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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罂粟一般令人上瘾的快感。他隐约觉得不对,可是每次只要稍微有些走神,来自腿间的冲撞就会让他根本无力去思考。他的皮肤因为热,也因为被华御烽强劲地操干着,而生出了一层浅浅的红色,仿佛半熟不熟的虾子,在锅内无力地挣扎着。
这小穴一月未用,便缩得如同从未被开发过一般,若不是他之前亲眼见过,谁能相信这几乎把他的脑髓都吸出去的蜜穴,之前能容纳两根粗壮硬热的阳具呢。
把他的洞操开,操得再也合不上,然后他射进去的元阳就会顺着这骚得让他丢了心的穴,慢慢地流出来,流的满屁股满腿。他会把那些他的东西刮起来,让后让这个在他身下呻吟尖叫的贱货,全部吃下去。
华御烽几乎是一想到那样的场景,阳具便又粗了一圈,他伸手用力地掐揉着梅好运的奶头,把它们揉的大大的。揉到一沾到热水,梅好运就会带着哭腔求饶,求他揉一揉他的奶头。他一口咬住梅好运的肩膀,胯下几乎以不可能的速度挺动着,把梅好运干得不住的哭叫。
“你慢一点,求求你,”他这样大声地尖叫着,谁知一下便被干到了最舒爽的地方,声音立刻带上了色气,黏腻起来,“啊,就是那里,使劲干我那里!”
梅好运在水下竭力地翘起臀,迎接着华御烽发疯似的操干,将一只手,伸到水里,跟着被操的节奏,套弄着即使在水里,也被不断溢出的粘液弄得滑溜溜的肉棒来。
华御烽看到他的动作,干得双目赤红的眼睛,更如同情交中的头狼一般,脸上身上的肌肉统统绷紧了,投过那荡漾着波浪和花瓣的水面,直视着水下两人性器相接的地方,全力冲刺起来。
“啊,不要,不要,不要,啊!”梅好运忽然狠狠地折过身体,靠在华御烽的肩膀上无声地尖叫了一声。透明的口涎,顺着被吻得发红的嘴角边慢慢地留下来,拖出一道淫荡的水渍。
华御烽憋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他把涨的通红的肉具从他那被干得一时合不拢的小穴中抽出来,抬手将梅好运托到了地砖上。
梅好运被干的大腿内侧都在抽搐抖动,却觉得还是不够似的,居然将一条腿屈起来,对着还在水里的华御烽,玩起了自己的小穴。
他那被干得发红的穴口,自然还是一个张着的洞口,顺着他的手指的插弄,外圈的肉翻了出来。梅好运伸指触了一下那软肉,爽得浑身颤抖。他将那软肉塞进穴内,又抠着翻出来,自己玩得自己呻吟不休。
“小花,你快,快来弄我。”他见华御烽不来操他,急得从地上坐起来,朝着已经站在放衣裳的躺椅边的华御烽爬去。
华御烽低头看着他被欲望沾满的脸,那脸上还带着一点点的稚嫩,让他不由得想到其实梅好运才只有十六岁,心里不由得泛起了一丝变态的快感。他胯下的阳物本就粗长地惊人,此刻因为被中途打断,微微地有些软了下去,他将那肉棒的头在梅好运光滑的脸颊上擦过,磨着他的嘴唇道:“给我吃,吃硬了我就让你舒服。”
梅好运仿佛看着什么美味一般盯了那可怕的阳具一样,忽然抬头笑了一下,伸手套弄着华御烽的阳物,张嘴便吞了大半。
华御烽不知他一上来便能吞的这么深,爽的险些射了,有些不快。再一想到他这般技艺纯熟,不过是被其余两人都操烂了的缘故,实在是个婊子,立刻大大地不高兴起来。他抓着梅好运乱乱的发髻,在他的口腔内挺胯抽插起来。
因为洛樱雪喜欢深喉,梅好运口上功夫十分了得,并未觉得难受,反而被干得情欲再起,后穴麻酥酥起来。他一手拖着华御烽的囊袋揉弄,一手伸到臀后,用手指操起了自己的屁股。
于是两人这般推磨摇橹的,双双射了出来。
后回到房间内,华御烽还觉得不够,将他仰躺着抱在身上,抽插地昏了过去,才堪堪停了,一同睡了过去。
第二十章驸马
今日并非平凡的一日。
在梅好运活着的日日夜夜里,每一日都是平凡的一日,但今日不是,今日绝对不是。
今日是他梅好运,进宫教习公主,出任驸马,走向人生巅峰的一个起点。
金榜题名,荣华富贵正在向他招手。
他今日觉得自己一下子不一样了,连带着整个人都倨傲起来。早晨起床,原本他都是自己穿衣服,但今日他非要把还在熟睡的小花叫起来。服侍他穿衣服。
“把这个腰带,系的紧一点,正一点。”他伸指点着自己的腰带,瞎指挥。
“好的,相公。”小花十分柔顺地低头帮他系好,系成他想要的样子。
说实话,难看极了。
小花服侍着他洗了脸,擦了牙,两人去饭堂吃饭。
平日里,梅好运都是自己一通哧溜,吃完背着布袋子便上学去。今日他竟叫个丫鬟来,道:“给我吹凉些。”
他们宅子里是没规矩惯了的,丫鬟根本不理他,站在一旁盛了碗红枣雪耳汤往桌上一放,道:“老爷,奴婢手疼,您自个吃吧。”
“哎?”梅好运眼睛立刻瞪得像铜铃,拿着勺子简直要晕过去,“真是没规矩,真是没规矩。”说罢摇摇头自己呼噜呼噜地吞起雪耳来。
走的时候,他要求全家丫鬟小厮,都由小花领着,站在宅子门口齐声说:“老爷慢走。”
他走到小路的一半,回头一看家里,人早就散的光,他原本打算好的,回头招手的动作,全泡了汤。
“哎!”梅好运戴紧头上的毛帽子,灰溜溜地顺着小道跑走了。
在书院喝了一碗茶,宫里便派人来接了。
那马车实在是奢华,整个由乌木打就,包边均是打得薄薄的金子,贴出三爪金龙的模样。足见皇帝对这羲和公主的宠爱。马车内软垫的套子,都是丝绸绣桃蝠的,或是丝绸绣鹿林等等。梅好运起先正襟危坐十分紧张,但坐了一会,并没有人掀帘来看他,于是立刻对马车内的摆设东摸西摸起来。
他抱着那绣桃蝠的软垫揉来揉去,忽然看见车角蹲着一个男子。这男子凭空出现,吓了梅好运一跳:“你,你怎么回事?”
男子一双碧玉般的眸子盯着他,似乎有些含情脉脉的样子。梅好运皱眉露出一个怪表情,道:“你是鬼怪么。”男子似乎苦笑了一下,道:“我是鬼,不是怪。”
梅好运仿佛哪里听过这话,并没有多惊讶的样子,反倒有些激动,抱着软垫道:“你是像杜丽娘那样要我挖你的尸骨,还是像小倩那样要我帮你偷东西?啊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