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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捅,紧成这个样子给朕送过来,是都想死吗?”
“小贵人,您放松点”太监手里拿着根中等的不大不小的玉势,一点点的往雌穴里塞,玉势材质是名贵的和田玉,但骤然间往娇嫩的肉穴里捅,温度还是有些冰人,太监是有经验的,不会像玄麟那样不管不顾的往里面插,知道晔多年没有承欢,下面紧的跟处子无异,强硬的结果只会弄伤肉穴。
玉势被抹了一层厚厚的脂膏,一点点的推了进去,脂膏遇见温度便融化,十几下抽插过后,便融化成了晶莹剔透的黏糊糊的水,甬道湿润了很多,太监便放心的开拓起来,九浅一深的捣弄着身下的洞穴。
“好了没?”玄麟坐在一旁,明显的不耐烦了,见着太监还拿起盘子上的羽毛,挑逗着花唇上的阴蒂,想一点点的加大晔的愉悦感,不由得好笑,“他又不是处子,一个被捅烂的货色,不值得你这么细心。”
太监闻言,停了下来,开始纠正晔的姿势,把他摆成跪趴状,屁股高高撅起,腰压低,脸靠在枕巾的状态,两条腿被绑了绳子,系在床柱两边,让腿不能轻易合拢。
“陛下,好了。”
下来抬头看了一眼,兴致淡淡,只补上一句,“嘴堵上,朕不想听见他的声音。”
太监又在晔嘴里绑了个玉球,带子系在他后脑。
“陛下,可以了。”
玄麟这才过来,撩开衣袍,扶着性器操了进去。
玄麟草草了事,只在做得途中说了几句辱骂皇贵妃的话,话都是老话,无非说皇贵妃是杨贵妃转世,妖言惑众,迷惑圣心。以前晔听到皇贵妃会很委屈,但不敢跟玄麟生气,现在他早就不知道皇贵妃是谁,玄麟骂的开心,他一点反应都没。
做完后,玄麟嫌弃晔话少,没之前的晔操起来有意思,要太监找几个人好好调教调教,到底长着一张婊子的脸,千万别浪了才好。
太监看晔那傻呆呆的样子,心里怕做不好,说了句,“小贵人毕竟年纪大了,比不上宫里新进的那一水的少年,这要是一个弄不好,把小贵人弄伤了怎么办。”
“这点事都办不好,还要你们做什么,告诉你的人,把他给我往死里弄,既然都傻了,后半辈子也只能在床上伺候男人,朕这是为他好,有个一技之长。”
太监还能说什么,跪在地上连连称是。
玄麟又说,“年纪虽然大了点,但他是跳舞的,身子软倒很,什么姿势都能摆的了。对了,你找人教他去跳绿腰,这么久不跳了,想来他也傻了。晔殿下当年的绿腰可是一舞惊人,你找人带他练练,说不定过了几个月,还能跳出来。”
太监抹着头上的汗,艰难道,“小贵人的腿已经断了,走路都要扶着拐杖,怎么可能跳舞呢,陛下,您就”
“还真是,朕竟是忘了。”
玄麟摸了摸晔的腿,光滑白皙的皮肤上一道刺目的伤痕,就是他当年一怒之下亲手砸断的,这么好看的腿说不能跳就不能跳了,玄麟不禁觉得有些可惜,但更多的还是愤怒,要不是晔不识抬举非要跟他抬杠,他哪里舍得打他的腿。都怪晔,要不是专门捡他不喜欢的话说,他根本就不会送他去冷宫。千错万错,都是晔的错。他活该成了现在这样。
玄麟亲口下的旨意,太监自然照办,没日没夜的折腾晔,要他骑木马,给他塞玉势,嘴里永远含着性器形状的口塞,深度到了喉咙口,晔稍微疼的受不了哭出声,就会被斥责鞭打。玄麟宝贝着他那一身娇生惯养出来的雪白皮肉,太监不敢照着上面直接抽,怕留下疤找了玄麟的晦气。
只能命人掰开滑腻臀瓣,狠狠的责打双臀中间的洞口,实在是洞口被抽到太肿,臀瓣都合不上,太监只能叫停,改用细小的银针戳弄他身上的皮肉,左右只要不留下明显伤痕给玄麟看到不好交差就行。晔被绑着,嘴里被塞着东西,连叫都叫不出来。经过一周的调教,晔变得很乖,乖的像一个天生的性爱娃娃,不会哭不会笑,面无表情,连声音都不敢轻易发出。
一个月后,玄麟来验成果,享用过后,龙颜大悦,太软太香,让他恨不得当场操死晔。但做完后仍然吹毛求疵,说晔不会笑,没有意思。
太监表面应和,内心却在想好好的金枝玉叶成了这幅鬼样子,哪里还能笑得出来。
前方战事催紧,朝堂上议和的声音越来越大,七皇子的名字一次次的在上面被提起。玄麟也到了不得不下决心的时刻。
最佳人选自然是晔,他无功于江山社稷,玄麟又对他恨之入骨,送他去塞北,既能眼不见心不烦,也能暂时稳定局势,换一段短暂的虚假和平。但是,玄麟却始终下不了决心。也许是因为晔曾是他的发妻,他到底还是要脸的。
下朝后,玄麟破天荒地第一次白天里去找了晔,晔昨晚累了,现在还在睡着,玄麟也没吵醒他,坐在床榻边看着他。晔很瘦,短短几个月几乎已经到了形销骨立的程度,他的头侧着,秀气的五官躲在阴影里,一头青丝拖于枕畔,一截白臂撂在床沿。
玄麟的眼神柔和了些,其实在他心里,晔和一般妃子不同,他是玄麟除了瑟之外最重要的妃子,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晔最爱粘他,先帝赏赐了什么好的玩意,都拿来和玄麟一起分享,玄麟有一点不顺心,晔便会难受。
但他会的东西实在是太少,没有任何东西拿得出手,只能苦心钻研舞蹈,希望玄麟开心。当年晔在皇城里的一舞绿腰惊为天人,在场多数男子,无论是否有婚配,都对晔殿下一见倾心,他们喜欢的都是能“轻盈绿腰舞”的晔,然而在此之前,玄麟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遍晔的绿腰。
晔痴情,连先帝都感慨,亲自把晔的手交到玄麟手中,连带着把晔的这辈子都托付给他照顾。赐婚的那一天,晔笑得比蜂蜜还甜,拉着玄麟的手,拽着他转圈,一直到转不动为止,晔靠在玄麟的肩上,跟他耳语,“玄麟哥哥,孤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一定要记着对孤好啊。”
玄麟伸出手,想摸摸晔的头发,手放在半空,又了回去。
他叹了一口气,走出了房门,当天晚上,他翻了文鸢的牌子,文鸢美艳,削尖下巴,素白面孔,眼带桃花,虽然是个硬邦邦的生不了孩子的男人,但却一直深受玄麟信任,从晔被废以后便一直管着凤印。
见玄麟过来,文鸢少见的开起了玩笑,“几个月没见着陛下,还以为陛下把臣妾给忘了。”
玄麟不接话,他也不恼,拿出茶具给玄麟开始沏茶,“太后娘娘赏赐的铁观音,陛下要不要尝尝?”
半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