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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到场,小皇帝也会露个面。
晚上,秦则跟着秦简在宴席上待了片刻的功夫就回了府,随后他就回了偏院。这时月亮刚爬上夜空,狐七还没有睡觉,他靠坐在床上,手中正翻着一本游记,见秦则来了,他放下书就要下床。
秦则快步拦住狐七,手中巧劲一推,狐七就又坐回了床上,他道,“你身体不好就在床上呆着,跟我这么客气,不拿我当朋友是不是?!”
一听这话,狐七也笑了,老实的待在了床上,不动了。
秦则一手拿起床边的书,无语道,“这书这么无聊,你是怎么看进去的?”他就不爱看书,除非是秦简逼着他,才能勉强看些。
“我感觉还好。”狐七看着秦则,道,“晚饭时没看见你,你做什么去了?”
这几天,两人越来越熟,交往也挺投机的,又是住一个院子里,索性就在一起吃饭了。
“嗨,跟着老爷去了个宴会,也没什么意思。”秦则淡淡扯开话题,道,“对了,你这儿还有吃的吗?我都没吃饱。”
狐七道,“有的。”说着,他看了旁边的下人一眼,那人会意,自去取吃食去了。
很快,点心就拿了过来,下人还给秦则倒了杯茶水。秦则直接用手拿着就吃,一边吃还一边问狐七吃不吃,狐七看着他那豪迈的吃相,抽了抽嘴角,连忙摆手,道,“不用了,我吃饱了,你吃吧。”
下人一共端来了五盘子,秦则一口气吃了个七七八八,盘子里也没剩啥了,下人把盘子残渣之类的拾走。秦则一口干了茶水,还打了个嗝儿,和狐七又说了两句话,就回了房间。
两天后,又是一个满月的日子。秦简特意让管家把狐七叫过来,管家虽有不解却也照办了。
直到亲耳听见秦简对下人的吩咐,“你,领他去浴池洗澡,洗完之后让他睡我床上。”
且不提那下人的反应,管家简直被惊的嘴巴都要合不上了。这……这这还是他那个有洁癖的老爷吗?!
没人往断袖之癖上去想,毕竟秦简的威严在那里摆着呢,堂堂丞相大人再怎么也不会对一个身体不好的少年出手,况且谁这么作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让秦简知道了还想不想活了。
狐七茫然的跟着下人走,为什么不让他继续住在偏院那里了?秦简说的时候,他没出声,因为秦简的话是对那下人说的,在说话的过程中他连看都没有看他。也可能是因为太忙了?
一切拾好后,在看见那张大床的时候,狐七就什么也不想了。他一手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感受着比他那里软了不止一点的床,舒适的叹了口气,不久就睡了过去。
之所以会这么做,秦简是想亲眼看看狐七是如何从人身转换成狐身的。总归是太过离奇,不亲眼看见怎么也是有些不太相信的。
至于这晚的结果,丞相大人表示,他相当的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
^_^
从这次之后,狐七在每个月满月的时候都会被秦简叫过去。几次之后,狐七也习惯了,到了日子,他自己就会过去,真是十分听话。
秦则到是有点疑惑,但他不敢去问秦简,而且就是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于是就跑去狐七那里,问怎么回事。
实情狐七也不清楚,他只知道每月十六晚秦简都会让他过去住,所以他就去咯。
对于这个回答,秦则不满意,老爷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让你过去?原因呢?
各种刨根深挖的秦则最终也没有问出他想要知道的那个答案,只能败退。
说来,狐七自己也感觉挺奇怪的,每次去了秦简那里,早上醒来时都会感觉身体无力,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但是近来他明显感觉到恢复的时间变短了,从最初要在床上躺个十多天,慢慢变成了五六天。
仔细想来,他每天都要喝的那碗苦药还是有些用处的。
夏天就这样消无声息的过去了,花园里的花朵开了又败,树叶也变黄了,打着旋儿从枝干上悠悠然的落在地上,被秋风一吹,飘走了,不知带去了哪里。
这日,秦简回府格外的早,看样子是下了朝就回来。下午的时候,秦简带着狐七上了马车,去了太尉府。
一下马车,就有下人过来迎两人进去。绕过前院,过了小径儿,沿着长长的青石板路往前走,走过了一片树林,转个方向就看见不远处的亭子里坐着一位老者。
前方带路的下人把两人引到这里就躬身一礼,说道,“大人,我们老爷在前面等您。”
秦简看着亭子里面,黑色的眼中微微动了动,迈步往前走。跟在后面的狐七眼观鼻鼻观心,很是规矩的走着,只是浅褐色的眼睛有些控制不住左看看右看看。
丞相府里的景致虽好,可是一直看着难会腻。这里狐七头一次来,自然新奇。
一直行到亭子的台阶前,秦简扭头对狐七低声说了句,自己去边上玩儿别跑远了,就上了台阶。
秦简走进了亭子,老者正在下棋,他面前正摆着一局下了一半的棋局,老者眼睛盯着棋局看,半点儿目光没有分给秦简。倒是秦简自己撩起衣衫坐在石凳上,看了半晌,从棋盒中取出白子落在棋盘之上。
老者眼中没有惊讶,像是一点也不意外秦简的做法,他沉吟片刻,也落下了一枚黑子。
两人你来我往,近一个时辰才分出胜负,期间,狐七在这附近逛了逛,而后找了一个即方便秦简找他又背阴的地方,往后一倒,看着远处的蓝天发呆。
老者说道,“置之死地而后生……果然岁数大了,赢不过你了。”
秦简道,“老太尉,承让了。”
说完,秦简拿起旁边放着的茶壶,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把其中一杯递给老者。
两人一边品茗,一边闲话,秦简搭着话,还不时瞥一眼狐七。
亭子里四处开阔,没有遮挡的东西,涂着红漆的四个柱子分立两侧,四周以栏杆围起,上面的雕刻简单却又活灵活现,着实让人惊叹。
半晌还是老者沉不住气说道,“你今天过府所为何事?”
秦简放下茶杯,淡淡道,“我以为太尉有话问我。”
老者闻言沉默了,才长叹一口气道,“当年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心思深沉的可怕,本来,先帝临终前说要让你临朝辅政时我是不同意的,但先帝执意如此,遗诏已下不容更改。”
秦简神情淡定从容,默不作声的给老者的茶杯倒上茶水,继续听着。
老者眼神悠远,他一捋胡须,“只是四年前,夷狄剑指京城、气势汹汹之时,我得承认,若无你,大宋危矣。”
外面夕阳渐落,已是快到黄昏了。
说着,老者的目光又定在秦简身上,苍