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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用拉架这种小儿科的刑罚。”
“他们会怎麽对付你呢?”苏妄偏著头,像孩子一样思考起来,然後像想到什麽一般右手握拳打在左手手掌上,“对付像你这样骨头硬的男人,他们大概会用棍刑,也就是俗称的木桩刑哦。呵呵,看你好像松了口气的样子,你该不会以为棍刑就是用棍子打你这麽简单吧?江信,你太天真了。棍刑对於像你们这样有骨气的男人来说可是最残忍的处罚哦。刑堂中所谓的棍刑。”苏妄停顿了下,手指指著旁边角落里放著的手臂一样粗的长棍笑著说道,“就是拿棍子直接从人的嘴或者你肛门里插进去,是整根慢慢没入哦,直到犯人承认为止。若是凡人死活不肯承认,那麽那跟长棍会穿破胃肠,让人死得苦不堪言。”
看到江信因为自己的话而露出害怕的眼神,苏妄胸中的烦躁慢慢平息下来,他喜欢这种江信的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的感觉。他伸出手轻抬起江信的脸,就像是高傲的的饲主给可怜的动物一点恩惠般说道,“江信,我给你最後一次机会,你认是不认?”
江信甩开苏妄的手,强压下恐惧,不服输的瞪著苏妄,“老子没做过的事情,死都不会承认。”
“我看你到时候还能嘴硬道什麽时候。”苏妄起身,回到老位置,对著站在旁边候命的人吩咐道,“你们可以开始了。”
“是,属下遵命。”
那群男人说完就围在了江信身旁,像是打量货物一样上下打量著江信,其中一人还拿著刚刚苏妄手指指著的那个长棍。三人商量了会之後,其中一人竟然弯下身开始脱江信的长裤,手碰到江信亵裤的时候,江信脸上终於出现了慌乱的表情,“你们在座什麽,滚开。”
无奈,手被锁链反绑著,双腿又被另外两人强按住,他根本连挣开的机会都没有,像个木偶一样任由著他们退去自己的亵裤。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江信羞愧难当,下身赤裸裸的被人打量的感觉更是让他生不如死。江信何时受过这种屈辱,他想要破口大骂,却悲哀的发现自己不知道该骂谁,是那个高高坐在上面微笑的如同看戏一样的苏妄,还是旁边这几个让自己处於这种境界的刑堂执行者,更或者是愚蠢的还对苏妄抱著一丝期待的自己。
“怎样,你认是不认?”苏妄单手撑著下巴,又问一遍。
江信心一横,咬著牙,嘴上立刻尝到了血腥味,一言不发。
“继续。”见江信如此倔强,死活不认。苏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一整晚的耐性全部磨光,他冷冷的说道,“直到他承认为止,不准停下来。”
苏妄的这个命令对於江信来说,就仿佛最後的死亡宣判,刑堂的人从来不讲感情只服从命令。接到苏妄的命令之後,两人把江信整个人翻转过来,将他的大腿拉到最开。耻辱的感觉险些让江信这个从来都是流血不流泪的七尺男儿掉下眼泪,他只是紧紧的咬著自己的唇,不让自己露出半点恐惧。
他绝不能让应雪天如愿,也决不能让苏妄小瞧。
拿著木棍的男子把手中的木棍比了比,然後连眼睛都没有眨的就插入江信那未曾开拓过的幽穴。木棍大概有手臂那麽粗,根本就没办法进入窄小的幽穴。男子将木棍抬起,结合内力粗暴而又强行的插了进去。幽穴被迫撑开,血顺著木棍从血口流出,滑至大腿内侧,看上去残酷又淫靡。撕心裂肺的痛,仿佛整个人都被撕扯成两半。比疼痛更难以忍受的是那种赤裸裸的羞耻感,一种自尊被人践踏在脚下的感觉如影随形的跟著他。
男子并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保持著木棍插进肛门的动作,然後脚踩在江信的头上,面无表情的问道,“关於背叛的罪状,你认是不认?”
江信吐了口唾沫在地上,“老子没做过的事情,打死也不认。”
男子抓著木棍,又使劲插入了些进去,“认是不认?”
