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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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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除了做做做还能干啥呢……

☆、下部5

空旷无人的山林里,只见一个一丝不挂的漂亮男孩坐在池边,坐在一个壮汉的身上不停地耸动身子,用挺翘滑嫩的臀蹭著男人股间硕大的东西。他蹭得仔细,用自己的股缝夹住它,然後迅速紧臀瓣,让那阳物在自己股缝里被磨得越来越粗大,被蹭得沾满了他流出来的淫液骚水,淫靡得一塌糊涂。

“嗯……可以进去了……”王子桓确认自己已经出了够多的水,便挺了下臀让巨阳侯的阳物离开股缝,瞬间竖立了起来。巨阳侯托著他的雪臀,分开又湿又滑的臀瓣,坚硬的龟头顶著那淫浪欠的穴口,就把王子桓往下边一带,让淫穴主动得吃下了孽根,而且是一吞到底,撞进了穴儿深处。

“你说你的淫穴到底是有多贪吃?嗯?”巨阳侯的东西颇大,一般女子都难以承受的住,可这几日王子桓夜夜和他行云布雨,早就适应了他的尺寸的力度,吃进去毫不力不说,还能使出那些淫浪招数和他过招。

“哼……嗯……还不是因为,你的阳物太大了……”王子桓将巨阳侯的东西吞到尽头後,满足地舒了一口气。他也觉得自己是有些浪的,自从尝过这根棍子後,自己便欲罢不能了,和别人玩也起不了什麽兴致,唯有被他娈干才会全身心地感受到迭股交欢的快意。

王子桓似乎发现了一个秘密,以前从不知道的关於闺中之事的不传之秘。在他放浪形骸的那些年,靠著前头的出,也是爽极的,可那种感觉和被巨阳侯的爽快感区别极大,前者像是往一个牛皮囊袋里吹气,吹得囊袋鼓掌鼓掌的,到了尽头便炸开全都释放出来的感觉,後者则是软绵细语的磨弄,让这种醉人的酥麻感从承受初便会慢慢地酝酿开,并且从自己敏感的穴儿里开始辐射传至身子的每一寸,让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官,只觉得无一处不麻痒,无一处不想被狠狠的玩弄。待到那恬不知耻的骚心被淫棍大力地顶到,磨蹭,辗转,挑逗後,这种酥麻感会迅速转变成蓄势待发的热浪,叫嚣著要找个口子宣泄而出,那儿被逗得越多,这股热量便越强烈,越无法自制。

“啊……”他搂得巨阳侯十分紧,自己掌握著吞吐含吃的速度和力度,下腰吃进一圈便著臀好好品尝一番,然後再放松穴口抬起腰身,让硕大的龟头被自己的穴口嫩肉紧紧地箍住。这一上一下间,速度虽然不快,但每一次的贴合都极其到位,似乎淫洞里的每个角度每个方位都没磨了个尽兴。每次坐下的时候更是重重得拍到那两个鼓鼓的囊袋上,撞得巨阳侯青筋突起,咬牙忍著死这淫货的欲望。

“你,唔……你也动动嘛……桓儿都累了……”这种挨插的在上位的姿势,其实是很耗上位者的体力的,他也只抬了几十回合便觉得腰肢酸软,撒娇著求巨阳侯出力来帮他。

巨阳侯虽然乐於见他主动,可男人都是想掌握主导权征服自己胯下之人的,他看王子桓浪得可爱,便做了这顺水人情,托著他的臀部运起腰力,由下而上地狠入他的洞里。巨阳侯急进缓出,撞进去的时候又凶又狠,拔出来的时候,又磨又刮,王子桓被倒腾地啊啊大叫,舌头都露在外边不回去了,顺势便被巨阳侯含住啃咬。

王子桓早被插得浑身燥热,香汗淋漓。方才微寒的感觉散到了九霄云外,他痴痴地搂著巨阳侯,用温柔软绵的肠道裹著他,侍奉著他。

“唔……”两人都下体狂抖,疾风骤雨般地你来我往,王子桓已然被插得快神志不清了,只觉得里面生了火,著了魔,淫肠里骚水绵绵,鼠蹊处阵阵发麻,他也顾不得自己一点矜持都没有,如果那最骚浪不堪的淫妇一般扭腰夹臀,把深入嫩穴的巨根夹得不能自己。

“安分些!我这就给你!”巨阳侯哪里不知道这个小荡妇要的是什麽,托住他的跨,朝著他敏感的地界凶悍地捅著,这下王子桓再也夹不住大淫棍了,只能松软著直肠让巨阳侯的东西肆意进出,随意点撞他的骚心,每一下都捅得他浪叫不已,声音都快出水一般,惹的巨阳侯泄意上涌,更残忍地辗压那令人销魂的地方。

