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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头,比以往要多的血液慢慢的流入了沈城的口中,“阿尔瓦,像我刚刚教给你的一样尝试着吸吸我的血。”
阿尔瓦顺从的将嘴唇贴到了沈城的颈动脉上轻轻一咬,的确和沈城刚刚说过的一样,比之前还要多的血液从阿尔瓦牙尖咬破的地方溢出。
吸血和被吸血的快感让阿尔瓦下身的肉棒向上弹动了一下,肉棒前端溢出的淫水粘到了两个人的小腹上,“哈……沈城,别……恩……别管什幺动脉了……快点……快点让我舒服起来……”
阿尔瓦抬起左腿磨蹭着沈城的小腿里侧,硬挺起来的肉棒也难耐的溢出了淫水。
沈城无奈的苦笑着用手指扶住了阿尔瓦的肉棒撸动,他的嘴唇也贴住了阿尔瓦的耳侧舔吻着,“阿尔瓦,你真是个不好学的学徒,看来比起知识你更想要这边。”
沈城的手指器用的抚慰着阿尔瓦的肉棒,阿尔瓦的唇间也因为沈城的抚慰而连连的逸出的几丝低吟来,“哈……吸血鬼是不会生病的,所以那种……恩……那种知识对我们来说也是没有用的东西……哈啊……”
沈城的左手食指滑到了阿尔瓦的后穴搅动着,柔软的穴肉被手指撑开再随着手指的离开合拢,穴口处也溢出了几丝透明的水液来,“看来仅仅是这种刺激还不够啊。”
沈城扶住了自己的肉棒一口气的插入了阿尔瓦的后穴中,沈城的肉棒激烈的将穴肉顶进顶出,更多的淫水顺着沈城的抽插滴落到阿尔瓦的后臀处。
“哈啊……沈……沈城……”阿尔瓦早已忘记了自己刚刚的目的是什幺,硬挺的前茎抵在两个人的小腹摩擦着。
两人的小腹夹住了溢出淫水的肉棒,肉棒敏感的前端也随着摩擦和抽插射出了股股的白液来。
“啊啊啊……恩……哈啊……等……现在别动……哈啊……”阿尔瓦的双腿被沈城打得更开,从阿尔瓦的角度也能看到赤红的肉棒在自己穴口的出入。
前列腺被来回顶弄的快感让阿尔瓦红宝石似的眼眸变得更红,阿尔瓦的双腿也不自觉的缠上了沈城的腰部请求着沈城给予自己更多的刺激。
随着沈城的再次抽插,阿尔瓦的腰部一跳,后穴溢出了一大股的淫水来,软软的穴肉也缠住了沈城的肉棒不放。
“啊啊……这……这是什……幺……哈啊……”粗大的肉棒顶得阿尔瓦的小腹都微微的鼓胀,沈城咬住了阿尔瓦的耳侧低语,湿热的气流让阿尔瓦的后背发麻,“阿尔瓦,你刚刚是用后穴潮吹了。”
“恩……哈啊……等……停……停下来……恩恩……”沈城的抽插变得更加的激烈起来,在阿尔瓦的后穴中跳动着变大的肉棒也随着抽插射出了股股的液。
情事过后的阿尔瓦用小腿勾着沈城的腿侧,“沈城,刚刚的事情也是你从人类那里学来的知识?”
看到沈城点头承认后的阿尔瓦这才勾了勾嘴角,他并不知道沈城从木讷的随从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但多亏了他的存在,阿尔瓦现在也不想再次陷入沉睡了。
阿尔瓦决定自己还要多在他的身边呆上一段时间,直到自己厌烦为止。
第393章别碰那……要……啊……要尿出来了
沈城这次来到的地方是个古朴的房间,他的身上穿着白色的道袍,发丝也被白色的佩带束起。
离沈城不远的地方有两张挨在一起的床铺,而这次没等系统开始说明,房门的外面就传来的吵闹声。
沈城推开房门后才发现一位少年因为被旁边的一个穿着和自己一样的人绊倒而皱着眉头揉着腰。
少年身上穿着的白衣用金线细细的绘着云纹,料子和款式都比自己和绊倒他的人要高级许多。
少年的鬓角因为刚刚的摔倒而落下几缕碎发,他的眉如墨画,深黑色的瞳仁却透着纯净和透明,少年白皙的肌肤因为跑步而泛起了几丝微红,他此时依旧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后腰。
绊倒少年的另外几个少年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孟维胥,你走路也不看着点。”
“我……”孟维胥刚想说些什幺,看到这一幕的沈城便走了过来。
沈城主动站到了孟维胥的身前凌厉的盯着面前故意绊倒孟维胥的几位少年,“刚刚的事情我都看到了,是你们故意绊倒他的吧。”
沈城的出现让原本毫不惧怕的几位少年有些后怕,但在他们临走前,为首的那个少年仍旧有些不甘心的回过头来冲着孟维胥喊道,“不过是个没有慧根的内门弟子,过一段时间我们都会超过你。”
沈城皱着眉看着跑远了的几位少年,他这才注意到仍旧坐在地上的孟维胥,沈城冲着孟维胥伸出手来,孟维胥也拉着沈城的手站了起来。
孟维胥刚刚委屈的神色在看到沈城的瞬间顿时消失不见,他用手指拉住沈城的衣袖,“沈城,刚刚多亏了你,我……”
沈城环顾了一下已经空无一人的廊下,这才反拉过了孟维胥将他带到了屋内,“我们进屋再说。”
通过孟维胥的话,沈城这才知道,自己现在所在的是一个叫做天道宗的门派,自己和孟维胥也是从小到大的朋友。
去年的时候,沈城和孟维胥相约到这里竞选弟子;想要成为宗派的弟子,体内必须具有灵根才能修炼,而幸运的是,沈城和孟维胥都成为了天道宗的弟子。
只是和沈城不同的是,孟维胥拥有变异灵根,所以一被选入弟子便进入了天道宗的内门。
美中不足的是,孟维胥的身上没有慧根,他的领悟性比常人慢了许多,智力则比他的年纪减了几岁,性格也天真烂漫,所以经常像刚刚那样受人欺负。
正常情况下,内门弟子和外门弟子都是要分开住宿的,但沈城为了让孟维胥能够少被人欺辱,所以主动请求门派的师傅们让他们两个住在一起。
沈城摸了摸孟维胥柔软的发丝,他拿起一旁的丝质手帕擦了擦孟维胥刚刚额头上碰上的脏污。
孟维胥被沈城擦得有些发痒,唇边也露出了一丝天真的笑容,“别……沈城,别擦了,痒……”
沈城将丝质的手帕放到一边,他的手指沿着孟维胥的颈侧轻轻抚摸,嘴唇也贴在孟维胥的耳廓轻轻低语,“孟维胥,把衣服和裤子都脱了,让我好好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要是别人对他说这种话,那孟维胥绝对不会听从,但现在对自己说出这种话的是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沈城就不同了。
孟维胥听话的将自己的衣衫和裤子都脱了个光,他奶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