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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信身上的牡丹已经从最初的红变成现在的暗红,甚至还呈黑色。看起来,时间已经不多。迅速敛去眼中的慌乱,应雪天粗鲁的翻过江信的身体,张开江信的双腿,双手紧锢著江信的腰,掏出自己的利刃,没有任何言语,也没有任何润滑,直挺挺的刺入江信的体内。
身体被刺穿的瞬间,江信以为自己要死去。等到所有的疼痛消失之後,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感。江信虽然努力压抑不让自己叫出声音,却还是无法隐忍的发出细碎的呻吟。应雪天的喘息也越来越剧烈,淫靡的抽插声,彼此破碎的声音,充满情欲的喘息。
“为什麽要这麽对我?应雪天,你已经把我的生活全毁了,这样还不够吗?”痛苦的呻吟,撕心裂肺的怒吼。
“不够哦,因为我的生活一早就被江大楼主你毁灭了啊。”应雪天声音清冷又带著令人心颤的孤寂,一个用力的挺身,滚烫的浊液射入江信的体内。
“应雪天,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高潮的时候,江信出喘著气,咬牙说道。
应雪天只是紧抱住江信,刚刚发泄的欲望还埋在他的体内,高潮过的声音嘶哑又性感,“江大楼主,如果可以,就用你的身体来杀我吧。”
(鲜币)覆水难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二章
应雪天强烈的的毫无节制的索取和贯穿让江信无法支撑的晕倒在应雪天怀中。看到昏迷的江信以及他手臂上消失的牡丹标志,应雪天的欲望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江信的体内。
点了江信的昏穴,唤来丫鬟准备好水之後,动作温柔的替江信清理好身体。等一切都处理好之後,应雪天坐到床边,让江信的头靠在自己身上,手指温柔的划过江信的五官,抓著江信的手臂,表情复杂道,“江信,要是有一天,你想到我的时候这手臂上还能出现牡丹标志,那该多好。”
应雪天放开手臂,动作温柔的揉著江信的发,似乎是在呓语,又似乎只是卑微的在恳求,“江信。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用我剩下来的生命换你重新记起我。只要能再次回到从前,哪怕只是一天,我也心满意足。江信,到底发生了什麽,让你这麽轻易的就把我忘记呢?你明明说好再也不忘记我的?你对谁都重情信诺,为什麽每次就只对我…”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应雪天的话。回过神的应雪天站起身,替江信盖好被褥。打开门的瞬间,脸上立刻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门外站著的是面无表情的唐安。
“唐护法在这个时候找应某是有什麽事情吗?”应雪天抬起头问道,身体有意无意的挡住唐安看向门内的目光。不留痕迹的退出房间,关上了门。
唐安回目光,把一个紫玉瓶子交给应雪天。
“这个是?”拿著瓶子,应雪天疑惑的看著江信,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解药吗?”
“龙爷没有命令前,痴情散的解药我不会给你。”唐安表情平静的说道,“这个并不是解药。”
“那这是什麽?”
唐安面无表情的脸忽然涨红,“总之,你给江信服下就对了。”
应雪天孤疑的看著唐安,冷冷笑道,“唐护法这玩笑未开得有些过火。”把紫玉瓶子丢还给唐安,声音微恼,“唐护法,别把应某当成傻瓜。”
唐安急著想要解释,还没说话就被身後的另一道声音打断。
“应公子,您这次却是是误会唐安了。”孙晓鸿站在他们身後,慵懒的说道,快步走到唐安身边,抢下他手中的瓷玉瓶子,笑道,“这瓶子里装的虽然不是解药,不过要是仍掉的话後悔的是应公子你。”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孙晓鸿看了眼紧闭的门,答非所问道,“应公子似乎很在意江大楼主,你们之间该不会像您说的只是仇人那麽简单?”
“孙帮主,你似乎管得太多。”应雪天脸上的笑敛去几分,语调不低不高的说道,“太过多管闲事可是会让人讨厌。”
“呵呵。”孙晓鸿捂嘴浅笑,“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吗?”
