绝对是姓郑的吧?
作家的话:
四根棒棒聚集的那天越来越近了!
☆、(7鲜币)137
下了火车,出了车站之後,一辆豪车停在路边特别显眼,从车上下来一个人,西装革履的还戴了副金丝边眼镜,看到我们之後就直挺挺地朝我们过来了,准确的说是冲齐星来的。
齐星回头跟我说了句“等我一下”,然後也朝那人过去了。两人在中间碰头,那人满脸堆笑著跟齐星说著什麽。
我是没那个工夫,趁他们说话的时候自己偷偷跑了。
我不想让小崽子在我这儿浪时间,毕竟他身上还有任务得回去交差,而且他又还是个学生,再怎麽样也得先毕业再说,虽然我觉得他那张画油画的文凭基本就是个摆设。
风尘仆仆地到家之後,放下行李我一头倒在床上,趴在被上长长舒了口气,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连心情都放松了。
说真的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这又小又乱的狗窝这麽温馨过,出门久了果然还是想家的,连那张破沙发看著都倍感亲切。
躺了一会儿,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告诉我到了,先歇一天明天再去看她和大爷。她让我去吃饭,我嚷嚷著累,最後她笑著骂了声懒鬼就挂了。
放下手机,我大字形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发呆,说累其实是个藉口,好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还不知道要怎麽跟她汇报,我得给自己争取点儿时间整理一下。
又是绑架又威胁又是猥亵的,更别提那重口的射尿了……这里面有太多不能说的了,我怕到时候一不小心说漏嘴。
不过昨天晚上在火车上跟齐星那麽一通折腾,我现在还真有点儿提不起神,索性躺上小睡了一觉,睡之前发了条短信给乔然告诉他我到了,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回覆,闭上眼也就慢慢睡过去了……
再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没到吃晚饭的时候我也还不怎麽饿,便起来拾行李,也想想今後要怎麽办。
我虽然有重操旧业的打算,但是真回来了倒也没那麽急了,觉得这事还得从长计议,这行毕竟不是稳定职业,我甚至也考虑过要不要去找份司机的活儿,虽然有时候一走就是几天甚至十几天,但是拉一趟活儿也能赚些钱,休息一阵子再继续。
我还年轻,干这个应该不成问题,不过如果想多赚点儿就得自己买辆车,我手头上的积蓄不多,倒是在我妈那里存了些钱,但说是她帮我存著给我娶老婆用的。
一说到这事儿我就怕,要是让她知道了我跟男人搞得乐此不疲的非得抽死我不可。
不过,我觉得我可能不算百分之百的纯同性恋,毕竟我对女人也行,就算偶尔有点儿力不从心,但我肯定跟女人上床自己是能硬的,也没有对著女人的奶子和下面觉得恶心。
突然想起以前混的时候有不少女人送上门,我都照干不误,不用负责又能爽,现在风水轮流转,我倒变成被干的那个了,也是不用负责又能爽……
“操!”我扔了手上的衣服,一屁股坐床上,伸手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拿菸,结果发现床头放著庄司礼送的戒指,奇怪的是我都忘了是怎麽把它带回来的了……
我愣了一会儿,拿起那个价值不菲的“铁圈”放到眼前仔细打量了一下……你说这要真是个结婚戒指有多好?
我现在感觉这玩意就好像是玩够了给的分手礼物一样,虽然我不知道庄司礼真正的想法,也可能践踏了他的心意,但是不管真假,别人就不管了,对庄司礼绝情我是真有点儿不忍心。
不过有可能他也已经看不上我这样的……呃,残花败柳。
把戒指放回桌上,我打开抽屉拿了包没拆的菸出来,点了一根坐在床上抽了起来,我第一次觉得这屋里原来这麽静,明明才豆腐乾大小的地方现在竟然会觉得空旷起来。
就好像我似的,几天前还过得简直像演电影,现在却静得好像全世界就剩我一个一样……
作家的话:
怎麽感觉像在虐汉子……接下来是会是谁第一个出现呢?我自己都纠结了!
☆、(15鲜币)138
感慨归感慨,但也就是一天的事,我一向是属於没心没肺那一类的,不然出这麽多事我早自杀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拾乾净了去我妈那儿,想著早点儿过去还能帮他们干点活儿,结果到了之後话还没说上几句我妈就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屋里了。
“我说您要干嘛啊?”我实在看不懂她脸上的表情,聊家常就聊家常怎麽贼兮兮的?不过看她脸色倒是一如既往的好,我也就放心了。
“你回来的正好,”她一边给我倒水一边说,“小惠那边的人前两天来了,聊了两句之後人家就打听你的情况……”
小惠?谁啊……我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要给家里的超市招装卸工的姑娘。
“呃……什麽意思?”
“还问什麽意思?”我妈“咣”一声把玻璃杯放到我面前,瞪著眼看我,“人家想问问你什麽意思?对姑娘感觉怎麽样?”
我傻了,这实在太突然了,别问对姑娘感觉怎麽样了,我现在才刚刚稍稍回忆起一点儿她的长相,头发挺长。
我妈坐到我对面,抬头挺胸一副准备谈判的架式,“那姑娘,小惠她觉得你不错……”
她竟然觉得我不错?
