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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信的叫喊那个人停止了动作是个女的,是个和君田差不多大的女生现在可以正式介绍她了,她叫芳烈。如果你还记得,这个名字在之前是出现过的。
“芳烈?你在干什么?”
君田认出了她。而拿着棒子的女生,也就是芳烈,看到君田那眼神也是相当惊讶。不过惊奇的神情稍纵即逝,芳烈随即眉开眼笑对君田说,“好巧啊,我们在这儿碰到啦?哈哈,你来得正好。”
“正好什么?你到底在干什么?”
君田已经对于这事情有了一个基本正确的认识,但她不想说出来,震惊地看着芳烈,眼睛越瞪越大。她想说出来,犹疑地仿佛是害怕,光张着嘴巴没话说出来。而芳烈,大咧咧地朝她一笑,“你也觉得很惊奇吧,在这么大的赛场里刚好就遇到我?啊,在比赛中遇到队友真是太高兴了。留下来和我一起吃狗肉吧。”
“狗肉?……你在打狗?”
君田的想法被证实限完全正确。芳烈笑嘻嘻的,没事人儿似的她本人就是觉得没什么事儿。她又操起棍子对着麻袋狠狠地打了下去。君田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被拴在树上的狗狂叫不已,它是想表达某种意思,但是狗不会说人话,人也听不懂狗话……
君田老家在农村,对于这种事,是知道的。她小时候也曾经见过人家杀狗,就是这样,将狗灌在麻袋里,用棍子打死,拖出来宰割,放进锅里,让生狗肉变成熟的,吃狗肉火锅……所以看到蠕动的麻袋,木棒,听到狗叫声声,她就几乎是立刻明白了。打狗啊,吃狗肉……芳烈!
“你怎么可以杀狗!”君田立即冲芳烈大喊,“你有病啊!这狗哪儿来的?你偷的?”
“你才有病,怎么可能我偷人家的狗吃嘛。我是干那种事儿的人吗?这狗是我养的。”
芳烈给出了一个完全“合情合理”的解释。“偷窃犯法,我杀我自己的狗不犯法吧?”
“你养的?”君田的脑子用起来好像有点卡了。“你养的狗?”
“废话,我养的狗啊。”
“你养的狗你杀了它?”
狗叫,君田小时候经常听到。那些人杀狗的路数一般是这样的……说出来请你不要觉得太残忍。事情就是这么可怕,让人想吐。或许觉得残忍是太过娘们儿气杀狗也是需要一点基础的。什么基础?感情基础。你要是想抓住一条陌生的狗然后将它放到麻袋里去那会很难。因为狗有力气,它跟你不熟就不会听你的,你要抓住一条健壮的狗就不是件容易的事,而且还要不被它咬将其放入麻袋就更难。但自家养的狗,它认识你,知道你是主人,你叫它往麻袋里钻进去,它就钻进去了。这时候,把麻袋一扎,操起棍子把狗打死,事情就齐活儿了。
这是欺骗,是陷阱,狗认为你是它的主人不会害它,所以它乖乖钻进麻袋里,哪里知道主人正是要弄死它吃香喷喷的狗肉。关于狗肉的味道有俗语云“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闻到狗肉香,神仙也跳墙”。这充分说明吃狗肉是件很流行的事情,并不是个别现象。
君田的恐惧正是来自欺骗,活生生的残忍的欺骗。狗在死前那一刻不知道能不能想明白,喂它吃肉的人心里想的也是吃肉。养它就是为了吃它。人对此完全没有道德负担,因为杀狗不是杀人,骗狗也跟骗人不一样。所以这听起来一点都不违反什么伦常……可是欺骗!欺骗!死亡!将狗诱杀,骗它,让它临死前以为这只是一个游戏,和主人玩钻麻袋的游戏而已。主人在和我玩啊,没关系的!相信主人,没错的!它的脑袋里装了这样的想法。这是最恐怖的……
芳烈在挥动大棒对袋中狗实施了很多下的重击后觉得狗应该已经死了。它解开绳索打开袋子一看,嗯,狗是死了,便将带血的死狗拖出来,还闻了一下。君田不知道这闻一下是干嘛,但是心脏已经很强烈地感到不适了!旁边的狗此刻也居然不叫了,而是焉儿焉儿地走到树旁转起了圈。这难道是真实的吗?君田不住地问自己。真实的?心脏?心脏不能再跳了,又苦又痛!
“呦后面这个是你朋友啊。”
芳烈提起死狗说。君田一转头顿时心都凉了。仇燧站在她身后面如白纸,一副要昏过去的样子。君田一个箭步蹿过去,但仇燧赶在那之前“扑嗵”晕倒在了地上。
第90章凶杀怪物
“你朋友怎么回事?饿晕了么?”
芳烈拎着麻袋和死狗往前面走过去了。哦,有狗肉吃喽。她感到很开心。树下拴着的狗又叫了起来。君田很恼火地喊,“芳烈!”
走出不少路的芳烈回头,“怎么了啊?”
“你没事打什么狗啊!我这两天……我这两天算是被狗给逼疯了!我上辈子可能也是个打狗吃狗肉的人吧!”君田抱着仇燧的尸体……哦不是尸体,就是身体,大声对着天空喊,也不知道哪路神仙能看到这一幕,听到她的控诉。“我一定是上辈子对狗做了不好的事!”
君田喊完开始掐仇燧的人中。她的指甲很短很短,和肉分开的的部分几乎没有,所以连掐都掐不进去。君田不知道该不该跟芳烈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她突然想到,芳烈这人平时不是这种个性啊!……在这场比赛里芳烈的性格跟现实中的不一样吗?
“饿晕了的人啊,真可怜。我去烧狗肉砂锅啦,你过会儿跟你朋友一起来吃吧。人多吃饭比较有意思呀。”
芳烈挥动了一下狗的尸体。君田闻此言真是急得要命,“还狗肉火锅呢!我说你……”
她还没说完,仇燧睁开了眼睛。面如白纸,真的如同一张没写字的纸一样雪白雪白呦。君田很关心她,看着她的眼睛问,“喂喂,你没事吧?”
仇燧爬起来悲惨地尖叫起来。芳烈露出“咦这好像太吵了”的表情,远远地对君田喊,“你朋友她是疯子还是怎么的啊!她叫个什么劲儿!”
“谁让你打狗了啊!她的狗昨天被一个变态杀掉了,正在悲痛得想死,刚好今天又看到你用棍子打死一条狗,你这不是不偏不倚一飞镖刺中她伤口嘛!”君田声音哑掉了,奔过去推了把芳烈想抢她手上的狗。芳烈很警觉地一躲没让她得逞。君田回望仇燧,紧张兮兮地看着她。
仇燧像个小孩一样无所顾忌地哭了起来。君田对芳烈说,“你怎么回事?你平时不是一个沉默寡言很忧郁的人吗?怎么来参加比赛就好像换了一个人格一般?”
“那有什么稀奇的。你没听说人格就像衣服,女人就要勤换衣服嘛。”
芳烈不屑地说。狗身上的血沾到了君田身上。死狗耷着脑袋,芳烈不耐烦地说,“你一副来找我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