唐安皱了皱眉,再次把孙晓鸿手中的紫玉瓶拿回来,对著脸色已变得难看的应雪天解释道,“你与江信交欢後必须给江信服下这药,否则江信同样会死。”
“什麽?”应雪天闻言大惊,顾不上伪装,著急的抢过紫玉瓶,连思考唐安话里的真假都顾不上,急奔到房中,让江信服下紫玉瓶中的药丸。服下药後的江信,脸上不正常的红润消失,呼吸也顺畅。
看起来,唐安并没有说谎。
应雪天双手环胸的抱住身体,那是人极度害怕时的一种本能反应。
只要一想到因为自己的疏忽,刚才差点害死江信,心脏就像要停止跳动一样。顾不上跟在他身後进来的孙晓鸿等人看好戏的表情,应雪天跪趴在江信身上,感受著江信跳动的心脏和胸口传来的温暖,情绪才恢复过来。
“我都不知道孙掌门原来有偷窥别人这个嗜好。”平复心情之後,应雪天站起身对著孙晓鸿说道。
孙晓鸿只是笑,没有反驳。应雪天也懒得理会孙晓鸿,而是快步走到唐安身旁,用力抓著唐安的手臂道,“这个药有没有副作用?痴情散还有什麽危害,你最好一次性给我说清楚。”
他在害怕,害怕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害怕又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让江信送命。
唐安看了眼依旧保持微笑的孙晓鸿,眼神有些犹豫,最後摇了摇头,“并没有其他特别的了。”想了想,眼神认真的看著应雪天道,“不过,有一点你必须特别注意。”
“是什麽?”
“如果瓶中的药用完之後,江信还没有服下解药的话,不等半个月他还是会死。”唐安声音不带任何温度的说道,然而看著应雪天的眼神却多了一些同情。看到应雪天打开瓶盖,唐安继续道,“这瓶中的药只有八粒,江信刚刚服了一粒也就还剩七粒。换句话说,他身上的痴情散只能发作七次,要是第八次发作的时候,他会死。”
应雪天倒退几步,脸色阴沈的难看。
“如果不想他死,应公子你应该知道怎麽做吧?”孙晓鸿舒服的坐在椅子上,带著笑意的说道。
孙晓鸿话里的意思,应雪天自然懂。只有想到心爱的人的时候痴情散才会发作。不想痴情散发作,只要不再去想心爱的人就好。
唐安低不可闻的一声轻叹。爱,是这个世间最无法解释的东西。他下意识的低头看著自己心脏的位置,眼前似乎又浮现了那如玉般的容颜和清冷的微笑。如果说不想就可以不想,那就不再是爱。
情况允许的话,应雪天真的很想仰天大笑。不留痕迹的起所有的情绪,把手中的紫玉瓶放进袖中,面无表情的看著两人道,“两位过来该不会只想和应某说这些吧?”
“应公子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们的目的吧。”孙晓鸿还是一层不变的笑容。
“龙爷有吩咐,让你带著江信和我们一起去江南丐帮总部。”
“是吗?龙兄开始行动了吗?”虚假的笑意再次出现在应雪天脸上,完全没了刚刚失魂落魄的痕迹,“看起来,我似乎没有拒绝的权利?”
孙晓鸿看了眼床上的江信,笑道,“我想是的。”
“什麽时候出发?”既然有了结果,就不会再多说废话。
“随时哦。”
应雪天转身看著熟睡的江信,背对著两人道,“明天出发。”
两人并没有异议,更没有开口再说话,安静的离开了房间。
(鲜币)覆水难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三章
从京城到江南快马加鞭只需三天就可以赶到。
因为江信情况特殊,并不能骑马,应雪天让人准备了大得足以同时坐四十多人的马车。顾忌到痴情散会随时发作的关系,孙晓鸿和唐安曾做的是应雪天为他们准备的另一辆马车,虽说比不上应雪天的华丽,坐著倒也舒服。
“恩恩,啊啊,应雪天…呜,你放开我。”马车上,江信被应雪天压在身下,拼命的扭动著身体,想要逃开。
“放开你?江大楼主,少开玩笑了。你这淫荡的小嘴可是一点都没有要我放开的意思。”应雪天对於江信的挣扎完全不予理会,只是不停的贯穿著江信,一次又一次,直到江信晕过去又醒来。
应雪天原本打算让江信一直保持昏迷状态来抑制痴情散的发作次数。唐安的话却让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按唐安话里的意思就是,人在处於昏迷状态下意识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著心中爱著的人,痴情散依旧会发作。
马车的每个角落都是淫靡的浊液,江信的脸上、身体上到处是交欢留下的痕迹,穴口处还有淫靡的白液源源不断的流出,大腿甚至连合上的力气都没有。
