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惚的在回忆。
好像当那个女人笑著合掌,半眯著眼睛像个小猫儿一样冲他央求时,他便已经忍不下心说出任何一句拒绝的话语。
以往照顾在她身边的是阿情。虽然那个男人表面上看起来娇弱劲比幼幼还要胜上一分,但是阿意却是知道,那个男人若发起怒来,恐怕以他师父的身手都不一定招架得住。
看起来秋後算账离自己也是不远了。
阿意莫名的叹了口气,躺椅之上的幼幼忽的醒了。
她伸出手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像是发现了此刻掩藏在树中的阿意一般,笑著唤他的名字。
“阿意。”
他拂开树枝,轻身从树上跃了下来,缓步走到她跟前,“有事?”
幼幼眨眨眼看著他,像是在考虑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我难受……”
“呃。”阿意的身子莫名的紧绷了一下,顿时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的回应,“……我去找阿情。”
“喂……”
身後的声音已经渐远了。
阿意的耳根处泛起的绯红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曾留意。
她难受。
她的身子还会有哪种难受。
平日里处理这种突发情况的多半是阿情,思及此,阿意握著刀柄的手都变得有些颤抖。
自己跟程烈一样,都是个粗人,要是碰上躺椅上那样娇弱的女子,恐怕……一著不慎就会伤到她了。
还是将阿情找回来吧。
说起来,君墨闲这些天也传来了即将归来的消息。
盛夏的风吹过正急速赶路的阿意的身侧,终於将他方才脸上泛起的绯红吹散了下去。
只不过,他的心脏却还依旧为了方才那女子的一句话而跃动著。
她难受。
可他……却不敢去碰。
9、缓解
等到阿情处理完手边的事赶回来的时候,幼幼已经躺在书房里的躺椅上晒著落日睡著了。
她蜷缩在那里,似乎整个人都陷在躺椅之中,阿情伸手想要将她捧著的书卷拿开,手下的人便已经惊醒过来。
“阿情……”
她睡眼朦胧的,嘴角还咬上了几缕鸦青的发丝。阿情揉了揉她脸上煞风景的红色睡痕,将那几缕嵌入到她红唇之中的发丝挑了出来,“我在。”
“我难受……”幼幼缩了缩身子,又重复了一遍。
阿情的眉毛微微皱起,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幼幼的身体竟然会衰败成这个样子。
起初君墨闲察觉出她体内有毒的时候,这毒性也不过三两月才发作一次。
可近日里,这毒便在她体内肆虐的越发频繁,甚至连他都抑制不住,不得已,才松口用了君墨闲留下的最後的办法──与人交合,压制毒性。
将幼幼一把抱进怀里,阿情快步带著她走向房间。
幼幼安静的躺在他怀里,双手无力的揽著他的脖子,“没关系……我只是冷……还有点渴……”
她的话说的断断续续,额头已经沁出来晶莹的汗滴。阿情无法感同身受的了解她毒发时蚀骨的疼痛,此时也只能心疼的将她放在软榻里,迎上去自己的双唇。
四唇相触。
柔软的触感。
幼幼主动的张开了嘴,将他的舌头引了进去。
阿情的双手缓慢的将幼幼的外衫褪下,将她正在他身上四下游走的手给扣住,紧紧的攥在自己手心里。
她的手指冰凉,哪怕在做这样的事情时依旧感受不到一点儿应有的动情,阿情细细吻著她,舌头舔过她的锁骨一路向下,分开里衫,将肚兜里的一双小乳儿捏在手里,反复的揉搓亵玩著。
她的双乳在他长久的抚弄之下已经发育了许多,此刻被他衔在嘴中仍有大半的乳肉漏在了外头。幼幼稍稍抬高了胸脯,好让自己的双乳更好的被他所玩弄,他顺从的掏出软垫将她的後腰垫高了,把她的双手反扣在头顶。
“……让我来,没关系。”
阿情温言安慰著她,这毕竟是她破身之後第一次正式同男子交合。
程烈在她身上留下的粗暴痕迹此时已经完全散去了,如玉如脂的肌肤再度呈现出了让人爱不释手的独属於少女的光泽。
阿情一寸寸的吻著,膜拜著,留下湿漉漉的吻痕,在落日的照耀下泛出淫靡的光泽。
亵裤在这样的摩挲之中已经被褪下了,幼幼的双腿被分开,架空在了软榻的两边。暴露在空气中的是光洁的小丘,没有丝毫遮拦,下头的花瓣已经有些许潮湿的微光溢了出来,还未来得及见著空气,就已经被阿情尽数舔进腹里。
灵舌长驱直入,幼幼的腰肢猛的扬起。胯部已经被阿情温热的大掌牢牢的掌控住,阿情舔弄得越来越急,幼幼便只能顺从的迎合著他的每一次撞击。她开始溢出浅浅的哭声,又像是快慰的呻吟,喘息声伴随著双腿之间男人饥渴的舔弄声传到了窗外,树影摇了一摇,树上头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努力平复著自己的呼吸。
10、失控
“阿情,阿情我要……”
幼幼的哭声也进入了阿情的耳里。
她的手已经自头顶放了下来,此刻正毫无章法的在他身上摸著。
他将她花瓣之中的珍珠咬住,缓慢而煽情的拉扯研磨著,软榻之上的少女又是一个抽搐,双腿紧绷,泛出一阵汹涌的爱潮。
舌头再次探入她的小穴,原本紧绷著的穴口已经放开了,他的舌尖调皮的在她甬道之内四下游走著,就像是钻入她体内的一条小蛇,逐渐深入,开采著她尚未成熟的密径深处。
“……再等等。”
阿情知道身下的少女已经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可他依旧不愿意让她受伤。将舌头自她体内抽了出来,连接舌尖同她穴内的爱液拉扯出来一道细长的银丝,他有些意犹未尽的将那银丝
绞断咽下,也轻声褪下自己的衣物,将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身上。
紧密贴合的性器此刻已经完全露出了自己原本凶狠的模样。
阿情表面上看起来柔美宛若女子,可本质上,却是实实在在的男人。
这种外柔内刚的落差之美放在许多年後,已经俘获了京城之中半数闺阁少女的心,可此时此刻,他唯一想要展露给她看的观众却相当不配合的,只眯著双眼,难耐的用自己的下体在他叫嚣著的欲望上胡乱的蹭著。
她流出来的爱液已经蜿蜒的顺著他的性器流流下来。经历过程烈那一出,幼幼此刻也粗略了解了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