“啊啊……啊……不行了……桓儿要去了……”王子桓有一种自己要被深深地捅破的感觉,又盼又怕,干脆也不守关了,任著那出的欲望一阵阵地累积,上涌,直到腹部一阵奇痒,那儿被重重地侵犯著,就这麽守不住出了。

他的臀方才还抖得像个筛子,这回到了极致之处便突然不再动弹了,乖乖得缩著里边的嫩肉,肉肉地裹著带给他无限快意的巨物,一回比一回得更紧更勒人。

巨阳侯这几日吃的饱,也不求著一定要多来几回合,阳具被箍得动弹不了,抵著那销魂之处也噗噗出,把王子桓烫得一阵哆嗦,激动得又射出了一股,爽得欲仙欲死,抱著巨阳侯都不会动了。

“好桓儿,这澡又白洗了,我陪著你再洗一次。”巨阳侯心满意足地拔出软掉的东西,抱著只有出气没进气似的王子桓又一次入了池里。

这回再也没有什麽小蛇来捣乱了,逞完兽欲的两人舒畅地洗了十几日以来的第一个澡,也解了旅途疲乏。

马车由於变换了路线,不得不日以继夜地赶路,终於於三日之後到达了齐燕边境小镇一个叫涵厢的地方。而燕国的王子也已经由燕国军队护送,在涵厢等著与王子桓进行交接。

作家的话:

其实我是觉得这篇好像没什麽人看所以没什麽更的动力。。如果你们喜欢请留言告诉我!射射!

☆、下部6

涵厢是燕齐交界的小镇,由於周围都地势险恶,所以要越境之人都会选择在这个还算能有些补给的地方过境。小小的一个镇成了军事要地,如今两国要交换质子更是戒备森严。

王子桓就要到别人的国家去过著未知的日子,心情却是一点都不忐忑,反而不知为何明媚又开朗。看著边上小厮打扮的巨阳侯,真是从心底笑了出来,两人倒像是去异国踏青似的。

巨阳侯也觉得自己的打扮好生别扭。在燕齐的约定里,王子桓只能带三个贴身小厮几个丫鬟随身照顾著,舞刀弄剑的侍卫则是不被允许的。这巨阳侯一看就是五大三粗的糙汉子一个,却穿著清和的衣裳,连扣子都很难系上,也丝毫不见纤弱会伺候人的小厮样子,不伦不类到极点。

“你还笑,我这般打扮莫不是为了可以随你左右保护你?”巨阳侯郁闷地瞪这个忍俊不禁的小王子,琢磨著若是接下来的日子都得穿这不合身的衣裳自己非得吐血不可。

“不笑,不笑,回头到了燕国找裁缝给你做一套合身的便是。”

“前方便是涵厢了,你想好还带哪两个小厮了麽?大部队要护送燕国的王子回京,到了人家地盘可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了。你最好选两个有身手的,这样我就算不在也能护你一二。”巨阳侯搂著王子桓无不关心道。这质子一做,看来自己每个日夜都得操碎心了。

“就清和好了,那孩子用的贴心,菊序他们还是做丫鬟打扮一起带走。五大三粗的你一个就够了,别人我看著都嫌。”王子桓为人随性,认为生死之事都是由命的,所以这人,活著就要及时行乐,活一天乐一天。他不贪生,不畏死,怕就怕每一日都过的不爽快。

“也好,总得有几个伺候饮居的。不过你可不能再想著玩弄他们了。”巨阳侯可没忘了前些日子马车上的荒唐,正色警告这个不知轻重的小王子。

“都答应你不惹是生非了,你信不过我不成。”王子桓瞥了他一眼,打开车帘子就见前方整齐划一的燕国驻扎的军队了。

接下来便是琐碎的交接,齐国燕国的外交使者共同签订了友好文书,彼此的人都在这小镇上住一宿,补给一下,随後两边王子所坐的马车就由对方的军队接手了。

王子桓和巨阳侯在驿馆住下後,王子桓很好奇这燕国和他一样倒霉的王子是什麽样的,便撺掇著巨阳侯想办法让他瞧上一瞧,巨阳侯拿他没办法,正头疼呢,有侍卫带来了燕国王子的口讯,想和王子桓在交接前共饮一杯,也算是结个善缘。

