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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这个,到时候我进入的时候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叶容森也是为程曦禾考虑,毕竟对于没有性经验的omega来说,被标记是很痛苦的事。
“不啊……别啊!”叶容森不顾程曦禾的反抗,将粗圆的顶端对准流淌着淫液的后穴缓缓插入,“不要,不要了……”
“好乖,已经吞进去一半了。”叶容森轻轻舔过程曦禾微张的唇角,“屁股放松点,别咬得那么紧。”
“不、啊……太深啊,不要……”程曦禾双腿无法完全并拢,只能微微张开,结合的部位不断流淌着滑腻的肠液,“不行,不要进来了……不要那么深!”
“很深吗?如果标记的话,会进到更深的地方,到时候可比现在更痛苦。”
沾着泪水的睫毛在空气里微微颤动,程曦禾双眸含泪,牙齿轻咬着下唇,秀美的面孔显得楚楚可怜。
“我不想要别的东西进来……”程曦禾有些委屈,“我只要你……”
“我知道,不会让其他东西碰你那里的。”程曦禾不知道,叶容森也是对自己的东西极富占有欲的人,“那里只有我可以进去。”
有了叶容森的保证,程曦禾也不再排斥后穴里的按摩棒。不算粗大的按摩棒在甬道里缓缓抽动,叶容森搂着程曦禾细瘦柔软的腰,将按摩棒浅浅插入,小心翼翼地避开深处封闭的禁口。
“你那里……啊,我用嘴帮你吧。”
程曦禾刚俯下身,却被叶容森阻止道,“不用,你不需要做这种事。”
“我没关系的,呜……不要那么里面!”程曦禾勾着叶容森的脖子,“稍微慢点……”
“你把腿并拢。”
程曦禾不知道叶容森想做什么,但还是乖乖并拢双腿,紧接着滚烫的巨物挤入细嫩的大腿根本,模仿性交的姿势来回摩擦。
娇嫩的肌肤被摩擦得一片火热,程曦禾断断续续发出呻吟的红唇被叶容森死死吻住,前后夹击的快感终于让他忍不住率先达到高潮。
叶容森在来回摩擦了数十下之后,也缴械投降射了出来,浓稠的液射得到处都是,还有不少喷在程曦禾平滑的小腹上。
模模糊糊间,程曦禾感觉到叶容森咬破他的后颈,紧接着他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叶容森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了程曦禾的血液中,虽然不像成结是永久性标记,但这种暂时性标记也足以让外人明白,程曦禾是他的人。
第6章
叶容森暂时标记程曦禾的举动堵住了一部分人的嘴,但堵不住所有人的嘴。
程曦禾已婚却没被结成标记的事在学校传得沸沸扬扬,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还以此为主题在学校论坛开了这么个帖子‘程曦禾与叶教授新婚燕尔却未遭标记’,回帖人数达到上万人,评论也是两边倒。
有人说,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人家夫妻的事轮得到外人来掺和?
有人说,程曦禾表里不一,一定是利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让叶教授和他结了婚。
评论千奇百怪,各出奇招,叶容森对这类八卦本来没什么兴趣,因为事不关己。但现在这次八卦事件的主角中心成了自己,或许他该做些什么绝地反击才对。
程曦禾对于学校论坛上的帖子一无所知,只是觉得最近越来越多陌生的目光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他,这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上午结束测验,程曦禾打算去图书馆看会儿书,可还没出门,叶容森却大张旗鼓地出现在教室门口,“曦禾。”
叶容森很少在学校众人瞩目的地方叫住程曦禾,今天却特地跑到教室来,程曦禾一时也捏不准发生了什么事。
不少同学开始窃窃私语,程曦禾快速地拾好课本,走到叶容森跟前,“叶教授。”
叶容森俊眉微蹙,“不是说过叫我的名字。”
“可是现在在学校。”程曦禾低着头,紧抓书包背带的十指微微发白。
叶容森看了一眼吵闹喧哗的教室,伸手摸了摸程曦禾的脑袋,“没关系,什么时候都可以叫我的名字,我们已经结婚了。”
叶容森说话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靠近门口第一排座位的学生听得一清二楚。
“好了,我们去吃饭吧。”叶容森自然地牵起程曦禾的手,一边走一边问道,“中午想吃什么?”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程曦禾不挑剔,从小到大也是家里人做什么他就吃什么,没什么特别的喜好,属于好养活类型。
叶容森突然笑了一下,“你就那么喜欢我?”
程曦禾心里咯噔了一下,微微抬头,看到叶容森俊美的面容上挂着浅笑,如墨的黑眸里蕴藏着化不开的柔情,他记得那年在母亲的葬礼上,男人就是那么看着他的。
“嗯。”
连程曦禾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喜欢叶容森,哪怕对方对自己只是一时新鲜,只要拥有过也是好的。
“对了,你爸爸今天打电话给我,让我们今晚回程家吃饭。”
叶容森接到程父的电话还是有些意外的,他这个岳父不打电话给自己的儿子,倒是打给了他这个半生不熟的女婿,可见程曦禾在程家的地位一般。
平心而论,叶容森不怎么喜欢程父,那日在婚宴上他讨好叶家的态度太明显,就像是上赶着把程曦禾送来叶家。
虽然对于程曦禾的遭遇多少有些了解,但这样明目张胆地把他当做利益交换的工具,让叶容森心里有点不舒服。
程父对叶容森这个女婿可谓一百万个满意,他也没想到一直不看好的儿子竟然能让叶家独子相中,这就像是乌鸦一夜之间飞上枝头做了凤凰。
秦宵的母亲对程曦禾的态度不亲昵也不疏远,以继母的身份来说,已经算是不错了。秦宵和他母亲不同,他和程曦禾很亲近。
听说程曦禾今晚要回来吃饭,他特地提早结束公司的工作赶回家。到家的时候,发现门口整齐地摆放着程曦禾的鞋子,他的鞋子旁边还摆了另一双鞋,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
“曦禾,曦禾!”
秦宵一进门就叫程曦禾,秦母见了微微皱眉,“在家里不要大呼小叫,曦禾正在带容森参观他的房间。”
“那我上去找他。”
“站住。”秦母优雅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年过五十的她依然风韵犹存,“你上去打扰人家做什么?”
秦宵对程曦禾那点心思瞒不过秦母,毕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她还能不清楚他的秉性?
“我就想看看曦禾。”
“秦宵,曦禾是你弟弟,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秦母说得轻描淡写,但语气里却透着毋庸置疑的警告,“不要再抱不切实际的幻想,否则害人害己。”
秦母的话就像是一桶凉水从秦宵头顶浇下,明知不可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