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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水泡。这都是刚才敬茶时给烫的,这会疼得不行,伊都不敢握手。
伊没翻手掌给苏格格看,却不想苏格格竟突然粗鲁地出手一把抓着伊的手翻过来。苏格格碰到伊的手,痛得伊当即叫出来。
“啊!”
痛极伊不禁大怒,冲苏格格怒斥。
“你做什么!”
“哎呀,妹妹这手是怎么啦?怎么都起水泡了?”
对伊的怒斥苏格格愣是无视了,她指着伊的手一脸惊讶的叫起来,脸上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郭妹妹,你一定很疼吧。”
“疼不疼,苏格格你可以回去自己试一试就知道了。”
此次伊心里恼火,没好气的说到下。
“哦,是了,我倒是忘了,苏格格出身尊贵,与我等包衣出身的妾室一样,连手皮厚都没见过,怕是也不知道我这手为什么会起水泡吧。”
伊挑眉毫不掩饰的讽刺,反正她与苏格格已经翻脸了,没什么好顾忌的。
“苏格格若是想知道,不如回去找个包衣奴才问,这府里包衣出身的奴才多,都做着伺候人的差事,一定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四贝勒的所有妻妾,除了满八旗出身的福晋和汉军旗出身的武格格安格格之外,余下包括伊在内的几位格格都是包衣旗出身,连四贝勒的宠妾李格格也是。都是小选进宫当过宫女奴才伺候过主子,这种事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苏格格想羞辱讽刺伊,却忘了自己的出身,反被伊拿着话柄反击。
伊的话刚落就听到噗嗤一声笑声,循声看过去,安格格正捂着嘴笑呢。其他几位格格,武格格脸上依旧是神情淡然,张格格一脸病态愁容,李格格和宋格格脸上都是一脸的鄙视嘲讽,至于是嘲讽谁就不得而知了。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苏姐姐好像也是包衣旗出身,伺候贝勒爷之前也是宫里头的宫女吧。听说苏姐姐以为是伺候德妃娘娘的宫女,苏姐姐怎么连这些都不知道呢。该不会是伺候德妃娘娘的时候不尽心吧。”
安格格一脸轻蔑的嘲讽苏格格。
按说安格格都忍了这么久了,不会在这时候发作毁了之前经营的印象。只是因为昨晚截宠失败之事,今早苏格格特地在半道上拦截了安格格,来正院的路上一路嘲讽嘲笑安格格。就是方才苏格格还挤兑了安格格,安格格可是憋了一肚子气。
是个人都有忍不住的时候,安格格可不就是忍不住了;正好苏格格自己落把柄,憋了一肚子气的安格格趁机反击。
不过她一时畅快却忘了几位格格中,除了她和武格格是大选赐下的汉军旗秀女和伊是通房丫鬟抬上的之外,余下李宋张苏四位格格都是曾是永和宫曾经伺候过德妃的宫女。
她一时畅快了却也得罪了李宋张三位格格。
“伺候德妃娘娘的宫女怎么啦?德妃娘娘可是贝勒爷的生母,连福晋都要伺候德妃娘娘呢。能伺候德妃娘娘那是福气,这福气也不是谁都能有。有些人怕是想伺候德妃娘娘还没这个福气呢。”
宋格格斜睨着安格格嘲讽。
如今四贝勒的妻妾除了福晋照规矩初一十五进宫请安之外,也就只有为四贝勒生养过二子一女的李格格有资格进宫请安,其他妾室就是想进宫也没这个资格,除非是得德妃娘娘召见,或是福晋提携带进宫去,否则就别想进宫。
“我若没记错的话,安妹妹你也是德妃娘娘赐给贝勒爷的,在赐给贝勒爷之前你也是在永和宫伺候德妃娘娘的吧。怎么?你当初不是诚心伺候德妃娘娘的不成?”
“我什么说过这样的话?这话可是宋姐姐你说的,宋姐姐可别乱给我安罪名。妹妹我可是担当不起。我对德妃娘娘那可是毕恭毕敬,真心孝顺的。”
“哼!是吗?”
“怎么?宋姐姐觉得不是?”
安格格毫不惧色的和宋格格对上,这懦弱的假脸被撕下来了,安格格也不装了。
“我倒没看出来是。”
宋格格上下打量了安格格一眼说到。
“那时我可还在宫里,宋姐姐你可是在贝勒府,宋姐姐竟能知道宫中之事,这本事可真叫妹妹佩服啊。”
宋格格话刚落,安格格再次抓住了宋格格话柄反击宋格格。宋格格一听这话登时就慌了随即大怒。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说我知道宫里的事,我说的是现在。你这人竟然如此心思歹毒,竟想害我。”
也不怪宋格格惊慌大怒。这宫里宫外忌讳可多了,宋格格不过是贝勒府的一个格格,若传是一个格格竟有手段能知晓宫里的事,这宋格格怕是活不了。
“我什么时候害你了,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不过是顺着你的话说罢了。”
“这话我可没说过,你可别栽赃我……”
伊见宋格格和安格格俩人争论不休,矛盾已经从她和苏格格这转移到宋格格和安格格之间的争斗,伊可不想在这听两人斗嘴。虽然宋格格和安格格斗嘴说话依旧是轻声细语的,并不像头无知妇人如泼妇般吵架,不过这吵架就是吵架,再斯文那也是吵架。
伊可不想带着孩子听两人之间这恶言恶语,得教坏了她腹中的孩子。她可是知道有胎教这么回事,若是让她腹中孩子听两人争斗的话,让孩子学坏了可就不好了。
“咱们走。”
伊手轻碰了杏果和宋嬷嬷,意示两人扶她先走。
因为宋格格和安格格先走在她前头,两人都停下这便堵住了去路,伊自然也就过不去了。若想离开,伊只能走另一路绕道回莞容阁。
伊先离开其他人自然也看到了,苏格格见伊绕另一条路走,她勾唇笑了一下。
伊主仆三人绕路远离其他人之后,杏果才心疼不已的看着伊的手说道:
“格格,您的手都起了水泡了,一定疼得利害吧。要不让宋嬷嬷搀扶您回去,奴才先去取些烫伤药回来给您敷。”
伊烫伤了,按说该去请府医来看的,不过昨日之事了了之后,原来的府医张大夫被四贝勒给驱逐出贝勒府了。府里还没请回新大夫,伊这烫伤的手自然也就没有大夫医治了。
伊若想治这手上的烫伤就只能是出去请大夫或是请太医;可是方才福晋明知伊被烫伤了却只字不提请大夫的事,伊心里知道,除非她去福晋那求福晋或是闹起来,否则怕是不能请大夫来看伤了。
她这手上的伤显然是福晋的算计,她若是去求福晋还不知会如何,伊打消了去救福晋的想法。
“不,不用。你不用去。”
伊阻止不让杏果去,侧头看向宋嬷嬷吩咐道:“宋嬷嬷,你去领些烫伤药回来。留杏果扶我回去就行。”
“相信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