巨阳侯心生疑窦,按理说两人是不应该有什麽正式的接触的。但口信既然能传到他们这里,说明燕国王子也已经打点好了一切。他不太放心让王子桓赴约,刚想阻止,就见王子桓兴高采烈地换了一身衣服问他:“你说我穿这身会不会失礼?早听闻燕国王宫各个美人,料想这燕国王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我不能穿得不好被比了下去。”

巨阳侯什麽也说不出了,又不想扫了桓儿的兴致,只能硬点了一下头道:“一定要去的话,我随你一起。”

燕国王子约的地方是镇上一个茶楼的小包间,王子桓和巨阳侯推门而入的时候,他正一人坐著品茶,旁边也只有一个丫头伺候著,并没见别人。

“想必是王子桓大驾光临了,我是王子易。”那青年微颔首,神色清淡,言谈落落大方,便让人心生了好感。

说起来,王子易的姿色比起王子桓那是差了一些,只是普通的清秀青年罢了。但他气质不俗,却让人看著神一震,莫名地就不想以调笑之心面对。

“王子桓上座,虽然我亦并非涵厢地主,但还是可以请王子桓品尝一下这边有名的涵厢酒。你我同是天涯沦落人,今日有缘一聚,不如痛饮一杯如何?”

他声音冷气,却字字深得王子桓的心,看来这王子易也是性情中人。於是他也不再客气,坐下来便和王子易攀谈了起来。

王子桓本来就对王子易心生好奇,现在为他的神采气度所折服,又想著两人真是同命相连,两人又交浅言深,竟像是酒逢知己,一杯一杯地喝了。

“这酒……味道好生特别。”王子桓是喝惯美酒佳肴之人,却也不得不为这唇齿留香,甚至有些甜味的酒所倾倒,似乎从没喝过如此特别的佳酿。

“呵呵,说来这涵厢酒,还真是有些故事的。”王子易小口饮著,一边缓缓道来:“我虽是燕国王子,但早年,也是游历过不少地方,地方美食也自是品尝过不少,但这涵厢酒却一直无法忘怀。”

他声音清冷低沈,却是意外顺耳,王子桓都快被他的声音给迷住了,只听他继续说道:“由於涵厢是燕齐边境,每当燕齐有了战事冲突,这边的百姓便生灵涂炭。二十余年前,燕齐大战,双方都死伤无数,听闻当时涵厢的男丁全被两国拉去充军,战事结束之後回来的,只有数十个。好好的一个小镇,却闹的每一户都家破人亡。其中,有一家会酿酒的巧妇,她丈夫充军的时候,她正怀著胎儿,待生产那日,同乡妇人的丈夫侥幸活著回来,也带给了她丈夫战死沙场的噩耗。”

“痛苦难当的酿酒妇人最後生下了个死胎,她将自己的血脉和胎盘入了最後一坛酒,悬梁自尽了。自此後,涵厢出产的所有酒,都有一种带著血腥味的甜,不知王子桓可有尝出。”

“噗……”王子桓生生把一口酒给喷了出来。莫非自己喝到的都是女子的鲜血所酿的酒,还有孩儿的胎盘,这实在是有些令人作呕……再好喝自己也不想喝第二口了。

他在那边抹嘴,侍从打扮的巨阳侯却在一旁看得暗自心惊,自家这小王子毫无防人之心,喜怒哀乐全能在脸上找到,这秉性到了燕国可怎麽是好。今日有他在场,总不见得出了什麽大乱子。但那王子易一看就桓儿云泥之别,两人都是王子,可能还都是不得宠的王子,桓儿就像个孩童一般单纯对人不设防,整天尽想著玩乐之事,而那王子易却沈稳健谈,言之有物,说这涵厢酒的故事也不知是何目的,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

王子易放下酒杯幽幽地叹了口气,也不再饮了。

“王子易为何愁眉不展,这涵厢酒虽然故事令人唏嘘,但毕竟是二十多年的事情了,王子易还是不要太感慨的好。”王子桓关心新朋友,看他一脸忧愁,心里一揪,忙出言安抚。

“王子桓,我确有犯愁之事,现在便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王子桓能出手相助。如果王子桓拒绝於我,那我的娘子便是另外一个酿酒妇,悲剧还是会重演。”他说著竟不顾王子的尊严,撩了衣摆,跪在王子桓面前,著实把王子桓的酒给惊醒了。

作家的话:

明天溺爱入v了,请大家支持哟~

☆、下部7

“这这……王子易你先站起来,这麽跪著我可受不起……”王子桓被他跪的满头大汗,可他就是不起来,好歹只是跪著还没给他磕头,不然他真是折寿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拜天拜地拜父母,可我眼下为了自己的妻儿,也只能这般求於王子桓了。”王子易跪著朗声说道。

“你究竟有什麽有求於我的地方,我能办到自然是会尽力而为,但你这话也得起身再说,跪著也无法跟我说明白是不是?”