“虽然只见过一次面不过觉得你和她还挺谈得来,等了这麽久又没见你主动去找她,犹豫了好一阵子才鼓起勇气托人来问问……哎呀看不出你小子还有点儿魅力。”她捂著笑,我也只好陪著乾笑。
“我跟人家说了你有事出远门了,过几天才能回来,到时候一定让你和那姑娘再见一面。”
娘啊你也说得也太肯定了,问题是我真不想再和她见面啊……在我还没有真正觉悟之前不能耽误人家姑娘啊。
“怎麽?”我妈眉头一立,“你还不乐意?”
从小到大我最怕她这个表情。
“有人能看上你就该偷笑了,你看看你现在除了这张脸能拿得出手的还有什麽?”
这算是夸我麽?
“现在一个小姑娘主动来找你了还拿乔了?”
“她是想给自己家找个装卸工……”我别过头嘀咕了一句。
“少给我废话!”我妈手一伸指著我的鼻子恶狠狠地说:“管他装卸工还是倒插门,出於礼貌你也先去跟人家见一面,”说著放下手又笑了,换了个和蔼的语气,“顺便两个人可以再相处相处,好不好也不是见了一面二面就能知道的,是吧?”
我妈笑眯眯地看著我,我知道,现在我要是再说不行她准一巴掌抽上来然後哭著骂我不孝。
你说一个外表柔弱内心坚强的少女怎麽就变成今天这个一不留神就凶神恶煞的大妈……难道女人到了这年纪都会成这样?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点点头答应了,反正我又不吃亏,应付一下再找个机会给人家说清楚吧。
“我去,行了吧?”
我妈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好。中午想吃什麽?等会儿打发你大爷去买菜。”
看著她乐呵呵的样子,我忍不住问:“我说,你就不好奇他们那边的事?”
知道我指的是老头子和乔然的事,她“哼”了一声,“好奇什麽?有什麽好好奇的,他又没死。至於乔然那孩子他怎麽著也应该过得比你好,他的事可以慢慢再说,现在得先说你的事,我还指著你明天能结婚後年就让我抱上孙子呢……”
我赶紧把话题岔开了,越说我罪恶感越重,
迫於老人家的压力,我还是联系了那个叫小惠的姑娘,约了一天出来一块吃个饭。
电话里她很爽快地答应了,并且问是不是很惊讶她会主动找我?
我说是,她在电话那头大笑了起来。说真的她这股爽快劲儿我倒是挺喜欢。
约会的地方离我家挺近的,倒不是我懒,地方是她定的。
我秉承著男人等女人的原则,早早去了碰头的地方等著,身上的衣服是我妈给买的,从头到脚连裤衩袜子都是新的,我怀疑她是蓄谋已久。
等了不到一刻钟,人来了。
打扮得似乎比上次漂亮了点儿,到了之後一个劲儿跟我说对不起路上堵车了,满脸歉意的样子还挺可爱。
我是八百年没跟这样的女人相处过了,总觉得好像又找回了做男人的感觉……操!怎麽这麽悲哀啊?
吃饭的地方也是她选的,我对适合男女约会的地方实在一窍不通,全凭她决定。
虽然是第二次见面,但和上次相比其实也没什麽区别,很普通的男女相亲约会,我尽量照顾她的一切要求,进饭店的时候替她开门拉椅子,在饭桌上替她倒酒、回应她说的所有话题,这麽绅士的我简直百年难得一见。
“你……好像和上次变得有点儿不太一样了?”饭吃到一半,她突然说了一句。
我正一手叉一手刀跟盘子里的鸡翅膀搏斗,无数次想扔了刀叉直接用手,听她这麽一说愣了一下,然後抬头看著她笑了一声,“有吗?”
她微笑著点了一下头,“其实也不是……就是感觉吧。”
还是说真的有,只是我自己不知道而已?
吃完了饭,她说要逛一会儿消化一下,於是我陪著她在街上逛了一会儿,无意间说了句我家就在附近,结果她停下来想了一下,说:“这样的话……时间还早,去你家家看看吧。”
“啊?”我傻了,这难道是……
别怪我思想龌龊,大晚上的女的要去男的家里,就算不是那个意思……总得让人往那方面想一下吧?
“怎麽了?”她撅起嘴问,“坐一会儿喝杯茶都不行?我有些事想和你商量。”
人家都这麽说了,我再犹豫好像心虚似的,虽然比起喝茶我更怕她要跟我商量的事,难道是商量结婚?不至於吧?
我带著小惠去了我家,到门口开门的时候,突然发现里面好像有亮光,我走的时候忘了锁门了?
我一边想一边掏了钥匙开了门,“请进……你怎麽在这儿?”看到屋里齐星大大咧咧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差点骂出来。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看了看我身後的小惠,没说话。
“这是……你的室友?”小惠从我身後探出头问了一句。
我突然有点庆幸齐星还穿著衣服,没直接光屁股出来。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