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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绪,甚至有些激动,“是啊,在这跟朋友吃饭。”
“这么久不见,辛禾,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没变。”视线落在辛禾的眉眼,顾妈妈由衷的笑起来,“一直没听说你的消息,结婚了吗?”
辛禾将散落的头发撩到耳后,笑容恬静,“还没有,没遇上合适的,索性就一直单着。”
顾妈妈完全没想到,转念一想,说:“跟顾呈一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少操些心。”
辛禾蹙眉,若有所思。
半晌,她迟疑着问:“顾呈不是跟云抒好好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顾呈:我居然只能睡沙发,比元宝的待遇还不如。
总能在云抒房里安窝的元宝:汪汪汪!
☆、第三十四章
翌日,沈云抒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老师提醒她早点调整好状态,明天一早就飞法国。两个人又对几个数据进行了分析和绘制,她这才起床洗漱。
想起在沙发上睡了一晚的某人,她不禁弯了唇角。
房门一开,扑鼻而来的香味。
沈云抒闻香去厨房,顾呈正往盘子里盛煎蛋,她倚在门口看了会儿,他似乎一直没能发现她,十分专注的盯着锅子。只见他又往锅里打了个蛋,拿锅铲给蛋翻了个身,一套动作做得格外赏心悦目。
等第二个鸡蛋煎完,他伸手拿盘子,还未碰到盘子的边缘,被她抢先一步双手捧到他边上,然后,她听到身边人悄悄舒了口气。
沈云抒乐了:“早发现我了吧?”还故作淡定的非在她面前狠狠秀了一把。
顾呈一点都没被戳穿的羞赧,接过她手里的盘,装上煎蛋,再将锅放水池。他慢悠悠解开小了一号的围裙,突然一个转身,将她拥入怀中。
“早。”贴着她的耳朵,他说。
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痒痒的,连心底都泛痒。
沈云抒不肯让顾呈看到自己红了的脸颊,一股脑全埋进他的胸膛,蹭了蹭,“早啊。”
他低头,轻轻将她的脑袋换了个位置,搁到自己的心口。
于是,她就听到一下一下的心跳声,很有规律的越来越快。
“你看。”顾呈很无可奈何的语气,“一遇上你我就心跳加速,快得自己都控制不了。”
这话可真是动听极了。
沈云抒偷偷的笑,又猛地推开他。
“你等等我。”话音未落,人就跑了个干净。
顾呈看着她的背影摇头笑,将两盘鸡蛋端出去,他又回厨房拿餐具,一个个摆得整整齐齐。
很快,脚步声响起,听着跑得很急,他转身拉住沈云抒。
她双手背在身后,笑眯眯的望着他,眼睛亮晶晶的。
似乎已经忘了昨天他骗她那茬。
“跑这么急做什么?”顾呈自觉的推开,让她可以献宝,“先吃饭?都是热的。”
沈云抒往餐桌上瞥一眼,两碗红豆糯米粥,里面大概放了桂圆和红枣。
她不肯把手拿出来,横着踱到餐桌前仔细看,“哪来的米?我记得我走之前把家里的米都给了小南。”她要离开一个月,不想把米在家堆着。
顾呈跟着她看看冒着热气的粥,最后视线回到她脸上,“问小南家借的。”
“那枣子和桂圆呢?”
“也是借的。”
沈云抒眼睛都直了:“还不如去隔壁搭伙。”
顾呈轻咳了一声:“你昨天不是把我锁外面了嘛!”神色还有些不自然。
这不是在努力让她消气嘛!
沈云抒脸一红,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给你的,圣诞节快乐。”
顾呈没说话,握住她的指尖,另一只手接过她掌心的迷你圣诞树。很简单的手工圣诞树,巴掌大小,树上挂了两圈灯,还有……
还有一颗很不搭的心。
一看就是用纸叠的,被记号笔涂成了红色。
沈云抒把手指抽出来,继续背在身后,脸上一热,“我去年的圣诞节是一个人在纽约过的,买了很多手工的圣诞树,本来想在家里每间房都放一个,结果,我的耐心只够做成两个。昨晚我拆了个新包装,重新做了一个。”
顾呈将底座的开关开了,暖黄色的灯光在圣诞树上一闪一闪的,发出暖融融的光。
“你把心给我,我也给你颗心,很公平是不是?”沈云抒盯着树上别别扭扭的心,抿唇笑了笑。
刚才他抱着她,让她听他因为她加速的心跳声,他在说他的心是她的。
那她的心也是他的。
顾呈许久都没开口,只望着掌心一闪一闪的灯光,而后,左手拨动挂在树上的心,心底柔软得不可思议。
没瞧见他有任何表示,沈云抒不满的戳他的胸口,恰好按在他跳动的心上,“是不是嫌弃我不够浪漫?你不也说了自己不是个浪漫的人,我同样不够浪漫,咱俩扯平了。”
“嗯,所以是天生一对。”他微微弯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跟她昨天一样,碰了碰就离开。
她的心却颤了颤。
顾呈将灯关了,拉着沈云抒坐到餐桌上,“我很喜欢。”
“最特别的圣诞礼物。”也是最珍贵的,他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
沈云抒喝了口粥,低头掩饰自己的笑容,“喜欢就好,不喜欢也没用,没别的了。”还在嘴硬着。
其实,后来她才发现,似乎对着顾呈的时候,她总喜欢口是心非。
顾呈眼中浮现笑意:“嗯,珍藏着以后给儿子看。”
沈云抒手一顿,抬起头,猝不及防撞进他漆黑的眸子里,“哪来的儿子?”
他只是笑,她讪讪的吞了口红枣,“为什么是儿子?”
“已经养过一个女儿了,岳父的心不想再操第二次。”顾呈压住翘起的嘴角,目光专注。
沈云抒没反应过来,半晌才明白他什么意思,这回连耳朵都红了,“顾呈!”
谁是他女儿了!
这个老不正经的。
顾呈移开视线默默喝粥,喝了两口,又看向她,停顿几秒,接着喝粥。
次数一多,沈云抒恼了,“看我干嘛?”
“觉得你好看。”他答得理所当然。
顾呈看着看着笑得愈加柔和:“下饭,我大概能多吃一碗。”
沈云抒:“……”总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她知道论嘴皮子怎么都比不上当律师的人,索性不吭声,任他看个够。
其实,他的话真挺动听的。
餐厅里陡然变得安静下来,两个人你看一眼,我看一眼,时不时的四目相对里藏着说不清的甜蜜,连空气里都仿佛裹着蜜,越来越甜。
沈云抒的手机忽的响了,她歪过头去看一眼,亮起的屏幕里出现的是许久不见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