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来,过快的动作让被铐在木栏杆上的脚铐发出了清晰的摩擦声,而后楚天磬把张医生往阳台外一送,顺势拉开了张医生的大腿。
现在张医生只用腰部躺在半个巴掌那么粗的栏杆上,双手紧张地握着栏杆、绷紧了背部的肌肉来支撑上半身保持与地面平行。他的腿被楚天磬托着,因此不需要用力就和他的上半身保持笔直,被拉开后,能看见他耀武扬威的肉棒和他紧紧闭合的两瓣屁股。
楚天磬往前走了一步,站到了张医生被拉开的大腿中间。他放开了托着张医生腿部的手,改而从侧面扶住了张医生的屁股。
失去了他的托扶后张医生的腿就向下滑落了,支撑着上半身不后坠已经相当力的张医生不得不主动并拢了腿,用大腿内侧夹住楚天磬的腰部,借此省下力气。
他并拢双腿的动作要用到大腿外侧的肌肉,为了拖着张医生的屁股,楚天磬的手臂就靠在那里,他能感觉到有力的肌肉从放松到绷紧时产生的美妙的律动,这种律动让他觉得非常舒服,所以他下一个动作就是揉捏起张医生的屁股来。
张医生的臀部显然也经过了锻炼,不像叶筠是软软白白的一团,他的臀尖高挺,臀肉结实,不像女性的屁股总是不自觉地向外散开,他的两瓣屁股肉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警惕地保护着最里面从未有人踏足过的菊穴。
楚天磬的揉捏没有用上很大的力气,这一点分寸他还是有的,而且控制起来也并不难。
张医生结实而丰满的两瓣屁股肉时而被他向内推挤,时而被他向外扯开,屁股缝中间的菊穴时不时地暴露在空气中,带给张医生阵阵凉意,让他不由地下意识地跟随楚天磬的动作缩起菊穴,每当两瓣屁股肉被拉开,菊穴就害羞地向内皱缩,每当屁股肉被推挤在一起时,他就把菊穴放松下来。
就这么在阳台上,上半身探出阳台,生命安全岌岌可危,与此同时,他下半身赤裸着,不得不夹紧双腿夹住大少爷的腰部,他屁股就在大少爷的掌心,被大少爷肆意玩弄,而他的裤子甚至还挂在他的脚踝上,就像他有多迫不及待地被这样对待,而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脚铐和大少爷该死的力气。
但就在这样的屈辱和弱势中,他竟然真的兴奋了起来。
他的心脏狂跳着,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就像很多年前他还年幼的时候那样,与之不同的是,那时候致他于险境的人是真的要他死,而现在这样对他的大少爷却仅仅是出于欲望和愤怒。
一想到这,快感和发自内心的愉悦就从他的心底里升起了,他发觉他完全没办法抗拒。他渴求疼痛和危险,因为童年时候只有在疼痛和危险中才能得到母亲的关注和爱,成年后他依然能从疼痛和危险中得到某种满足。
折磨别人不算,折磨别人会让他觉得自己强壮和有力,虽然他早就不需要依靠这种事来证明了。那是他的业余兴趣,是吃不到正餐的时候勉强用来饱肚的小甜点。
楚天磬把玩着张医生的屁股肉,玩到张医生蜜色的皮肤表面发红发紫,终于意犹未尽地停下了,而张医生的手臂也因为长久地用一种不好使力的方式支撑自己的上半身而变得酸软无力。
也不奇怪,毕竟他被倒挂在阳台外那么长时间了,受到惊吓,心情恐惧,情绪大起大落本就是一件力的事情,然后又以这样一种满怀羞耻的方式被细细把玩,楚天磬放在他屁股上的手激起了他体内的电流,仅仅是被玩弄屁股而已,他竟然能感觉到远超他折磨别人的快感。
他感觉到大少爷停手了,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是什么,不禁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和屁股,还未被人攀折过的菊穴向内缩了一下,又羞怯地张开了,瑟瑟发抖地等待着强势的侵犯。
哪怕只是想象一下快要发生的事情,张高岑都觉得快感遍布全身。
“张医生看起来很爽啊。”楚天磬冷不丁说,“在挨操前,我们先玩点别的怎么样?”
这句话延续了他在张医生面前说话的一贯风格,虽然用了问句,但毫无征求意见的诚意。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话,调戏和逗弄一下张医生,让张医生知道他接下来要做点什么罢了。
果然,随着他这句话的出口,张医生原本都有些放松的腰侧和腿部又绷紧了,从视频上看,张医生连表情都泄露出一点紧张,也可能是因为现在在黑夜,所以张医生放松了一些,不怎么藏着自己的心情了。
楚天磬颇具兴味地欣赏了一会儿张医生紧张的样子,看着张医生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却赤裸着淫荡地夹着他的腰,像个欲求不满的婊子。
他说:“张医生,你知道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吗?”
“……不知道,大少爷。”张医生知道他必须回答这个问题。
他警惕地关注着楚天磬的举动。
楚天磬笑了一下,然后出其不意地伸手打了一下张医生的屁股,“啪”的一声,十分清脆。
张医生的屁股跳了一下,楚天磬的这一巴掌让他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样子看上去竟然还有些反差萌。
楚天磬暗自笑了一下,“啪啪啪”几个连击,双手齐下,清脆的打屁股声回响在阳台上,张医生的屁股在这样的连击中弹动着,他非常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双腿磨蹭着楚天磬的腰,肌肉鼓起又放下,显得非常难耐。
打了几下之后张医生就面色红了起来,张大嘴,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喘息,他的手臂和背部都显示出一种无力支撑才会引起的颤抖,他维持这个别捏的姿势实在太长时间了,即使像他这样强壮的男人也有些脱力。
楚天磬正是看准了这个时机,把自己早就硬了的肉棒掏出来,强行掰开张医生夹紧的屁股,对准张医生的菊穴一个挺腰。
“啊”张医生发出一声痛呼。
这挨了两枪都没有哼过一声的男人竟然忍耐不住地叫出了声,尽管子弹只是擦着他的大腿过去,但那种痛感其实是远超过现在被强行插入的疼痛的,让他叫出声的不仅仅是被强行插入的痛觉里奇怪的瘙痒和胀感,更是他内心的惊恐和不安。
他的手臂和背部剧烈地哆嗦起来,刚才即使脱力也只是微微的颤抖而已,现在他简直抖得像是在筛糠。
被进入、被掌控、最脆弱的地方正在向人袒露和摊开,而他现在既不能够躲开,因为他的脚被铐在栏杆上,又不能做出有效的反抗,因为他的身体探出阳台,而且手臂已经无力,全靠着楚天磬若有若无的把持才能稳稳地待在半掌宽的栏杆上。
他现在孤苦无依,无助至极,唯一能够依靠的人竟然就是眼前这个将他置身于痛苦的人这不是第一次他意识到这一点,但就在被强行进入之后,这感觉强烈到剜心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