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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的,但是主人公没有出现,都是自由活动,也变成了商会的一种。
虞归晚终于说服自己,只是出去透透气而已。
旁边有个高大挺拔的暗影,倚在墙边,手指修长,指尖星光点点,烟雾缭绕。
虞归晚皱了皱好看的眉头,丝丝不满被别人破坏了一片宁静。
似有若无的目光扫过来,虞归晚感应这,抬头正好对上。
呃……是傅沉。
她究竟有多不了解他,从来没见过他抽烟。
还那般娴熟……
原本平静的内心又泛起一丝波澜。
☆、chapter8
傅沉看着她并不意外,只睨了一眼便回目光,站直了身体,弹弹烟灰,眯着眼狠狠吸了口,随后摁在墙上捻灭,随手一抛,空心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
莫名的有股狠劲……
路旁的灯忽闪忽闪,还是亮了,淡淡的晕黄色。
虞归晚站在石板路上,路两旁种满了蔷薇花,外墙上爬满了茂盛的常青藤。
前方是一道门,只比正门小一点点,应该也是个出口。
她怔怔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傅沉走过来身上带着淡淡地烟草味,虞归晚垂落在两侧的手下意识抓住裙子,仰头看着他,抿唇笑,不露齿,“你怎么也在这?”听似漫不经心的语气,攥紧的双手出卖了她的紧张。
不知为何,傅沉跟平时有些不一样,原来身上也是自带气场的,只是平时不嫌山水而已。
“我怎么不能在这?”傅沉淡淡地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种没由来的压迫感。
呃……他这是在呛她?
吃错药了?
有没有搞错?
虞归晚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她不懂啊!今天没惹他吧!昨天不都好好的。
如果是因为昨天那件事生气的话,这反射弧度是不是太长了点。
也不对啊,男未婚女未嫁的,被拒绝的是她,难过得要死的也是她。
他凭什么啊?
傅沉越过她,径直往前走。
他都觉得自个莫名其妙,明明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也是个很会隐忍的人,可他|妈的那一刻特别想抽烟,一种宣泄。
当她和谭仲麟浅笑交谈时……
不否认,今晚的虞归晚让他眼前一亮,隐隐约约让他开始正视她的存在,不再局限于那个只会叫他三叔或者傅叔叔的小女孩。
就好像是自己帮派的人,突然被对方连哄带骗了过去,这种想法确实幼稚,不过事实如此。
他跟谭仲麟是一个圈子的,都属佼佼者。一山容不得二虎这话不假,不过,能让他傅沉当成对手来看的人,也是一种本事。
怎么可能把情绪扯到一小女孩身上来。
虞归晚转过身,盯着他宽厚的背影,低低重重的吼了声,“傅沉……”今晚这宴会本来就让她压抑了。
她本来不属于这个圈子,是她好高骛远,是她拎不清轻重,只是她单纯的钦佩这种真正的老艺术家,想一睹风采而已。
嗤,他拿什么眼神看人?
从虞归晚真真正正进入娱乐圈开始,她就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们这群人是看不起的,很正常啊!她以前不也是这样想的么。
石板路不平,高跟鞋不合脚,虞归晚转身的时候脚下不注意绊到了什么,身体不受控制的歪斜,四周没有倚仗物。
却在紧急关头,落入一个炙热的怀抱。
傅沉盯着她看,眼眸漆黑,深不见底,声音略粗,“怎么?不叫傅叔叔了。”
虞归晚一阵后怕,小心脏还在剧烈的跳,脚下还是不稳,伸手抓住他后背的西装布料,稳下来默了一会儿,眼珠子一转,看着他,笑得甜腻腻,“傅叔叔,你搂着我腰了?”
傅沉面色一沉,准备放手。
虞归晚抓住他衣服的双手改为搂住他的腰,还理直气壮地说:“我不想被摔。”
傅沉看着,一时没辙。
“吱嘎,吱嘎……”从大厅出来的那扇小门被缓缓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中年妇女,穿得中规中矩。
虞归晚一个激灵,连忙站好,面颊微红,只是天色已暗看不清。
傅沉淡然处之,双手插兜。
“哎呀!傅公子,你怎么还在这里啊?”中年妇女抬头看到两人,面露愁色,一惊一乍地说。
傅沉先前跨了两步,沉声问:“怎么了?”
中年妇女小心翼翼地掩上门,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急迫,“葛老突然病重了,今天本来是喜事,外面就守着不少媒体,又加上这个消息不知道是谁泄露了出来,现在外面全都是媒体,大厅里的客人该散的都散了。”
“倒还好,也没有能让媒体博话题的人。”
傅沉蹙眉,“怎么会突然病重了?”
中年妇女摇摇头,面露难色:“要不然你去看看葛老吧。”
傅沉迈开步伐。
不料被人拉住衣角,虞归晚听到外面全是媒体记者那就慌了,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正面交锋肯定不行,但这里她又不熟,身上也没电话,扁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那我要怎么办?”
傅沉一愣,看了她两眼,黑暗中,一双眸子湿漉漉的,亮得惊人,低头拉开她的小手。
虞归晚面色一慌,小手攥着衣角越来越紧。
傅沉拉不开,开口:“皱了?”
突然安静,待她反应过来,急忙道:“我帮你熨。”
傅沉抬头看着中年妇女,“张婶,我改天抽时间再去看望葛老。”
中年妇女点点头,嘱咐了声“那你注意”便原路返回。
虞归晚人生地不熟的,像个无知的孩子,看着他,“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傅沉挑眉。
“外面全是媒体记者,怎么出去啊?”虞归晚解释道,唉,不知道盛琛有没有找她啊。
“有什么啊!难道拍我还能给他们博话题不成。”傅沉说得很坦然。
年底了,他们这种人真要出点什么不好看的新闻,严重点,那可关系到公司股票的涨跌,只怕那群小年轻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我呢?”虞归晚声音软绵绵的,冷风吹来,打了个颤,又说,“傅叔叔,你……”你,你不能这样无情啊,后半句还是说不出口。
傅沉唇角微勾,点都不犹豫,转身就走。
一步,两步,三步……五步。他还真走了。
好气哦!心肝脾肺都在疼,虞归晚胸口一起一伏,大不了破罐子破摔,环视四周,控制音量,“傅沉,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样?”傅沉还真原路返回。
虞归晚脱口而出,瞪着他,“占了便宜就跑。”是啊,她没说错,他刚刚就是搂她腰了。
傅沉笑:“得了便宜还买乖。”
她努努嘴,忍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