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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喝酒,毫无半仙做派,看的梅好运目瞪口呆。用完晚膳,梅好运想他们三人可能有些事情要商量,识相地到藏书殿去了。
他一走,茯照便立刻将周围宫人都屏退,面色严肃地问他两个:“请问两位可看出了甚么?”
安元子皱着眉头道:“我看他身上似乎有些……”
“有些鬼气。”艾叶打断他的话,被安元子奇怪的看了一眼,但他做事一向有他的道理,于是便静静听他道,“他身上有些非凡的鬼气,我看这鬼不一般,我俩需商量下对策。”
“是了,我之前请人偷偷看过,说是鬼气极强,所以才贸然从父皇那要来两位仙人的住处,将两位请来。”茯照见他都说是厉害的,神色严峻,又道,“我之前见过那鬼,与常人无异,甚至还有微弱的影子。”
“这确是极厉害的,不过我二人,对付这等小鬼,还不在话下。”
安元子听了艾叶的夸口,觉得十分奇怪,可也不会说什么,只是跟着点头。
“那请二位在行宫今晚好好休息,明日咱们便说说法子,可好?”
“这宫里这两年真是越发奢侈了,床垫子软成这样。”艾叶喘着粗气从安元子身上下来,给他念咒清洗身上污秽。安元子任他清理好躺回床上,枕着他的臂膀道:“他身上明明一缕魂魄是冥府的,你为何不说出来。”
“我的小道士,你也太不关心八卦,”艾叶拨弄着安元子胸前乳头,道,“前些日子冥王那不听话的孽子为了个凡人失了魂魄的事情简直妖界,仙界,鬼界都传遍了,当笑柄说了一个月多,就你这小傻瓜不知道。”
他看着安元子长大嘴巴惊奇的样子简直可爱的他骨头都酥了,上前同他舌吻一番后,又道:“我同这孽子是认识的,他与他父亲简直就是仇敌一般,从前他父亲强迫他继位,他不从,被他父亲封了法力仍在凡间。前段时间刚听说他解了封印,他父亲喜极而泣简直,谁知过了没多久就出了这事。我同他从前颇有些交情,待我去问他一问,便知怎么回事。”
他下床将仍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给安元子盖好被子,低头又同他缠吻了片刻,系上腰带道:“你先睡,我去去就来。”
说罢一闪身便消失在殿内。
安元子也不管他,径自裹着被子睡了。
岁砂刚从冥府回来,正坐在床边喝茶,开着窗外面的月色挺美,可他无心欣赏,只是担心梅好运会不会在行宫有什么闪失。那茯照看他的眼神简直如饿狼一般,他想去看看他。正当他站起身要出去时,窗边忽然无端刮入一阵风,他回头一看,竟然是退位的妖王艾叶。
“你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岁砂知道他之前那轰轰烈烈的和道士的恋情震惊三界,现在正跟那仙人过着神仙生活,没想到他竟然会来拜访自己。他两个从前是酒肉朋友,也互相帮过些小忙,他猜想岁砂有事来找他帮忙。
“我跟你也不客套了。”艾叶嘴上这么说,却摸起桌上一个白玉杯子举到岁砂面前,示意他倒茶。
岁砂给他倒上茶,听到他说:“长话短说,茯照那厮叫我和安元子来擒你,怎么回事?”
“这我却无法长话短说。”岁砂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把如何同梅好运相识,又是如何招惹了这几个人的经过一一道出,自己过命给梅好运的事情艾叶自然知道,他便一笔带过。岁砂听得瞠目结舌:“我倒不知道你是个情种?”
“我自己原先也不知道。”艾叶苦笑一声低下头道。
艾叶自己情路也是遭过坎坷的,对待这些正在遭遇坎坷的年轻人自然心头有些老大哥般的照拂,他拍着岁砂的肩膀道:“我倒有个好主意。”
茯照用早膳时,艾叶和安元子施施然进来了,对他道:“王爷,我们已想到法子了,今日就可动手。”
“不愧是仙人道长。”茯照听了大喜,忙让宫女拿了许多宫内存着的利于修仙的法器出来,要送给他两个,被他俩拒绝了,茯照更是感激不尽。他三个趁着梅好运上学去,便吃了早饭往梅好运那宅子去,捉鬼。
茯照心里得意万分,心道马上就要将这碍眼的东西除掉,乐得不得了,恨不得翻上几个跟头。
梅好运正在书院读书,门外忽然传来阵阵吵闹声。
他这人好凑热闹,立刻越过书本偷偷看去,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是华御烽。
他连女装都未扮,不知怎的还比原先生生高出了不少,他面色焦急,一眼看到了这边呆滞的梅好运。可是他被书院内的侍卫拦着,他又不能暴露功夫,只得被架着,大声朝梅好运吼:“你为何叫道士来捉岁砂!”
“我没有!”梅好运一下脸色煞白地站起来,扔下书本便往华御烽那处跑,“我没有!”
侍卫见他两人认识,便不再架着华御烽,但仍然十分防备地看着他。华御烽根本管不了这些,急的眼圈通红,抓着他便走,被梅好运猛地挣开:“同我没关系!”
“你们都骗我!从此同我没有关系!”他自己叫嚷着,却声音哽咽起来,哭唧唧地重复:“同我没关系!”
华御烽根本不理他说什么,将他抓起扛在肩上,几个闪身出了书院。
一干学生先生,目瞪口呆。
“你放我下来!你们这群禽兽!我不管你们死活!”梅好运一路又哭又叫,眼泪鼻涕糊了华御烽一身,华御烽皱着眉头不答话。
“你们都骗我,呜呜呜。”
华御烽轻功早登峰造极,一会便到了宅子,他直接从一处跃了进去,将梅好运放在地上。他将梅好运猛地推进那紧闭的屋子里。
刚进那屋子,华御烽便被宫内的影卫按住了。
茯照看到是梅好运,也是惊了一跳,看到一边的华御烽,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眯起眼睛道:“本王说过,若是你两个不挑事,本王就放你们一马,竟然自己往这里撞。还把他带来。”
梅好运定睛一看,屋内的洛樱雪竟然也被扣在屋内一角,颓唐地架在一旁。
再看茯照那身边,竟然是那两个道士把岁砂囚在地上画的一个圆圈内。岁砂半跪在那圈内,每次挣扎那圈内的白色光便会亮一分,岁砂撑着地的手臂已经在发抖。
“你们这是做什么?”梅好运上前抓着茯照的手臂,“你快放开他!”
“你可知道他是鬼,吸了你的阳气?”茯照紧紧抓住他的手,狂躁的说,梅好运一进来脸上的痛心已经让他心里难受地绞痛。
“我知道!”梅好运反握住茯照的手掌,道,“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