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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大了一些。
奶水也更多了,只是这么蹭了蹭,竟然就有奶水渗了出来。
这么着,俩人的呼吸都粗重起来。
柳絮喘息着,撑起身子,将军一眼就能看到蹭开的衣襟里,她滴着奶水的乳尖,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女帝注意到他的目光,就扯开的衣襟,挺起胸膛凑了过去。
将军一声不吭的含住了她的乳尖,狠狠地吮吸起来。
女帝揽着将军,低低的呻吟:“好舒服……将军好会吸……”
她声音实在是撩人的很,将军唇齿间的动作禁不住就更大力了些。
柳絮只感觉到整个魂都快被他吸了去,下身有意无意的在将军身上蹭着,不知不觉的就湿的一塌糊涂。
一边的奶水还未吸空,将军就被柳絮蹭的硬了起来。
女帝不禁有点得意,等两边奶水都吸得差不多了,将军那块已经硬的几乎要顶破了裤子。
柳絮舔了舔嘴唇,起身褪下了自己的亵裤,只是到底还有些羞意。
她想了想,最后转身趴伏在床上,抬高了臀,分开腿,露出了两个已经湿透了的小穴来。
女帝觉得自己像是能感觉到将军的视线似的,身下的两张小嘴忍不住阵阵的缩,小巧的珍珠也硬的更厉害。
她将脸埋在锦被里,说:“将军……帮朕纾解纾解……”
柳絮怕他不答应,忙又补充了一句:“我问过了,太医说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可以了……”
将军炙热的手摸上了女帝的臀瓣,柳絮只觉得被触碰到的地方整个都酥麻了起来。
“将军……将军快插进来……”
这么说着,他忍不住将屁股撅的更高了些,腿也分得更开,甚至伸手去将臀瓣掰开,露出缩的后穴来。
前面也好,后头也好,不管哪里,插进来……
好想被插到高潮……
将军目光盯着那湿淋淋的花口,目光炙热,然后低头,舔了上去。
女帝猝不及防,手紧紧地抓着锦被,整个人像是一张绷紧了的弓,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将军舔舐的花口上。
“将军……将军舔舔里面,舔的深些……”
将军果然依言将舌尖探进了花穴,舔舐着里头的嫩肉。
女帝爽的腿根都在抖,随着将军舔舐的动作,咿咿呀呀的浪叫着。
直到将军轻咬了一下肿胀的花蒂,女帝才受不住的绷直了大腿,泄了身。
女帝伏在锦被里,在高潮的余韵里大口喘息,仍旧是抬高了屁股,只等着将军的弯刀进来。
将军却是忽的站起了身,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快步走出了寝殿。
柳絮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简直傻眼了,这……这就完了?
女帝爬起来,简直要哭出来,怎么能这样!
刚才那一番舔弄,虽然的确是帮他纾解了些许。
可她早就习惯了被肉棒插进穴里狠狠地弄,只这么被舔舔摸摸的,还不如不弄呢!
她现在想的更厉害了!
女帝低头看了看自己刚刚泄过,却又硬起来了的珍珠,忍不住自己伸手抚弄了起来。
她甚少用到这里,自己纾解的经验也少得可怜,这么摸一摸,倒也能得趣。
可是摸着摸着,她就觉得下头两张小嘴骚痒的让人想哭!
忍不住将手指伸进去搅弄抽插,虽然也能带来快感,却仍旧觉得不够。
不够粗,不够长……里面根本碰不到……
女帝自己弄了一阵之后,空虚的眼泪都出来了,最后恨恨的咬了一阵被子,才算是平复下心情来。
最后,女帝把右相招来了。
右相可比将军主动多了,进来就把女帝抱到了腿上,又亲又摸的就折腾了好一会。
柳絮简直心花怒放,觉得这回肯定能成!
右相咬着她的耳尖:“絮儿帮我舔舔?”
还不等柳絮做出回应,右相就压低了声音说:“我也帮絮儿舔舔。”
原本就打算帮他舔了的女帝,觉得这样很公平,甚好。
于是卖力的给右相舔了起来,顺带着被右相也舔的的泄了两回。
结果,就在她腮帮子都酸疼了之后,在右相射到他嘴里之后,这人竟然开始穿衣服了!!
女帝都傻眼了。
右相穿好了衣服,还凑过来想要亲亲他的嘴唇,却被怒火中烧的女帝拿起一个抱枕就砸到了脸上。
女帝委屈死了,积攒的欲火统统转化成了怒火与委屈,哇的一声就哭了。
“你给我滚蛋!”
右相莫名其妙的被砸了脸,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听女帝哭了,顿时慌了手脚:“怎么了?怎么就哭了?”
女帝越想越委屈:“你滚!给我滚!”
右相完全搞不清楚他为什么忽然哭的那么厉害,可见到女帝哭的脸都涨红了,哪里敢滚蛋。
伸手就想把女帝抱到怀里哄哄,却是被女帝又踢又挠的近不了身。
他怕女帝伤着孩子,只好保持了距离连声哄她:“絮儿乖,不哭啊!我要是哪里惹着你了,我给你赔不是,你就算生气,也要想想孩子啊!”
女帝听了以后却是更生气了:“你们就知道孩子!我算什么!”
右相当时就噤了声,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惊愕。
女帝闹腾的动静不小,把另外三个都给招来了,进门就听见女帝这句。
柳絮一看到人齐了,顿时新仇旧恨全都涌上来了,哭的更厉害。
“你们就知道孩子!都不管我!”
“当我乐意求着要人么!”
“还不是你们!把我弄成这样就不管我了!”
女帝哭的都有些喘不上气来,忽然又心生惶恐。
他们这么宠着她,哄着她,是不是只是为了让她生孩子……
根本不是喜欢她……
女帝突然就没了声音,眼泪却是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柳洵看着妹妹这可怜巴巴的样子,简直心都要碎了,狠瞪了右相一眼,就想过去安慰。
却不料左相先一步走了过去,将女帝抱到了怀里。
女帝也不说话了,只是将脸埋在他怀里,沉默的哭。
左相摸了摸女帝的发顶,温声说:“我们的确在乎孩子。”
女帝整个人就是一僵,只觉得指尖都在瞬间发凉。
左相温柔而平静的继续道:“因为我们几个,都是第一次做父亲,紧张是难的,但要说只关心孩子,不关心你,这就有些冤枉了。”
女帝犹豫着问:“是这样吗?”
左相的声音好像天生就能安定人心,似乎永远都不会慌乱似的。
他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