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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好不张扬。
因为雪场是在山上,需要缆车前往滑雪斜坡,在缆车上可以从上往下观赏雪景,享受好几分钟的空中散步。
后面的剧情被节目组剪辑得不像是旅行节目,而是恋爱节目,明明没有很多太过的肢体动作,通过剪辑和气氛的渲染,真是……
傅沉咬牙看完,长长地呼了口气出来,心肝脾肺都是疼,像根刺一样,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
炒作那套手段虽然没有发生在他身上,至少听过。
他第一次给成薇打电话,要虞归晚的行踪。
得知她这两天要回一趟江城宣传《扶桑》,最后给她发了条微信。
“后天回江城的时候,有时间就回盛城一趟,没时间打电话我过来。”
傅沉脱了西装外套放在椅子上,身着白衬衣,信步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盛城的街景,暖阳的光晕打过来,些许刺眼,眼睛便半眯着,抽了根烟出来衔在嘴上,垂眸点燃。
“咚咚咚”三下敲门声传来,将他的思绪拉回,下巴微抬,缓缓吐出烟雾,转身回到椅子上,把烟捻灭在烟灰缸里,声音略粗砺,“进。”
进来的男人也是西装革履,带着框架,面相圆润,看起来很斯文,俨然是一副职场英的样子,双手将文件递过去,略停顿,最后放在桌子上,说:“傅总,这是修改过的方案,请你过目。”说话间多少带着颤音。
紧张的看着他。
傅沉“嗯”了一声,桌上的电话响了,是池漾打过来的,他一边接起电话,一边一目十行的看文件。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
他应声:“好,就这样,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执笔在文件上龙飞凤舞地签上自己的大名。虫虫..整理
然后拿着西装挂在臂弯,一把扯掉领带放在桌子上,摸了摸口袋里的车钥匙,大步出了办公室。
那男人站在原地,抹了把冷汗。
会所里。
傅沉第一次那么想快点赶过来,随心所欲,不用压抑着自己的心情。
大家都是一路人,只是他过于负荷地去压制着自己,很少参与他们所谓的打牌和玩游戏。
最多的是自己坐在角落里,抽根烟放空下心情,置身于这种男人的氛围之中。
后面确认了虞归晚,更想多点时间跟她腻在一起,便长时间不来了。
她不喜欢他抽烟,他便尽量不抽。
可是,现在他不想尽量下去了。
池漾看着推门而入的傅沉,象征性地问两句:“三哥,要不要来玩两把?”
“好啊。”傅沉把外套给了服务员,一手放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指尖夹着烟,时不时拔两口,朝圆桌走过去。
“不是吧,三哥——”
“哦哟三哥也要重返牌场了,伤不起啊。”
“这是专门来虐我的吗?三哥手下留情啊,钱被我妈卡着,零花钱不多啦,这才刚赢了两把……”
池漾从坐下来就输,虽惊讶傅沉的反应,但让他更有兴趣的是看着众人被翻来覆去的虐,站起来退到一旁笑得幸灾乐祸。
傅沉好几年不玩牌了,他在这个圈里有个称号叫赌神,一是技术没有任何人质疑过,二是运气也是杠杠的。
众人用手放在嘴边吹哨,纷纷围过来看。
高一颖正跟几个姐妹在隔间里k歌,隔门开着。
“如果说你是海上的烟火/我是浪花的泡沫/某一刻你的光照亮了我/如果说你是遥远的星河/耀眼得让人想哭/我是追逐着你的眼眸/总在孤单时候眺望夜空/我可以跟在你身后/像影子追着光梦游……”
“安静啊安静,百年难见我们三哥炫技啊,大家都学着点学着点……”
“颖姐,你也别唱了。”
陈默激动地拍拍手,在一旁充当解说。
凌晨时分,高一颖去上个厕所出来,牌场就散了,只剩陈默和女服务员不知道在攀谈着什么。
她走过去问:“人都走了啊?”目光在周围巡视了一圈。
陈默抬头说:“可不是,你们女人就是麻烦,上个厕所都要半个小时。”又低头继续跟服务员嘀咕着。
高一颖看着桌上有个很独特的zippo,还有点眼熟,倒像是定制的。
她捡起来问:“你知道这是谁的吗?”
陈默抬头看了眼,挠挠后脑勺,说:“这个,好像是三哥的吧。”
高一颖哦了一声,起来,准备回家。见陈默狐疑的看过来,又笑着解释道:“最近我们家跟傅沉氏有业务往来,找个时间给他。”
“先走了啊。”
旅行吧第一季节目拍摄接近尾声,离《扶桑》上映的时间越来越近,虞归晚上气不接下气四处跑,这不,明天下午又要飞江城宣传。
最近打开手机的频率越来越频繁,每次看到有傅沉的未接来电,多了内心会有点愧疚。
这天居然没有。
虞归晚按照惯例打开微信。
有来自“傅叔叔是个大坏蛋”的微信。
这个备注从加他的第一天开始就存在着。
“后天回江城的时候,有时间回盛城一趟,没时间打电话我过来。”
咦?他咋知道得这么清楚。
虞归晚回:“你怎么知道我行程啊?”这句话有毛病,知道了就知道了,还问为什么知道,不就多此一举么,接着她又开始打字,问:“回来有事?”
过了两三分钟吧!
那边回:“想知道‘没追上’三个字怎么理解?是怎么个情况?”
“读书少,求解释。”
虞归晚:“……”
☆、chapter44
4月9号,星期六,小雨。
一大早虞归晚和桃子匆匆飞回江城,赶完通告晌午已过,两人准备随便吃点,又继续赶下午的通告。
外面太阳有点烈,两人无打采地倒在后台的椅子上,商量着吃点什么。
虞归晚轻磕着眼睛说:“真是太热了,要不然吃稀饭吧。”
桃子反驳道:“不行啊,下午还有正经事要做,稀饭吃不饱的,别当时候在台上晕倒了哦。”话音未落,电话就响起来了。
她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成薇,转头跟虞归晚说:“是薇姐。”
虞归晚蹭地下坐直身体,目不转睛地看着桃子,急忙说:“……你赶紧问有什么事?”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啊?怎么会这样?”
“哦哦哦,知道了。”
“好的好的。”桃子电话一挂,她身子倾过去,着急地问:“薇姐说什么事啊?”
桃子低头按着手机,“没什么事。”
虞归晚哦了一声,那颗脆弱的心终于可以尘埃落定了,还好还好不是来增加工作量的。
突然,桃子一惊一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