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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吐出这几个字,虽依旧平静,然魏七到底伴君已有数载,怎会体味不出其间的怒意。
可是今日即使是死路一条这该说的话也需说完。
“回。。圣上,不。。。不不。。不是,圣上龙体金贵,。。奴才。残缺之体。。。肮脏不堪,惟恐。。玷污圣上。”魏七将话说完也软倒在床,跪都跪不住了。
死一般的寂静,圣上听了这话并未多言,只伸出手臂去捞魏七。
他征战多年,躯体如铜墙铁壁,手臂粗壮结实,只手便将魏七揽了个瓷实。
魏七胸口被箍住,下一瞬便被捞至圣上跟前。
。。。
他看向圣上的眼里盛满哀求的眼泪,很是可怜惊俱。
皇帝停下动作,探究地看向他,好似终于明白这不是什么欲情故纵的把戏。
他的面色沉了下来,怒气隐隐藏匿于其下。
帝王坐拥天下万里江山,这紫禁城内的哪一样东西不归属于他?又怎会顾及区区一个奴才的意愿,最后的一丝怜惜也得不到了。
魏七痛地止不住□□,见圣上不为所动,心知今晚若不拼上一回是无法逃过了。
他的挣扎开始激烈,双腿也不停抖动,挣动间踹到圣上的小腿,又踢中床栏,床边的矮柜上摆放的一支青花瓷瓶晃晃悠悠倒下,滚至柜边后又终于落地,霹雳划拉一阵脆响。
圣上不耐,朝外大喝一声:“安喜!给朕滚进来!”
安喜已侯在门外多时,听内里声音不对早暗暗担忧。
魏七生性倔强他再清楚不过,若是直言,这事只怕不成,所以他才自作主张哄骗他去内廷监自投罗网。
那木盒里装着的是魏七身上同色太监服中的一片,又由他亲自送去,其中意味,明眼人一看便知。
安喜自青白石板上起身,众奴才抖得更厉害,头垂得更低。
他行至殿前石阶处,还未推门进屋,八扇殿门便已自中间被大力推开,撞到旁边的两扇,发出巨大一阵声响。
圣上着明黄寝衣,衣衫不整,脸上隐隐带着怒气立于门内。
他抬起腿一脚踹在安喜身边的小内侍的胸口,内侍被踹地扑倒在地。
“你是如何□□奴才的将屋里那不识好歹的东西抬去内廷监好生教导,何时候教好了何时再抬来。”
皇帝的声音冷漠,如果不是掺着些恼怒也听不出是动了气的。
他冷冷地扫视跪了一地的宫女内监。
呵,打前头的几个俱与屋里那大逆不道的奴才有关联。
皇帝一时迁怒:“一群没用的奴才,今日起乾清宫内办差者一律扣三个月俸禄。”
安喜听皇帝这般说倒是松了口气,心道,好险留着条命,没重罚众人。
他原先本以为今日养心殿要见血,从此紫禁城再没了魏七这号人,现下这般已是万幸。
众奴才叩拜口呼谢主隆恩,安喜支使左右进去抬人。
殿里的龙塌上魏七正全身□□地伏在上头发抖。
两个内侍平日里与魏七有几分交情,这会子却不敢抬眼瞧他,只抖着腿拿一旁的明黄色锦被匆匆将他裹了抬出去。
这夜荒唐的闹剧终于结束。
众奴才打扫寝殿,伺候皇帝回他的龙床上安睡。
魏七却于沉沉黑夜中被送往内廷监。
紫禁城中,强权之下,谁人能不低下骄傲的头颅
千百年来皇权都至高无上,不可侵犯,若要违逆,需得付出代价,魏七正承受着这代价。
自他被送至内廷监的第二个早晨起,便开始经受折磨。
圣上金口,命内廷监好生教导,众人那时都曾亲耳听见,又是由御前安公公的身边人抬来,裹着明黄御用锦缎,满目惊慌,可想当时境况。
吴公公自是不会手下留情,这若说是哪个宫婢或许他还几分顾忌,因宫婢为女子,若有朝一日上天眷顾,诞下皇子,一朝得势也未可预料。
然而这太监与娈-宠则全然不同,就是个玩意而已,便一时得宠也不能长久,更不消说这魏七侍奉的头一夜就触怒龙颜被打发至内廷监。
这回的惩罚比前次更涨更痛。
魏七死死地咬住唇,鲜血很快便从唇瓣中涌出。
旁边的小黄门怕他痛到咬舌,又从怀里掏出巾帕堵住他的嘴。
“你若还知晓好歹便听咱家一句劝,好好儿地在这内廷监学些伺候人的本事,只有圣上龙颜大悦,你我的日子才好过。”
吴公公冷眼看着魏七几近晕厥的似从水中捞出来的脸。
魏七的嘴唇被堵,不能呼痛,他的目光开始涣散,然而没等他寻着机会晕过去,一瓢冷水便自头上淋下来。
魏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眼泪终于一颗颗从眼眶里涌出,他看向吴公公的目光带着恨意,像是要将眼前之人千刀万剐。
然则现下他如同待宰的牲畜,吴公公这些年来在内廷监什么人没见过,又怎会惧怕他。
“咱家看在安公公的面上儿,再给你一句劝,乖乖地学,若不听从咱家可多得是惩戒的法子。”
“你若不会自个儿将它吐-出来,那就教它一直堵在那儿罢。”
魏七不屑与他多言,只闭上眼不肯动作。
吴公公也不着急,安然地坐在太师椅上喝茶。
两炷香过后,魏七的脸色更加惨白,似是要支撑不住。
吴公公嗤笑,魏七开始动作。
他就不信这天底下会有内廷监制服不了的奴才,甭管你是贞-洁烈女还是文秀书生,但凡进了这内廷监都得成淫-荡尤-物。
果然是极品,怪不得圣上起了心思,这场面就是阉-人看了都难动心。
魏七这会儿顾不上羞耻,那东西并肠-道里的药水堵得他难受,只想快些解脱。
叮得一声响,玉-势砸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魏七终得自由,脱力地昏睡过去。
第4章帝王之欲
这样日复一日地教了几日,魏七前些天还有点反抗的骨气。
到了第六日,便已然麻木如行尸走肉。
他许久未曾进过米饭,日日只喝些清粥,整个人消瘦了许多,眼神里也灰暗一片,如死水一谭没了神采。
吴公公坐于一旁教他。
魏七照做不误,没了忤逆的念头。
身后的小黄门时时盯着他,见他没了力气行动渐缓,便拿细小的藤鞭去罚。
力道使得巧妙,只留下微微红-痕,不一会儿便能消失,然而挨打的人却是极痛。
吴公公觉着青楼烟花之地的头牌都不能与魏七相比,他想即便是那不好男风的达官显贵见此美景也难想要一试罢,圣上不愧为真龙天子,双目如炬。
这不起眼的小太监掩在绿色内侍服下的身段竟如此绝妙,普天之下也只圣上能享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