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连绵不决的快感。
“江信,你只要在我身下呻吟浪叫就可以了。”这样你就再也没有力气去想其他。
又是一个猛烈的挺进,应雪天的热流喷洒在江信体内,他紧紧抱住声音已经因为叫嚷而嘶哑的江信,在他耳边低声道,“江信,陪著我一起堕落到欲望的深渊。”
马车在赶往江南的这段期间,应雪天每天像野兽一样不分昼夜的侵占著江信,甚至连睡觉时,欲望也没有从江信身体内退出。江信神志已经不清,像个低贱的性奴一样,只要应雪天一碰他,他就会主动张开双腿被应雪天干。然後在应雪天身下高潮。
这样没日没夜的交欢已经持续了五日。
江信身上的皮肤没有一处完整,到处都是吻痕、咬痕,白液和鲜红的血。乳头挺立红肿又残破不堪,嘴唇更是被血染红,穴口紧缩著,一张一合剧烈的颤动著,不断有白液从穴口流到大腿两侧。
“老爷,丐帮总舵到了。孙少爷让您和江大楼主下车。”马车外的车夫对著应雪天说道。
“知道了。”冷冷的应了声,应雪天卷起床上的被褥遮盖住江信的身体,再次点了江信的昏穴,把他抱下马车。
孙晓鸿眼神暧昧的看了眼被包紧紧包裹住的江信,笑道,“看来这几天应公子非常的享受啊。”
“孙掌门,我应该有警告过孙掌门,太过多管闲事可是会被人讨厌。”应雪天也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
两人间的争锋相对很快就被簇拥出来的丐帮长老打断,孙晓鸿被他们拉去商量事情。
唐安和应雪天也被一旁的小乞丐带进丐帮的密道,安顿了下来。
而破庙的不远处,有个白衣男子躲在暗处看著这一切,脸上的酒窝遮挡著他大半个脸。眼底,是与可爱的长相不符合的杀气。
(鲜币)覆水难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四章
应雪天才把江信放到床上,门外就响起敲门声。微微皱了皱眉,应雪天还是走到门口打开门。
唐安有些局促不安的站在门外,小心翼翼的观察了四周,才对应雪天道,“我可以进去吗?”
应雪天对唐安这一系列的举动心存疑惑,却还是请他进了房间。
“唐护法,你找应某有事吗?”应雪天看了眼唐安,不冷不热的问道。
唐安眼神带著深意的看著床上的江信,又紧盯著应雪天,最後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白色瓷瓶交到应雪天手中道,“这个是“痴情散”的解药,我可以把它给你,但是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麽要求?”应雪天直直盯著唐安手上的瓶子,压下激动的心情,表情平静的问道,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拿到解药。
“等丐帮的事情结束之後再用。”唐安把白玉瓶交给应雪天,认真交代道,“江信的毒要是现在就解开,龙爷会发现异常,这样我会很难交代。所以,我希望能等这次事情结束之後,你再用,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为什麽要帮我?”起白玉瓶,应雪天问出心中的疑虑,“你又凭什麽让你相信这药是真是假?”
“我并不是帮你,我只是不想用痴情散害人。至於这药的真假,我既然把药交给了你,你用也好,仍掉也罢,那都随你便。”
说完,唐安就离开了房间。
才走出房间就见到孙晓鸿靠在墙角,一脸促狭的看著他,“唐安,你这样做龙爷可是会生气哦。”
“你不说龙爷就不会知道。”唐安绕过孙晓鸿直接离开。孙晓鸿也没有拦他的打算,只是淡淡一句,“既然你对仙儿那麽忠心,又何必背叛他呢?”
唐安的脚步停了停,终究没有转过头的离开。
应雪天若有所思的看著手中的白色瓷瓶,随後笑著把白色瓷瓶到袖中,解开江信的穴道。
江信睁开眼,神志还处於恍惚状态,见到应雪天後,身体颤了颤,却没有说话。
“怎麽,论o坛m江大楼主不打算问我这里是哪里?”应雪天坐到床边,冷冷问道,冰冷的手指婆娑著江信敏感的耳垂,“江大楼主难道不想知道我带你来这的目的吗?”
江信艰难的转过身,紧闭著眼不发一语。这副残破不堪的身体,应雪天无论对他做什麽都无所谓了。江信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让应雪天非常不悦,他双腿跨坐在江信身上,抓著江信的衣服强迫的让江信看著他,冷笑,“江大楼主,您连天仙楼的事情都不顾了吗?”
“你说什麽?”江信的声音非常嘶哑,死寂的双眼紧盯著应雪天,“你想对天仙楼做什麽?”