在王子桓的拉扯下,王子易总算肯起身了,两人盘膝而坐,只听王子易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想必王子桓也听闻过我燕国王室的不齿之事,这事可能都传遍七国了。”

“哦是……是哪件事?本王子并未听过什麽燕国丑闻……”王子桓挠了挠头,被巨阳侯瞪得话锋直转,僵硬地说道。想想也是,虽然人家王子易这麽问了,他不能真的说:是啊我知道就那件事嘛,大夥儿都知道……那地多失礼……虽然他本来确实想这麽说的。

“那想来是王子桓久居宫中,不被这种丑事污了耳朵。”王子易也不奇怪他生硬的口吻,跟说故事似的说了燕国王宫中最骇人听闻的丑事。

原来王子易便是巨阳侯先前给王子桓说的故事里的,那个被王叔谋害了父王,又被强行过继去,连母亲都被王叔霸占了的可怜王子。如今都有妻有子了,还被那丧心病狂的燕国国王以家人性命相威胁,逼他去齐国当质子。

“说来可耻,我从小忍辱负重,认贼作父,并没有想日後报仇雪恨的宏图之志,只想著安安定定地苟活著。可现在想苟且偷生都难,我那王叔根本是不计较我的死活的。他让我去齐国偷齐国的情报再传递於他,他早就想吞并齐国了,我只是他随时可以牺牲的一颗棋子。但是我死不足惜,王子桓你在燕国日子恐怕也不会那麽好过的。”王子易定定地看著王子桓,眼神漆黑有神,直让王子桓呆呆的,竟都随著他的思路去了。

“你是说……如果你去了齐国……我也必死无疑?”知道做质子是个苦差事,谁想到完全是个送命的活,自己开始还想著不一定会死,就算死了也没什麽大不了,现在这板上钉钉的送死,王子桓心里就有些惧怕了。

“也并非必死无疑,我自然是不会给那个昏君偷窃齐国的情报的,所以只能请求王子桓相助了。他们会安排你住在宫中,看管你的侍卫是我的人,都会忠心於我,不会对你过分限制。到时如果你有机会,帮我把一个人救出来,我自然没後顾之忧,好好的在齐国当质子,也不会轻易给那昏君开战的借口。”

“你娘子孩儿也被困於王宫之内?”王子桓心里狠狠地鄙夷了下燕葛公,女人小孩都要欺负的皇帝真是太令人不齿了。

“并非……我娘子孩儿早在他有将我送作质子时,我便托人带离了燕国,但燕葛公却困住了一个我带不走的人。”王子易眼神飘忽了起来,似乎是回忆起了什麽不堪的往事,连王子桓都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王子易为人清冷,又充满了书卷气息,本是让人如沐春风的,如今这般痛苦,王子桓都恨不得去为他做任何事情。他拉住王子易的手激动道:

“你说,有什麽人让我去救的,我一定救!”

巨阳侯在一边都急的想把这小东西狠狠地敲晕了给扛回去,什麽叫能救的他一定要救?人家王子易随便说几句他就信,就对人家掏心掏肺的给承诺,君子一诺千金的他到底懂不懂?

“是我同母异父的王弟……”

“什麽?你母後还和燕葛公有子嗣?我为何没听说过……”一说出口王子桓就後悔了,赶紧捂著嘴,话说出口又覆水难,尴尬地笑了一下,如今很明显自己是听闻过燕国王宫的各种传闻了。

王子易不以为,轻轻颔首,又摇头道:“并非燕葛公的儿子。不瞒王子桓,这个丑事除了燕国王室外,很少人知道。当年我父王被燕国公所害,母亲被霸占。但我幕後从未想过就如此趋於人下,更不可能认贼作夫。她策划了许多年,在一个将军的帮助下,终於带著我逃了出去。我们母子两人流离失所,到处逃亡,最终定居在齐国一个小山上,那将军便做了普通樵夫,养活我们母子。”

他像是讲到很久以前的,让人快乐的事情,脸上神色柔和了下来:“我母後和将军日久生情,便结为夫妇,诞下了我的弟弟。一家四口本来过的无忧无虑,远离王室的纷扰,就想过普通人的日子。”

