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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阮少泽本来以为房尊会拒绝,谁知道他二话不说就跨了进来,两个大男人瞬间让原本还算宽敞的浴桶显得拥挤起来。阮少泽感觉到一双手叉在自己腋下,将自己稍稍举起,又轻轻放下,臀下的触感顿时变了。
阮少泽幸福地反手搂住房尊的脖子,任凭对方替自己清洗。
也不知是不是身体还未完全复原的缘故,抑或是房尊的手法实在太过助眠,阮少泽洗着洗着,就意识昏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眼前仍是一片漆黑。
阮少泽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瞎了,没有先前那么伤心,却还是有些难过。
这回不用考虑到性致问题,阮少泽很干脆地开启了“成像仪”,先将房间内扫视了一下,画面虽然还是有些不忍直视,但至少能分辨得出什么是什么。
房间里没有人。
阮少泽觉得这是一个离开的大好机会,他一点也不想多瞎一段时间,赶紧找到魔尊外公比较重要。
身上的衣服应该是在睡着之后房尊替他穿上的,阮少泽又喜滋滋地回味了一下房尊的温柔,然后摸索到衣橱边上,打算找件外套穿上,毕竟他不可能穿着里衣到处跑。
但这里是房尊的房间,阮少泽不明白为什么房尊都让他睡这里了,柜子里却仍是一件他的衣服都没有,比划了好几件都是大的。无奈之下,阮少泽只得拿了套房尊的外袍披上,卷了卷袖子,又卷了卷裤腿,然后偷偷溜到门口,透过门缝将外面的环境打量了一番,准备开始实施偷跑计划。
不得不说,“成像仪”的画面虽然丑,但是极其有用,他甚至不用灵力都能分辨出附近有些什么。
扫视了一圈,院中并无活人在,阮少泽便拉开房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可是才刚抬起脚,脚尖都还没跨过门槛呢,阮少泽忽然感觉到手腕上有一股力量,硬生生将他向后拖去,阮少泽没有防备,差点被带了一跤,连退好几步才堪堪站稳。
这是什么情况?
阮少泽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什么也没摸到。
但刚才的情况不可能是错觉,阮少泽再次尝试着迈出门槛,意料之中又被扯了回去。而且令人惊讶的是,他似乎看到自己的手腕上连了一条线?可再眨眼,那条线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方才只是他的错觉。
第148章霸道师尊叛逆徒(18)
第148章-霸道师尊叛逆徒(18)
阮少泽试着挥了挥手腕。
什么也没有发生。
可当他举着手臂试图伸出房门的界限时,那股力道又一次出现,而这回,阮少泽终于看清了连在自己手腕上的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条蕴含着灵力的细线,明明没有系在他的身上,却能够控制着他不离开这个房间,应当是一种灵器。阮少泽又试着将手贴近房门,然后顺着那条线看去,发现线的另一端连接到了房间中央的桌子上。
阮少泽记得桌子上本来摆的是一个烛台,就是昨天他发现自己失明时不小心捏坏的那支,现在却变成了一个香炉形状的东西。
阮少泽刚想走过去研究一下“香炉”,房尊却在这时回来了。
房尊一进院门就看到阮少泽穿着不合身的外袍,正站在房门口一脸茫然地张望着,连忙出声道:“备备,你在这里做什么?”
阮少泽因为视线中出现了热源,并没有被吓到,但也没有立刻回答。
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香炉”的事情。
房尊只当他是被自己的突然出现吓到了,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道:“怎么了?”
阮少泽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实话实说:“师尊,我想出门晒晒太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总是有什么东西拉着我的手。”说着,还挥了挥自己的右手,一脸单纯。
“你伤势还未痊愈,暂且不要随意出门。”房尊搂着他的肩膀,扶着他回到了床上,“近日为师会尽量陪着你的,身体感觉怎么样了?”
“挺好的,师尊很温柔,我一点都没有受伤。”阮少泽故意用纯洁的语气说出惊人的话语,成功把房尊吓得呛了两下。
房尊干咳两声,道:“没事就好。”
停顿片刻,他又道:“为师……我让小厨房准备了一些灵兽肉,待会儿会送来,你吃一些吧。”
阮少泽顿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修道之人虽然辟谷,可也不是什么都不吃的,不吃凡间的食物是为了防止杂质在体内沉积,阻碍修炼,而吃灵兽肉和灵植则能补充灵气,有助于修炼。但因为灵兽数量远少于凡兽,而且大部分都是用来做契约兽的,所以能吃上灵兽肉的道修更是少之又少。
就连栖霞剑宗这样的大门派也只是在有重大场合的时候才会摆上灵兽肉,怎么现在房尊突然就说要让他吃了?
察觉到了他的疑惑,房尊解释道:“这我从后山猎来的。”
这回阮少泽更惊讶了:“后山不是禁地吗?”
“仅对于弟子,”房尊笑道,“因为太危险了所以才不允许你们靠近,若是我想去,只要和宗主请示一下就可以了。”
阮少泽讷讷地“哦”了一声。
果然,过了没多久,就有弟子送来了喷香的灵兽肉。
阮少泽眼中只能看到一盘红呼呼冒着热气的东西,不过菜肴中蕴含着的充足灵气却昭示着这盘肉菜是出自于一头高级灵兽。
是房尊特地为他去猎来的吗?
阮少泽心中顿时一阵感到暖洋洋的,连不能及时离开的失落也烟消云散,甚至想要继续留下来。
菜肴的香气勾得阮少泽无法再想其他,下意识拿起筷子就要大快朵颐起来。
可就在他摸到筷子的一刹那,终于及时想起了自己还是眼瞎的人设,抓筷子的动作顿了顿,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拿着筷子,往前一戳……戳在了桌子上。
阮少泽看着筷子落在盘子前一寸的位置,憋出了一副忍耐的表情,然后提起筷子,继续戳歪。如是好几次,耳畔终于响起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旋即,阮少泽看到自己手中的筷子被抽走,面前的红像中被夹起了一小片。
“备备,张嘴。”房尊一手虚拖在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