“原来江大楼主没有哑啊,我还以为江大楼主叫到连话都不会说了。”
“你…”江信长知道应雪天话中的嘲讽,想到这几天在马车上发生的事情,心口又和那天一样剧烈的绞痛起来。应雪天也发现了江信的异状,第一时间卷起江信的衣袖,那手臂上如预料一般看到了妖媚的牡丹标志。
“江大楼主,你这淫荡的身体是不是又想我好好的喂饱你呢?”应雪天把江信的手臂一百八十度大弯曲几乎要把江信的手臂扭断,脸色阴沈的难看,“是我不对,让你有机会去想别人。”
“你想做什麽?”
“我想做什麽,江大楼主的身体不是更清楚吗?”应雪天阴沈的笑著,翻过江信的身体,一个挺身刺入他的体内,疯狂的撞击著江信的身体。
“呜呜…恩恩…应雪天,我要杀了你,我一定…啊啊…我一定会杀了你。”
“呵,江大楼主还真是口不对心,你看你这里不断的在流泪啊。”应雪天说著,随手撕下江信的衣服,绑住他挺立的欲望,“这个是不乖的惩罚。”
“应雪天,你这个魔鬼,放开我,放开我。”
“啪啪。”对著江信的屁股连拍几下,应雪天声音低沈的威胁道,“江大楼主,你要是再动一下,我就叫外面那群乞丐看你发浪的样子。”
知道应雪天说到就会做到,江信紧紧咬著自己的舌头,被动的承受著应雪天的侵犯。
房间内,又是一阵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另一边,躲在破庙处的白衣男子就是白胤。
那天和曲幸在知府衙门分开之後,他就去了第八楼分舵,得知杨他们还没有到江南之後。白胤吩咐第八楼分舵的人只要杨一到江南立刻通知他後就离开。
杨一到江南就让第八楼的人调查丐帮总舵所在。接到消息後的白胤本来打算直接去见杨,却突然林静的飞鸽传书。信上只是简短的四个字,丐帮,危险。
看起来,天仙楼这次的事情和丐帮脱不了关系。为了不打草惊蛇,白胤决定暂时先不惊动杨,自己先到丐帮总部探查,却没想到竟让他看到那样一幕。
江信竟然被应雪天抱下马车。
那日竹林的一幕立刻浮现在白胤脑海,江信屈辱的眼神刺痛著白胤的内心。那是种奇怪的他从未感受的过异样感觉。
江信为什麽会在应雪天手中?曲幸不是去找江信吗,现在人又在何方?许多疑问盘旋在白胤心中。不管什麽原因什麽理由什麽借口,江信落在应雪天手中只会受尽折磨,现在耽误之急就是立刻救出江信。
白胤虽然只是第七楼楼主,易容和武功却一点不输给杨和苏妄。只因不喜杀戮才做了以保护人为主要任务的第七楼楼主。白胤打算易容成丐帮弟子潜入丐帮调查清楚事情的经过,才准备离开,就发现不远处杨一行人正朝这边走来。虽然已经易容,但根据他的穿著打扮腰间别著的玉佩,白胤还是能够认出他就是杨。为了不惊动杨和丐帮中人,白胤又躲远了些。陪著杨一起的除了天仙楼副总楼主李国民外还包括“赛华佗”梅二先生和唐门掌门林仙儿。这几个人会凑在一起全因副总楼主李国民。老实说,白胤到现在还弄不明白,李国民那样一个平淡无奇的中年男子到底靠哪点吸引了那三个优秀男人的注意。不过白胤现在没有闲情逸致去思考这些,他现在更加好奇的是他们为什麽会来丐帮。江信是刚刚才被带到丐帮,杨也并不知晓,所以这次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救江信。
那麽他们来丐帮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远远就看见躲在树林後的林仙儿打开了一个瓶子,白胤急忙闭气以吸进那瓶中的气体。过了一瞬,原本呆在破庙外的所有丐帮弟子全都倒了下去,林仙儿等人才走过去。几个人不知和那群丐帮弟子说了些什麽就走进了破庙。
破庙内的情况白胤看不清楚,只好冒险混入其中。他抓起地上的泥土抹在清秀的脸上,又趁著那群倒下的丐帮弟子把注意力都放在破庙内的时候,悄悄潜到他们身後,点了一个丐帮弟子的穴道把他抓到树後面,再换上这个丐帮弟子的衣服後又悄悄混到丐帮弟子中间,白胤所在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破庙内发生的一切。
破庙内拾的很干净,有桌有椅,看上去和普通的名宿没什麽区别。庙内除了林仙儿等人外总共有六人,其中五个是年过古稀的老者,一个是长相平凡却不容忽视的青年。
“好了,不用再演戏了。你们快点起来把庙给围住,不让他们跑了。”白胤正愁没有办法听清楚里面的对话的时候,门外躺著的一个老乞丐忽然开口道。他的话才落下,原本躺在地上的乞丐们都站了起来,把破庙团团围住。
这群人竟然都没有中毒,那麽这一切的阴谋有是怎麽回事?白胤疑惑越来越深,跟著这群乞丐找了一个最靠近破庙的位置站著,这个位置刚好可以听清里面的对话。
“外面的那群人都没有中毒?”林仙儿问到,语气是不可思议。
“那是自然。”长相平凡的中年男子倒是很爽快的承认,“所以这下你们是插翅难飞。”
“这下该怎麽办?”李国民抓著杨的衣服,害怕的问道。
杨微笑的安慰著李国民道,“别担心,很快就可以解决了。”
白胤忍不住勾起唇角,心中暗付,他们的楼主真是什麽时候都这麽自大!