他话锋一转,又肃穆了起来:“可燕葛公不知从何处打探到了我们的消息,他仍旧执著於我母後的美貌,把母後抢回了宫中常年关了起来,并以我褓中的弟弟做诱饵,把将军引来乱箭射啥。最後我们母子三人都只能在王宫那个鬼地方生不如死的呆著。我冠礼後便成亲了,可弟弟才是少年,现在还被困於王宫之中。那畜生不会忍心伤害我母亲,可是对我弟弟就没有任何仁慈之心了,这也是我的软肋,所以求王子桓到了燕国,尽力把他救出来,只要把他带离王宫,便有人接应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

王子易殷切地看著王子桓,说道动情之处还有些激动,王子桓本来就是一个心软之人,又听了如此凄婉的故事,再想到这王子易除了弟弟,还有妻儿也危在旦夕,比起自己这个整天吃喝玩乐不思进取的人,不知道还要苦难多少。

就算巨阳侯在边上再给他使眼色,他都忽略了,扶著王子易的肩膀就说道:“这事情本王子管了,就算拼著自己的一条性命,也要让你弟弟脱离魔爪!”

“大恩不言谢,若有机会,我必定携全家给王子桓磕头谢恩!”王子易的激动之情溢於言表,眼眶里含的泪水都快落了下来。他定了定神,又取出一件东西交给王子桓,“这是我燕国王宫的地图,外加我的一个令牌,你不知道人信不信得过,只许暗示这个令牌,我的人都会看得懂。”

王子桓点了点头,深觉这次燕国之行任重而道远。

作家的话:

对不起来晚了!!

☆、下部8

和王子易分别之後,两人都回了驿馆。可巨阳侯一路沈著脸默默不言,王子桓逗他道:“你莫非穿了小厮的衣服,连话都不敢跟本王子说了麽?”

那人只是哼了一声,接著不回应与他。

王子桓郁郁,心中琢磨著方才王子易交代的事,也不理会他了。

可一到客栈,王子桓还未坐下饮上一杯茶,整个人就被巨阳侯举起来扔到了床上。

“你这是作甚!放开本王子!”他挣扎著想要爬起来,可是人已经被弄得趴在了床上,四肢乱扭的样子像极了那无法翻身的乌龟王八。

“放开你?放开你你就到处答应人去送命了!”巨阳侯心里生气,也不管他不愿意,把他衣衫一撩,扯开裤子,连亵裤也一并撕扯下来,看见那光滑白嫩的玉臀,脑子里一股火乱窜乱冒,犹豫都没有,大掌往上啪啪啪地打去。

“啊啊啊,你干什麽!啊……疼……不要打了……呜呜……不要打我……”王子桓刚被巨阳侯的大掌打屁股,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屁股已经红红的一片,可巨阳侯丝毫不心疼他,火辣辣的巴掌一下又一下地打下来,王子桓不出意外地被打哭了。

他身份尊贵,即使不受到他人重视,表面上还是把他当王子一样侍奉著的,锦衣玉食地长了那麽大,又何时被人在身体上如此对待过?

“知道疼?你在敌国王宫答应把人运出来被砍脑袋就不疼了对吧?我让你乱答应!”巨阳侯心里的火气还未发泄完,但看他哭了,心里也疼,手下的劲便小上了许多。

“呜呜疼……桓儿疼……呜啊……呜呜呜……”王子桓跟孩子一样不管不顾地哭了起来,巨阳侯说了什麽他是完全没听到,只觉得自己的臀瓣像是被打坏了一样,火辣辣的翻腾。

他哭的凶,巨阳侯自然是无法再打下去了,看著那白`皙如玉的臀瓣确实被自己打得红彤彤的,一摸上去还烫烫的,幼嫩的皮肤像吸著自己粗糙的手一样,巨阳侯心疼坏了,先是轻轻抚了两下,道:“好桓儿莫要哭了,我帮你舔舔便不疼了。”

说著他俯下`身子,当真伸出舌尖对著那敏感的臀尖轻轻点去。

“啊……”这下不是因为疼,而是一阵酥麻从辣辣的臀上传来,巨阳侯的舌头有舔了臀尖还不算,把所有的泛红的地方都舔到了,本来也就是疼,现在又疼又酥又麻,王子桓难受极了,可除了这些,竟然还泛起了一些痒意。王子桓委屈劲还没过去呢,边哭著边叫著,看上去滑稽极了。

“是不是好些了?我打重了,可你也不对!”巨阳侯看他的小屁股都被自己舔的湿漉漉的了,下腹涌上一阵火,想想还是一会再做那种事,现在先教育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王子才是正经的事情。他搂过王子桓,让他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亲了亲他还挂著泪痕的脸蛋,温柔地问道。

“怎……怎麽不对了……呜……”王子桓屁股疼著,还在抽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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