“就是拿拿棍子直接从人的嘴或者肛门里插进去,是整根慢慢没入,直到犯人承认为止。若是凡人死活不肯承认,那麽那跟长棍会穿破胃肠,让人死得苦不堪言。”
苏妄刚刚的话闯入他脑中,反正死亡是最後的下场。他连回答都懒得再回答,沈重的喘息著,想要缓解身後的疼痛。
苏妄看著这一切,脸色越来越难看,完全没有平时的云淡风轻。他脸上的表情让人退避三舍,手指几乎陷进了椅子中。他以为看著江信痛苦他会开心,会有种优越感油然而生。却不料,竟会出奇愤怒,一种连他自己都没办法控制的愤怒,是一种自己的东西被人霸占的难堪。这样子脆弱不堪一击,淫靡又悲壮的江信只要他见到就好,也只有他能见到。
“够了,你们都给我退下。”再也没有办法忍受下去,苏妄大声的喝止住,挥手将他们谴退了下去。
男人们虽然不懂苏妄为何突然下这样的命令,却还是听话的退了出去。
密室里又只剩下苏妄和江信两人。江信背後的穴口还插著木棍,鲜血还不断的从穴口流出,他赤裸裸的大腿上已经全身是血。这样的画面让江信原本并不出色的外貌看上去却分外的淫靡而吸引人。苏妄起身,一步一步,慢慢朝著江信走去。
“别,你别过来。”刚刚还坚强的男人,此刻却像是只被猫逼到绝路的老鼠,身体不断的颤抖著,就连声音也带著从不肯示弱的恳求。这是他最後仅存的自尊,这副难堪又狼狈的模样,他不想让苏妄见到。
苏妄对於江信的示弱和恳求宛若未闻。微笑著一步一步的走著,最後,走到江信身旁。想要看到江信此时脸上的表情,苏妄刻意的抬起江信的脸,在他那张倔强的脸上看到了屈辱不甘和痛苦,苏妄满意的笑出了声音。
“很难受是吗?生不如死是不是?”他纤白的手抓著插在江信体内的木棍,像是戏耍的孩童般一下一下的旋转著,他每转动一次,江信就痛上一分,到最後脸上毫无半点血色,只差没晕过去。
“苏妄,你要杀就杀。”江信嘶哑的声音对著苏妄说道,与其这样活著,倒不如给个痛快。
苏妄勾了勾唇角,笑得蓄意无害,他喜欢江信现在的表情,这让他不自觉的升起一股满足感。突兀的,下腹一阵燥热,自己的男性象征毫无预警的挺了起来。这种感觉苏妄很清楚,他经常会想著应雪天而去找别的男人或者女人解决这种身理需求。呵呵,苏妄暧昧不清的淡笑两声,他没想到身体竟然会对应雪天以外的男人起反应。不过,既然有了反应,苏妄是绝不会亏待自己。
苏妄手上一用力,把插在江信穴口的木棍取了出来。江信还来不及松口气的时候,苏妄让江信以更为屈辱的方式跪趴著,掏出自己炽热的柔韧,一个挺身插入了江信身体内。
柔韧刺穿身体的瞬间,江信惊叫一声。与预料中的疼痛截然相反,苏妄的抽插带来的是种电流一样的快感,让他压抑不住的呻吟出声。听见江信的呻吟声,苏妄冷冷笑了出声,整个人贴在江信背上,声音嘶哑道,“比起那冰冷的木棍,是不是我更能满足你这淫荡的身体呢?想不到一脸道貌岸然的楼主竟然喜欢被人从後面干,我还真是低估你了。”
苏妄嘲讽的话语冷却了江信被快感蒙蔽的心,所有的快感都被冰冷所取代。
如果可以,江信现在真的很想抽自己两巴掌,努力克制著不让自己再呻吟出声。江信突然冷却的态度,让苏妄很是不爽,仿佛一定要江信沈沦在欲望中一样,苏妄开始毫无节制的抽插。
昏暗的密室里,淫靡的抽插声和喘息声不断的回响。。。
默。其实还有很多残忍的刑罚,只是没用到。
我想说,h果然难写啊,所以这算是两只的初h。
下章继续虐。小幸啊,快些来美人救英雄啊。
(鲜币)覆水难14劫狱
第十四章劫狱
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打击让江信承受不住的昏了过去。昏迷著的江信,下身还赤裸著,大腿上,脸上都沾满了苏妄和他自己的液,少了平时的粗野之气,看上去多了几分淫靡。看著这与平时不同的江信,苏妄刚刚才发泄过的欲望又不自觉的挺了起来。翻过江信的身体,让昏迷中的江信坐上自己的欲望。肉刃被江信柔软的内壁紧紧吸附住,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觉让他舒服的低叫出声。苏妄手撑著江信的腰,把他高高撑起又重重放下,让自己可以整根深入他的体内。
苏妄向来都很会控制自己的情欲。或者说这一年来除了必要的身理需求外,更多的时候他都是想著应雪天的脸自己解决。很少去碰别的男人或者女人。像这样对著应雪天以外的男人有了反应还是认识应雪天之後的第一次。苏妄很享受这种快乐,完全没有考虑江信是否承受的住,他只是不断的在江信体内纵横驰骋,普通的体位是否没办法再满足他过於强盛的欲望,苏妄变换这各种各样羞耻的姿势进攻著江信。