“切,真是狂妄。根本就不用别的长老出手,更用不到掌门,老夫一个人就可以把你们全部解决。”丐帮中最为冲动的秋长老气急的冲著杨道。
杨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勾起丽的微笑,“是吗?那就让我看看你一个人把我们全部都解决的本事。”
杨的招式快如闪电,旁人还来不及看清楚他是何时出招,秋长老就已被杨制住。制住秋长老之後,杨不了对他一阵冷嘲热讽。
面对杨的嘲讽,那名长相平凡的男子却一点都不以为意道,“我劝仙子你还是趁早放开秋长老比较好,不然後悔的可是仙子你。”
听见男子的话,白胤心口一紧,脑海中忽然就浮现出江信的脸。这个男人该不会打算用江信来威胁杨?
“我倒是很想要见识见识,什麽样的事情会让我後悔。”
男子神态慵懒一点不见紧张,对著旁边的一个长老使了使眼色,那个长老就会意的走到破庙前面破旧的佛像前,利用内力转动了三下佛像之後,原本你紧闭的墙壁就忽然分成两半。
这是丐帮的秘道,里面分布了各种房间。那长老走到应雪天门外,轻敲了三下门後客气的说道,“应公子,掌门让您和江公子出去。”
“知道了。”冰冷的声音从门内传出。
应雪天想不到事情竟然发展的这麽快,一个猛烈的挺身,发泄在江信体内。随意的替江信套上衣服,把他的嘴和眼都蒙上之後,扶著江信和那长老一起来到破庙。
江信和应雪天一走出来就让杨和白胤倒抽一口气。江信被蒙住眼睛,手脚被绑,捂住嘴,衣衫褴褛。而站在他身旁的应雪天则一身白衣,笑容满面的看著这一切。
杨很少生气,对於一个杀手来说,无论面临怎样的困境都必须保持冷静,这样才不会成为别人的刀下亡魂。看到从小到大的朋友这副模样,愤怒不可抑制的涌出,浑身上下充满杀气。
白胤别过头不忍心看江信现在这个样子。从江信大腿内不断流出的白色液体不用刻意去猜也明白发生了什麽。手紧握成拳,别说杨想杀人,就连向来讨厌杀戮的他也忍不住想要把应雪天碎尸万段。对於江信那种宁折不弯的性格来说,这样的折磨对他根本就是生不如死。
“总楼主,好久不见了。”面对杨散发出来的杀气,应雪天一点都不以为意的和杨打著招呼。他是故意的,故意让旁边的江信听见。
江信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後整个身体都僵直著,明知是徒劳却还是下意识的想要遮住自己这肮脏的身体。他现在肮脏的连他自己都厌恶,又有什麽脸面去见杨他们。
“放开他。”把秋长老仍到一边,杨看著应雪天冷冷道,整个人就像是放在脱弦的箭,非常危险。
“放开他?总楼主你是和我开玩笑吧。江楼主可是很喜欢我这麽对他,不信您瞧瞧。”说著应雪天紧贴著江信,挑起他破烂的衣服,当著众人的面手伸进了他大腿内侧,大手包裹住江信的欲望。江信整个人都战栗不已,嘴巴被捂住的他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