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这是你坑我的理由?
喔喔喔,不知从哪里传来的鸡叫声,唤醒了沉睡的众人,顾晓和江流眨了眨眼,摇了摇有些发昏的脑袋,感觉还是有点醉意,两人便赶紧运功逼出酒气。
这仙酒的劲儿,还真是大啊,没喝多少就醉成这个样子,要知道我们每个人只喝了几杯而已。
这时马广泰从内屋之中出来,打了个哈欠,看见江流等人席地而坐,皆是运功醒酒,哼哼,酒量这么差。不行啊。
“你也不看看他们的境界,你就把酒给他们喝,你也不怕把他们撑爆了。”卵二姐白了马广泰一眼,对马广泰这做事不经大脑的习惯很是烦躁。
谁知马广泰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传音对卵二姐解释道:“你太小看我了,他们要是连这酒都撑不住,缘分也就到这了。
现在看来,这几人可以算是天才,不,妖孽,我可以结交一番,对我以后大有帮助。”说完还哼哼了几声,显然对自己的机智很是骄傲。
谁知卵二姐骂了一句呆子,揪住马广泰的猪耳朵,“那他们死了,算谁的?”
“疼疼疼,媳妇儿快放手。”马广泰猪蹄子握住卵二姐揪着自己耳朵的手,轻轻晃动,求饶道。“不会的,我心里有数,若是他们真的不行了,我会出手帮他们的。”
卵二姐松开马广泰的耳朵,深情望着嬉皮笑脸的马广泰,严肃地说道:“你别忘了观音菩萨给你的任务,切不可杀生。”
听见观音菩萨四个字,表面上还是嬉皮笑脸的说道:“我记住了,我怎么会杀生呢?我吃的都是你做的,都是熟的。”但是握紧的双手,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卵二姐见此也没有多说什么,抚了抚马广泰的猪头,眼神里充斥着对未来的迷茫,她知道他的很多事,但是知道的越多,心里就越是不平静。
“好了宝贝儿,他们几人也差不多了,我看看。”马广泰站起身来,向严不闲等人走去,众人醉意已过,但是对于昨天酒后之言,所有人表现的就像是完全没有记忆一般,毕竟,实在是有些丢人啊。
江流上前对马广泰说道,“多谢款待,只是家中之事刻不容缓,江流需带着血书速回,还望大哥原谅。”
马广泰摆了摆手,表示并不在意,豪迈的说道:“你自行方便,有要帮忙的,你尽管说。”
严不闲在一旁看着江流和马广泰熟络的样子,一脸懵逼,若不是昨日他亲身和马广泰打斗(被打)过,他都以为昨天是在做梦。
“好,那我们不便多留了。”严不闲也上前表示歉意,毕竟几人昨夜还在人家吃吃喝喝,今日就要直接离开,实在是不妥。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们怎么方便怎么来。”卵二姐在一旁也是一脸熟络的说到,生怕几人还和他们夫妻两个客气。
烟秋蝶也走上前来,拉着卵二姐的手,说道:“以后姐姐要是有空,可以来凤鸣院坐坐,让妹妹尽尽地主之谊。”
几人在洞口前一阵客气,顾晓看见几人不停的在那里客气来客气去的,说要走却就是不走,反正他是有些不耐烦了,只好做一回恶人,插嘴道:“再不走,天就又要黑了。”
“哼哈哈哈,不好意思,耽误几位路上时间了。”马广泰拍了一下脑门,不好意思的说道。
严不闲等人与马广泰夫妻俩道了一声珍重,腾空而起,向长安城飞去,不一会儿众人就回到了长安城,江流带着血书直奔殷府,而严不闲等人却是不便进去,只得在外面等候江流。
不一会儿一老人从府中走了出来,江流恭敬的跟身后,这老人就是大唐开国丞相,殷开山。
殷开山对严不闲和顾晓说道:“老身感谢诸位住我家孙儿。”说完就要弯腰鞠躬,表达谢意。
严不闲和顾晓赶忙伸手将老人扶起,“我们也没有多什么,更何况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是我多理了,几位快快请进。”殷开山说完赶忙将严不闲和顾晓迎进府内,而江流见只有严不闲和顾晓,向严不闲传音,疑惑地问道:“烟秋蝶和纸朔呢?”
严不闲轻笑了一下,“害羞了。”
江流:????
进入一处客厅之中,老人一脸惭愧,还有一老妇人在屋中嚎啕大哭,正是江流的姥姥,殷开山也一脸哀叹和愧疚,对于自家女儿在外,遭受了如此多的磨难,很是心疼。
“此等家丑,让两位见笑了,唉”殷开山叹了口气,对严不闲和顾晓说道,对于殷开山来说,一辈子清高的他,老年却是还要受此劫难。
家丑不可外扬,若是可以,殷开山也想私密的了解此事,但是这刘洪冒名顶替自家到江州上任,却是不得不上报皇上,由皇上定夺。
见几人处于忧伤之中,此时两人也不合适多说,终究是人家的家室,严不闲与顾晓便是直接拜别了殷开山与江流,返回夜府。
次日,殷开山直接上报李世民,而李世民听闻此事,龙颜大怒,调遣汉字军,由殷开山率领,向江州进发,捉拿水贼刘洪。
而严不闲也在江流的恳求下,跟随汉字军一同前往江州,严不闲本是不想答应的,但是耐不住江流一直在他身边啰嗦,实在是受不住,终究是同意了与江流一同前往江州。
“你为什么要让我和你一起去?”严不闲一脸严肃的向江流问道,他实在是想不通,江流为何一定要让他一同前去。
江流沉默了一会儿,“我有一种预感,此行不会顺利。”
“所以叫我来陪你一起?喂,朋友不是这么做的吧?”严不闲听见江流的解释,有些哭笑不得,这江流,是要拉着他一起死吗?
谁知江流摇了摇头,对严不闲的话很是不赞同,拿起了少见的和尚派头,表情虔诚,显得庄重严肃,对严不闲说道:“生死之间有大机缘,贫僧叫上施主,是想将这机缘与施主分享。”
严不闲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江流,眼神中透露着大大的疑惑,你当我是傻子吗?
“施主你不可不信,当徘徊于阴阳两界,生死之间,洗净凡俗,明悟本心,明活人不能明之,做死人不能做之。”
严不闲:“这就是你坑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