江信的後穴已经红肿不堪,伴随著苏妄插入又抽出的动作,不断的有淫水和液从洞口溢出,看上去要多淫乱有多淫乱。昏迷中的江信,眉头紧皱,脸色惨白,额间不断有冷汗冒出,衣衫也已被汗水浸透,在江信的肉刃顶到他敏感点时会本能的呻吟出声。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就像是最致命的春药,让原本冷静自律的苏妄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失去理智的只想不断的占有这个男人。
苏妄最後一个挺入,终於在江信的体内到达高潮。肉刃还被紧紧吸附著,舒服的让他不舍得抽出。整个人都趴在江信身上,不断的喘息著。感受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高大男人紊乱的呼吸,淫荡的表情,以及密室里飘散著的淫靡气味,一种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头埋在江信的背上,苏妄不自觉的轻笑出声。
此时的他似乎已经忘记,这里是刑堂的密室,他是刑堂的堂主,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是他认定的杀害他第九楼弟子,打伤他副楼主的天仙楼叛徒。
与此同时,密室外,忍耐不住想要把江信带走的曲幸被刑堂的执法者团团围住,面临险境。
“曲副楼主,堂主正在里面审理犯人,您不能进去。您若是强行要进去,刑堂将以叛逆之名对你进行抹杀。”穿著统一黑色长衣的执法者以一贯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说道。他们从小就被训练成冷血兵器。舍弃感情,舍去自我,只服从命令和规矩。
“犯人?真是天大笑话。”曲幸冷笑,面无表情的看著这些执法者,握紧手中的剑,“你们凭什麽就认定我们楼主是犯人。我再说一遍,全部都给我让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得罪了。”话落,围绕在曲幸周围的执法者就一拥而上的围堵曲幸。
曲幸的功夫究竟有多厉害就连传授他武艺的江信也不知道。天仙楼第八楼原本就不负责杀人,曲幸这个副楼主也从未在人前真正动过武,更多的时候依靠的是他的智谋和领导才能。任谁都没想到,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竟有如此的才能。第八楼的弟子更是对这个副楼主佩服的不得了,就连众位楼主都时不时的在江信面前夸奖曲幸几句来表达对这个少年的喜爱。江信对於这些褒奖是来者不拒,一点也没谦虚的意思。有的时候,他更是自信满满的说著曲幸真正厉害的你们还没见过。
曲幸和苏妄一样,是个百年难遇的天才。
所以,就算是亲自传授他功夫的江信也没办法知道曲幸现在究竟厉害到什麽程度,因为那是不可预估的。不过,现在的情况恐怕连江信也不会相信,曲幸竟然瞬间就解决了一拥而上的执法者。
看著身後陆续赶来的执法者,曲幸不想再多浪时间,直接往密室跑去。利用内力将密室的门震开,扑鼻而来的就是液的腥臭味。曲幸年级虽小,却很明白这是怎麽回事。顷刻间,内心深处的愤怒与早已埋藏在心底的嫉妒一点一点将他所有的风度和理智吞噬,手中握著的剑铮铮作响,像是感应到了主人无尽的愤怒不断哀嚎著。
“苏妄,你对他做了什麽?”气急的曲幸早忘记那些规矩,直呼其名。现在的他,恨不得立刻就冲上去,将这个男人碎石万断。
浊白的液体,江信赤裸的下身,满屋子情色过後的痕迹,眼前的一切不断提醒著曲幸刚刚这个密室中发生的事情。他的楼主,他拼命想要保护的人,他生存在去的目标,就在刚刚被这个男人狠狠蹂躏了。不可原谅,绝对绝对不可原谅。
早在曲幸进来的那一刻,苏妄就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到了专用的太师椅上,神态自若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堂主,非常抱歉。我们现在就把他擒下。”随後赶到的执法者慌乱的说道。他们虽然没有感情,却也害怕刑堂那各式各样折磨人的刑罚,那种折磨的人身不如死的刑罚,连他们都不寒而栗。
