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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到了极点!
这要不是人多,他肯定就要把女帝扒光了按在龙椅上了!
右相脑子里想的什么,几乎是写在了脸上。
女帝又羞又恼,这人怎么上个朝都不正经!
右相说了有本启奏,女帝却是久久没有回应,众臣们不由的有些纳闷。
左相看着右相只知道拿眼神调戏女帝,女帝则是红着脸说不出话的羞怒样子,便轻咳了一声。
女帝瞬间回过味来,咬牙切齿的说:“右相请讲。”
右相大大的不满,刚才礼部侍郎那老东西还捞了句爱卿呢,怎么到他这就剩右相了。
不过右相本来也没什么大事,纯粹就是不爽女帝盯着左相看而已。
回头有的是女帝喊他爱卿的时候。
右相想到这里,不由得一笑。
女帝听右相说了一堆鸡毛蒜皮的事情,更是气的恨不得把他捆起来打一顿板子!
她这会正难熬的紧,偏偏这人还说个没完!
要是光说就算了!
每说一句话,眼睛不是往她胸前就是往腿间瞟是什么意思!
女帝只觉得穴里一阵阵的蠕动着,痒的越来越厉害。
偏偏那含着的玉势是个死物,让她越夹越觉得空虚的厉害。
右相刚结束了一段,正准备再来一段的时候,女帝实在是忍无可忍的打断了。
“右相!这样的小事,右相自行决断即可!不必事事向朕禀告!”
说这话的时候,女帝声音都有些发飘,差点就要露陷。
右相这才有些意犹未尽的停了。
女帝抓紧时间退了朝,结果下头站着的大人们跪地山呼万岁之后,愣是不动了。
这是在等女帝先行。
柳絮欲哭无泪,她外袍都湿了,根本没法先走。
虽然大臣们大多是很规矩的,不敢直视龙颜,但保不齐就有哪位偷瞄他呢!
女帝瘪了瘪嘴,说:“左相右相,还有林将军留下,其余的大人们自行离宫吧。”
这么着人才散了。
女帝想了想,又让贴身的内侍跟宫人也都退下了。
于是整个宣政殿,就剩下了他们四人。
右相不由得眉梢一挑,几步就上了御阶,不等女帝开口,他就伸手撩起了女帝的外袍。
不出意外,看到了女帝湿淋淋的裤子。
右相的手摸到女帝腿间:“陛下怎么湿的这样厉害?”
女帝羞得脸颊通红:“谁、谁准你上来了!”
右相却是隔着御袍摸到了女帝硬挺的乳头,动作娴熟的抚弄了两下,直摸的女帝只能张着嘴喘息。
等亵裤都被扒下来的时候,女帝早就没了清醒,只知道张着腿,露出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求。
“快进来,朕要痒死了……”
女帝骚成这样,右相哪里还忍得住,解了腰带就要往里。
阳根顶上来的那一刻,女帝才惊醒,赶紧往龙椅里缩:“等等!别!”
女帝只觉得自己刚才真是昏了头了,竟然在坐在龙椅里张着腿求人进来!
她上身的御袍穿的好好地,下面却被剥光了,简直是太羞耻了!
右相握着他的脚踝给他拖了回来:“陛下怎么好出尔反尔?”
眼瞧着右相要进来,肉棒都已经顶开湿润的花唇了。
女帝急了,脱口而出:“不能进来!里头有东西呢!”
右相一愣:“什么?”
女帝羞耻的不行,看了看左相,又看了看将军,才支支吾吾的说:“里面……里面塞着药玉呢……”
右相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了,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你塞着东西上朝?”
女帝觉得被他说得像是,自己淫荡的连上朝,都非要塞着东西才行一样,有些不乐意:“还不是因为你们的太厉害了!”
女帝像是为了加强自己的说服力,将腿张开了些:“现在还肿着呢!”
她下头两张小嘴,的确都肿着。
可他这样,加强的哪里是自己的说服力,分明就是在加强这三人的欲火。
右相的手指几乎是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就探入了她穴里,一下子就摸到了那硬硬的玉势。
又摸了下后头,也塞着东西。
右相眼睛都红了,说起话来咬牙切齿的:“湿成这样,咬着个假货也咬的这样紧!”
他手指在花穴里来回的搅弄着,女帝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刚才那路上,加上早朝时候的情欲积累,早就让她饥渴的不行。
她这会只想要更多!
手指也好,肉棒也好,只要能解她穴里的痒就行!
右相说:“臣跟将军先帮陛下把塞着的东西拿出来,陛下先给左相舔一舔。”
女帝闻言,果然一抬眼就瞧见了左相站在身侧。
她的欲望早就无法克制,也知道今天这顿是逃不过了,她也不想逃……
女帝颤抖着手,去解左相的腰带,然后将那已经有些硬挺的阳根含到了嘴里。
左相还什么都没说,右相却是一边搅弄着在她花穴里的手指,一边说:“陛下好好舔,舔的湿一些,左相一会才好陛下的穴。”
女帝早就春情荡漾,却忍不住要跟右相顶嘴。
“朕这样湿,根本不用舔……”
她转头看左相,却是小声说:“朕只是喜欢给左相舔……”
左相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清朗的声音里,也带上了情欲的痕迹:“陛下喜欢就好。”
女帝听了不心旌摇曳,舔的越发的用心,淫浪的样子根本不像个女帝,简直像是勾栏院里的妓女。
右相爱极了她这样子,又恨极了她是对着左相发骚。
因此那在女帝花穴里搅弄的动作,愈发激烈,几次都在拿到了玉势之后,又故意放开,或者是捏着玉势往里头塞。
女帝每每都扭着腰想躲,却又被他玩的腰都软了躲都躲不开。
偏偏嘴里还塞着左相的肉棒,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淫哼。
将军则是解开了女帝的御袍,露出了她早就挺立的乳尖,张嘴就将那敏感的肉粒又吮又吸。
手指也跟右相那样,在女帝后穴里夹着玉势来回弄。
女帝不知道是因为从将军那知道了,自己可能会产乳的事情,还是太医那药真的管用。
她只觉得这两日,乳头是比以往要敏感的多,衣服蹭一蹭都酥麻的不行。
被将军这样吮着,简直是连魂被吸出来似的,前头的珍珠一下子就泄了出来。
女帝吐出左相的肉棒,哭叫着说:“另一边也要,也要吸!”
于是两个乳尖,被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