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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算我过了嘛,老师~~~”
“做还是要做的。”少女撇了撇嘴,还是乖乖躺下的又起身,很快她就感到了顾泽要她继续做的动机了,男子每次在她起身身子因为惯性往前倾的时候就挺了挺下体,每次都正中红心,顶到她的私处上,她只觉得身子越来越软,身下的那处地方也涌现了湿意,终于在一次躺倒后她再也没有力气起身了。
“不要了,老师不要做了好不好?我好累!!!”
“老师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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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和尚x风流村妇(小h)
禅尘只觉得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脑海里只有一个年头“操死她,操死她,操死她”,卿衣却似是没有发现他已经通红的双眼,涂着红色凤仙花的纤足从小腿慢慢往上蹭,在男人鼓起的巨物上踩了踩,只把禅尘的自制力都踩的碎碎的。
卿衣娇笑着,在男人压上来的时候,沉迷在情欲中的禅尘并没有发现卿衣紧皱的眉头。“你在干嘛?”她问着顾卿娘的声音里满是怒火。
“你给他下了药,对不对?你给他下了药!!!”
“哼,难道你不愿跟他行夫妻之事吗?”顾卿娘的眼里满是泪水,“我求求你,卿衣姑娘,你不要这样,你这样会毁了他的道行的。”她是知道禅尘对于佛家的热爱的,所以哪怕他因为他热爱的佛祖抛弃了她也没有丝毫怨言。
“道行?他真有什么道行又岂会轻易的被我的媚香所迷?顾卿娘,难道你不想真正的拥有他吗?你不要跟我说你不想。”
“卿衣姑娘,我是想跟他在一起,但这不代表我要使出这样的手段得到他。爱他的话只要他开心了我就开心了。”她看着那个因为情欲而满脸痛苦的男人,“卿衣姑娘,他对我毫不设防,只要我真的想得到他的话,我从来不怕得不到他。只是我知道那样子的他永远不会开心。”
“那是因为你傻。”卿衣冷哼了一声,使了点手段压制了想努力占据身体主导权的顾卿娘。在这里百转千回的战争并没有影响到禅尘,他脱下了身上的袈裟,解开了中衣中裤,他俯下身,吻向了少女,那一句呢喃般的“卿衣”消磨在彼此的唇齿间,可惜卿衣少女并没有听到。
浅尝辄止之后,他起身,看着身下的猎物,乌发散在炕上,纤长的脖颈细的可以一手捏断,脖子下面的是高高耸起的山峰,峰顶上是两粒红果,两座山峰中间有一个红痣。他记得幼时他替卿娘洗澡的时候还曾经以为这是被蚊虫咬出的小包,细细的亲过它,怕自己的小未婚妻会因它而疼,那时的女童虽然尚不懂男女之事,但也因他温柔的动作羞红了脸颊。从未想过再一次吻它是在这个情况下,他细细的啜着峰顶的红果,就像回到幼时吸允着母亲的乳汁一般。卿衣在他的动作下发出细微的呻吟,男子的动作中并没有什么技巧,但是很体贴,体贴的就像她是他的珍宝一样。
禅尘硬挺的巨物在少女的私处上磋磨着,却几次过洞口而不入,他的嗓音低哑,“卿娘。。。。。卿娘。。。。。。给我。。。。。。”抓着少女双腿的手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红色的指印,卿衣也被这又痒又空虚的感觉磨的受不了,“进来。。。。。。进来。。。。。。相公。。。。。。进来啊。。。。。。”
小福利之仰卧起坐(下)
顾泽解开牛仔裤的拉链,掏出早已挺立的巨物,随后用手抓着少女的双臂,将她猛的拉近自己身前,少女“啊”的惊呼,小屁股也因这猛烈的动作往前撞,濡湿的小穴隔着内裤与顾泽的巨物做了第一次亲密接触,她因为这个动作羞红了脸,顾泽却从中感受到了从未有的愉悦。
他一松手,早已失去气力的少女软软的倒下去,在少女还没喘过气的时候,又将少女从垫子上拉起,巨物又一次冲进了小穴,虽然因为内裤阻隔的原因,并不能深入。但光是看着自己的巨物插进少女的私密之处,紫红的巨物,黑色的内裤,少女雪白的大腿,强烈的感官刺激使得顾泽的动作越发不知轻重。他放开拉起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少女刚开始还能嚷嚷着说不要,不要,如今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了。高潮来临的时候,巨物死死抵着小穴,释放出灼热的液。
看着黑色内裤上一大片的白色液体,顾泽轻轻拍了拍少女浑圆的小屁股,“屁股抬起来点,内裤脏了,老师帮你脱下来。”
少女有点害羞,将放在一旁的外套遮在了自己身上,却没阻止顾泽脱下自己内裤的动作。顾泽将少女屈起的双膝向两侧分开,以便更好的欣赏少女腿间的景色,“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他道,惹来少女恼羞成怒的一蹬。
“老师怎么能这样子,竟然说这种话。”
“老师说什么了?老师在背诗呀。”顾泽满脸严肃,只是眼里的笑意暴露了他在调戏少女的事实,“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他俯下身,舌头从少女的肚脐处往下舔弄。
“这里是芳草。”他的舌头舔弄过少女的阴毛。
“这里是小山。”他的牙齿轻咬下少女肥厚的阴唇。
“那这里就是小口了。”他吻住少女还在潺潺流水的花穴口,“这个溪水可甜呢!”他感叹道。他起身,扶着早想冲锋陷阵的巨物在花穴口沾了点花蜜润滑,一鼓作气的冲进去了。如书中所言,小穴初进时极其狭小,甚至还有一道屏障阻在前进的道路上。屏障?他有点吃惊,本来以为少女那样勾引他是身经百战,却不料只是个嘴货。他抬头看向少女,少女原本红润的脸因撕裂的疼痛而泛白,却被刚刚的那一发高潮弄的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了。顾泽身下的动作停住不动了,他将少女身上的外套拨弄开,握住雪白柔软的大白兔,用牙齿轻咬着那左乳粉嫩的乳尖,不忍右乳的乳尖受冷落,用手指将那乳尖拎起,用指甲划过那敏感的顶端,少女在他的抚摸下欲望重燃,疼痛减缓,身下也重新泛起了花蜜。
她轻吟了一声,示意顾泽可以继续开拓疆土了。顾泽一举冲破那屏障,在少女还没来得及感受那疼痛时,就被顾泽狂风骤雨般的冲刺给顶弄得如遭遇海上风暴的小船,只能接受他给予的,而不能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