苏妄连眼都没抬,手倚在椅背上,单手撑著下巴,挥了挥另外一只手,“下去吧。”
“是,属下遵命。”
执法者们如获大赦般的全部退了出去。
曲幸虽然很想现在就杀了苏妄,他也明白比起杀苏妄最重要的是把江信带出这个炼狱。他无法想象留在这里的江信还要承受怎样的痛苦。脱下自己的外套,曲幸想要上千包裹住江信惨不忍睹的下身,却不料原本还高坐在椅子上的苏妄早一步挡在了他面前。
“让开。”目光凌厉,曲幸毫不畏惧的对上苏妄的目光,冷冷吐出两个字。他现在就只想把江信带离开这里,谁要是阻拦他,他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苏妄撇嘴轻笑,完全没有让开的意思,“曲副楼主,您可不要忘记这里可是刑堂,而您要带走的人可是我正在审判的犯人。”
苏妄自己也不知怎麽一回事,看到曲幸看著江信的眼神让他非常的不爽。
“审判吗?这就是你所谓的审判!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曲幸脸色难看,手中的剑已经挥出,“我再说一次,让开。”
苏妄早一步避开了曲幸的攻击,趁著苏妄身形移动的瞬间,曲幸快速移到江信身旁。江信被操得红肿的穴口一张一合的缩著,从穴口一直到大腿内侧都是白色的液。曲幸看著这一切,大脑中的某根弦崩的一下就断了。漆黑的双眸被愤怒染成了火红色,抓在手上的外套差点就被他撕碎。最後,理智还是控制住了愤怒,曲幸弯腰用外套包裹住江信的身体,把他揉在怀中。手中的剑直指不断向他靠近的苏妄,还是不变的两个字,“让开。”
苏妄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眼神也逐渐阴沈下来,“曲幸,这话我原封不动的奉还给你。放开江信,然後给我离开这里。看在江信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计较你乱闯刑堂之罪。”
“做梦。”曲幸冷冷拒绝道,“我不会再让你碰楼主一下。”
“这恐怕已经由不得你。”话落,苏妄身形已动,他直接攻击曲幸的要害,招式快又狠,曲幸连忙後退,勉强躲过攻击,却还是有被轻微伤到,口吐鲜血。
“不错啊。”苏妄是真心赞许曲幸的实力,“若是普通人,刚刚那一掌怕是必死无疑。”
“废话少说。”曲幸握剑的手擦掉唇角的血迹,不耐烦道,“我可不会感激你的手下留情。”
“楼主,你暂时先在这休息一会。你放心好了,我很快就带你出去。”小心翼翼的将江信扶到一边,让他靠著墙坐下,曲幸温柔的在他耳边说道。他了解,苏妄并非一个容易对付的角色,他决不能分心。
起身,抬剑,漂亮凤眸对上苏妄勾人的桃花眼,杀气弥漫。两人对峙间,似乎连空气都可以杀人。
双方都能感受到彼此不容小看的实力,都是全力应对。单实力上来说,经验和阅历都不曲幸要丰富的苏妄要略胜一筹,然而苏妄平时用的天雨剑被丢弃於一旁,对於擅长用剑的苏妄来说没有宝剑在手就如同被剔去龙骨的龙。两人不分伯仲,打得难解难分,任何一次大意或者疏忽都可能导致失败甚至死亡。
江信慢慢从昏迷中醒来,下体如同马车碾过一样浑身疼痛,酸楚难耐,被江信凌辱的记忆全都涌现在脑海中。屈辱的咬著唇,愤恨的直想把那个凌辱自己的男人杀了以泄心头之恨。那样子的对待,对於他来说是生不如死。江信还来不及整理自己燥乱的情绪,就被眼前的情景吓了脸色煞白,差点再次昏过去。只需一眼就知道曲幸他们两人现在都已经到了极限,任何一个都有可能死在对方手上。想到是那样一种结果,那种锥心的感觉比刚刚被苏妄凌辱还要痛上几分。
曲幸和苏妄,无论是哪一个他都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著他去死。
“住手!”抓著覆盖住下体的外套,江信靠著墙壁,勉强站起身,对著打斗中的两人吼道,“都给我住手。”
听见江信的声音,知道他已经醒来,曲幸面露喜色,却因必须专心对付苏妄而无法分神跟江信打招呼。
“楼主,您放心,我很快就会带您出去了。”
该死!江信一拳重重打在墙壁上,低声咒骂道。那个白痴,他难道不知道这样擅闯刑堂根本就是与整个天仙楼作对吗?他到底还想不想要命了!
“我想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想要带江信离开,简直就是做梦。”
苏妄的脸色比刚刚更加的阴沈,招式比刚刚更快也更狠,简直就像换一个人一样,曲幸也不敢怠慢的全身心应战。看著愈演愈烈的状况,江信心急如焚。无奈之下,强忍著下体的疼痛,冲到了两人中间。
江信知道,自己现在这麽做非常的冒险,要是这两人不及时回攻势,他必死无疑。然而,除了这个办法,他不知道还有什麽办法能够让这两人停下来。江信冲进来那瞬间,曲幸和苏妄两人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急忙回攻势。两人的掌风还是伤到了江信,把他整个人都弹飞出去。
“楼主!”曲幸想要跑过去查看江信的情况,苏妄却早他一步来到江信身旁,捡起飞出去的外套盖住他的下体,蹲下身,让江信真靠在自己大腿上。苏妄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感情,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麽,“江信,你就当真那麽护那个小子?”
甚至为了他连命都不要,这样的认知让苏妄非常不舒服。
江信咧嘴笑,“那是当然。那孩子可是我一手带大,最重要的人。”
“呵呵,感情好的真是让人不爽了。”
“跟你没关系吧。”
江信自己都没想到,在苏妄对自己做了那麽过分的事情之後,他竟然还可以如此心平气和的和他这样对话。
“楼主,你没事吧?”曲幸著急的问道,声音还在颤抖,他刚刚是真的害怕江信就这麽消失。
“傻瓜,我怎麽可能有事。”江信看著这个快要哭出来的孩子,很想再模著他的头告诉他男子汉要坚强不要动不动就掉眼泪像个娘们,却是有心无力,受伤的双手连抬都抬不起。江信本来还想责怪他这次鲁莽的擅自行动,看著他的样子,责备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只剩下满满的怜惜。
无论能力怎样出众,毕竟还只是个孩子。
只是想要保护自己重要的人,这样的曲幸他又怎麽忍心责怪。
“楼主,我带你出去。”曲幸试图从苏妄手中把江信抢过来,却每每都被苏妄巧妙躲过。
“够了,曲幸,任性也该有个尺度。”苏妄的耐性显然是被彻底的磨光,“我再给你最後一次机会,现在你立刻离开,对於你擅闯刑堂的罪责我就不再追究。”
“我也说过,我要带楼主一起离开。”
“他是犯人,我不可能让你把他带走。”
“曲幸,你走吧。”江信平淡的说道,脸上的神情被苏妄给挡住,让曲幸看不清晰,“你现在可是第八楼的副楼主,不能像小孩子一样任性了。”
“我不要,我一定要把你带走。”
“曲幸,我现在还是第八楼的楼主,你是想要违抗我的命令吗?”
“小幸不敢。”害怕江信真的生气,曲幸急忙说道。
“那就听我的话,出去吧。”
“可是。。。”
“曲幸,你认为现在的你是苏妄的对手吗?”江信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飘来,“现在的你连苏妄都打不过,就算带我离开了刑堂,又怎麽能应付天仙楼的追杀?小幸,你相信我好吗?我不会有事的。”
江信的话就像是把锋利无比的剑,毫不留情的刺进了曲幸的心脏,无法保护好江信,这对於这孩子来说是最无法忍受的。对於曲幸来说,他的存在就是守护江信,现在连这唯一的信念都被打碎。
眼泪从他骄傲的凤眼中落下,虽然心有不甘,曲幸还是转身离开了密室。
他一定会变得更加的强大,强大的足够守护江信。
“外面的人给我听著,放曲副楼主离开,今天的事情就当什麽也没发生。”苏妄用深厚的内力对著外面的执法者们吩咐道。
确定曲幸已经离开之後,江信的心才放松下来。
“江信,你很怕我杀了他吗?”苏妄挑了挑唇角,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扶著江信腰的手却紧了紧。
江信不屑的冷哼一声,“苏妄,你少自视过高,你不一定杀得了曲幸。”
“哦,是吗?那你为什麽那麽著急让他离开呢?”手若有若无的在江信腰上来回抚弄,苏妄微笑的问道。
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江信面无表情道,“我只是不想让杨为难。”
“还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苏妄不可置否的努努嘴,漂亮的双眸突然变得无比阴沈,“现在,我们回归正题,对於杀我第九楼多名弟子,重伤我第九楼副楼主这事,你认是不认?”
“无论你问多少遍,我的答案还是一样,我没做过的事情打死都不会承认。”
“呵呵,看来你还没学乖,接下来该用什麽样的惩罚让你认罪呢?我很期待哦!”
xdd。可怜的小幸,姐姐摸摸。
其实,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